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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清穿十四福晉» 第111章 她還沒侍過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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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十四福晉 - 第111章 她還沒侍過寢呢字體大小: A+
     

    伊格格的喪事很簡陋,未動干戈,在偏院停棺七日後,便由人擡棺入葬。十四嫌此事腌臢,不許我插手。直到伊格格出殯之日,我才穿了素服行祭禮。伊格格母家遣了婆子入府請安,我命玟秋厚厚打賞了,親自送出大門。

    折身回西小院時,經過寬道,只見下人們搭着梯子收拾房樑上的白紗幕、白燈籠、白花圈,又脫下滿身喪服,恢復以往的說說笑笑。起棺時燃放的鞭炮,七零八碎的紙片鋪了一地,與泥石混雜,顯得極爲髒亂。婆子們用闊大的掃帚麻利而仔細的清掃着,似要快快的抹去伊格格彌留在世間的最後一絲氣息。

    因我經過,他們所有人都停下手中活計,福身請安。

    畢竟府裏才死了人,我心情不太好,臉上便有些沉悶壓抑,我道:“都起身繼續做事吧。”衆人應了“是”,看我面有不悅,遂止了說笑,不敢再言語,周圍驀地沉寂下來。

    我總覺有道目光在暗處盯着我,左右不舒坦,不由往身後一瞥,正好撞上一雙活溜溜的大眼睛。那人也是一滯,似乎失了神,手中拿的竹簸箕啪嗒掉在地上。旁側有掌事壓低了聲音開始訓罵,我下令道:“別罵了,幹活吧。”

    掌事聽見我的話,巍巍顫顫佝僂着身子道:“是。”

    待薔薇走遠了,紫嵐才魂不守舍的回馬廝當差。她坐在石墩上,細細地回想薔薇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說的每一句話。與她一起當差的劉三兒喘着粗氣過來,道:“你倒好,仗着在十四爺跟前露過臉,便敢大白日裏躲這兒偷懶。呆會讓管事看見,可有你好受。”

    紫嵐神情恍恍惚惚,彷彿什麼都沒聽見,眼巴巴的問:“你覺得福晉如何?”

    劉三兒意味不出她的話,大大咧咧道:“咱們福晉當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福晉,你見過哪家府上的主子沒打罰過奴才?咱們福晉就沒打罰過。你見過哪家的福晉會熬一鍋鍋的牛羊肉湯給奴才們喝?咱們福晉就賞過。還有西小院的零嘴,在外頭可買都買不到,但咱們府上的奴才卻有一大半的人吃過...總之啊,你在府裏呆久了,便能知道咱們福晉的好處了...”又看紫嵐越發魂不附體,忍不住埋怨道:“你別胡扯了,事兒多着呢。”

    說罷,拉扯着紫嵐往馬廝裏走。

    偏院因死了人,側福晉懼怕鬼魂,請了和尚在自己房裏唸了三日佛經。吳氏膽子甚大,並不覺害怕,只是夜裏再不敢往伊格格屋前走動。伊格格去世後,我特別內疚,連着對吳氏也多了幾分憐惜,命庫房多賞了她許多綾羅布匹,又偷偷的想,能不能放吳氏出府。

    若能給她自由,或許她今後的日子會更好。

    況且,她還沒侍過寢呢。

    我召了吳氏在西小院見面,開誠佈公道:“伊格格年紀輕輕便去了,連我都覺淒涼。你在府裏熬着不是辦法,大好的青春當追尋自己的良人,自己的幸福。你若有心思,我可以讓十四爺放你出府。”吳氏唬得身形俱裂,慌里慌張跪下,泫然欲泣道:“福晉,是不是我犯了什麼錯,只要您說,我一定改。我是皇上賞給爺的格格,您不能趕我走啊!”

    在大清朝,小妾的人身跟奴才一樣,完全掌握在主子手裏,可打可賣可送人。吳氏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想解釋初衷,張了張口,竟不知從何說起,她才能明白。

    我將她扶起,柔語道:“我並不是要趕你走,而是你還年輕,完全可以尋找一個惜你懂你的男人共度餘生。”吳氏卻向我起誓,篤定道:“我的男人除了十四爺,絕不會有第二人,福晉多慮了。”她竟以爲,我懷疑她偷漢子。

    哎,實在無法交流,我只好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吃晚膳時我同十四說起此事,十四差點沒一口飯噴出來,道:“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吳氏是皇阿瑪賞的人,能說放就放嗎?再說啦,爺養不起嗎?要放出去?”我腦門上掛了三根黑線,明明是那麼簡單一件事,被他們一曲解,就變得複雜無比了。

    再說吳氏從西小院出去後,癱坐在炕上,氣得渾身發抖。她的丫頭綠蘅泡了一碗清心茶給她喝,道:“格格,你彆着急,或許福晉並沒要趕您...”吳氏雙肩打顫,大聲斥道:“不是要趕我走?那她是什麼意思?”綠蘅見吳氏怒火攻心,什麼話兒都聽不進,便不敢再語。

    吳氏心思一轉,問:“福晉身邊的玟秋,與你關係如何?”

