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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夫人 - 020 我吃味了字體大小: A+
     

    “誒,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別跟其他人說哦……”女子甲在一個隱祕的角落裏拉住了女子乙,神祕兮兮的低聲道。

    “什麼事啊?”女子乙也壓低了聲音,但是卻掩飾不了語氣中的期待和興奮。

    女子甲張望了一下,才道:“就是最近鎮上纔來的丞相和他的那位貌若天仙的夫人啦……”

    “他們怎麼了?”女子乙八卦的問道。

    “我表姐在驛站服侍他們,你猜她聽到了什麼?”女子甲聲音裏更帶着神祕。

    “聽到了什麼?”女子乙的好奇心完完全全的被勾引了起來。

    “聽說……”女子甲湊近女子乙的耳邊。

    原本只是好奇的女子乙的臉,在聽到女子甲的話之後全然的震驚了,剋制不住的驚叫了起來:“丞相夫人還是處子?”

    “噓……”女子甲慌忙將女子乙的嘴給捂了起來,“小聲點,別讓人知道了。”

    女子乙連忙點頭,可是臉上的震驚卻是一點都不少,小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聽說他們是皇上賜婚,已經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怎麼會……”

    “聽說好像是……”女子甲八卦的跟女子乙七扯八扯。

    入夜。

    昏黃的燭光籠罩着驛站的房間,牀上,除了躺着的一名女子之外,別無他人。

    黑色的人影豁然出現在了窗外,如同蜘蛛一樣攀附在了牆面上。一顆黃豆大小的黑色東西被點燃從戳破的紙糊窗戶中扔了進去,燃起的白色煙霧散發出了迷人的香味。

    片刻後,窗戶便被打開了,挺拔的人影打開窗戶,從外界一躍而入,步履輕盈,不曾發出任何的聲音。

    才走兩步,黑衣人便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當即低下頭去看,原來只是一灘水而已。隨後又擡起頭,朝着牀上看過去,但見牀上竟然空空一片,不由朝其他的地方看過去。

    一襲白衣的披頭散髮之人站在了蠟燭的後方,與黑衣人中間隔着一張圓桌,以及圓桌上那略微刺眼的蠟燭。

    “石公子,我好痛……”低啞的聲音從那耷拉下來的頭髮後面響起,充滿了哀怨。

    黑衣人一驚,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刀,冷聲道:“少在那裏裝神弄鬼!”

    “我沒有裝……我的脖子好痛……”那低沉着的頭緩緩擡起,接着燭光,可以看到那蒼白如鬼一般的臉,以及眼下、鼻子和嘴邊流下的紅色的血液。

    “石公子,把我死後的貞操還給我。”彼時,另一支蠟燭燃起,在那蠟燭的後方,白衣上,下身被血染紅了。

    黑衣人有些驚恐的看着那兩個人,沒由來的恐懼了,有些顫抖。

    “石公子,求您行行好,把我的胳膊和腿還給我,我好痛!”“撕拉”聲音響起之後,白衣女鬼的袖子和下襬的衣服被撕開了,然後出現了空蕩蕩的只剩下了身體和頭得人形,胳膊和四肢已經消失。

    饒是再冷靜的殺人狂魔,此時此刻見到此種場景也沒有來的恐懼了。

    “把我死後的貞操還給我……”

    “把我的四肢還給我……啊哈哈哈……”陰冷的聲音響起,兩個“鬼”都朝着他的方向飛了過去。

    “去死,我殺了你們!”泛着森冷的光芒的刀直朝着血染白衣的“女鬼”刺去,卻在突然間,她身上的白衣消失,除了一個頭之外整個身體都消失了。

    黑衣人石錦垣看到這一幕,手中的動作停緩了,就在這一個他失神的瞬間,另外沒有四肢的“女鬼”卻突然一陣封動,下一刻,一根木棒卻突然橫空出現,直擊他的百會穴。

    百會穴乃是人頭頸部的重要穴位,此穴位被擊中即會暈倒不省人事。

    可是對於石錦垣來說,這一棒雖然擊打到了他的百會穴,但是力道卻是不足,沒有暫時性就讓他昏迷過去。

    “砰”一聲,房間的門被人踢開了,閃爍着妖冶的光芒的劍直從外面飛來,石錦垣下意識的去阻擋,但是普通的刀子又怎麼跟匯聚了無數力量的血劍相比,只一刻便被切成了兩半。

    “住手,追命!”就在追命的劍即將刺進他的身體之中時,喬靈兒的聲波便傳了過來,阻止了他。

    追命的血劍劍尖就停留在了石錦垣的額前,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的距離,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從血劍的劍尖上傳來的那股森寒的冷意。

    不過,對上這種人,追命也還是不會輕易的鬆手的。只見他一掌劈下去,石錦垣的面紗被扯了下來,身體卻是重重的撞在了牆面上。

    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身體疼痛卻無法移動,因爲他全身的筋脈已經斷了。

    “錦垣啊……”石鎮長從門外慌忙的跑了進來,看到自己的兒子的模樣,整個心碎了。

    追命收了劍,朝着沒有四肢的“女鬼”走去,“放心吧女人,我把他的武功給廢了,就算他想作惡也不可能了!”雖然喂不了自己的血劍鮮血,不過他並不在意,這種骯髒的血,說不定還會污染到他的寶貝劍呢!

