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感覺自己就是犯賤,明明就知道錢詩春不習慣他溫柔說話,幹嘛說話那麼客氣?
他將水杯放在了錢詩春的嘴邊,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顎,然後就硬往裏灌。
哼——
對你好一點你不習慣,那麼我就對你惡劣點,看你還能有什麼話說。
咳咳——
錢詩春被水嗆着了,咳嗽聲不斷從她的口中發出來,但是司徒南卻沒有住手的想法。
直到那杯水見底了,他纔將被子放在了茶几上,然後站起身走到了窗前,將白色的窗簾拉開。
他盯着黑色的夜空,凝視着天空上的星辰,心中想着,今晚上一定要成功,一定要錢萊冶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錢詩春停止了咳嗽,她抽出紙巾擦着自己的脖頸還有胸口,口中還不忘唸叨司徒南的不是。
“神經病,一會兒溫柔一會兒惡劣的,現在衣服都溼了,你還讓我怎麼出去?”
紙巾被她扔進了紙簍中,而後就站起身赤着腳走到了司徒南的身後,擡起手拍在了他的後背上,“我提醒你哦,若是出去後丟了你的臉可不要怪我,因爲這都是……”
還不等錢詩春將話說完,司徒南猛然間轉身,對着錢詩春吼道:“神經病的人是你,好好關心你,你滿心猜疑,惡劣對待你,你卻抱怨連連,你到底想怎麼樣。”
錢詩春被司徒南的一聲吼給嚇住了,她忘記要怎麼開口迴應,只知道瞪着一雙大眼睛盯着司徒南。
他這是什麼意思?
爲什麼他對自己表現來的舉動有那麼激動的情緒波動?
難道他已經……喜歡上自己了嗎?
想到這種情況,錢詩春大腦中的警報立刻嘀嘀嘀的響起來,提醒着她不要胡思亂想,更警告自己不要與司徒南有感情牽扯。
他不是一個能夠安定下來的男人,他也不是一個專情於一個女人的好丈夫,所以她不能對司徒南動情,絕對不能。
即便是他先喜歡上她,那麼她也會將愛情的門牙扼殺在他的心裏。
“司徒南,你表現的那麼激動做什麼?難不成你很在意我對你的看法?”
司徒南定睛看着錢詩春,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他擡起手掐住了錢詩春的白皙的細勁,冷言道:“別在這裏自以爲是,就算是這個世界沒有了女人,我也不會喜歡上你。”
言畢,他用力甩開了錢詩春,掠過她的嬌軀徑直走到了沙發旁,然後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一開始很想知道自己若是做出惡劣的行爲會得到她怎麼樣的對待,可是知道後,爲什麼他的情緒會這樣激動呢?
還有在酒店大廳的時候,她只不過是和李晉陽稱兄道妹,而他又有什麼理由去討厭,去氣憤?
他仰起頭慢慢的閉上眼睛,仔細的想了一會兒,最終找到了答案。
原因就是錢詩春是他的女人,在他沒有將錢詩春拋棄的時候,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準將主意打到錢詩春的身上。
而他剛纔吼出來的那句話,也不過是因爲錢詩春這個女人讓他有些掌控不了,所以纔會心煩氣躁,藉此機會發泄了一下。
這些都與男女之間的喜歡沒有任何的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