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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妖孽歸來 - 第3章 永恆的記憶 完!T字體大小: A+
     

    “殊曼,我是……”周巖海剛開口,話才說了一半——

    “我腦中有一個模糊的輪廓,是一個男人,我努力想看清他的臉,可怎麼都看不清楚。”

    “但我知道,他對我很重要,我不能,也不該忘了他。”

    她的聲音輕淡柔軟,十分悅耳——

    可那些話,卻令心一直提着的男人們……

    具是——狠狠一驚!

    一個模糊男人的影像?

    對她很重要,不能也不該被她忘記?

    會是誰?

    劉斐然麼?

    可能性極大!

    傾右的心糾結複雜的,看着闔眼靠着牀頭的女人——

    劉斐然就如此特別?對你就這麼重要?

    小佛是一臉平淡,畢竟事不關己。不過能令她心心惦念,被催眠了仍不能完全忘記,那個叫劉斐然的男人,倒是蠻有興趣認識一下。

    被刺激的最嚴重就數週巖海。一臉沉痛,渾身冰涼,心疼得難以自控——

    會是他麼?

    我費盡心機,對她所做的這一切,

    目的只有一個,讓她忘了那些與她糾纏的男人,尤其是他劉斐然。

    可現在,她是忘了——

    她忘記了所有人,甚至連自己都不記得……

    卻還是記得他劉斐然……

    雖然殊曼現在沒想起他來,可想起來不是遲早的事兒麼?

    指不定一見面,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這怎麼可以?

    我太可笑,太愚蠢——

    以爲催眠她可以達到自己想要的,能讓她從此後可以不離開自己——

    到頭來,

    我原來是在抽自己的巴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心不平,怨憤——不像一個豁達的男人——

    可我寧可不要豁達——意識泛起毒液,肆虐在五臟六腑,想把自己腐爛,來以此掩飾身上蔓延的疼痛。

    我就是如此狠毒,無望,本性已然喪失。

    殊曼,你在生生的割我的心,想讓我死!

    周巖海望着牀上的人兒,手緊攥成拳,指甲掐進肉裏,他卻未覺疼痛。因心裏此刻的痛,要比肉體要劇烈百倍,千倍!

    她剛纔——看着我,那冷淡的眼神,寡淡薄涼的臉都是嫌棄,拒絕我觸碰她——

    這樣的結果,是報應吧?

    “巖海,我們先出去,讓她安靜下。”彥艏走到周巖海身邊,擡手拍了下男人的肩膀。掌下施力,無聲的安慰這個脆弱疼痛的男人。

    周巖海長出口氣,胸腔鬱結的熱辣仍不減半分。又看了牀上一臉淡漠,帶着疲憊的人兒一眼,沉痛閉眼,轉身往門外走。

    三個人前後出了廂房。

    殊曼身體靠着牀頭,闔着地眼沒有睜開的意思——根本不管屋裏的幾個男人在或不在——

    她覺得現在身上很沒力氣,需要休息,其他的不重要。

    他們叫自己殊曼,那她就是殊曼。沒有任何原由的,她就是覺得,這個名字——本就屬於自己。

    她十分淡然的接受自己腦中空白,沒有任何記憶。認爲這樣很好!這讓她覺得非常輕鬆,她從未有過這樣輕鬆的感知。好似整個身體和意識在瞬間,都即將羽化成了風,可以任意去往任何一個天地。

    從此後,天高地闊,沒有束縛,沒有控制,不存在羈絆,失去牽連——

    可以自行其事,若即若離的親近與遠離,或者肆意的糾纏,破壞——

    不用在乎結果,不去介意傷害!

    這樣,真好,真好!

    第四軍區大院——

    賦家客廳,一家老小齊聚,氣氛壓抑沉重。

    沙發上,賦媽媽坐在那,一臉不可置信的呆滯,眼直直望着廳中央跪着的兒子,久久無法平息心底起伏的驚駭。

    這樣的情況,這樣荒唐的事兒,怎麼能讓她接受?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那寶貝兒子,高傲的,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兒子,盡然會以如此震撼,刺激的方式給她找了一個“兒媳婦?”

    “五個人!”——都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哇,哪個不是人們眼中萬里挑一的英俊,長輩跟前兒的“珍寶!”骨子裏都透着桀驁,就這樣的幾個人,“共侍一!女”

    還是那樣一個“有名”的女人!

    震撼!除了震撼,就是驚悚——簡直,讓她怎能接受?

    想着想着,那眼淚就下來了,一顆顆跟斷了線兒的珠子似地,肩膀也開始一抽抽的顫抖——

    賦媽媽是說話都語不連貫——抽噎的,“造孽啊……這都是造的啥孽哦……修兒……怎麼就魔怔了呢?”心疼啊,他們老賦家的獨苗兒哇,咋就被那樣一個女人給迷惑住了?