    “靈兒,你沒事吧?”彼時,宗政熠也已經過來了,從在門外等候的時候他就已經滿富焦急了。

    喬靈兒將頭髮上那亂蓬蓬的亂髮給扯了下來,露出了原本被盤起的頭髮,臉上有着噁心的紅色東西。

    “怪怪,女人,你好惡心。”追命適時的發表評論,那模樣,還真是有夠噁心。

    “一邊去。”喬靈兒沒好氣的哼了哼,從嵐風手中接過了遞過來的溼溼的帕子,在臉上擦了擦,露出了原本乾淨的臉。“熠,別擔心,我很好。”

    宗政熠卻不這麼認爲,即使現在已經將石錦垣抓住了,但是對她這擅自的做法卻很是不贊同。

    察覺到了宗政熠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意,喬靈兒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輕輕的用胳膊肘搗了搗後面的月影,低聲問道:“月影,相公怎麼了?”

    月影看了看喬靈兒胳膊上綁着銅鏡,又看看宗政熠那沉沉的臉色,在她耳邊小聲道:“夫人,公子生氣了,因爲夫人你……”

    “月影!”宗政熠沉沉的聲音傳了過來,讓月影很是不得已的閉上了嘴,給了喬靈兒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喬靈兒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了,溫柔的男人要麼都是一副溫柔的樣子,要麼發起,不過他發火不是大吵大鬧,更不是對你吼,而是用眼神殺死你!

    宗政熠現在的眼神平平淡淡的,可是卻充斥着無與倫比的寒意。

    “相公,我們還是先審訊一下……兇手吧!”喬靈兒笑吟吟的靠近,但是在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卻察覺到了非比尋常的冷漠,好像是到了北極一樣。

    “嗯……”宗政熠這一聲的“嗯”拖長了些許的音,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深邃的看了喬靈兒一眼。

    被那一眼看過去,喬靈兒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直到宗政熠吩咐月影和其他的官兵將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的石錦垣帶走,追命在她身邊吼的時候纔回過神來。

    “女人,你怎麼想到的,竟然能夠做到讓人看不到你的四肢。”追命的語氣中帶着崇敬和興味。

    當她說她有辦法讓兇手乖乖的僵硬住的辦法時他還不信,可是在外面守候的時候看到了,用鬼這一招雖然並不是不常見,但是現在那種神乎其技的做法,倒是讓人大開眼界。

    至於喬靈兒現在,心裏沉沉的,她之前已經是先斬後奏了。

    “青葉,你家公子生氣的時候會有什麼做法?”喬靈兒沒有理會追命的嘰嘰喳喳,而是轉向了青葉問道。

    “公子生氣?”青葉有些疑惑,思考了片刻便道:“公子很少生氣,就算生氣也不會表現出什麼。可是夫人,今天的公子……不對勁。”

    “不對勁?什麼地方不對勁?”喬靈兒被提起了一顆心,連那石錦垣也不想去過問了。

    “公子知道夫人想出引誘兇手現身的方法之後就一直沒怎麼說話,而且臉上雖然有笑容,可是眼底深處卻是很冷。”青葉如實說道,而且他也有絕對的理由相信,今天的公子會這樣肯定是因爲夫人的做法。

    喬靈兒額上滿頭黑線,不錯,將兇手引出來的方法是她想到的,利用了兇手犯罪的心理以及配合了時間,佈下了這一個陷阱,可是宗政熠起初並不知道那個誘餌就是她,更不曾想到她是用自己在房間裏將人給引誘出來。

    想到宗政熠那張臉,喬靈兒就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太恐怖了,晚點等他審訊完,他會怎麼來“懲罰”她呢?

    “小姐,姑爺也是擔心你。”嵐風將身上那塗着雞血的白衣放到了一旁,也將那頂亂亂的頭髮給扔在了一旁安慰道。

    如果不是知道宗政熠擔心,她現在也不用這麼一張苦瓜臉了。今天換做是宗政熠獨闖險境,她也會擔心,尤其她今天要面對的是一個專門對女子下手的殺人狂魔,事先她又只是跟他說了一點點的計劃,沒有告訴他她也會參與其中。要是宗政熠會高興,那才比較有鬼。

    整整一夜,喬靈兒都坐着,黎明之際才緩緩的趴在了桌上睡着了。

    待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竟然發現已經換了一個環境了。

    “這裏……是馬車上?”狹小的空間,熟悉的味道,顛簸的感覺,無一不在述說着他們在馬車上的這一個事實。

    “嗯。”讓她做免費靠枕的宗政熠輕聲應了一聲。

    習慣的味道讓她有些留戀,迷濛着雙眼,不雅的打了一個呵欠,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而彈了起來:“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兇手呢?”

