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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十四福晉 - 第181章 那你解釦子做什麼?字體大小: A+
     

    過完中秋,彷彿眨眼間,便入了冬。我一日懶似一日,天氣愈冷,晨時便愈發起不得身。十四縱着我,連德妃那兒請安也替我回了。德妃對小兒子最是偏袒,他說的話抵得上旁人說一百句。我每天窩在房間裏,頂多在廊下走走,幾乎不出院子門。

    這日中午下起了冬雨,冷颼颼的,我連忙讓掌事們點燃火龍。房中漸漸變得暖了,我脫下厚重的錦緞棉袍子,玟秋擔憂道:“主子,才暖和些,你別急着脫衣,呆會子又嚷胸口不舒服。”我未予理會,道:“袍子太厚了,棉花也重,我都快喘不過氣了。”玟秋接過我脫下的棉袍子,道:“奴婢給您拿件夾襖穿上,今年才新做的,又輕又薄。”

    說着,她便轉入裏屋幫我取衣。

    一時有太監在廊下傳話,道:“啓稟主子,貝勒爺回府了。”我心念微動,問:“今兒怎麼回得早?可用晚膳了?”太監答道:“萬歲爺留過飯,也用過了纔回府。”正說着話,外頭隱隱傳來喧譁之聲,我知道是十四回來,掀起簾子欲要出門相迎,十四卻已搓着手進來,笑道:“還是家裏舒坦,宮裏還沒燒地龍,可把人的骨頭都要凍碎了。”

    他解下衣,換了身薄薄的秋衫,踢了鞋往炕上盤膝一坐,歪在軟枕上假寐。我伸腳踢了踢他,道:“真要睡,去榻上睡,扭着身子多難受啊。”十四睜開半隻眼,側身與我面對面,疲累道:“呆會還要去趟戶部,我眯眯眼睛就走。”

    我心疼他,便起身趿了鞋,搬走炕桌,讓他舒展的躺下,又撿了毛毯替他蓋好。他叮囑我道:“過兩刻鐘一定要叫我。”我替他攏了攏毯子,道:“睡吧,我看着鍾呢。”

    天光陰沉,透過玻璃窗往外看,雲幕低垂,雨霧濛濛,天地間一片黯淡蕭瑟。我坐在炕沿邊,靜靜望着十四的臉,他睡得並不安穩,睫毛顫抖,彷彿隨時都要醒來。午後睡意席捲而來,我腦脹眼倦,不由打了個哈欠。十四闔着眼睛噗嗤一笑,道:“又困了?”

    原來他根本沒睡着。

    我嗯了一聲,道:“平素這個點,我都要睡一覺。”十四緩緩睜開眼,往裏頭挪了挪,拍了拍身側的空處,道:“來,睡爺旁邊。”我好不樂意,噘嘴道:“你呆會就要走,你一起身,我又要跟着醒,乾脆等你出門了,我再睡。”十四擡手略略一帶,將我扯入懷裏,又掀開被子替我蓋上,笑道:“爺幾日都沒跟你好好說話了。”

    這些天他忙得腳不沾地,早上走時我沒醒,晚上回來我睡了,若不是桁架上掛着他換下的貝勒袍子,我都會以爲他根本不曾回府。我蜷在他懷裏動彈不得,道:“皇阿瑪勤政,拖累你跟着受罪。”炕上滾熱,十四緊緊的貼着我,兩人額上都冒出細細汗珠。十四用鼻尖撥了撥我的鼻尖,笑道:“皇阿瑪看重我,你不該高興麼?怎麼反抱怨起來。”

    我道:“看重不看重不緊要,重要的是你別累壞了身體。”

    就算再不看重,也是堂堂大清皇子,是主子,日子並不會壞到哪兒去。

    十四笑了笑,逗我道:“你脖子下的扣子怎麼沒扣上?”我扭了扭身子,道:“沒扣上嗎?”說着,欲要從被窩裏伸出手來扣,十四卻道:“別動,我幫你扣。”我仰起臉,好叫他擰鈕釦。我等了半會,不見他動靜,再一瞧,他卻一手在解自己的衣衫。

    他的呼吸漸漸重了,我故作不解,道:“是不是要走了,我叫玟秋來...”

    十四道:“不必的,爺不走。”我問:“那你解釦子做什麼?”十四瞧我面不改色,強作鎮定,不禁翻身咬上我的脖頸,似笑非笑道:“你說做什麼?”

    我欲迎還卻,雙手擋在他胸前,含笑道:“我猜戶部的大臣定要等急了,你該走了。”十四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撫在我的耳後脖頸間,低聲曖昧道:“爺也等不急了...”說罷,俯頭吻在我的頰邊,我輕輕掙扎道:“玟秋就在外頭,說不準會進屋拿東西,別...”