    綠蘅實話實說道:“玟秋獨住的房間與我的房間相近,早上、夜裏時有碰面,但她是西小院的掌事,忙裏忙外,我與她說不上話。”吳氏道:“你留些心,看看玟秋平素愛吃什麼,做些什麼事,同什麼人交往。福晉既對我不義,我也無需再忍下去。”綠蘅猜不出吳氏心中所想,但她是奴婢,忠心侍主是本分,便恭謹答應了。

    我與十四進宮給德妃請安,順道提了提想請太醫診脈之意,德妃見我對生孩子一事上了心,很覺欣慰,特地下令讓熟稔的太醫直接到貝勒府上看診。太醫替我診完脈,沒說有什麼病症,照例開了幾副保養的方子,就走了。

    許是吃了中藥,每日覺得胸脹,小腹微微刺痛,夜裏也跟着失眠。

    我沒敢跟十四說。

    十四察覺到異樣,問:“你平素睡得很快,這些天怎麼日日輾轉反側?是不是心裏有事?你跟爺說,爺幫你出出主意。”我先不肯,支支吾吾搪塞道:“我也不知是爲何。”十四定定的凝望着我,滿眼溫情脈脈,玩笑道:“你別瞞着爺,爺可是明察秋毫。”稍頓又道:“你每次撒謊的時候,臉頰就會打顫,所以你別想騙我。”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又朝他“呸”了一聲道:“我哪裏撒過謊?你這個騙子。”

    十四雙手握住我的掌心,微笑道:“你剛纔就想騙我。說,到底怎麼了?”我看實在瞞不住了,便坦白道:“吃了幾副太醫開的方子,胸脹,腹痛,晚上睡不着。”十四嘆了口氣,慍怒道:“今兒起不許吃了,補歸補,但沒病吃藥會把人給吃病的。”說着,兩隻手攀到我乳.房,從下往上力道適宜的揉捏,一臉純良的問:“這樣捏一捏,會不會舒服點?”

    捏你的頭啊,就算我性情開放,也禁不住你在人前動手動腳啊。

    我已經石化了,不,整個屋子的人都石化了,只十四動作不停,兩眼坦蕩蕩的注視我的胸,雙手還不停的揉捏。我被他捏得身子像一灘春水般盪漾,他卻問心無愧道:“書上說,胸脹乃經絡不暢,爺幫你疏通疏通。”又板了臉道:“藥不可再吃了,知道嗎?”我乖乖“嗯”了一聲,慵懶嬌嫩的鼻音像只貓,十四這才反應過來,一把圈住我的腰,提空抱起,詭笑道:“咱們到裏頭按摩...脫了衣...更有效果。”

    凌晨三點半,十四才挪了挪身子,我就醒了。十四光着身子赤腳在屋裏走動,穿好內襯衣服後,方喊下人進屋侍奉穿朝服。我實在睡不着了,乾脆起身陪十四用早點。他的早點很隨意,有時是兩個窩窩頭,有時是玉米棒子,有時是一大碗麪。太早了我吃不下,喝了他面裏的兩口剩湯,待天矇矇亮了,便提着燈籠送他出府。

    月亮還掛在樹梢,天空澄淨,碧藍多雲。花草上沾着露珠,鳥雀兒撲來飛去,唧唧喳喳鳴叫不已。偌大的貝勒府巍峨翹檐佇立在黎明之下,幽靜而厚重。我牽着十四的手,露水打溼了我們的袍角,我們聞着凜冽清新的空氣,覺得整個身心都輕透乾淨。

    到了門口,有小廝牽着馬候在階下,我給了十四一個上班吻,道:“早點回來。”

    十四道:“今兒事多,可能不回來吃晚膳,若過了兩點我還沒回,你自己先吃。”又道:“我儘量早點回。”他翻身上了馬,喊道:“阿南,爺的馬鞭呢?”

    一個矮矮的小廝舉着馬鞭連忙奉上,等十四接住,便往後退了兩步。

    十四慍怒道:“既在府裏當值,凡事就該利落些。”紫嵐垂首弓腰道:“是。”十四領着侍衛們絕塵而去,我望了望那個叫阿南的小廝,總覺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哎呦喂,不管了,反正外院的事,從來都不要我操心。

    十四入了宮,往乾清宮給康熙請安,在宮街上撞見尚書房的幾位爺,兄弟幾個不談國事,說說笑笑,不知多和氣。康熙一邊用早膳,一邊同兒子們瞎聊,難得大夥兒都高興,康熙神經一抽,聖心大悅道:“下午四點都去庫布房,朕與你們活動活動筋骨。”略略一停,又笑:“你們幾兄弟也比試比試,誰贏了,朕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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