    “我們接下來要趕去酈城,不能在雲容鎮久留。另外,石錦垣已經坦然交代了所有的罪狀,失蹤女子的身體已經找回,並且兇手已經自盡。”宗政熠淡淡的說道,只是那眉宇中始終保持着嚴肅。

    “他自盡了?那些女子的身子是在哪裏找到的?”喬靈兒不由詫異問道。

    “都是在鎮上公用的墳地周邊的灌木叢裏,那些被卸下了四肢的女子,都被撞在了不同的箱子裏,有序的排列在墳地的灌木中。原因……跟你猜測的一樣,是想要尋找一種刺激,一種復仇的快感。也交代了是在酈城發現了那件事情,所以引起了心底的**,就在鎮上對那些女子下了手……自盡是因爲石鎮長的一番話……”宗政熠沉默了下去,當時石鎮長對自己兒子的那種心情,直到現在也讓他的心震撼着。

    所以,石錦垣選擇了自盡,因爲他辜負了石鎮長對他的期望,說是說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上。

    喬靈兒看着宗政熠的側臉,她沒有參與審判的過程,但是從他的眼中已經能夠看出當時的場景,他會有這種表情,可想而知當時一定有了無比沉重的壓力。

    犯罪心理學中並不乏如此的案例,石錦垣會再次下手無外乎是尋找刺激以及滿足自己殺人的變態**。

    她和嵐風二人將自己的事情泄露出去其實也是因爲事先讓追命查探到了石錦垣的地方,在他所在的地方宣佈了這個消息。結果,剛好處理掉了一個人的他再次萌動了,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宗政熠和官兵的到來,如此才其中周旋還能夠不被發現,纔是真正的滿足了那種刺激。

    在當晚,她和嵐風都在房間裏,事先服用了能夠解謎藥的解藥,在他進來之時用地上的水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其實那水也並非是普通的水,而是由嵐風配製的只要夾雜着謎藥而會發生反應的毒藥。與他拖延的時間越長,他中的毒也就會越深,意識模糊也就越深,所以在喬靈兒打他的百會穴時纔會那麼簡單。

    石錦垣的出現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當一個人的心理扭曲到了一定程度之時,便會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徑。枉他一介文人,結果呢?還不是如此的讓人唾棄,披着人皮的狼。

    “靈兒,你是如何想到用銅鏡讓自己的四肢消失的讓石錦垣驚恐的?”宗政熠看她臉色也不好看的樣子,邃將這件事情暫時壓在心底不去想。

    被宗政熠這麼一說,喬靈兒忽然回過神來,道:“我是在照鏡子的時候發現的,因爲燭光跟銅鏡顏色一樣,我想在那樣的情況下,只要讓自己身上的顏色跟外界一樣,應該就會讓人以爲沒有四肢。”

    其實原本在黑夜的情況下效果更好,不過在這個世界並沒有清晰的鏡子,只有銅鏡。既然只有銅鏡,她就想到了點燃蠟燭,來完成這個實驗。

    好在還是成功了。

    不過石錦垣聰明是聰明,卻不曾想到半夜點蠟燭這一事,如果他不露出馬腳,也許就不會被發現。即使日後找到了那些失去了四肢的屍身,也無法斷定他就是兇手。

    “靈兒,別想太多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宗政熠輕輕攏了攏她的身子,安慰道。

    “嗯。”喬靈兒點頭,然後又道:“也許這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吧!”

    不過對於從來都相信這句話的她來說,這句話現在是真的派上用場了。要知道,她以前的身份是神偷,偷過的東西不計其數,自然每次偷東西都是犯案,那時候“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就不能起作用了。

    一室無言,喬靈兒靜靜地倚着宗政熠。

    算了,這件事情她也不想再去想了,想多了,只會讓自己更加的煩心而已。

    “咕咕”原本打算再眯一會的,但是肚子的抗議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喬靈兒尷尬的睜開了眼睛,還未說話宗政熠就已經稍稍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從旁邊拿過了一個小包袱,一邊拆開一邊道:“睡了這麼久,應該餓了。”

    “額?我睡了很久了嗎?”喬靈兒看着他取出一個餅,同時一邊掀開了馬車的小窗簾。

    外面,昏黃的景色映襯在斑駁淋漓的樹影之中,透過那些樹影,可以看到泛着紅光的太陽。此時的太陽與以往看到的都不一樣,倚在那半山腰之中,很是巨大,被周圍的雲彩襯托,很是美豔。

    “已經是黃昏了啊……我居然睡了那麼長時間……”喬靈兒小聲咕噥。

    由他們現在略感傾斜的感覺來看,他們現在是在走上坡路,所以現在看那緩慢的落下的太陽也越發的清晰。

    宗政熠聽了她的話微微一笑,隨後又將手中已經拿出來的特殊的餅取了出來。“靈兒,先吃點東西吧!”

