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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邪主» 136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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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邪主 - 136第一百三十五章字體大小: A+
     

    距離樑弓宜晉升化神境界,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從晉升化神境界開始,樑弓宜至今都沒有出過廟門。每隔三日,鄧禁都自覺的安排僕從將最新採集的各種藥材煉製成藥湯,再親自推門送進去,頭也不敢擡,送進去後就立即退出來。

    樑弓宜的神廟並非只是單獨一間屋子,從外面看去不算龐大,但裏面也有大廳、側殿、後殿之分。

    墨恆和樑弓宜一直處於後殿之中。鄧禁則每次都將藥湯用龐大的浴缸法器送到大廳就自退出。

    樑弓宜的神廟外面,祭壇周圍守衛着兩隊莊嚴肅穆的幽冥衛士,都是樑弓宜親自挑選調-教出來的忠誠屬下。領域中時而有領民因爲婚事、喪禮、困苦、喜悅等事而來到祭壇前面默默或者大聲的禱告。

    “我主救我於世界泯滅災難之中,我主護我於幽冥險惡蒼茫之下,我主……”

    他們的主上自然是指樑弓宜。

    他們見識過樑弓宜依靠五色神網而顯出的天神般強大能力,出手猶如彩霞環繞,本身更是高高在上,冷峻無比。無論來襲的是兇獸猛禽,還是強盜土匪,只要樑弓宜出手,他們無不來得去不得,斬殺得輕而易舉,據那些有能力得賜功法的修仙者說,來犯的敵人全都魂飛魄散,連輪迴都入不得。

    樑弓宜經常在領域中磨鍊,但他行事採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風格,短短數年,威儀和神能在領民們口口相傳和親眼所見中越來越深入人心,禱告的領民誠心祈求,護衛的幽冥衛士也崇拜敬仰。

    鄧禁已經辟穀,對口舌之慾沒有念頭,所以基本都守在神廟門前煉法。

    今日也是一樣,他冷眼看着眼前來來往往的連看都不敢向神廟大門看一眼的領民和衛士,心中暗道:“你們都被樑弓宜用小技倆騙過去,哪知道真正大能者的神仙手段。我家恩主來去自由,神廟禁制只是擺設,樑弓宜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們還兀自祈禱……”

    鄧禁默默算着時間,七十八天了,恩主應該還未離開,否則會給他一些臨走前的吩咐。他不知道他送進去的藥湯是恩主要求還是樑弓宜自己需要,只是最開始聽到樑弓宜吩咐一聲,隨後這麼多天,他再沒聽到過樑弓宜的任何聲音。

    鄧禁屬於那種死忠死士的偏激類型,認定了的恩主,認定了的仇敵,哪怕艱險重重,都不會輕易改變。或許與墨恆有相似之處,他很得墨恆好感。

    墨恆今生有識人之能,又有前世對鄧禁的瞭解,對鄧禁的忠心從未懷疑過。他對鄧禁全力培養,不管是功法的指點,還是丹藥的賞賜,每次來見樑弓宜,都會順手而爲的賜下一些。

    又是兩天過去。

    快到第三天的時候,傍晚,鄧禁將浴缸送進神廟,此時昏黃的天空遠處忽然飛來一羣黑點。

    始終警戒着的幽冥衛士運極目力看去,臉色微變,忙稟報首領。首領依照前番的經驗通知領民躲避,並且安排防護和反擊,同時稟報給神廟使者鄧禁。

    鄧禁沉着臉道:“知道了,主上正在閉關修煉大-法,這等小事不可驚擾主上。”

    神廟有着禁制,隔絕內外一切話音響動、法力波動。八十天來,廟門緊閉,裏面的人如果願意,可以通過神廟禁制來觀察整個狹小的領域,外面的人則除了強行攻破,根本不可能窺探到裏面是什麼情況。

    首領毫不懷疑,敬畏的看了一眼神廟,應命而去,準備與猛禽妖獸搏殺。

    天上猛禽不下百隻,每隻都大如黃牛,翅膀一張,大如屋蓋,嘎嘎嘎的亂叫聲吵的人心慌意亂。這種猛禽羽毛像鋼鐵一樣,普通的法術打上去不傷半點,專好食人,被稱爲食人鷹。

    百十來只巨大的食人鷹雷電一般急躥飛來,實打實的遮天蔽日,就算是鄧禁也不由得臉色沉沉。鄧禁剛要取出法器隔空滅殺幾頭,突然耳邊傳來樑弓宜的聲音,哪怕是傳音,都帶着沙啞的意味。

