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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邪主 - 115第一百一十五章字體大小: A+
     

    面對墨雲書徹底暴走的發飆招術,虎玄青毫無畏懼,雖然剛毅的面上仍是沉穩,甚至略帶凝重,炯亮的眼眸中卻充滿着昂揚澎湃的戰意——他正是要在墨雲書的地盤,實打實硬拼墨雲書的最強殺招!狠狠地打壓下墨雲書那渾身所謂的威嚴傲氣!

    如此一來,墨雲書日後再要找墨恆麻煩,首先就得考量考量能不能過了他虎玄青這一關。

    虎玄青一念及此,頓時氣勢熊熊,豪情萬丈。卻是一心只想着墨恆,難免有些偏頗。

    當下左臂抱緊墨恆,護佑得穩穩妥妥,法力剎那間爆起,高大的體魄周圍都鼓盪起烈烈狂風,將身周的金光衝蕩四散。右手更是揚起炎決劍,猛然一催,劍吟震天,便要迎上。

    “虎叔你敢硬抗!”

    墨恆一看,頓時一驚,不由勃然大怒。

    墨恆始終理智至極,明白自己的須彌寶鏡自保極佳,但是到底沒有煉化完全,分出威能去護佑虎玄青就有許多限制,防禦方面比自己自保時弱了太多,需要依靠虎玄青的自身實力。

    不過本來他以先天虛幻之力爲虎玄青掩藏氣機,讓虎玄青不被法術寶物鎖定,更容易躲閃和脫離,以虎玄青的道行神通和祕寶仙術,理應來去自如,足夠使得他們二人都安然無恙。

    然而現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墨雲書在自身領域大陣中含恨殺來,三大殺招勢不可擋,都帶有致命威能,返虛境界以下任誰都要掂量掂量!虎玄青理應避敵鋒芒再個個擊破纔是,誰想虎玄青發了哪門子瘋,竟然虎頭虎腦、昂揚狂傲、兇猛霸氣地挺着胸膛去硬抗全部?

    這樣若不受重傷都沒天理,可將墨恆嚇得不輕!

    情急之下也來不及多想,匆匆用須彌寶鏡加持神識,瞬間傳音,陰森罵道:“……你虎玄青一身虎肉筋骨早就都歸於我有!敢拿我的東西拼死拼活,看我不扒了你的虎皮裁衣,割了你的虎-鞭泡酒!還不快躲?作死嗎!”

    扒虎皮……割虎-鞭……簡直有迴音在虎玄青腦海震盪。

    而這一剎那,墨恆不止森然傳音咆哮,那隻摸按在虎玄青厚實胸肌上的手也猛地掐住虎玄青深色挺立的乳-頭,用力掐着擰着一拽,動作快到極點,用力之大,讓虎玄青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糟糕,得意忘形了。”

    聽出墨恆的真怒,虎玄青臉色微變,瞬間連道不好,又被墨恆最後那句威脅給嚇得打了個寒戰,腦門都險些滲出冷汗來,哪還顧得上胸前那點被墨恆掐得又刺痛又酥-麻的異樣快感?

    幸好虎玄青久經殺伐,身經千百戰,反應快得不可思議,念頭剛起便收起炎決劍,猛地旋身,勉強在墨雲書三大殺招臨身前的千鈞一髮之際穿破虛空,矯健無比地抱着墨恆消失在狂風之中。

    虎玄青這一下,不止避開了三連招的鋒芒,更讓黏稠的幻陣金光捕捉不到他的絲毫動作,彷彿他身體周圍有一層無法言喻的虛幻隔閡,能輕而易舉地從任何陷阱逃脫。

    “咔嚓!”“轟隆!”……

    兩頁金書、乾坤玲瓏塔、空間裂縫頓時便全都落到空處,震得大陣空間抖了三抖。

    那空間裂縫精準地刺到原本虎玄青的喉嚨位置,將不多不少三寸方圓的空間徹底湮滅成虛無,而後消失不見。那處被湮滅的三寸虛空引發微妙的崩塌,但在大陣之中,崩塌剛起又穩定了下去。

    兩頁金書、乾坤玲瓏塔則在打碎半丈空間後,繼續大範圍兇猛地轟擊而來,被墨雲書含恨催使着,八面來回,掃蕩不休。沒有撕出空間裂縫分心,墨雲書法力更猛,寶塔和金書的威勢也比剛纔聲勢又兇了三分,卻根本尋不到虎玄青的蹤影。

    “好賊子,躲得倒快!”