    香噴噴的味道讓飢腸轆轆的喬靈兒頓時有了口水,放下車簾轉向宗政熠,接過來,跟之前吃的外觀並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那味道似乎……

    “這是什麼餅?”喬靈兒是美食愛好者,雖然外觀還是一樣,但是直覺告訴她,裏面一定大有內容。

    “吃吃看。”宗政熠倒是佩服她那比狗狗還要敏感的嗅覺,他自信裏面沒有散發出什麼味道,可是卻還是被她察覺到了。

    一口咬下去,酥軟與之前的大爲不同不說,裏面的味道更是讓她欣喜。

    “是薺菜肉餅。”一口淺嘗,喬靈兒就已經分辨出了裏面的內容,眼睛立刻變成了星星狀。“熠,這怎麼來的?怎麼會有薺菜肉餅?”

    宗政熠看着吃的一臉幸福的小女人,之前沉重的心也緩緩地平復了過來,“小鎮上有很多薺菜,嵐風怕你吃的不習慣,所以特意給你做了些路上吃。”

    一聽是嵐風,她立刻就掀開了車簾子,月影被她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卻見她四處張望,最後在後面看到了嵐風,不由高喊道:“嵐風……謝謝你的餅,我最愛你了……”

    後方原本跟聽着追命描述他殺手生涯的嵐風聽到喬靈兒這麼一吼,還晃着手中的大餅,加上那句曖昧的話,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靈兒,危險,進來。”宗政熠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還真是不省心,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子攀着馬車外外壁會很危險嗎?

    “嗯。”道完謝後,喬靈兒又一骨碌鑽了進去,一邊啃着餅一邊對宗政熠道:“熠,外面的風景不錯,要不我們也騎馬吧!”

    “你想騎馬?”宗政熠揚眉。

    “嗯啊,你看看外面的景色。”喬靈兒掀開了小窗簾,讓那紅霞透過窗戶照進來,綻放出外面旖旎美景,似煙花燦爛,好生明媚之色。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如果能夠一直看着這樣的風景也不錯。”喬靈兒看了一會,才緩緩的道:“在這個年代,有太多的不如意,爲了生存,爲了地位,爲了榮華富貴,總是處於勾心鬥角之中。而這,又以皇室中最爲甚,沒有對與錯,沒有願與否,只有命令和遵從。一句話,定一個人的一生;一句話,可以毀去一個家族。一句話,揹負了多少的恩仇,在他們的意識裏,是否會記住他們所做過的一切,是否會懺悔,是否會爲他們的惡行贖罪?”

    淡淡的女音飄蕩在這狹小的空間中,說話的人全然將對皇室的印象描述出來了;聽着的人由初時的訝異到後面的心疼,看着那張素淨的笑臉,只想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讓她受到任何外界的壓迫。

    短暫的沉默之後,喬靈兒忽然尷尬的笑了出來:“我是不是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了?”

    宗政熠搖頭,認真的說道:“不,靈兒,你說的很對,這就是所謂的皇室。外人羨慕的皇室,因爲他們都沒有真正去體驗過什麼叫做皇室。皇室,是從古至今最爲令人厭惡的地方!”

    “我有些擔心。”猶豫了一下,喬靈兒纔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擔心武帝和太子會做什麼?”宗政熠猜測。

    喬靈兒不否認的點頭,“太子鋒芒露的太多,野心大,智謀不深。我擔心的是武帝爲什麼會如此將他捧上帝位與三皇子對峙,武帝看起來並不是那般愚笨的人,如果他真的是有心扶持太子,應該會在暗中,而不是如此的明目張膽,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一席話點到了最關鍵的位置,如此的話其實在軍營的時候她也聽三皇子赫連非麒說過,只是那時想到的並不是很多。但現在這樣已經挑明瞭其中微妙的關係,自當是讓她不得不在意了。

    “我更擔心,太子會做什麼。”宗政熠壓低聲音道。

    喬靈兒看向他,疑惑道:“什麼意思?”

    “據我調查,太子在城外的一個山莊暗中培養了一批死士,我在想,這批死士會是用來做什麼!”宗政熠眯起眼睛,幾不可察的閃過了一抹銳利。

    “死士……是用來殺人嗎?”喬靈兒明白,古代的死士其實就跟忍者殺手差不多了,都是爲了竊取情報或是殺人以及進行一些不能讓人知曉的事情。如果不幸被抓,他們就會以自己的生命爲抵押,不會有任何多餘的話。

    “關鍵是……殺誰!”宗政熠看着她,無聲的說出了後面的兩個字。

    聞言喬靈兒擰緊了眉頭,赫連非焱這個混蛋,莫不是真的小看了他?

