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女人動情的浪叫,被酒精麻醉的男人慾望迅速膨脹,好像失去理智一樣不斷大力的抽送。
“啊啊啊....”身下的女人被那鐵烙一樣的堅硬頂的欲仙欲死,八爪魚一樣的手掌纏繞着他的身軀。
呂曉灑在椅上蜷成一團,臉色慘白。眼前旖旎的一幕令她有種作嘔的感覺。
刺啦一聲,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撕裂一下,疼痛難忍。她顫抖着,哆嗦着。
性慾過後,蕭毅疲累的倒在了牀上,貴英的眼裏好像根本沒有呂曉灑似的,從容穿着內衣又從容的下了地。
她爲蕭毅細心的蓋好被子,眼裏充斥的繾綣依戀。
終於,她還是看了一眼呂曉灑,然而,多半是漫不經心的,充滿不屑的。
呂曉灑狂笑不止,笑出了眼淚。
“難怪先生說你瘋,你真該去精神病院呆着!”貴英理了理頭髮,擡頭挺胸的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叮囑她:“別吵着他,等兩點我們是要敢趕航班的。”
呂曉灑沒聽見一樣,目光呆滯。
貴英氣色紅潤,容光煥發。她一邊試着自己去臺灣要穿的衣服,一邊哼着歌曲。
博博走過來,童真的稚氣臉蛋上露出不解:“媽媽,我們是要回家嗎?”
貴英一愣,笑笑蹲下:“博博,你喜歡蕭叔叔嗎?”
博博重重點了一下腦袋:“我好喜歡蕭叔叔。”
貴英抱着兒子,憧憬說:“蕭叔叔馬上要帶我們去臺灣了,並且要給我們大房子住呢。你高興嗎?”
博博摟着母親的脖子,歡快的說:“噢,我們有大房子住嘍。”
“以後啊,不能在叫蕭叔叔了,得叫蕭爸爸。懂了沒?”貴英低聲叮囑兒子。
博博懵懵懂懂:“可是他不是我親爸爸啊。”
“他治好了你的病,從今往後他就是你的親爸爸。”
“先生,我們還得趕三點的航班呢,快起來吧,不然要遲到了。”貴英端着一杯醒酒茶行動自如走了進來。
見蕭毅沒有任何反應,貴英輕輕推一下他的胳膊,聲音輕柔的低喚:“先生,上了飛機在睡吧。”
蕭毅睜開帶有血絲的眼,緩緩起了身。
一眼便看見了椅上沉寂已久的呂曉灑,他猝的下地,埋怨似的看着貴英:“你怎麼沒把她手上的東西解開啊?”
貴英委屈的看着蕭毅,親自爲他穿上了外套:“你又沒說,我怎麼知道?”
“你先出去,我自己來。”蕭毅很不適應的拒絕她這周到的伺候。
貴英臉一紅,低聲聲的說:“剛纔的事情你忘了?”
蕭毅來不及細想,走過去把呂曉灑的手銬解了下來。
呂曉灑依舊沒有動身,她看都不看他,淡淡的說:“叫她出去,我們談談吧。”
蕭毅一聽,使了一個眼神,叫貴英出去。
貴英冷漠看一眼呂曉灑,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臥室安靜一陣,呂曉灑冷靜的開了口:“到了臺灣,你們的事我不會告訴韓若樺,不過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蕭毅正要問什麼條件,忽然發現她的話有些不對勁:“我和誰的事?你把話說明白。”
呂曉灑悽然一笑:“我已經親眼目睹,你還有僞裝的必要嗎?不過沒關係,對我來說這不是主要。”她感覺自己喉頭有些發緊,不由停頓了一下。
蕭毅直視着她,似要把她看穿:“我做什麼了?”
“用我在把剛纔你精湛絕倫的演技在詳細講一遍嗎?就在剛纔,你和她在這張牀上上演一場激情大戲,那樣畫面真是令我作嘔。”她說的輕描淡寫。
誰?是貴英?他遐思一陣,幕幕交歡的情景一下涌現在了腦海。隨即腦袋轟的一聲,臉色越來越陰沉。
“該死!”蕭毅懊悔拍着自己的腦額,少有的辯解:“當時,我把她當成了你...”
“呂曉灑輕輕笑出了聲:“不需要解釋,不過,你以後想偷腥最好別在我眼前,因爲真讓我覺的噁心至極。”眼看蕭毅的眸光逐漸收緊,她全然不理會,繼續說:“言歸正傳,等我生下孩子你必須給我一億的補償。”
他來不及解釋這一個問題,下一個問題從她嘴裏又冒了出來。他看着她平坦的腹部,眉心微微舒展:“你沒打掉孩子?”
呂曉灑平淡無波:“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很有可能把他打掉。”
蕭毅見她冷霜的臉,心中一寒。起身說:“只要你平安生下孩子,這個可以考慮。”
他不是在乎孩子嗎?那她就用這孩子做籌碼。
她不在乎他的錢,可是她受傷的身心最終還是用這錢來彌補。
機艙裏,她習慣性的支撐着腦袋,側臉看着外面的雲端深處。
蕭毅凝視着她,想要伸手攬過她肩,這時,博博走過來拉着他手,用稚嫩無邪的聲音說:“蕭爸爸,我要尿尿,你陪我。”
蕭毅無奈瞪一眼他,起身牽着他去了前面。
呂曉灑微微轉過頭,嘴角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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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飛機抵達到了臺灣。
蕭毅牽着她手,下了飛機。
他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蕭公館的司機蕭伯便很快來接他們了。
蕭伯這人很少說話,於是不是善於搭訕的蕭毅也就沒和他多聊。車裏空氣沉悶,車後座的三人各懷心事。
車子並沒有開回蕭公館,而是開去了早已收拾好的一棟洋房。
蕭毅吩咐貴英整理一下各個休息的房間,便帶着呂曉灑坐車去了蕭公館。
韓若樺看見呂曉灑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蕭公館裏,眼角帶着輕蔑。然而,以前的鋒芒卻收斂許多。
蕭峯的病情明顯加重,他坐在輪椅上由韓美芬推了出來。
呂曉灑臨危不亂,微微打量了一下這位老人。歲月侵蝕了他英俊的容顏,唯獨那雙和蕭毅幾乎一樣的深瞳,震懾出一股威嚴的力量,叫人不敢直視。
蕭峯微微舒展眉頭,頷首露出欣慰的笑。
蕭毅似乎是錯覺。難道她已經給老爺子留下了好的印象?奇怪的是,蕭峯一直點着頭卻不曾說話。蕭毅蹲在父親身邊,握住他蒼老的手:“爸爸,你還好吧?她叫呂曉灑。”
蕭峯僵硬的手想要抓住兒子,卻始終沒能成功。
他發紫的嘴脣蠕動一下,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蕭毅察覺出他的異樣,板起臉孔,站了起來。目光直直逼視着韓若樺:“你對爸爸做了什麼?”
韓若樺冷哼不語,韓美芬接口說:“蕭毅,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爸爸的病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醫生說他病情加重,根本就不能說話行動了!你不信的話去到醫院問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