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輝的員工看見蘇晚回來都很意外,但是並沒有過多的八卦,也都對她以禮相待,怎麼說她都是這星輝的一姐。
“小晚,來一下。”
風氣正茂的她正整理着自己的東西,席薄城還是有些擔憂。
“我知道你已經幫我把這些全部都處理好了。”
蘇晚莞爾一笑,他知道現在的她是以前的她,幸好她變回了以前的樣子,不然真的不知道將要面臨着什麼。
席天宗的病情絲毫沒有好轉,每次他去看望,心情都非常的低落,李平更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
“小城,你來了。”
每天他都會去探望,要是席天宗現在可以說話一定是很開心的吧,只是他的目光呆瀉,沒有一點兒的感知。
“他最近好些了嗎?”
距離他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多來看望他,說不定哪天就再也見不到了,這都是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李平點了點頭,席薄城這才放心,每天他都會帶來新鮮的花束,換好了花束,放好了水果這才離開,這可是能接下來一段時間內最後一次了。
.......
“這些文件,和資料,你拿過去看一下。”
席薄城將一大堆的資料交給了蘇晚,他希望她能趕快熟悉這些業務,能做到獨當一面。
“你這是交代後事呀!”
雖然她是在開玩笑,但他的眼底還是閃過了一絲落寞,他不能說,因爲這是他把星輝拯救回來的代價,尤其對蘇晚是絕對不能說的。
“淘氣。”
他寵溺的看着她,眼神裏的溫柔無處可藏,氣氛很是甜蜜,對於他的要求,她從不會拒絕,所以這幾天就算事加班到很晚,她還是一絲不苟的對待他交代的東西。
又是一個通宵,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明天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吧,最近你太拼了。”
“我是要和你一起把星輝做到最好呀。”
蘇晚給出的答案很是暖心,最近她的付出也是很多,所以對於他的提議,她接受了,今天就自然沒有去星輝,只是她不知道他消失了。
“張媽,薄城怎麼還沒回來,我馬上做好了飯菜。”
自從蘇晚來,張媽可是悠閒了不少,只是張媽撥出去的電話竟然變成了空號。
“蘇小姐,這...”
張媽說明了情況,蘇晚趕緊關了天然氣,用自己的手機重複撥通,就像張媽說的那樣,真的毫無音訊。
“對,張元!”
最裏面嘟囔着,沒想到他的手機也是關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蘇晚瘋了一樣跑去星輝。
“小晚姐,下午的時候席總就沒有來了。”
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靂,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好撞見了張元,很明顯他的眼神有意閃躲,只是蘇晚的反應迅速,指甲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去哪兒了。”
她的臉上掛滿了驚恐,慌張,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眼神還在閃躲,下一秒她就已經接近了爆發。
“到現在你還不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
看着她接近瘋狂的邊緣,張元是真的不能說,這是席薄城千叮嚀萬囑咐的,所以他只能掙脫開她,慌亂的逃走,絕望充斥着她的臉龐,來到他的辦公室,關上門。
“負責人,蘇晚....”
她看到了辦公桌上的金牌,上面是她的名字,她全都明白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包括讓她熟悉業務,也都是他的計劃。
“混蛋,混蛋!”
小小的蘇晚蜷縮在角落,她不明白,爲什麼要這麼對待她,爲什麼,整整一天她都沒有踏出這裏一步,很快全星輝的人都知道蘇晚是代替席薄城的負責人,每個人都揹着她議論紛紛。
但是她不在乎,她就不信他一直音訊全無,她要替他保護好這裏,總有一天他會回來了,想到這裏,她心裏多少也輕鬆了些。
“蘇小姐,今後我將輔佐你。”
張元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張元也很是奇怪,爲什麼她的態度反差竟然這樣大,畢竟強大的女人都有有一個強大的自我調節過程。
這段時間她沒有放棄尋找席薄城,只是他真的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任何預兆的消失了,要說預兆,那就只是讓她提升自己的那段時間了,她愚蠢,她竟然把話說成了真的。
不管是星輝和天娛,席家老一輩的人也知道席薄城猶如一夜消失了一般,開始對星輝虎視眈眈起來。
沒出兩天,席格,席遠他們就來了星輝,興師問罪。
“你這個女人,把我們的孫兒藏哪去了。”
席格把他們的關係說的親密無間,只有張元知道他們是一羣怎麼樣人面獸心的傢伙。
面對長輩們的質問,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一絲的怒氣,反而讓這羣老輩們坐不住了,他們還真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他們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出乎意料。
就連張元也對她刮目相看起來,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笑容,很快這些個老輩就沒有任何顏面再留下去甚至沒有話語權,只能是離開了,這一點蘇晚做的不錯,只是沒有人知道她內心的害怕,和恐懼。
“什麼?他竟然把星輝的執行權交給了那個jian人?”
蘇寧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面色變得蒼白,這說明着什麼,,那可是星輝啊,至高無上的權利,竟然就讓那個jian人就那麼拿到了,她在那裏賣力了那麼多年,竟然還不如一個jian人,簡直是對她人格的侮辱了。
只是她最近不併不能有所行動,面具男給她下達了命令,她必須服從。
........
今天又是加班到很晚,張元按照席薄城的囑咐寸步不離的守着她,就在離開的時候一項謹小慎微的他竟然忘記拿了電話,蘇晚看着桌子上的電話,再三猶豫,還是拿了起來,還好手機並沒有密碼鎖。
仔細翻找着,最後目光鎖定在一個她不熟悉的電話號碼,總有一種預感告訴她,這個號碼就是席薄城的號碼,經過幾番糾結,最終還是按下了撥通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