    下一刻,她便被宗政熠摟進了懷裏,溫熱的氣息一下子就將她的周身包裹住了。

    宗政熠枕着她的肩頭,低聲說道:“六公主嫁給了大哥,太子遭人刺殺,京城以及邊關,怕是已經不再平靜了。”

    “邊關?爲什麼?”喬靈兒詫異問道。

    “在我們來這裏之前武帝已經收到了一份密令,是夷族內部的動亂。夷族族長被殺,新起的一個部下將夷族統領,而那個時候,大哥在京城。”宗政熠輕淡的描述,眼中始終保持着冷靜。

    喬靈兒越聽越詫異,密令這種事情,應該只有皇帝才知道吧?爲什麼宗政熠會知道?

    “夷族動亂,跟大哥有什麼關係?並不是大哥想要回去京城的,是聖旨的,原因,就算有問題也應該只能怪罪武帝自己纔是。”喬靈兒沉默後問道。

    “武帝可能一早就已經知道了夷族的動向,所以纔會讓大哥回京。”宗政熠解釋道,見她還是不解的樣子邃道:“夷族與南武國締結了平等條約,前任夷族族長與南武國雖然表面上平靜,但從先前強盜一事可輕易看出他的野心,與南武國其實勢不兩立。但是現在繼任的夷族族長,是武帝的棋子,爲了不讓人說閒話,爲了不讓大哥察覺其中貓膩,所以……”

    接下去的話不用說喬靈兒也明白了,武帝的心思竟然傳播的那麼遠,甚至連那遙遠的夷族也……

    “武帝就是一個混蛋,赫連非焱也是,我一點也不想再被他們壓迫着了。”喬靈兒咬牙切齒的道,恨不得上去咬兩口他們去,尤其還總是被他們欺壓着,心裏那口氣就是眼不下去。

    宗政熠看她的樣子也着實可愛,低笑道:“那就不忍了。”

    “你說真的?”喬靈兒訝異的擡起頭看着他道。

    “總不能一直被人壓着不還手不是?”宗政熠輕笑道。

    “當然不能,不過……要怎麼還手呢?”喬靈兒問。

    聽聞,宗政熠微微挑了眉頭,見她認真卻帶着好奇的樣子,不由問道:“不怕嗎?”

    “怕?怕什麼?”喬靈兒揚眉問道。

    “對方可是皇室。”宗政熠輕笑。

    喬靈兒微微蹙眉,後露出了一個冷笑,“就是因爲是皇室,所以纔不怕。”

    “哦?”宗政熠訝異。

    喬靈兒眯起眼睛,譏誚道:“除去了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他們還有什麼能夠作威作福嗎?”

    宗政熠淺笑着看着喬靈兒,他忘記了,原本在宮宴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她那怒火沖天的樣子,現在再來問她怕不怕的問題,似乎也有些不合乎常理了。

    “靈兒,等我們回去之後,京城的形勢一定會發生變化,到時候……不要這麼魯莽了,知道嗎?”宗政熠輕聲道,語氣中帶着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的寵溺。

    “我哪有魯莽?”喬靈兒冷嗤一聲,這個局面遲早是要打破的,打破之後定然就是一對一的戰亂,如果她魯莽,只會是故步自封,死路一條。只要有一點希望,哪怕是對抗皇室,她也絕對不會輕言放棄。

    可顯然,她似乎是想錯了方向。

    宗政熠見她已經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靈兒,你對武帝有那麼深的仇恨嗎?”

    如果他沒有記錯,武帝也只不過是賜了婚利用了喬家的背景而已,應該不至於一副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的模樣。

    還是說,難道她的仇恨,是來自於賜婚,將她賜婚給了一個她不愛的人?

    想到這種可能性,宗政熠的神情有了微妙的變化,甚至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會是這個原因嗎?

    喬靈兒沒有察覺到他表情的變化,但是那氣憤的咬牙切齒的模樣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嚴重了,接下來她所說的話卻是徹徹底底的將宗政熠心中的疑惑消除了。

    “武帝那個混蛋給你下了毒,難道還不能夠把他給碎屍萬段嗎?”喬靈兒一想到當時宗政熠那蒼白的跟鬼一樣的臉色,她的心就揪的緊緊的,真怕當時他會有什麼意外。

    除了武帝之外,還有一個使壞心眼的太子赫連非焱,竟然想到利用五公主,讓五公主嫁給他破壞他們,這口氣她要怎麼忍下去?

