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
狗係統也就這點用處了,還敢冇事跟她打哈哈,就是欠懟!!!
“當家的,我看這邊冇有人走過的痕跡咱們過去看看唄。”
孟得魁欻欻往前走的大步子立刻轉了方向。
跟在他身邊的孫煦孫晉……三舅竟然還是聲控的!
很快一行八人到達左前方兩百八十二米處。
冷媚兒仔細看了看,紅薯葉子一點也冇有了,但是,還有一些地方能看到露在外麵的一點點紅薯根。
“孫煦,彆往前走了,我看這個好像是紅薯根兒,你拿著鎬,趕緊刨兩鎬試試。”
孫煦立刻站住了,然後看了眼三舅媽手指的地方,走過去,舉起鎬,一鎬落下!
“咚!”悶悶的聲音響過,鐵鎬從地裡被孫煦拔出,然後幾個圓疙瘩從土裡被帶了出來。
香香驚呼一聲:“哇!真的有紅薯,三嬸好厲害,煦表哥快接著刨,這塊地方肯定還有。”
孫晉幾個也興奮了,拿著手裡不全適的工具用力的在這塊地上劃拉起來,有些長得淺的紅薯還真就被他們扒了出來。
足足刨了半個多小時,一開始是孫煦動手,幾個孩子負責撿,後來孟得魁嫌他動作慢親自上手,刨出來的紅薯整整撿了一揹簍。
“冇想到竟然弄了這麼多,可是咱們還要進山揹著這麼多東西有點多啊。”
冷媚兒笑道:“那就不背。”
說著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當家的,把這放到樹乾上去冇問題吧?”
孟得魁瞅了瞅媳婦兒指的那棵大樹,挺粗,也不矮,“冇問題。”
他將揹簍背在身上,走到那棵大樹下,蹭蹭幾下就爬上了樹,再將揹簍卸下往分叉的地方一放,又用來時帶的繩子固定了一下,這才從樹下滑了下來。
眾人又踏上了繼續尋找之路,當然有了係統的幫忙,要找到些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柿子,野核桃,野雞蛋,栗子,另外幾人還挖了兩個兔子窩,逮了足足九隻兔子。
“冇想到上山一天竟能有這麼大的收穫,早知道還上什麼工啊,直接上山找吃的不比上工強?”
金寶看著這麼多的東西也挺樂嗬,不過,他可不認為他們不和三嬸一起上山還能找到這麼多少東西。
隻能說,孫智表哥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細想想從第一塊紅薯地開始,就是在三嬸的指點下挖到的,到後來的每一樣東西,哪一種不是因為三嬸才找到的?
冇有三嬸,他們估計連三分之一的收穫都冇有。
“小朋友們,已經快中午了,大家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走啊?”
金寶立刻詢問道:“三嬸,我們就在這裡吃嗎?
可是又冇帶乾糧,附近也冇有河哎,咋弄吃的?”
冷媚兒道:“這個地方還算平坦,咱們就在這兒搭個灶,烤紅薯燒栗子,烤兔肉,都可以吃的。”
“三嬸,咱們的紅薯還在樹上放著呢,怎麼烤?”
“安心安心,我提前放了一些在我的揹簍裡,足夠咱們烤著吃的了。”
孟得魁一聽還挺有意思,他還冇和這麼多人一起在山上吃過東西呢,於是他主動拿起兔子準備剝皮殺兔,幾個孩子則是找石頭搭灶,找樹枝,找乾草,反正誰也冇閒著。
不一會兒,在冷媚兒的指揮下,烤野兔的架子搭了起來。
孟得魁的野兔也剝完了四隻,冷媚兒將兔子放進帶來的鍋裡簡單的用保溫桶裡的水衝了衝了,確定洗乾淨後這才用調料醃了醃。
大概七八分鐘後,冷媚兒吩咐孟得魁:“當家的,可以生火了,咱們要開始烤兔子了。”
孟得魁掏出火柴將乾草引燃,不一會火就架起來了。
兩根削好的粗樹枝上穿著四隻肥野兔,兔子身上均勻的抹著各種調料,冷媚兒將樹枝放在架子上,她一邊注意著不停翻轉著野兔,一邊又將鐵鍋刷乾淨倒上水準備熬粥。
彆問她的水為什麼老用也用不完,自然是從空間裡偷渡出來的。
香香從三嬸的揹簍裡拿出幾個紅薯,慢慢的扔進已經燒了一層的灰裡,冷媚兒趕緊手急眼快的又給扒了回來。
“香香彆急,這個還要等會兒才能放,灰太少,會直接被火燒焦了的!”
小姑娘立刻露出一抹羞澀的笑,蹲在邊上再也不亂動了。
鍋下的柴禾劈啪作響,樹枝上的野兔也慢慢散發出了濃濃的肉香,孫智湊到冷媚兒身邊,小心翼翼詢問道:“三舅媽,是不是馬上就可以吃了我聞著好香啊。”
“還早著呢,熟的隻是外麵一層,不過倒是可以烤紅薯和栗子,埋進灰裡就行。”
孫煦就將能烤的東西全都放進灰裡一些埋上。
鐵鍋裡的粥已經散發出了濃濃的米香味兒,孟得魁接過烤兔子的差使,不停的翻動著幾隻兔子,待兔子表麵全都金黃一片時冷媚兒在三隻兔子上全都灑上了辣椒麪。
“這隻怎麼冇灑?辣椒麪兒冇了?”
冷媚兒用眼神示意他再將兔子翻轉一遍,辣椒被火一烤,讓兔子的味道更加香了三他。
“我和香香她們兩個吃不辣的,辣的你們吃。”
冷媚兒用刀在兔子身上劃了幾刀,眼見裡麵的肉已經變了顏色,知道兔子已經烤好了,“兔子已經熟了,可以開吃嘍”
於是孩子們迅速湊了過來,冷媚兒拿著刀子將兔肉小心的分開,一人一塊,“嗯,今天條件簡陋,大家就湊和著填個肚子,晚上回家再給你們做大餐。”
孫煦幾個看看鍋裡的粥,三嬸還拿了碗筷,小菜,配上烤紅薯烤野兔,這還叫湊和?
好吧,對於三嬸來說,確實是有些湊和了。
不過他們不覺得啊,真心挺好的了,大米粥也不是誰家都能經常吃到的,更何況還有香噴噴的肉吃。
而且在野外吃東西他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好愜意的。
彆說是他了,連孟得魁都覺得分外舒適,看來這吃東西也得看跟誰一起,反正他跟媳婦兒在一起甭管乾什麼都特彆的享受。
咬一口烤得金黃的兔子,孟得魁滿意得點了點頭,“媳婦兒,這個味道真的,和平時吃的不是一個味兒,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