    這被她攪得魔怔的都跟瘋了似的——

    這心裏過不得自己的兒子——心疼啊!

    老周家那個害人精啊!

    賦寒心疼的將嬌妻摟進懷裏,輕聲安慰,“柳兒,柳兒不氣,彆氣壞了身體,看我一會兒好好收拾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子。”幾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賦修跪在廳中央,一臉堅定,執着,眼中是不能妥協與商議的執拗。對上座一臉平靜的賦老爺子,彎腰伏地,深深的磕了三個響頭,“砰砰”有聲!

    “爺爺,孫兒就是個不孝的混賬,打小兒讓您操心,這長大了還不讓您省心,辜負了您老的期望,讓您老傷心了,孫兒在這兒給您來請罪!。”字字句句帶着歉意,發自肺腑。

    “您就成全孫兒吧!”

    賦修懇求的話剛落,正安慰嬌妻的賦寒蹭的站起身,“你個逆子,看把你媽氣的,這還嫌氣的你爺爺不夠?氣死老子了!”賦老爹氣極怒罵,上去就是拳腳相加,擡腳就踹——

    賦老爺子平淡的瞟了孫子一眼,又瞄了暴怒的兒子一眼,沒說話。

    賦修也不動,跪那兒老老實實任他老子打——

    被一腳踹翻在地,再爬起來——

    那是連眉毛都不皺一下——

    就一個意思——你打,你打,只要您消氣兒,打不死就成——打死了,只要您不心疼,打死也成!

    賦老爺子微眯着眼,低垂的眼瞼下,無人可見那裏面精光流轉——

    賦老爹都打得累了,直喘粗氣——可看看那被打的——

    不哼,不動,一副死磕到底的樣兒——

    賦老爹看的幾氣哇,真恨不得打死——

    可——真打死他?

    不說自個兒捨不得,恐怕老爺子第一個跳出來崩了他——

    “咳……”賦老爺子輕咳一聲,以示自己大家長的威嚴,擡起眼皮睨了兒子一眼——

    賦寒收到老爹的視線,顯然他老人家定是已經有了處理結果。又狠狠的瞪了眼逆子,才轉身坐回沙發——

    賦老爺子望着孫子,語氣聽不出喜怒,但眼神卻是笑的,“注意定了?”

    “是!”

    “沒有改變的餘地?”

    “是!”賦修連連點頭,看老爺子那眼神兒,莫非有戲?

    賦修趕忙表決心,“爺爺,孫兒保證,這事兒您應了,以後啥都聽您的,絕沒有半分違逆。”

    能讓賦修表這大的決心,給出“都聽您!”的承諾!這是個多大,多難的的承諾,賦老爹與老爺子那是清楚的很。

    賦老爺子淺笑,心中那是早就計較了多少遍,想想那幾個不差孫兒的小子,那幾個老戰友;腦中瞬間就是百十個來回,看看孫子,主意暗定。

    老謀深算一挑眉,“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賦修不由心中咯噔一聲,汗毛一立,看看老爺子扯起的脣角,微挑的眉峯,壞了——這是算計人的前兆,恐怕……鐵定不是啥好事兒。

    這是上了賊船了哇!

    可是,他那慷慨的已經諾出去了撒,不說賊船,即使知道那是“斷頭臺,”那也得上不是,而且定是上去了下不來咯——看老爺子那面色,賦修“無比沉痛”一點頭!

    真有豁出去上斷頭臺,慷慨就義的味兒!

    “哈哈……”賦老爺子爽朗一笑,“那成,既然修兒這般說了,那爺爺可得好好想想了,要知道得我們修兒的承諾,何其不易啊!”感嘆!

    可那老眼中的深意——

    賦修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嘖嘖,那味道都是苦滴——可一想殊曼,啥都值,都值了。

    “爺爺,您這是同意了?”

    “明天把那丫頭領來我看看,我倒是要看看她這變成啥樣了,讓我孫子這上心。”

    “額,”賦修眉蹙了起來,有些爲難,沒有立馬答應老爺子——

    殊曼怎麼會來?這些可都是他的一廂情願哇!

    “怎麼?不行?”賦老爺子也開始皺眉。

    “沒,知道了爺爺。”賦修舒展眉頭,笑着應了。

    還是得答應,就算哄也要把她哄來。要是不答應,今天的努力指定得白費。

    院子裏——

    “她說的男人……是劉斐然。”很肯定的,傾右就是這麼認爲。人靠牆上,掏出煙遞給另外兩個,“看來,我們這費盡心思做的一切,都他媽是徒勞。”話有些無力。

    彥艏坐在石凳上,姿態輕鬆閒散,心平靜淡然。他們的情緒絲毫不能影響到他。

    眼瞟了傾右一眼,點燃手中的煙,啜吸一口,煙霧繚繞與眼前,遮蓋了他一臉鹹淡,眼中的笑意——

    “只是個模糊的輪廓而已,不能說明什麼,再說就算是又能如何?”