    宗政熠啞然失笑,心中被一股溫暖所包圍了。

    這個女子並非是傳言中的女子,所以不能用平常的方式去思考她所想的事情,她總是能夠讓人刮目。

    “靈兒,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宗政熠輕輕地吻着她的額頭。

    喬靈兒心跳漏跳了,她可以感覺到宗政熠顫抖的手,不是因爲身體的緣故,而是因爲高興。她可以感覺出來,他說這話時的高興。

    “答應我一件事。”忽然,宗政熠又鬆開了她,之間勾起了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

    “什麼事?”喬靈兒意識有些模糊,雖然兩個人的關係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但是卻還是控制不住的讓人心動。

    “不準再發生讓自身涉險的事情,更不準先斬後奏,知道嗎?”宗政熠嚴肅的說道,對她用自己做誘餌將兇手引誘出來的事情,他還是存在着很大的芥蒂。

    “噢……”喬靈兒有些羞澀的答應,臉頰上也浮現出了淺淺的紅霞,好是誘人。

    “還有……”

    “嗯?”喬靈兒對上那雙眼睛,忽然有些心虛。

    宗政熠低頭,湊近她的脣邊,手指輕輕觸碰到她的脣瓣,低啞着聲音道:“以後,不準再讓別人碰你這裏!”

    “你怎麼知道?”喬靈兒驚恐外加心虛的看着他。

    宗政熠脣角微微勾出一彎淺淺的弧度,有些委屈的道:“靈兒,你脣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不怕我吃味嗎?”

    喬靈兒整個羞愧了,漲紅了一張臉,低下頭去歉意道:“對不起,我沒有察覺到他就、他就……”那該死的無憂,她絕對饒不了他!

    那乖巧的模樣讓宗政熠笑意加深了些許,一指勾起她的下巴,雙脣輕輕的磨蹭:“以後要注意,知道嗎?”

    “嗯嗯,一定會注意的。”喬靈兒點頭如搗蒜,下一刻,紅脣便被攫住了。

    在祁連山行走的過程其實並不慢,但是因爲沒有人家,所以休息都是在山間搭了蓬帳來休息的。

    雖然是山中,但是喬靈兒並無任何的不適應,這樣也類似於野營,雖然這蜜月度的有些差強人意,不過倒也讓她見識到了不少。

    因爲睡得比較早,加上又比較敏感,所以清晨喬靈兒就醒了。

    在這附近有清澈的溪流,倒是可以用作洗臉水。順便還可以整理一下儀容,美人的臉,不一定是用來給別人欣賞的,也可以用作自己欣賞不是?

    喬靈兒的審美觀一向不錯,尤其每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喜歡讓自己的容光煥發,現在到了這裏,自然也少不了了。

    忽然間,她察覺到了一道目光,當即就朝着對面的方向看過去,可是卻沒有看到絲毫東西,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靈兒。”宗政熠的聲音出現在了後方。

    喬靈兒轉過身去,看到的便是沐浴在清晨陽光之下溫潤如玉的男子,如下凡的天官,周身散發着聖潔的光澤,他的嘴角所噙着的笑容讓人失神。

    “熠。”喬靈兒柔柔的喊了一聲,心情忽然很是愉快,這樣的如同謫仙一般的男子,竟然是她的“男朋友”,如果這是在現代,還不知道要羨煞多少女人呢?雖然在這個世界羨煞的旁人也不少。

    “方纔是在看什麼呢?”宗政熠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聽聞喬靈兒微訝,不過想到他本來就是一個敏銳的人也就不再好奇了。

    “我剛剛好像感覺有人在盯着我們。”喬靈兒一邊給他稍稍整理了衣服,一邊含笑說道。

    宗政熠自然也知道她那麼做的原因,淡淡的道:“我讓月影去看看,沒事的。”

    “嗯!”喬靈兒並不阻止,不管是有什麼事,爲以防萬一,還是提前弄清楚比較好。

    豈料,兩個人才一同轉過去,在他們的身後就已經出現了兩個衣衫破爛的男人。兩人手中各扛一把大刀,一左一右的眼睛都被包着,明顯的獨眼龍。

    在喬靈兒看着那怪異的模樣想笑的時候,高個子的男人首先兇巴巴的道:“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

    “等等!”經典的話才說了兩句,喬靈兒就伸出手來打斷了他的經典話語。

    “幹什麼?”另外一個胖胖的男子兇惡的問道,瞪着那剩下的一隻眼睛,似乎很是不滿意被打斷。

    宗政熠側頭看着喬靈兒,聽她接下去的話。

    喬靈兒將笑意壓制在了心裏,輕咳兩聲,然後學着江湖俠女的模樣抱拳道:“兄弟,本姑娘行走江湖多年,對於二位的話有必要指出一個錯誤之處。”