    樑弓宜道:“西南七十里之外,有人心懷不軌,謀劃覆滅我之領域,妄圖奪取神廟祭壇。我賜你寶物,你先收服羣鷹,而後趕去將他殺了。不必理會他的屍體和法器,扔在那裏即可。”

    傳音剛落,一道清光從神廟門縫中穿出,倏然落到鄧禁肩頭,沒入他衣內不見。

    鄧禁一怔,繼而感應到肩頭肌膚上宛如烙印般的水滴印記,其中的精氣分明是墨恆的氣息,緊接着墨恆傳音讓他立即明白:原來是恩主給樑弓宜這個“收服屬下忠心”的機會。他連忙拜倒謝恩。

    與此同時,神廟中無聲無息的灑出漫天光霞,仙韻渺渺,猶如漫紗,當頭往那百十來只巨大的食人鷹上一罩!光霞消散,百十來只食人鷹全都輕輕飄飄的落將下來,呆滯的在地上動來動去,好像再也沒有半點自主意識。

    那些正鉚着勁兒打算與這些兇禽拼死一戰的幽冥衛士無不目瞪口呆,連忙向神廟下拜頌揚。

    鄧禁也看得精神一振,他知道必然是恩主出手,樑弓宜哪有如此手段。

    他肩頭那枚水滴印記明明白白是十四重禁制的極佳法器,雖然還沒來得及祭煉,但是得墨恆賜下,其中殘餘着墨恆刻意留下的精氣,他可以暫時憑這精氣催使出幾成威力。心念一動,上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子從他掌中發出,分別沒入那些食人鷹呆滯不知躲閃的腦袋之中。

    “這些食人鷹都已經被我控制。你們派人餵養,以後用來巡視領域。”鄧禁吩咐那首領,催使水滴法器向食人鷹發過一道萬事順從的命令,緊接着飛身而起,往西南而去。

    神廟中,後殿。

    被外面所有領民敬畏如天神、拜服如聖人的樑弓宜,此時卻是欲而不得,面色潮紅,近乎赤-裸。

    “墨恆,我鍾情於你,已成心魔,無可擺脫,你但凡給我個改過的機會,我……”

    樑弓宜雙目緊閉,沙啞的重複這句話。他平躺在地上,精壯的上半身一絲-不-掛,寬厚的胸肌隨着粗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汗水流到他胸膛中間豎直的溝壑裏,又漫延到他輪廓分明的小腹。小腹下則勉強只有一條滿是麝香氣味的褻褲遮着他昂揚豎起的猙獰之物……

    “沉心靜氣。”

    墨恆垂眸不動,聲音平靜,盤膝坐在樑弓宜身旁,左手捏住他的手腕,右手緊貼他下腹丹田。

    墨恆右手每每微動,攝出一絲精純到極致的五行元氣,樑弓宜就會渾身酥麻猶如電擊一般,不自禁的肌肉顫慄。儘管樑弓宜自有脾性,強忍着不發出半點類似呻-吟的聲音,但是他褻褲中高高挺立的粗物卻不受他控制的繼續打溼那條褻褲,泄露出他此時濃烈的情-欲渴望。

    樑弓宜果然不再多說,一波波帶着些微痛苦,更多的則是強烈卻不得宣泄的快感的洶涌感受將他淹沒,讓他度日如年。他兩條健壯筆直的腿死死繃緊着,彷彿這樣就能按捺下慾望的折磨。

    默默算着時間,已經到了往日時間,墨恆還是沒有收手,樑弓宜終於啞聲道:“……今日夠了吧。”

    這些時日,墨恆每隔三天都要抽取他下丹田的五行元氣。

    五色神網與須彌寶鏡的本質不同。須彌寶鏡的本質是“先天虛幻”,混沌氣息只是須彌寶鏡蘊含和形成的一種珍貴資源,但也僅此而已,所以墨恆完全可以催使出混沌氣息與虎玄青一起淬鍊身體。

    然而五色神網的本質就是“五行”,五行精氣就是五色神網的根本,唯有樑弓宜自身能用。這就如同墨恆的須彌寶鏡給不了虎玄青,樑弓宜的五色神網也不可能被墨恆強奪。唯有樑弓宜自身配合,再被墨恆抓住時機,進行抽取,纔可能煉化五色神網的五行精氣。

