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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妖孽歸來 - 第26章 黑白字體大小: A+
     

    男人的眼神邪魅,聲音誘惑-誘惑着眼前的女人伸出自己白皙的頸,碰觸他的毒牙-

    “殊曼,這樣的你也無法讓我放棄吶---這樣的你,我更想佔有-徹底沉淪,深陷-----”

    “沉淪到那個有你的地獄-深陷那個滿是陰霾的世界---”

    殊曼看着男人邪魅的臉,眼中纏繞上興奮,脣愉悅的上翹,框上男人的脖頸,迷戀呢喃,“斐然,我們一樣呢-我真是愛這般真實的你,好愛,好愛!”

    “殊曼,就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話消失在彼此緊貼的脣齒間-

    男人吻的狂野而霸道,啃咬着懷中女人的脣---手用力的揉捏着女人胸前的柔軟-

    交纏的舌嚐到腥甜的味道--他們靈魂裏住着同樣瘋狂的孽!

    男人有力的手臂一把抱起已低聲啜息的女人,大跨步往牀走去。劉斐然居高臨下的把懷中的女人拋下,隨之撲壓上去,眼深幽的注視着一臉豔色的女人,嗓音低沉,暗啞,恨道:“該死的妖精,要找別的男人是麼,我每夜乾的你下不了牀,讓你再找。”

    劉斐然一手快速的剝着自己的襯衫,一手解着女人的褲釦,兩手配合很是默契,口中喘着粗氣,眼底跳動着情慾的火苗。

    “呵呵……”殊曼笑的豔而輕蕩,一手扯着男人的皮帶,一手揉弄着男人已然高挺的慾望之源。腕上,豔紅的血透出潔白的紗布,暈出點點腥紅,染紅了男人卡其色的睡褲。

    脣主動欺上男人的脣,伸出的舌描摹着男人的脣形,“斐然……要我……”

    “該死的妖精,嗯……”伴隨着男人的悶哼,炙熱的堅挺已抵上女人柔軟的密地,廝磨着-

    “嗯……斐然,進來……嗯……”女人動情的扭動着腰身,吟哦--

    “妖精,說你……要我……”男人強忍着體內狂暴的慾火,就是不滿足身下情動的女人----

    “斐然,我……要你……”女人氤氳的眼看着男人,脣開合,嬌聲的喚着男人的名字,說着愛語-----

    男人滿足一笑,勁腰前挺,埋入令自己瘋狂的柔軟,擺動着,衝刺着--

    曖昧春情的夜-牀上一對豔鬼廝磨-瘋狂的發泄着體內的情慾之火,相互索取體內的狂野,浪蕩----

    晨伴着朝霞來臨,兩人早早出門。劉斐然背上揹着從老鄉家借來的揹簍,裏面放着畫架,畫紙,水壺,卻沒有鮮豔的油彩。走過村子裏鵝卵石鋪就的小路,邁過清澈見底的溪流。

    村子盡頭的大伯樹上掛着幾隻死去的貓,在風中飄搖的貓屍,已經風乾。走過木質小橋,經過矮小破敗的土地廟,一條蜿蜒漫長的羊腸小道通往蒼茫的高山深處。

    經過土地廟之後的山路高陡不明,通往層層疊疊的大山裏面。山上除了殊曼和劉斐然,再也沒有其他人。劉斐然揹着揹簍沉默的跟在女人身後,安靜的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只是安靜的看着身前女人單薄的身影,怕她支持不住從山路山滾了下去。

    殊曼擦擦額上的汗,盡力支撐體力,眼中柔滿笑意,她要看到的山就在面前了。

    幽深高山森林,樹木夾道的山間小徑鋪滿厚厚的松針。午後的陽光蒸騰起松脂辛辣的氣味,鳥聲偶爾清脆響起,如影隨形。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女人終於停了下來,身體有些搖晃,眼看就支撐不住要倒下。劉斐然緊走兩步讓此刻已虛弱的女人靠在身上喘氣。

    “殊曼,還往上走麼?要走,我揹你。”劉斐然看着女人蒼白的臉,額上滿是汗水,風吹起她的發,狂舞飄散着,蓋住了她蒼白的臉,像一隻女鬼--

    心抽疼着,這個女人真是執拗的厲害--

    “到這裏就好了,斐然,扶我坐下吧,那邊的石頭上。”殊曼看向林中一塊平整的石頭說着。

    “嗯,”劉斐然應了聲,直接抱起殊曼,擡腿跨過路邊的灌木叢,走向殊曼所說的石塊。

    輕柔的把殊曼放在平整的石頭上,劉斐然扭開水壺遞過去,“先喝口水,緩緩氣兒。”

    “好,”殊曼接過水壺,狠勁兒的灌了兩口,把水壺推回到男人手中,身體後仰,躺在平整的石塊上,望着頭頂的天----

    劉斐然坐在殊曼身邊,卸下身上的揹簍,靠着石頭放好,隨後也躺下,和殊曼一起望向天空---

    躺在林間樹下,陽光從松針縫隙裏灑到眼皮上,點點精光閃爍。滿山蒼翠裏,只聽見松濤在大風中起伏如同潮水。眼裏,格外湛藍的天色蔓延在羣山之間,白雲朵朵。

    那一刻,時間和天地似乎是停頓的,凝滯的,帶着特定的寂靜豁然,迷醉人心。這樣的天,這樣的雲,如此的山,她有多久沒有看到了呢?好像已經好久了,久得殊曼每次只能在夢中回味----

    望着那天,那雲,看着這山,這樹。殊曼很認真的看着,她要記住它們,不僅是心底腦海。她要把這一切臨摹與紙上,雖然只是黑白的靜止,沒有那些鮮活絢麗的色彩。

    但是殊曼喜歡,它們就如殊曼自己,外表鮮亮多彩,心裏卻是暗淡的--雖然它們的灰暗是殊曼刻意營造刻畫的---

    一張沒有色彩的風景畫,掛在她睡覺的房中,正對着她的牀,每天睡前早起,時刻都能看到,與它們靜靜的對視,不說話,只是看着,一如前世那個啞巴的殊曼。

    它們是殊曼那個蒼涼童年,心底唯一的美好,就像殊曼淡的只剩黑白的生命中,空洞的只留蒼白的身體裏少有的絢麗色彩。

    所要殊曼時刻都要惦記着,怕一不小心就會忘了,那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坐起身,殊曼跳下石塊,拿起揹簍中的畫架,支在石塊上,夾子固定好雪白的宣紙,怕風扯破了。手裏一隻炭筆,殊曼小心仔細的勾畫着自己想要的風景,把一切自私的與自己同化-----

    靜靜的畫着,也許-這次或者可以改變一下,殊曼想-把身邊這個願意陪她下地獄的男人也凝固進去。

    有朝一日,自己離開他了,他不在身邊了,起碼殊曼不會像遺忘所有那樣,忘了曾經有那麼一個人,沉淪她地獄的人-那個叫劉斐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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