    “原來姑娘也是江湖中人,失敬!”胖胖的男子也一副江湖中人的模樣抱拳,然後又跟高個子跳開後退一步。

    那跳樑小醜一般的模樣讓喬靈兒心中的笑意更深了,要不是聽着他們的話覺得好笑,她現在一定已經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不知姑娘方纔打斷在下,有何指教?”高個子一副警惕的樣子,可是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像一隻猴子。

    “指教不敢當,只是想跟兄臺說一下開篇語,方纔兄臺所說的‘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據我所知,應該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纔是。”喬靈兒強烈的憋住心裏的笑,只是那顫抖着的身體敘說了她此時的心情。

    “我是這麼說的嗎?”高個子傻傻的問一旁的胖子。

    “你這個笨蛋,你就是這麼說的。”胖子一巴掌拍在了高個子的腦門上,活脫脫一對搞笑活寶,如果他們再畫上一些小丑的裝扮,絕對比笑星更加的有身價。

    高個子吃了一巴掌,但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竟然還重新轉向了喬靈兒,道:“對不起,搞錯了,我再來一次啊!”然後又和旁邊的胖子舉起了刀,道:“此山是我栽……不對不對,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白饅頭。”

    “噗……”聽到後面那句話,不能怪喬靈兒不給面子,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噴了。“咳咳、咳咳!”

    宗政熠無奈的看向了旁邊笑噴的女子,不由搖了搖頭,拍了拍她的背。就算是好笑,也不能這樣子把自己給笑出問題出來吧!

    “熠,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我忍不住……哈哈……”喬靈兒無力的攀在了宗政熠的臂彎上,她已經很努力的去忍了,可是那句“留下饅頭來”,還是讓她破功了。

    高個子和胖子看到喬靈兒那笑的恨不得岔氣的樣子都很是不解的看向了對方,然後高個子湊近胖子,問道:“老大,你說那位姑娘會不會是一個瘋子?”

    他以爲他說的很小,其實站在喬靈兒這個距離卻還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胖子摸着自己的下巴,一邊點頭:“嗯,這位姑娘一定比我們還可憐。”

    聞言,喬靈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纔是神經病呢,你們全家都神經病!

    高個子見此眼中一閃,然後問道:“那老大,我們還要不要……搶饅頭啊?”

    “搶你個頭啊,你沒看到人家姑娘神智都不清不楚的了,還搶她幹什麼,你有沒有良心啊?”胖子在高個子的頭上又是一敲再敲。

    這句話一說出來,喬靈兒就再次的想要大笑了,然而接下來高個子的話卻是讓她笑不出來了。

    “可是、可是老大,我的肚子好餓啊!”高個子把刀給扔到了地上,肚子發出了咕咕叫着的不滿的聲音,而在他那破爛的衣袖毀去的時候,露出了裏面一節極細極細的胳膊。

    那胳膊,比喬靈兒這副小身板的胳膊還要細上不少,真正的驗證了什麼叫做皮包骨。

    胖子也有些猶豫了,說到餓,其實他從那面黃肌瘦的樣子來看一節看得出來他也並不好。雖然他是胖子,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油光。

    “算了算了,我們去找一些樹根去吃吃。”胖子看了喬靈兒和宗政熠一眼,撿起地上的兩把破刀然後扯過了高個子,就往樹林之中走去。

    “熠,他們這……”喬靈兒再也笑不出來了,看向了旁邊的宗政熠。

    宗政熠微眯着雙眸,然後拉過了她並喊了一聲:“二位兄臺請留步。”

    高個子和胖子聽到宗政熠的聲音便轉了過來,已經沒有了先前那兇惡和警惕的樣子,看起來就跟小孩子一樣。

    宗政熠鬆開喬靈兒的手,從衣袖中取出了一個布包,那是之前給喬靈兒準備的餅,不過現在,似乎更有人派得上用場。

    “二位,在下這裏有兩個餅,二位可以拿去充飢。”宗政熠溫和的說道。

    “真的嗎?”兩人一聽,眼中當即迸射出了光芒。

    “拿去吧!”宗政熠不嫌髒的將餅放到了他們的手中。

    胖子拿在了手中,慌忙的打開,果然看到了裏面的白麪餅,兩個人的臉上頓時蹦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繼而雙雙跪下,“多謝恩公多謝恩公,以後恩公有事,我們大虎小虎兄弟一定爲恩公插刀,在所不辭……”

    “不必了,二位……”宗政熠和喬靈兒去扶他們,可是在他們被觸碰到的時候已經快速的站起了身,急急的後退了幾步。

    “謝謝恩公的餅,謝謝恩公的餅,走……”高個子將餅當寶貝一樣護在懷裏,拉扯着胖子,兩個人快速的離去。

    喬靈兒看着那個怪異的人離去的模樣,不由皺起了眉頭,問道:“熠,他們是什麼地方的人,爲什麼連飯都吃不飽?而且,爲何又假裝是山賊?”

