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早知道我就不接客了,讓傾傾姐包養我就得了。”
秋兒:“啊!我剛纔還在心疼傾傾姐請客人們喝酒了,感情是因爲錢太多花不完。”
冬兒:“下次沒錢了,就去搜傾傾姐的房間,說不定連地磚都是錢堆的。”
傾傾低了低頭,眨巴眨巴眼睛,羞答答的道:“你們誤會了,請客人喝酒,是因爲這一批的酒釀的味道畢竟淡,而且咱們還可以兌水。也花不了多少錢嘛!”
春夏秋冬吐血昏倒,都那麼淡了還摻水,這種事情也做的出來,敢情所謂的免費是請客人喝白開水是吧!
春兒嚴重不相信,她插着雙手:“解釋就是掩飾,你薛傾傾有那麼壞嗎?”
傾傾認真的點點頭:“有。”
“你要真有那麼壞,當年爲什麼救我?我那時候可是身無分文,病的快要死了。要不是你求當時的老鴇,我早就掛了。”春兒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個!
這真的是誤會啦!
傾傾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其實是:“人家那時候看咱們這還沒花魁,你長得還不賴所以就叫老鴇收留你。”
被偶像破滅的春兒一陣好打,但是她相信不管開始是因爲什麼,傾傾的確對自己是有姐妹情誼的,要不那麼貪錢的人,怎麼會把這麼好的東西送給她了?
“哼!總之我感謝你,你別想裝壞人了。”在她春兒的心裏,有一個好人叫薛傾傾。
傾傾無語-_-|||
哪有裝壞人的!她是純正的壞人好不好,鬱悶!
奸商!她的夢想是當一個出色的奸商,有聽過奸商是好人的嗎?
拿着那顆夜明珠,春兒感覺就跟有了靠山似地,果然錢能給人安全感啊!她滿足的坐下來,更好奇起其他人選的東西來,連她選的那個臭油紙包的都是這麼好的東西,別人的會是什麼了?
夏兒說:“看我的吧!只是這個有什麼玄機嗎?”
“看仔細了。”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一隻髮簪,傾傾一把扯了夏兒用來擦眼淚扮可憐用的帕子搓成一坨放在桌上,再把髮簪的尾巴輕輕的扭了兩下,居然是螺紋的接口,扭開來,裏頭有藍色的液體流出,滴落在手帕上,傾傾拈起那塊帕子在銅燈上擦了擦。
只見那顏色暗沉沾沾滿綠繡的銅燈居然奇蹟般的發出了金黃色的光,傾傾手帕所到之處,就會發出金燦燦的光芒,她擦了一大塊,給大家看:“你們看這什麼?”
“金子?這是金子做的?傾傾姐,你怎麼辦到的?”春夏秋冬不可思議的叫道,那黃橙橙的顏色,亮的那般高貴。這樣的顏色不是金子是什麼,怪不得那麼重了。可是平時根本都看不出來,怎麼傾傾姐用東西輕輕一擦就看出來了,真的很神奇。
不過傾傾的做法也大膽到讓人無法想像,這個包廂雖然是傾傾專用的,但每天大家出出進進多少次啊!怎麼都沒有想到放在角落裏那盞毫不起眼的銅燈居然是個值錢貨,大家不約而同的同情起上次到這個房間裏偷東西,因爲沒看到值錢的東西而拿走了椅子,最後還因爲東西太大被發現的那個賊,倘若他拿的是那個酸菜罈子,又或者是這盞燈,現在可能就是富人一個了。
傾傾點點頭,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我叫人在金子外面刷上了一層薄銅用來接觸空氣,銅和空氣中的氧結合產生所謂的銅鏽,所以很不起眼。剛纔我用來擦拭的液體是一種專門分解銅鏽的化學劑,所以銅鏽被分解掉了,露出裏面的金子。”
夏兒瞪大眼睛望着那金閃閃的銅燈,不應該說是金燈。那她是不是也發財了?這一輩子做吃等死也夠花夠用,不用陪客了?
她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被傾傾擦過的地方,觸感真的爽!
“傾傾姐,這個是我的了嗎?”她不羨慕擁有夜明珠的春兒了,雖然這個可能沒有那個貴,可是她很開心啊!能吃一輩子就好。
“是啊!好好保管。”傾傾笑了笑,只要夏兒不大手大腳的亂花錢,這個真的夠她吃一輩子了,再修一座小別院都行。
夏兒點點頭:“恩,那可不可以問一下這個到底有多重?”
“七十六斤。”她拿了七百六十兩金子去融的,所以很重哦,夏兒想拿起來也難。
“呵呵,那就讓它呆在原處好了,不會有人發現的。我要了再過來拿。”這樣她也不用搬動了,而且這件事就她們五個人知道,都是最好的姐妹,其他人也不會動她的。這個真好,比男人靠譜。男人若是厭煩一個女人了,馬上可以跑,但是這坨金子不可能自己跑啊!
傾傾說好,然後轉向秋兒:“你的盒子,是你自己打開,還是我來?”
“你來吧!”秋兒無所謂,反正不管是什麼金銀財寶她都興趣不大。
傾傾鄭重的走到她身邊,打開了那個盒子來,大家湊過來看。這個盒子並不是大家所想的金銀財寶,而是很多張的紙條。秋兒不解的拿起一張來看:“是賣身契?”
“恩,是所有姐妹的賣身契,原本我收着現在交給你。裏面還有夜香閣的地契,也一併給你,你以後就是夜香閣的當家人,新任老鴇。”這是傾傾思考過的結果,本來她是想留着給春兒的,可是後來想了想,春兒不適合坐在這個位子,她雖然有魄力,卻也有一顆自由的心,何必年年輕輕的就決定要在這裏守一輩子。還是讓秋兒來吧!秋兒是一生都無法脫離官妓身份的,與其做一輩子的掛名妓女,不如做老鴇。
秋兒十分不懂:“爲什麼?夜香閣您不是打算交給春兒姐姐的嗎?”
“我現在交給你,就是你的。我有我的原因。春兒比你大氣有魄力,但她這個人比較直爽,遇事情沒有你這麼圓滑。而且是你說要幫我保管的啊!你就幫我保管這裏,保管一輩子吧!交給你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