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燥熱的錢詩春坐起身子,看着緊閉的浴室門,藏在被子中的小手握緊在握緊。
該死的司徒南,恬不知恥的在她身上肆意挑逗與撩撥,到最後居然還倒打一耙。
如果在他的挑逗下,她連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那才叫怪呢!
再者說了,剛纔身體有反應的人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他的反應似乎更強烈吧!
想到剛纔灼熱而硬硬的某物抵在她的柔軟處,還沒有退去潮紅的面頰變得越來越紅了,宛如等人採摘的紅蘋果。
錢詩春張開嘴巴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擡起手在臉頰上拍了拍,口中憤憤的嘀咕:
“說我是浪蕩的女人,那你就是一頭只會下半身思考的種 豬,大種 豬。”
司徒南下身僅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在他結實的胸膛,還有滴滴的水珠向下流,最後沒入浴巾中。
此時的他斜靠在浴室的門口,而錢詩春口中的話他全聽見了。
他擡起手在門上輕敲了三下,“叩叩叩”
待錢詩春的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他說道:“我若是你口中的種 豬,那你在我身下又是什麼呢?”
語畢,司徒南一手托腮,稍後就表現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樣,“我知道了,你就是那隻發了情的母豬啊!”
錢詩春差一點氣背過去,她怎麼就那麼倒黴呢?
不過是心裏不忿出口
說了他的不是,他的耳朵倒是挺靈的,居然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
都說豬挺笨的,沒有想到這頭種 豬居然那麼不好鬥。
送上了一記大白眼,錢詩春便裹着被子下了牀,站在司徒南的面前,她說道:“豬的問題我不想在討論了,我只想問你,今天你還會帶我回家嗎?”
司徒南嗯了一聲,之後就一句話都不說了。
從‘暗堂’回來,他一直尋找適當的理由準備去錢家,沒想到錢詩春主動提出來。
既然她主動讓他利用,那麼他又怎麼會‘辜負’她的好意呢?
待錢詩春洗完澡走出來,司徒南已經整裝完畢。
一套剪裁,手工都很精緻的黑色奇安弗蘭科·費雷西裝將他高大的身材包裹住,屬於男性的成熟魅力在此時展現的淋漓盡致。
而他左手腕上帶着的手錶更是彰顯着他的霸氣與高貴。
黑色的真皮錶帶,黑色珍珠母與翠綠的金黃色龍貼花的錶盤,藍寶石水晶玻璃的鏡面。
“雅克德羅品牌Les Ateliers D’art系列???”
天啊,那可是最新設計出來的一種款式,現在市面上還不曾出售,他居然就擁有了?
司徒南擡起左手看了一眼腕錶,冷聲說道:“沒想到一隻母豬還挺有見識的。”
譏諷無時不在,只要他喜歡說。
錢詩
春雙手抓着浴巾,然後走到了司徒南的面前,他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足足比她高過了一個頭。
她心裏暗想着着,你妹,沒事長那麼高做什麼?
“你總不能讓我裹着浴巾回去吧!”收起了心中所想,她憤憤的問着。
與此同時,她瞪着司徒南那張欠揍的臉,這一看,她不禁抱怨上天是那麼的不公平。
同樣都是人,他憑什麼就擁有那麼多優秀地方?
蓄著一頭短髮,光滑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而那雙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彩,讓每一個注視着他的人都不願意離開視線。
司徒南掠過錢詩春走到了外廳,然後將一套粉色的盒子拿在手中又走了回來,隨即扔在了牀上“衣服在牀上,快換。”
錢詩春的身子不禁怔了下,她轉身的那一刻,司徒南擡腳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速度快一點,我的時間都很寶貴,沒時間陪你浪費。”
聽到關門的聲音,錢詩春舉起粉拳向着空氣揍了幾下。
總裁的時間就很寶貴嗎?
哼——
有什麼了不起的?
翹挺的小鼻子皺了皺,嘟噥着嘴巴說道:“上天,我收回抱怨你的話,其實你挺公平的,至少司徒南那張嘴巴好看但卻沒有口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