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是激情而火熱的,傾傾知道這會兒是躲不過去的了,男人發情的時候,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索性大方的隨了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是他的妻子,這種事情也沒有神惡魔好扭捏的。況且,說真心話,她獨守空房五年,也是會飢渴的,調整了心態,她放鬆開來的摟着他的脖子,響應了回去。
葉鎮南感覺到了她不再抗拒,手指往她的衣服裏鑽去,兩隻大掌帶着炙熱的溫度,撫摸上她光滑的身體,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動,想要擁有她的心,不會逼這一刻更強烈了,將她平放在牀上,葉鎮南有些着魔的一邊看着她,一邊脫自己的衣服。
傾傾也同樣媚眼如絲的看着他,一點也不扭捏的快速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那*裸的擺出誘人的姿勢。
“傾傾,你怎麼這麼折磨我!”葉鎮南看着這樣的她,低吼了一嗓子,沒耐心的扯下自己的最後一件衣裳,幾乎沒有停頓,整個人壓了下去。
傾傾在牀上從來不害羞,但真的有點生疏了,她生疏的配合着他的律動,反倒讓他覺得更盡興了。葉鎮南對她的身體很癡迷,從來都是。這一天是久旱逢甘雨,他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他很有力氣和耐心,一直折騰到快天黑了,才放她休息。
傾傾想起來洗個澡,無奈葉鎮南似乎沒有什麼安全感,她已有動作,葉鎮南就皺眉,嘆了口氣,傾傾只好作罷!葉鎮南,她的丈夫,都已經是做皇帝的人了,居然還這麼幼稚。
等傾傾再次醒來,傾傾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幾乎是她一離開,葉鎮南就醒了,慵懶的撐着手,躺在牀上問她:“去哪?”
“我餓了。”她撿起地上的衣衫穿上,早上就沒吃什麼東西,急急忙忙的剛回來,一回來就躺下休息了,中午本來想吃點東西的,結果被他在牀上啃了那麼久,午餐連同晚餐都泡湯了,她幾乎是被餓醒的,真的是想吃飯了。
“我也餓了,我給你煮粥。”葉鎮南也披了一件衣服坐起身來,他精神倒是不錯,整整五年沒開葷了,能不精神奕奕嗎?
“白米粥?”她問,不禁的想起了那一次她把自己關在房裏生他的氣,葉鎮南就是親自熬了一碗白米粥,給她吃的。那碗半生不熟的白米粥,吃的她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如今記憶猶新,卻是這輩子最感動的一碗粥。
他點頭:“我只會做這個。”
“很難吃的,上次你給我做的半生不熟。裏頭還有米了,第二天我又熬了一次,裏頭還是有生米。”他做的粥,傾傾不敢恭維。
葉鎮南這次很有自信:“我保證你喜歡,我已經反覆練了五年。”
“爲什麼?”傾傾詫異,一個做皇帝的聯繫煮粥做什麼?他又不打算開粥店。
“因爲我不想下一次給你煮粥的時候,還讓你吃不下。”因爲想給她煮一輩子的白粥,所以要好好學。
傾傾勉強的扯了一個微笑,不怎麼成功。過去的事情,夾在他們兩之間,始終還是一道鴻溝,比如他的兒子,比如他的郭妃。
葉鎮南真如他所言,給傾傾煮起了白粥,真的只是一碗白粥。濃的化不開的白粥,熬至大米軟爛、粘稠的找不出一粒米來。廚房裏沒有備用的菜,他們兩就一人一碗,什麼都不加的喝着白粥。
喝完了,傾傾自告奮勇的去洗碗,葉鎮南的手從後面環住她,緊緊的:“傾傾,明天一早跟我回宮吧!我離不開你的。”
傾傾洗了碗後,一個一個手指頭固執的掰開他的手:“你可以的,我離開的這五年,你不是好好的嗎?”
“我一點也不好,我很擔心你,也很難過。”在她勉強,葉鎮南不在掩飾他的難過。
“可是,我們回不去的。”傾傾搖了搖頭,現在他們兩天各一方,有着各自的責任,在一起談何容易?她現在是一城之主,他更是一國之主,逍遙城需要她,而他也不可能離開榭月國。
“只要你想,就可以。”只要她願意,一切都不是問題的。
“不行的,我回來只是呆幾天,很快就走。”
葉鎮南不願意這樣放她走:“你要走,那剛纔是什麼。我知道你還喜歡着我的。我們明明相愛,爲什麼不可以?”
“我們是夫妻,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事情。可是你現在已經有孩子了,我怕我這樣的嫉妒心做不好一個後媽,我不太來了個接受你有別人的孩子,這會讓我很難受。”她要的只是一對一的感情,但就目前而言,不現實。
他可以不愛郭菲菲,但郭菲菲給他生的兒子,畢竟還是親生骨肉。他再絕情也做不到拋棄自己的親生兒子,孩子沒錯只是錯在投錯了胎。如果這個孩子是他和傾傾兩人的該有多好,他會很喜歡很喜歡的,可惜是讓他很反感的郭菲菲。
他做不到拋棄自己的兒子,傾傾也做不到逼着他拋棄自己的兒子,這的確是個大問題:“這些我們可以再商量。”
傾傾也不急他,狗急了是會跳牆的,何況是葉鎮南這樣一個大活人了:“好,眼下有另外一件事你先幫我解決。”
“你說,只要不是休夫,我都答應。”他對傾傾永遠毫無保留的慷慨。
“我想帶小夏她們去逍遙城定居,名單我已經整理好了,她們其中有一些是官妓,你通融一下讓她們可以跟我走吧!”傾傾言辭懇切的說道,這羣小姐妹都不容易,她現在條件好了,能幫的就想幫幫大家。
這對葉鎮南也是小事一樁,如果他夠卑鄙,他可以威脅傾傾說你不留下,我就不放她們出去。他可以對任何人卑鄙,唯獨對她光明磊落。
葉鎮南想了想道:“我可以寫一份詔書,讓你的姐妹們能暢通無阻的到逍遙城,可是不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