    十四罔若未聞,挑開我胸前的萬壽紋錦扣,道:“她不會進來。”

    他溫熱的掌心貼在我的肌膚上,如燎原的火星子,一簇一簇的燃燒開去。我道:“戶部的大臣該說你閒話了。”十四咬了咬我胸口的嫩肉,道:“你別管,爺自有主張。”

    十四一直忙到年下,眼看要過節了,康熙竟說要去東苑。朝中諫臣皆不同意,一張一張的摺子往上傳,康熙就是不聽。路上積雪深厚,加上日日雨雪下個不停,御駕在路上極難行走。德妃愁得夜裏睡不着覺,依康熙的意思,是誰也不帶,只他一人去東苑住幾日,要是平常也就罷了,可現在馬上要過年了,宮裏頭皇帝不在,冷寂寂的,哪有皇家氣派?

    宜妃先坐不住了,難得跑到永和宮與德妃敘話。兩人爭寵是爭了一輩子了,以前是輸給了辛者庫的賤婢後來的良妃,如今又輸給從南邊兒帶回的漢女,雖然都是風光體面,但心底裏的苦楚,也唯有二人自己知道。宜妃驕縱,脾氣急躁,飲了兩口茶便忍不住了,道:“大過年的,皇上不在宮裏,咱們自己鬧自己的,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

    德妃道:“道理歸道理,但皇上的意思咱們不能不聽。”

    宜妃不悅的睨了德妃一眼,當今大清朝的女人,也就她敢輕視德妃了。她哼着鼻音冷聲道:“什麼皇上的意思,我聽人說,是紅芙想念蘇州風光,東苑裏仿着蘇杭景觀造了幾座廟宇亭臺,皇上想帶她去“一解思鄉之情”罷,這樣的事,咱們可想都不敢想。”德妃心尖上一酸,勉強笑道:“她能得皇上寵愛,是她的福氣。”宜妃哼了一聲,道:“福氣?若不是她長了一張良妃的臉,看她能有什麼福氣。還不是同良妃一樣,都是賤婢!”

    她說話口無遮攔,說出了德妃所想,德妃暗暗道了聲“痛快”,嘴裏卻道:“能長得三分想象就是福氣,更何況,她是像了七分的。良妃病薨時,皇上是何情形,外頭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麼?”停了停,不知怎地,她忽而感概萬千,望着窗外陰雲下啼叫翱翔的烏鴉鳥雀,思緒上涌道:“你可還記得當年皇上曾對着咱們說過的話?”

    宜妃臉上驀然一垂,只覺悲從中來。那時孝懿仁皇后還是佟貴妃,又是康熙表妹,中宮無主,太皇太后欲要冊立她爲皇后。可康熙就是不允,當中宮中所有妃嬪的面說:“在朕眼裏,後宮只良嬪一人而已,若要立後,非她不可。”如果不是太皇太后壓制康熙,威脅康熙要賜死良嬪,康熙大約也不會冷落良嬪,而良嬪或許早已入主中宮,成了皇后。

    德宜良妃想到了一處,繼而皆默默,不願再往下提。

    東苑之行非去不可,康熙是鐵了心的,任誰勸都不管用。紅芙並不知康熙去東苑是爲了自己,被矇在鼓裏,全然不知所謂。御駕在雪裏走得很慢,十爺、十三爺、十四爺統領三軍護駕,沒有後妃跟隨,紅芙單獨坐在一輛華蓋馬車裏。

    路途顛簸,夜半時候方至東苑。

    侍奉康熙歇下了,九爺、十三爺、十四爺一塊下值往偏院休憩。半夜風雪停了,十餘名侍衛在前提着燈籠,映得白雪黃澄澄一片。九爺穿着鎧甲,威風凜凜,哆嗦道:“天氣可真冷,估摸着明兒還得下雪,咱們只怕得在這兒過年了。”十四滿臉憂色,自成婚後,每年過年他都會和我守歲,今年卻不行。十三爺低頭默不作聲,十四用手肘抵了抵他,問:“那紅芙是怎麼回事?聽李德全的徒弟說,皇阿瑪是爲了紅芙,才專門讓人造了小西湖。”

    十三爺望了望十四,道:“怎麼問起我來,我又不知道。”

    十四說得坦然,道:“我看紅芙和你相熟才問一句。”十三納悶一笑,道:“我與她並無瓜葛,何來相熟一說?”畢竟是皇阿瑪的女人,他也知道忌諱。十四道:“剛纔紅芙給咱們上點心,其他人都是綠豆糕桂花糕之類,只你是一碗酥酪,可見是知道你牙疼。”

    十三道:“咱們在御前走動,她留心侍奉沒什麼奇怪...”九爺打斷道:“別扯什麼紅芙了,咱們要住到過年纔回京,我想讓內務府派人把我府上的兩個格格接過來伺候,你們要不要派人來...”話沒說完,被十三十四齊齊一瞪,十四往他肩膀上一拍,道:“虧你還惦記這些,皇阿瑪都沒帶后妃,你倒要拖家帶口了,就不怕皇阿瑪生氣?”十三難得與十四站着同一條戰線,悄聲道:“忍幾天吧。”明明九爺纔是兄長,今兒卻被兩個從小看着長大的弟弟給教訓了,他不服氣,正欲說句什麼,不料十三十四毫不客氣,踏雪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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