    “就算催眠,下了暗示也成功了,她忘了那個男人——但有一點,永遠無法改變,那便是她的本性!”

    周巖海沉默,一口接一口抽菸,看不出情緒,一臉深沉——

    “巖海,讓我來說說自己吧!”彥艏不是徵求他的意願,只是平靜的陳述和告知——

    “自從有記憶開始,我的父母就在無休止的爭吵。每次吵完架,我的母親都會歇斯底里的大哭,父親酗酒。酒醉後開始無休止的打罵我。看到我身上留下無數淤青,疤痕,奄奄一息的蜷縮在牆角。像一隻苟延殘喘的老狗,他會快意的大笑,那樣的我似乎令他十分高興和興奮。”

    “那時,幼小孱弱的我只有一個心願,很強烈的願望與目標,快些長大,殺了那個我稱之爲父親的男人。可還未等我長大,他卻死了,再一次與母親爭吵後,出去酗酒,酒精中毒死在深夜的大街上。”

    “看着他被警察送回來的屍體,我心裏是從未有過的暢快,可同時也失去了一直以來支撐我活着的目標和心願。不知道今後該怎樣,如何生活。所以我決定離家出走,在外流浪,乞討過活,直到遇見師傅,被他收留。”

    他的眼看向他們,一直帶着豔麗的笑,可那眼中卻漆黑幽深,木然空洞——

    他的聲音很輕,很淡,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描述了自己的過去,可他們能從這字裏行間聽出來,其中隱藏的絕望,疼痛,迷茫,何其深。

    可他卻像在說着的不是令自己痛了那麼多年的過去,而是再說一個事不關己,有些坎坷挫折的故事。

    “你們和我認識十年,相交到現在,說明我們是極合得來的,可你們依然無法瞭解我,看不透我的本性。”

    兩個男人點頭,默認——

    “可是殊曼看的透,在見我的第一眼,那一瞬間——把彥艏看得無處躲藏,這種通透像利劍,有穿透靈的鋒利魂。”

    “她看到了我的傷,我的疼,我的落魄,我血液裏流淌的魔性,眼何其毒!”彥艏感嘆,眼裏的笑容絕豔傾城。

    “前世今生,以前我是從未信得,你們說起殊曼,我是很驚訝的,雖然面色平淡。”彥艏自嘲的笑笑,“因爲那是我習慣的成爲本能的僞裝。”

    “佛家說:前世因,今世果。所以一個人在出生前就被註定好了開始和結局。我們只需要按照既定的命運走下去,迎接生老病死便可。可天性裏滋生的貪念與慾望,卻使人們要掙扎,反抗被安排好的命運,哪怕這種反抗不會有回報,沒有結果,甚至會因此殞命。”

    “可人們依然執着,執迷不悟!”

    “你在說我麼?”周巖海自嘲輕笑,看向彥艏,眼裏卻是坦蕩執,“告訴我不要強求?這些我何嘗不懂,可我已經墮入了地獄,只會變得更加瘋狂而不能自制。我一直知道自己是瘋狂的,只是一直在沉睡,被意識打壓。可殊曼的出現喚醒了我骨子裏的瘋狂,讓它清醒躁動,再無沉睡的可能。”

    “所以,這成了你傷害她的理由。”彥艏淡淡道。

    周巖海默認,愛本就是自私和佔有。多個人與兩個人的分享,誰都會選擇後者。

    造成這樣的結果,他彥艏纔是最不可或缺的因素和禍首,並且未感到後悔。他沒什麼立場與權力來指責周巖海,一切皆因太愛,太愛!

    “巖海,劉斐然的存在你註定無法逃避,”傾右笑望着周巖海,“那就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你應該比我想的通透的。”

    “我明白,明白……”男人的聲音趨於破碎,“我去看看她。”起身往房裏走,邁的步子都虛浮無力。

    李卿的車剛駛進大院,沿途兩邊就有哨兵不住行禮。

    副駕位置上,南暫很沒正經的攤在椅子上,有一眼沒一眼的瞟着車窗外,腦子裏迴盪的都是昨晚的豔景兒。

    劉斐然在前,殊曼在中間,我在後。我們緊緊擁在一起,我感受着她身體微涼的溫度,她的呼吸在纏綿在我耳側。彼此跳動的心,彷彿隨時會掙脫胸腔,跳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裏——

