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徒南猜出了心思,錢詩春的頭低了下去,很頹廢的模樣表現出來。
有沒有搞錯啊!每一次她在想什麼司徒南都能夠輕易的猜測到,可是他在想什麼的時候,爲什麼她就像是一個大傻瓜一樣揣測不到呢?
她不斷的哀聲嘆息,然後時不時的瞥一眼司徒南,看着他露出了一抹奸笑的時候,她的身子不自主的就顫抖了下。
他要幹什麼?爲什麼那個眼神似是一匹狼見到了事物一樣?
還沒有弄明白呢,司徒南迅速出手拉起了錢詩春的手,然後將她拽起來,用力將她拉扯到牀上,速度極快的翻身壓了過去。
一雙大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她胸前的兩軟柔軟,用力捏了又捏,“彈性更足了,難怪會勾引男人了。”
錢詩春被司徒南壓在身下的第一反應就是吃驚,而且是吃驚他出手的速度。
可是現在聽着他嘲諷的言詞,她那些吃驚的神思就都不見了。
她沒有勾引過誰,更沒有像雜誌上寫的那樣給他戴上一頂綠色的帽子,爲什麼他就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相信她呢?
難道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還沒有弄清楚她的爲人是什麼樣子嗎?
就在司徒南趁錢詩春走神而吻住她脣瓣的時候,錢詩春猛然回神,並且雙手把住了司徒南的頭,潔白的皓齒用力咬住了司徒南的下粉脣,直到血腥味竄進了兩個人的口腔中,她才鬆了口。
司徒南雙手撐着牀,用溼滑的舌頭舔了下脣瓣的傷口,而後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吻,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司徒南欺身壓下去,雙手把住了錢詩春的頭,雙脣在下一秒就緊緊貼附在一起廝磨着。
血腥味越來越濃,而錢詩春兩條秀氣的眉頭也不自主的皺在了一起。
“嗯……司徒南……你……你走開。”錢詩春雙手在司徒南的後背上拍打着,然而還沒有拍幾下,她的雙手就被司徒南的一隻大手抓住了手腕,從而高舉過頭頂牢牢攥住。
司徒南擡起頭喘息着粗氣,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摸上了錢詩春紅腫的脣瓣,當紅色的血印在了他的大拇指上,他收回手放到了嘴邊。
粉嫩而溼滑的舌頭伸出手將血舔乾淨,他說道:“狂野而血腥的吻,你覺得怎麼樣?”
“司徒南,原以爲你很瞭解我,現在看來,你之前能夠猜測到我的想法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走運罷了。”
錢詩春別過頭,並且緊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呈現一種放鬆狀態,完全不掙扎,不反抗,即便是司徒南獸性大發,精蟲上腦,她也不會在動一下。
司徒南捏住了錢詩春的下顎骨,輕吻着她出血的脣瓣,紅色的血沒有了,他說道:“錢詩春,要我相信那一切都是假的,你不應該對我大聲怒吼而是拿出證據給我看。”
錢詩春耳邊響着司徒南低沉的聲音,她的眼眸慢慢睜開,“我要是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哪裏還需要浪費時間和你廢話。”
司徒南的手滑進了錢詩春的上衣內側,將她胸罩的後環扣解開了,歪頭在錢詩春的耳邊細聲說道:“你就是最好的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