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葉妄川深眸看向她，裡面有一潭深井很難察覺他的想法：“這個聶啓星表面上專注在搞科研上面，背地裡卻有不少灰色生意。並且他涉及的這些灰色生意有一部分可能連聶清如都被矇在鼓裡……”

聶啓星表面上被聶清如培養的十分優秀，可以說從他的履歷上來看，他是個不輸給喬唸的天才。

人生履歷上面一長串的成就和頭銜，絕對耀眼。

並且他的人生履歷裡還有不少慈善和人權方面的奔走和成果，看起來是和季子茵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如果說季子茵是個野心勃勃的陰謀家。

這個聶啓星光從人生履歷上看，絕對是正直、光明又優秀的人。

葉妄川把這些想法都給喬念說了，旋即話音一轉嗤笑道：“…要是聶清如並不知道他背地裡的那些生意，那他們兩人的關係就值得玩味了。”

喬念安靜的聽他說完，最後才擡起手揉了下臉：“所以聶清如以爲自己培養出一個比季情還優秀的人，結果這個人並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而她還被矇在鼓裡。”

葉妄川挑眉去打開了車窗，讓外面的空氣透進來，再回身優雅的說：“差不多吧！起碼錶面上來看聶清如是不知道這些生意，至於她究竟有沒有察覺到…這個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嗤。”喬念勾起嘴角，挺不耐的笑了笑，眼底一片涼意：“她連自己女兒都可以犧牲也要培養出來的人，她恐怕是百分百相信對方……”

葉妄川知道季情的死是她一直以來無法釋懷的事情，很貼心的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而是轉手發動車子，問她：“中午想吃什麼？”

喬念胳膊搭在打開的車窗邊上，人靠在邊上挺懶散的樣子，就是周身還縈繞着一股子戾氣：“我在想一個事兒。”

“嗯？”葉妄川側過臉看她。

喬念半斂起睫毛遮住眼底的印出來的一片光，抿脣，緩緩地說：“我在想是不是該抽空去一趟m國，親自給他送上生日禮物。”

葉妄川神情稍頓，又將視線落在她身上：“看你。”

喬念厭棄的蹙眉：“…我再考慮考慮。”

葉妄川看出她因爲聶啓星的消息心情不大好，在開車之前，將藍牙耳機塞在耳裡，給莫西打了個電話，叫他一起出來吃飯。

然後再心不在焉思索的女生道：“我叫了耀門的幾個人吃飯，中午吃火鍋吧。”

喬念被拉回一點神智，偏頭，興致缺缺：“可以，看你。我都可以。”

“那就把季南一起叫出來。 ”葉妄川已經將車平穩的往吃飯的方向開，輕笑道。

喬念輕瞥他一眼，知道他是不想自己繼續煩聶啓星的事情，唔了一聲，舒展身子：“可以，我叫他。”

她說着動了動，找到手機翻出季南的電話號碼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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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季肖倉皇從季子茵的住處離開，就趕緊聯繫了季鴻遠把自己這邊的情況簡單地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