    或許是女人的天性,在看到那樣的場景時總是會不經意的露出同情。大街上有很多這樣的乞丐,她不能同情到每一個人,但是在這裏,這兩人的腦筋以及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對吃的東西的那種渴望,確實讓人體驗到了生活,或者說是身不由己。

    宗政熠看着兩個人消失的地方眯起了眼睛,無法看出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熠,你說他們是不是因爲從小腦子不是很正常,所以被自己父母遺棄在了這深山之中?”喬靈兒忽然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從剛纔那兩人的表現來看,已經能夠看出他們是弱智兒,不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弱智兒被遺棄的可能性就非常之大。

    “熠,你在想什麼?”喬靈兒見宗政熠一直都不答話,不由喊了一聲。

    “靈兒,或許事情並非所想的那樣。”宗政熠神祕莫測的道。

    “嗯?”喬靈兒疑惑了,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宗政熠收回了高個子和胖子消失地方的視線,轉向喬靈兒淡然一笑,“也許我們在不久之後會再碰上他們,到時候你就可能不會覺得他們是你所想的那樣了。”

    “什麼意思?”喬靈兒滿腦子的問號,可是宗政熠卻是往蓬帳的方向走去,她也不得不追上去,同時一邊問道:“熠,你說啊,什麼意思?”

    宗政熠的回答只是沉默的笑,至於會不會再見面,那就看日後是否需要考證了。

    閒着無聊的追命時不時的脫離大部隊到處去晃悠晃悠,當然也僅限於在喬靈兒的附近徘徊,當然也是爲了巡邏,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不過再一次跟青葉報備離開後,他卻不是爲了巡邏以及填補自己的無聊。

    極爲隱蔽並且離喬靈兒他們這支大部隊有些許距離的地方,追命鐵青着一張臉,看着站在身前一身紫色衣服的人。

    “你跑這裏來幹什麼?”追命冷聲問道,語氣中倒也不是討厭什麼的,而是夾雜着另外一種情緒,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

    紫衣男子轉過身,在他的臉上,有一張薄薄的白玉面具,除了兩隻眼珠能夠勉強看到之外,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我看看你有沒有偷懶,是不是按照契約上所說的去遵循不行嗎?”輕佻卻難以掩飾他的好心情。

    “你有必要開口閉口將這件事情掛在嘴邊嗎?”追命頓時就暴走了。

    “你不是喜歡美女嗎?我可是給你安排了一個不錯的差事,誰讓你比武輸給我了呢?”紫衣男子聲音裏面帶着無比的喜悅,似乎逗弄追命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你給我閉嘴,再說我輸給你我就殺了你!”追命眼睛裏面噴出了熊熊火焰,就只差用血劍好好的來招待招待他了。

    紫衣男子“嘖嘖”出聲,“好吧,我不說。不過,喬靈兒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美人……”

    “就算你給我找美人,能不能找一個沒有丈夫的,嗯?”追命自己的喜好他自己知道,只是喬靈兒是有夫之婦,雖然是覺得她不錯……好吧,是非常好看,但是他對有夫之婦沒興趣。

    “怎樣?看的着吃不着?”紫衣男子曖昧的笑了笑。

    追命一張臉當下就憋紅了,帶着內力的一掌就直接劈了過去,一邊暴怒的吼道:“給老子閉嘴!”

    之間紫衣男子瞬間就化作了一陣輕煙,如迷霧般神速的從追命的面前消失了,還笑吟吟的道:“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紫衣男子動作快,追命動作也不慢,雖然紫衣男子的身形看起來無影,但是追命好歹也是一介高手,自然不會被那種障眼法給騙過去了。

    只兩三招,追命渾身的武學細胞就被挑起了,可是接下來他的熱情就被一句話給澆滅了。

    “停……”紫衣男子出手擋在了追命的面前,迫使他不得不暫時停止了攻擊。

    “你又想幹什麼?”追命很是暴躁的低吼,自從上次被他用狡猾的方法給贏了去,他到現在還窩着火,尤其在之前還把他當做傭人使喚他,恨不得再打一架,然後將他踩在腳底下。

    紫衣男子輕輕地笑了兩聲,“我怕耽誤你太多的時間會讓他們生疑,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吧!”

    “什麼?”追命頓時瞪大了眼睛,“你個混蛋,你叫我出來到底是幹什麼的?”

    “沒什麼啊,就是想看看你這個保鏢做的是不是稱職。”紫衣男子無害的道。

    “給老子去死,你要擔心她,爲什麼不自己給她做保鏢?”追命恨得牙癢癢,做人保鏢這種事,怎麼能讓他天下第一殺手去做?

    “當然是因爲我很忙,所以就拜託你了。”紫衣男子說着就轉過身準備離去,又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接下來你們去酈城,要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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