    墨雲書神情黑了又紅,也不廢話,連連掐決,扔出無數霹靂子、金光雷,在陣中一通亂炸。

    但虎玄青不僅藉助墨恆爲他加持的先天虛幻之力,完全脫離了陣中殺招鎖定,更是瞬間激發隱身紗,帶着墨恆徹底隱身在暗處。隱身紗不是凡物,虎玄青又快如雷霆,任憑墨雲書連連掐決施法,都逼不出他來。

    “還好阿墨提醒了我,看來我道行精進後也有些狂妄自大了。”

    隱身中,虎玄青看清楚墨雲書的三大殺招以及其它神通法術在這大陣中的威能,神情不由凝重了些。他儘管自信能夠接下墨雲書所有手段,卻也難保自己不會受傷,立時警醒自省起來。

    同時他也明白,他剛纔那般衝動,乃是他懷中抱着摯愛,對面敵人又是摯愛痛恨之人,以至他恨摯愛之所恨,道心難免被一腔深情所迷。他又本就是一往無前的剛強性情,便不由自主地犯了男人的通病,固然是爲愛人着想,其實也是想要在摯愛面前展一展威武雄風。

    卻不想他懷中摯愛雖然相貌清俊,貌似溫雅,實際上根本不是柔弱少年,乃是比他還要堅強的狠辣男兒!尤其還將他看得極重,豈能捨得他受傷分毫?他卻偏偏想要不顧自身安危地展示威武,可不正是將馬屁拍到了馬腳上!

    “想我虎玄青向來都是穩重之人,自有大派威嚴,就算是和阿墨在一起,以前也是以叔父和愛人兩重身份自居。不料現如今,一想到即將公開和阿墨的戀情,我竟忍不住內心歡喜雀躍,如同一個愣頭愣腦的無知少年,實在可笑的很……”

    虎玄青轉瞬想了個透徹,暗道慚愧。

    他隱身着謹慎躲避墨雲書那通天徹地的大威能法術,沒顧得上正面對抗,而是連忙掃看墨恆神情。見墨恆臉色難看,他不敢傳音認錯,生怕被墨雲書察覺他的所在,只安撫地微微一笑,棱角分明的臉龐並沒有諂媚討好,只有溫存沉穩的歉意,同時收緊了抱住墨恆的那隻臂膀。

    這些示好的舉動虎玄青做得臉不紅心不跳,見墨恆不爲他所動,忙又再接再厲,一面矯健靈動又不失威武地翻身上下亂飛,一面用自己勻稱溫暖的胸膛示好地輕輕蹭了蹭墨恆的手掌。

    “虎叔倒是挺猛的嘛,下次可別再嫌我將你折騰得狠了。”

    墨恆當真有些生氣,低沉地傳音冷笑,臉色倒是微微緩和了些。

    他們是在隱身紗的掩蔽之中,隱身不破,就不怕墨雲書察覺他們二人的舉動。

    所以,墨恆沒了顧忌,雖然神情稍緩,眼眸仍是森寒,滿是告誡地盯了虎玄青一眼,顯然是在撂下類似於“下次再敢,我閹了你的虎-鞭煉寶!你看我舍不捨得”的絕對不會實施的空頭狠話。

    虎玄青見他兇狠,止不住想笑,但剛犯了錯,哪敢火上澆油,連忙忍住,低頭以示馴服。

    墨恆這才收回眼神,繼續面無表情地戒備墨雲書。手指則又將虎玄青胸前那顆硬粒狠狠掐了下,用力揉了揉,算是下不爲例的最後警告。

    虎玄青被他掐揉得眼眸黑沉,怦然心跳,連胯-間那物卻不由自主地堅硬地跳了跳。

    墨恆卻當真不是故意在刺激他,只是捏得順了手,又捏得舒服罷了,哪料到虎玄青動情?他緊貼着虎玄青的身體,感覺到虎玄青的變化,不由臉色一黑,皺眉咬牙,傳音道:“以往我想要你,虎叔偏那麼多堂皇理由。現在這是什麼時候,虎叔你還想着這些,而且還反應這麼大!”

