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會場被裝點的的十分的華麗,隱隱有種炫耀的意味在裏面。
一眼就能看見這座會場的中央的主席臺(雖說這個時候還沒有這個說法,不過照夙泱梵來來看的話,就是很像她原來的世界那些國家領導開會的時候常常用到的)。
總覺得有這麼一種暴發戶的味道,乍眼看上去還是有那麼一種其實在裏面,其實也不過是在掩蓋那種暴發戶的沒素質和粗俗的本質。
裏面已經到了不少人,但就在他們將門打開的時候還是受到了不小的關注。
原因無他,正是因爲那坐在主席臺主坐的那個面上無須倒是長得一副儒雅相貌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對着他們拱了拱手:“在下在此已經恭候二位大駕許久。”
夙泱梵的眼中寒光一閃而逝……想要給他們來個下馬威麼,還真是當他們是軟柿子可以讓人隨意拿捏的麼?
不知死活。
夙泱梵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看見有三撥人馬同時從下面黑壓壓的人羣之中暴起,殺機一瞬而起,帶着一種必須殺死的他們的狠辣。
“真是……不知死活啊。”御魆讋笑了一下。這個時候他的想法和夙泱梵是一致的……這些人既然膽敢來挑釁他們,那麼就要做好沒命的準備。
“慕念。”御魆讋只是這樣淡淡的叫了一個人的名字。
與此同時,夙泱梵身後的戧翛一霎那沒了蹤影。
接着,整個空間似乎都虛幻了一瞬,在場的人都沒能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發現那些一瞬間暴起的人全部被人扭斷了脖子,軟綿綿的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巨大,似乎是看見了什麼令他們震驚和恐懼的事情。
那樣的驚恐。
彷彿看見了來自地獄的惡鬼。
霎時間,這個空間都安靜了,他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空氣中的凝滯的氣氛在那兩個身影都出現在夙泱梵和御魆讋身後的時候被打破。
夙泱梵身後的戧翛面容冷峻,神情冰冷,一襲黑衣帶着一種冰冷肅殺的氣息,那是一種冷漠的殺機,似乎只要是有任何的危險出現了就會被他立刻絞殺;另外一邊,靜靜的站在御魆讋身後對着御魆讋恭敬的低着頭的是一名矮矮瘦瘦的小個子的女子,或者按照她的身形來說應該還是個孩子,但是她卻有着常人所沒有的暗藍色髮絲編成辮子垂落在胸前,那上面隱隱約約的散發出一種危險的香味。
女子用一種沒有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通過一種祕術傳音給御魆讋:“主人,屬下無能。那些人屬下只解決了一個,其他的都被那個男人解決了。”
“那麼,照你看來,那個男人的能力如何?”御魆讋也是在詢問着,對於戧翛他總是有着一種莫名的敵意,還有那種說不清楚的恐懼感,就好像是很久以前看見過一樣。但是,這個男人的臉也是千里挑一的,他若是在哪裏見過了那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那種遇見了同類的感覺,還真是讓他感覺到十分的討厭啊。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需要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不需要。
“主人,那個男人的力量屬下感覺不到。”就好像是一團空氣,明明就在那裏如果不是看着的話那是根本就感覺不到有這個男人的存在。
“感覺不到?還會有你感覺不到的人?”御魆讋有些震驚,因爲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在上一世夙泱梵特意爲他找來的只屬於他的死士,沒一個都擁有着獨一無二的強大能力,三朵梅花。
他們的身上的某個地方就有着那一朵鮮紅的梅花的烙印。
本來那是夙泱梵當初爲了他的安全特意去尋找的,而這一世畢竟是不同於上一世的。夙泱梵也是不可能會給他再去耗費那些精力了。
但是,他不想要丟掉任何和夙泱梵相關的。
所以,他在剛剛回到這個時候的時候,就動用了自己的一些勢力在不停的尋找這三個人,也在尋找的過程之中知道了當初夙泱梵對於他的默默無言的付出究竟有多重,當初夙泱梵對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也就,更加的無法自拔了。
他無法忍受那些原本應愛屬於他的溫柔,不同現在通通的沒有了,現在全部都在別人那裏了。任誰都不可能接受那種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不再屬於自己,那種心裏上的落差足以將人逼瘋。
他感受過夙泱梵對他的感情,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棄那樣珍貴的東西?他要不惜一切的換回夙泱梵的心,哪怕要用他的命來換他也甘之如飴。
這是他應該做的不是麼?
“是的,他的力量就好像是沒有,完全感覺不到……主人,請三思。”她不知道主人想要做什麼,但是如果說是要從這個危險的男人身上出發那就是絕對不明智的!
“啊,知道了。你且退下。”御魆讋看着夙泱梵,目光中的深情幾乎要將人溺斃在其中,眷戀着那張冷淡的臉。
夙泱梵從來就不是什麼長得傾國傾城的女子,她的長相不過是一種清雅的秀麗,因爲本身的清冷淡漠卻是讓她有了一種可以讓人忽略長相的吸引力。
就像是一種毒藥,明知道會上癮的,明明知道那是危險的是不可以去觸碰的,卻根本無法去
拒絕,只能被吸引。然後墜落深淵。
夙泱梵是一種毒藥,沾染了就是無藥可救。
御魆讋身後的女子微微行了一個禮便消失在這個地方。
“所以,不要奢望不屬於你的東西。”戧翛的聲音冷冷的在這個空間之中響起,明明不大卻猶如雷音貫耳在每個人的耳邊。
“那會沒命的。”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明明是說給在座的所有人的,但御魆讋就覺得這句話其實真正要說給誰聽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
這句話其實是給自己的一個警告麼?
警告他不要奢望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開什麼玩笑!這個男人以爲他是誰?有什麼資格能夠命令他?夙泱梵從上一輩子開始就是屬於他的,她是屬於他的!
御魆讋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那種陰暗的氣息讓跟在他身邊的侍衛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他們這些年一直跟在御魆讋的身邊,自然是知道一些他們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有的時候御魆讋發起瘋來,那纔是最讓他們害怕的事情。
尼瑪,不怕你犯病,就怕你犯起病來不要命啊!這麼些年了,他們的神經都被折騰的快要崩潰了,御魆讋這個主人外表看起來是那樣的風度翩翩,做事情也是那樣的圓滑,一絲不苟。對待下屬的也是如同春風般溫暖。
但是,尼瑪,這個人大概是有雙重人格的吧!
他們至今爲止都記得,曾經有個不知死活的刺客來行次御魆讋,當時的御魆讋也不過是十二歲的少年,如此稚嫩的年紀,明明應該少不更事但是,御魆讋早熟的讓他們心驚。
那個刺客也算得上是一流的殺手了,但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的,那就是御魆讋會武,而且還不弱。
那個刺客不過是在一個躲避的時候揮動匕首將御魆讋平日裏最爲寶貝的一枚髮釵掃落在地化爲碎片。
那個時候的御魆讋的氣勢就完全變了,變得像是一個從地獄裏面回來的怪物,嗜血,暴虐。最後那個刺客的結局成爲了他們最不願意想起來記憶。
那支被損壞的髮釵被御魆讋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放在一個檀木的盒子裏面。
據說,那是他在快要發瘋的時候唯一能夠讓他平靜下來的慰藉。
這個時候,只見那坐在主席臺主座的中年男子面色一沉,冷笑着:“看來你們是否是不講我這個地方放在眼裏了?也太過猖狂了!”接着就是一揮手,朗聲喝到,“來人,給我將他們拿下!我這裏不需要這種自命不凡的人!”
啊啊啊,這個人還真的是找死找的很歡樂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