    身下埋在她體內的慾望敏感強烈,我整個身體血液都流淌着電流般的快感,她嚶嚶的哼聲撩撥着我們的每一根神經趨於瘋狂。

    簡單包紮的傷口崩裂開來,血一滴滴染上她雪白的肚子,順着皮膚流向她的腿間。

    她暈紅的臉,輕聲的啜吸,濃烈的紅對比細膩的白,那樣的畫面,太美,太妖,刺得眼睛生疼——

    我如此癡迷她那銷魂緊緻的身體,可她口中卻只喚了我一次,

    在我狠狠衝進她體內與她一同攀上高潮的那一瞬間——感覺她把我抱的很緊,緊到,想勒斷我,彷彿餘生就在眼前——

    那刻後,她口中剩下的都是另一個男人,“斐然……斐然……”一聲聲忘我呢喃,如此入迷,如此柔溺,如此纏綿。

    卻獨獨沒有情感,愛戀——

    我大聲在她耳邊喊,強調着,“殊曼,還有我,還有我,不許忘了我殊曼!”想讓她知曉我的存在,好像要喊進她的靈魂裏去。

    她沒有回答我,滿臉妖嬈的情慾,只是用薄涼的脣親吻我的眼,眼中仍是迷濛一片,沒有倒影任何影像——

    我湊近,狠狠攫獲她的脣,吞噬她口中的空氣,想讓她感到窒息。我望着她的眼很癡迷,可我非常清楚,那時自己的心是如何的不可救藥,淌着毒的,手臂也框上她細白的脖頸,想就這麼掐斷她的脖子,看她在我懷中失去呼吸,我自刎後陪她,同赴黃泉——

    可不到一分鐘,我放開她,因爲我太不捨——

    她在情慾中微笑,身體在慾望裏沉浮,豔麗不可方物,邪氣,放蕩,淫靡——

    擡頭間,我看到了斐然眼睛裏透明的液體匯聚在眼角,滴落在她的發間——

    我知道,今晚的斐然再次被懷裏這個冷血又溫柔的女人撕碎了,痛的落魄殘落,找不到合適的方式表達,所以開始不自知的落淚——

    我把她抱進懷裏,十分虔誠的親吻她的臉,眉眼,睫毛,臉頰,脣角,然後從脖子蔓延至身體的每寸肌膚,像在進行某種儀式。

    最後,我說,“殊曼,我做鬼也纏着你,拉你陪我!”一臉鄭重,這是南暫的誓言,如此狠毒,裏面是對她決絕的情感。

    斐然在她身後呵呵輕笑,淚依然在流,他說:“那就一起共赴黃泉。”

    她閉上了眼,伸手撫摸着我們的發,動作溫柔的磨挲梳理,脣角一直有很好看的弧度,輕聲說:“好,我從未打算放過你們。有了你們,也許我就不那麼孤獨了,真好!”

    “殊曼,我們同生共死!”這是賦修走進來說的第一句話,眼中流光溢彩。

    “現在,我要佔有你的身體,狠狠的,狠狠地,我已經想了無數次!”白城這麼說,他的慾望已經接近崩潰。

    “我也要一個第一次,殊曼你會給我麼?”李卿很無恥的說。

    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真是不要臉,既然要殊曼爲她痛和流血,想佔有我們從未想過要碰觸的地方,不可原諒,令我有揍死他的衝動。

    我剛打算把腦中的想法付諸行動,白城和賦修已經揮拳而上,氣憤的原來不止我一個——這一夜註定是瘋狂的,五個心生慾念毒液的男人,一個妖精般的女人在月色下是如此動人心魄,嫵媚撩神。

    這是一場身體與靈魂同時墜落的饕餮盛宴,是那樣真實,

    心臟懸空,頭腦空白,身體意識飄搖——跌宕的高潮——纏繞着難以忽視的悲痛!

    極致的快感中,彷彿六根清淨了,散發着一種虛幻的死亡味道!

    血液中翻騰的孽愛——要延續到生命盡頭,羈絆到下輩子——

    殊曼在一次次性高潮的洗禮中變得更完美!

    這樣的她纔是真正的妖精,吸食了我們五個男人靈魂裏的精氣!

    “殊曼——殊曼——”我們摯愛着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聯繫着愛着你的男人靈魂的戰慄。

    你柔軟的身體與我們完美糾纏,構成極度的快樂。她有着讓我們心喜的慾望,纏繞在一塊,抖動的乳峯,我們的心魂凝結在上面,每次進入你必定的嬌啜,是我們最沒轍的守望。

    深陷迷失在我們身下的妖精啊!

    ——怎麼,你的眼還是那樣純粹,乾淨,沒有情緒!

    今晚的一切凝成了我永恆的記憶,

    我已經被你的毒液侵蝕!

    我是如此甘願!

    肉體慾望恣意而行,靈魂找到了既定的歸宿。

    這就是南暫此時的唯一認知,心裏最真實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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