    樑弓宜也明白,墨恆並不是真的在折磨他。

    五臟六腑是人身內在和命源,五行存於其中,金木水火土都有相應的臟器與之對應。但五臟中的五行精氣猶如體內的血,旁人就算強行抽取也沒有用處。

    下丹田在肚臍下方三寸處,爲藏精之所。

    墨恆要抽取樑弓宜從五色神網中催使出來的五行精氣,以便提升修爲,必須在五行精氣剛剛被煉化爲五行元氣,抵達樑弓宜下丹田,卻又沒有真的被樑弓宜吸收的時候。

    然而下丹田是藏精之所,更是性-器根源,墨恆每每抽取五行元氣,都會讓樑弓宜有異樣的快感,這是血脈性命的實質本能,墨恆雖能強行爲樑弓宜壓制,但那樣的話自然而然就沒辦法儘快抽取五行元氣。二選其一,墨恆便對樑弓宜每次都下-身猙獰汩汩流水的情景視若不見。

    聽到樑弓宜沙啞的話音,墨恆微微一頓,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安靜的默運法訣,收起法力,最後才從他小腹下收回右手。然後什麼也沒說,轉身去了側殿。

    走入側殿的時候,才輕輕說一句話:“你雖有不甘,卻沒有隱藏和保留,無論你心中打算着什麼,你能全力助我提升修爲去尋虎叔……單憑這一點,我可以免你死罪,以後,我不殺你。”

    最後一句話讓前後聯繫着聽起來,簡直極度不可理喻。但墨恆平靜的說着,竟宛如像是某一種莫名隔了一生的判決,讓人聽了不是感覺不可思議,而是恍惚的想:不殺,也僅僅只是不殺……

    對墨恆而言,他報仇歸報仇,但這八十天來,無論樑弓宜心裏是否不甘心不情願甚至暗含怨念,樑弓宜都實打實在主動配合的從五色神網中抽取五行精氣,再通過自身五臟六腑苦苦煉化成精純的五行元氣,又強行忍耐壓抑着沒有自行吸收,而是沒有絲毫保留的協助他抽去提升修爲。

    本質上說,樑弓宜的確在助他早日去救虎玄青。

    墨恆心裏只念着虎玄青的安危,單單樑弓宜沒有半點放水的配合,就能讓他暫時放下前世仇怨。他對樑弓宜的仇恨雖深,卻遠遠比不上虎玄青的一分毫髮。他道心清靜,分得清前世和今生的輕重。

    樑弓宜卻只當他說的還是先前那點倔強的恩怨,冷峻的臉上顯出幾分苦澀的自嘲,一閃而過,又恢復冷峻沉靜的神情。但是得了這麼一個結果,他自然就想起前世的所作所爲,頭腦怔怔,心緒起伏,一時間也分不清是喜是悲。然而總的來說,這也算是個好的進展?

    樑弓宜深深的瞭解,墨恆能愛得霸道也能恨得決絕,倘若墨恆也能知道前世,那麼最後是否也能對他說一個不殺?如果這是冥冥中墨恆不經意間對他前世的判決,那麼這是不是能算個緩和的變化?但樑弓宜本能的感覺,即使如此,也並非這般。

    彷彿這句話說出來,墨恆離他更遠了。遠得將要消失在天之盡頭,再也看他不到。

    樑弓宜又一次想理智的放鬆下去,甚至想過暫時放開這裏的基業,帶着聖印遠走他鄉,管它是否需要償還前世孽債,他就不能爲自己着想?他就不能清清靜靜的修煉大-法?可惜啊,他偏偏就看了一眼三生石,又偏偏在晉升化神境界時,完全覺醒了前世。他沒對墨恆說謊,“已成心魔,無可擺脫”。

    樑弓宜終於可以行功煉化下丹田沒被抽取的那些五行元氣,又在原地躺着運起法力,壓□內翻滾着的欲-望。躺了片刻,慾望已經完全平復下去,樑弓宜才沉靜的起身,看向墨恆所在的側殿。

    側殿中,墨恆根本沒有絲毫的分神,他盤膝安坐,將體內的五行元氣盡數煉化成修爲。

    八十天來,他並非一直待在這裏,一直煉化五行元氣的話,他的身體也無法承受,適當的緩衝是必不可少的。他時常通過聖印傳送回另一端印記,虎玄青的洞府。照例每隔一段日子派童子去想林印之詢問虎玄青的動向,不過一如既往,每次都沒有答案。

    還好,他通過須彌寶鏡,可以感知到,護佑着虎玄青本名魂魄的寶鏡幻影沒有再被攻擊。

    而且,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嘗試着去衝擊化神圓滿了,距離遙遠的返虛境界更進一步。

    不提靈丹聖藥,光是世間已經絕跡的五行元氣、混沌氣息,就足以像是吹皮球似的將一個資質低劣的凡人慢慢吹成強者,更何況是他墨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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