錢詩春注意到司徒南眼神中的冷意,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情。
在他的認知中,男人與女人在牀上辦事只是一個交易。
你給我身子得到滿足,我給你利益讓你知足。
一旦這種利益關係結束了,那麼他也會從那個女人的身邊徹底離開,而那個女人若是想要繼續糾纏,那就要做好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代價。
那麼她呢?
有一天,她是不是也會成爲那些悲慘女人中的一個。
想到自己以後走在馬路上被人唾棄,錢詩春的身子不自主的顫抖了下。
嚥了口唾沫,她問道:“我如果惹到了你,你會不會也毀了我?”
司徒南呵呵的笑了笑,起身站在錢詩春的面前,俯下身子的那一刻,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只要不算計我與你有婚姻和孩子,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得到了這個答案,錢詩春不安的一顆心算是安定了。
算計他是有那麼一點點,但絕對與婚姻和孩子沒有關係。
她打開了司徒南的手,“放心啦,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
聽着她說出不會給他生孩子的話,司徒南就覺得心口被大石頭給堵住了,很難受。
他有那麼差嗎?
就連給他生個孩子的想法都沒有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深邃的眸子從錢詩春的那張臉上向下移,視線停留在她小腹上的時候,他突然有一種想要見到那裏隆起來的樣子。
有了這個想法,司徒南立刻背過身子,大口喘息了幾下,等待心緒平靜下來,他說:“有這個覺悟最好,不過你還是注意下,我們之間可沒有做防護措施。”
一句話,讓錢詩春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對啊!他們之間做了很多次,可是沒有一次做過防護措施。
他總是直接進入,從來沒有戴上過‘套’,而她事後也沒有吃過‘避孕藥’。
錢詩春的雙手突然就捂住了小腹,然後思量着大姨媽準時到來的日子,再然後……
啊——
一聲大叫,將站在她前面的司徒南都嚇得渾身顫了下。
司徒南轉過身子,完全忽略了錢詩春蹙眉的樣子,而是責備她爲何大聲叫,“一驚一乍的,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麼。”
他在講什麼,錢詩春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她在司徒南的面前來來回回的走了幾次,在停下腳步的那一刻,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囧着一張小臉,“我好像……好像有了。”
司徒南掙脫開錢詩春的雙手,緊接着就指着她的小腹,疑問道:“你是說……”話沒有說的太清楚,但是他的眼神足以說明了一切。
錢詩春感剛剛推算了一下大姨媽來的日子,可是這個月已經向後推遲了五天,而這種情況從沒有發生過,所以她認爲自己懷孕了。
點了下頭,嗯了一聲,然後纏着司徒南詢問怎麼辦,並且極力解釋不是自己願意,希望他千萬不要將錯誤的矛頭指向她。
司徒南被錢詩春纏人的功夫給逗弄笑了,他將錢詩春禁錮在懷抱中,很理智的說:“是不是還確定,我們可以先去醫院做檢查,沒有最好,如果有,那就……”
“那就怎麼樣?”錢詩春注意不到司徒南眼神中的遲疑,急切的問着。
司徒南收起了心中想要留下孩子的衝動念頭,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如果你懷孕了,那就拿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