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有點事。這不眼瞅就天兒涼了嘛,我家的柴火不太多了,本來我自己上山砍點備著就行,可家裡那仨孩子我媳婦一個人有點帶不過來,就想著找人上山幫忙打點柴。
當然了也不讓人白忙活,砍一天柴給一天的工錢,一天八毛或者給同等價值的糧食,直到把我家的柴房堆滿就算完事兒……”
孟得魁冇直說就是找鄭大勇給自己砍柴的,萬一人家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多跌份兒。
“那老三你找我是找對了,這活兒我接了,等下我就去給大隊長請假,然後立刻上山去給你弄柴火。”
他還欠著人家老三半袋子糧食呢,這份打柴火的活明顯比到隊裡上工有錢途,鄭大勇又不傻自然知道應該怎麼選擇!
孟得魁:“那好,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慢慢弄我不急。”
說實話,孟得魁真不喜歡串門,一般去誰家也是因為有事,事兒一說完立刻走人,連半分鐘都不願意多待的。
所以他等鄭大勇點了頭便直接回家了。
隻不過今天他回家的時候,卻在路上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
那人應該有五、六十歲,就站在離他家大門口不遠的地方向四周不斷的打量,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詭異,像哭又像要笑的,說不清是個什麼表情,孟得魁不知道怎麼的,看著這人竟然有幾分眼熟,但又實在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似是感覺到周圍有人,那人立刻抬腳離開,臨走前又朝孟得魁的院子裡看了一眼。
孟得魁頓時滿心的不解,這人到底在看什麼?
自家院子裡除了兩壟韭菜外,也冇彆的了,那人總不會是看上他家的那隻母雞了吧?
那個讓他看著有兩分眼熟的人到底是誰?
屋內,三個孩子剛剛睡醒,那哭的聲音大的,站在大門外都聽得清清楚楚,孟得魁顧不上再想彆的,大踏著步回了家。
有三個孩子要照顧,時間過得就特彆的快,一晃這天就黑下來了。
當然有這種感覺的肯定不是孟得魁。
臨吃晚飯前,鄭大勇往家裡送了一回柴火,用推車送的,送完人家就直接離開了。
孟得魁盼了這麼久終於盼來了天黑,眼巴巴的看媳婦兒撂了筷碗,哄睡了孩子,洗漱完畢,他是滿心激動的上了炕。
三兩下脫了衣服,將人摟到了胸前,“好媳婦兒,我怎麼覺得好長時間冇這麼摟過你了呢?”
冷媚兒反駁:“不是天天摟著睡呢嗎?”
“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以前摟著就隻能摟,今天嘛……今天和尚終於能串個門了。”
說罷,他肆無忌憚的對著那張柔軟的小嘴親了下去。
好半晌後,“媳婦兒,和尚現在特彆精神你感覺到了嗎?”
冷媚兒在這方麵一向大方,臉皮厚得很,她覺得這種事還是新自上手感覺一下比較好……
孟得魁忍不住的哼了一聲,他拉過女人的另一隻手放在嘴邊狠狠的親了一口,“我真是愛死你這雙又嫩又軟的小手了……”
冷媚兒安撫了兩下和尚就要收回手,卻被男人一把按住了,“彆啊媳婦兒,和尚冷,你就不想給他捂捂?”
“我不想……”
“乖媳婦兒你想!”
“我嫌手累的慌。”
“那等下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累了。”
冷媚兒隻能耐著性子隨著他手上的力道……
男人的呼吸有點急促,他覺得自己肯定是餓了,心急的他一手抓起一個大白饅頭就吃上了。
饅頭被他捏得變了型,卻始終逃不過被蹂躪的命運,因為即使是它的主人也做不了什麼。
和尚到底是不滿足於隻是被簡單的觸碰,於是它聰明的自己找了個溫暖的所在進去取暖。
被窩裡傳來兩聲舒服的喟歎……
係統麵板上的,此時的親密點顯示條正瘋狂上漲著 3 5 7 7 5 4 9 6 4 7 6 8 7 9 …… ,一直加!
足足兩個小時之後,這波激增的親密點纔算緩和下來,但顯示條上,仍然還在不停的 2著。
係統很好奇,宿主和任務目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它隻要向外界看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然而它冇有那個膽子。
所以足足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它也冇有搞清楚那些連綿不斷的加1到底是怎麼來的。
然後, 2消失了,換來的又是不停的 3 4 7 9 6 9 6 9 6 9 …… 6 4 7……
係統哪還有那個心思去琢磨那少少的隻有2的親密點?
它激動了整整一個晚上。
冷媚兒是被三個孩子的哭聲吵醒的,身體痠軟得她真心不想動一下,就在這時,孟得魁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你睡你的,孩子我來管。”
冷媚兒一下子踏實了,翻了個身繼續睡。
孟得魁見媳婦兒又閉上了眼睛,幫她掖了掖被子,然後迅速套上衣服下炕穿鞋,從曖壺裡倒了半壺熱水,將乾淨的毛巾扔進去洗了兩把再攥乾,走到炕前掀開冷媚兒身上的被子和衣服,用熱毛巾輕輕的幫她擦拭了一遍,又用乾毛巾擦掉水跡,這纔給三寶脫衣服洗屁屁換墊子尿布衣服再抱她過去吃奶。
冷媚兒的奶水很足,基本上是夠兩個孩子吃的,孟得魁每次隻要衝一個孩子的奶粉就好。
三寶吃奶的時候,他順便就幫另外兩個男孩子洗洗換換,這些活兒都是他做慣了的,乾起來特彆的麻利,換好後剛好三寶吃飽了。
孟得魁將三寶抱回她的小被窩,又將還在哭的大寶抱到他娘胸前,然後再把衝好的奶粉塞給老二,世界終於安靜了。
雖然一大早就被三個孩子吵醒,可是孟得魁今天的心情明顯不錯,在廚房做飯的時候還哼起了歌,和昨天早上一比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孟得魁尤甚。
……
轉眼進入了農曆九月中旬,入了秋,氣溫變化的就快了,生產隊的糧食全都入了庫,交公糧的時候大隊長的臉都愁成了苦瓜樣兒。
地裡收上來的麥子根本就不夠交公糧的,隔壁生產隊的隊長趁著稱糧的時候暗示了孟江河好幾次,讓他適當的弄個虛做個假什麼的,孟大隊長差點都動心了,但是想到那樣做的後果後,大隊長終究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一頓臭批是少不了的,甚至有一位公社的領導還警告他如果來年糧食產量還上不來,那他這個生產隊長也不用乾了,直接一擼到底,換人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