    說着,心中一動,忽然覺得自己太嚴肅了些,轉念恍然,不由暗暗一嘆:“原來在明白虎叔的打算後,我還是對坦白於天下有些緊張,而且這緊張大大出乎我的預料,畢竟那浩然仙門絕不會輕易允許真傳首徒和一個男子相戀。以後的波折,只怕比虎叔父母鬧出的動靜還要大。”

    隨即深深呼吸一口氣,眼眸一厲,“罷了,我要定了虎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便不再胡思亂想,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再次傳音就放鬆了許多,說道:“其實這種情況也挺有趣,墨雲書正抓狂暴怒地想要殺你,也正恨不得將我捉回去狠狠懲罰甚至幽禁。咱們現在還身陷他的困陣之中,卻偏偏這樣悠閒自得地調情說愛,他若知道,只怕三魂七魄都要氣飛!”

    墨雲書越是不爽,墨恆就越是感覺痛快舒暢。

    虎玄青瞭解他的心意,濃眉一挑,也不吭聲,仗着自己隱身着,在躲避墨雲書兇猛掃蕩的空隙中,驀地低頭湊上去,極快地吻了墨恆兩口,甚至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墨恆的嘴脣。

    墨恆被他吻得眸光一凝,漆黑的眼中有戲謔的亮光閃過,故作爲難地傳音緩緩道:“看來,虎叔是真的想體驗這種狀況下的刺激感?唔,那麼,侄兒身爲伴侶,也只好成全你了。”

    虎玄青聽得嘴角微微一抽,滿心無奈和好笑,他只是對墨恆的觸摸難以抵抗,並沒有想過要在這種情況下還和墨恆親熱,不信墨恆不明白他的心意。

    但墨恆既然睜眼裝瞎地這麼說了,他自然不敢再有異議。

    墨恆又道:“不過,待會兒虎叔你的隱身被墨雲書破去,墨雲書看到我被你‘勾引’得對你亂摸,肯定大罵你放-浪-形-骸,然後徹底暴走,哪怕傷到我也要滅殺你。到時你可要提緊了精神,萬一傷到哪裏……”

    最後一句,墨恆說得森寒陰冷,帶有極其濃烈的威脅。

    虎玄青當即一本正經地點頭又搖頭,雙眸森亮,無聲地表達着自己對他的支持,若是能夠說話,他只怕還要忍笑說出“堅決服從阿墨的所有指揮,絕對不讓自己受傷”之類的話語。

    墨恆看了看他,“算你識相”地淡淡點頭,揮手擋開他的臂膀,翻身趴到他寬厚的脊背上。

    虎玄青肩寬背厚,英武幹練而不顯得壯碩臃腫,墨恆趴伏着抱着他,極爲舒服。

    墨恆高挺修長,已經不比虎玄青矮多少,兩手摟着虎玄青的精壯的身體,正好自然而然地一手抓按住虎玄青結實的胸肌,一手撫摸着虎玄青線條分明的勁實腰腹——這個動作是墨恆做慣了的,也是虎玄青被他抱慣了的,所以即便隱身中,他們二人也配合得極其自然流暢。

    當此時候,抱着虎玄青,墨恆竟心生慵懶,眯了眯眼睛,一面愛-撫着英挺沉穩、四面亂竄以躲避來襲的虎玄青,一面冷眼看着青筋直跳、威勢陰森的墨雲書,忽然感覺,這樣將墨雲書當成玩物般戲耍,纔是真正的“肆無忌憚”,當真讓人心胸開朗。

    “墨雲書至今還沒找到你,可不是他真的無知無用,不知有什麼陰謀詭計。”

    墨恆見虎玄青躲閃得利落,墨雲書則幻出極爲高大的虛影滿大陣亂砸,不由傳音嘀咕。

    虎玄青自然明白,所以絲毫不敢懈怠。

    “管他呢,他要玩,咱們陪他玩!虎叔,我有寶鏡在手,你且聽我指揮!”

    墨恆懷抱虎玄青,興致升起,不等虎玄青答應,就開始對虎玄青大肆亂髮指令。

    “後退!看見沒,那是墨雲書的拿手好戲‘教化聖雲’,任你多強的意志,沾染上後,也難以清醒,道行低微的只怕要被他教化成白癡。不過虎叔你有我的保護,自然無懼於它。”

    “不好,那是墨雲書的酒煙,快躲快躲,往右!再往右啊笨蛋!不然要被酒煙醉昏了!”

    墨恆傳音着,嚴肅地大聲嚷嚷,讓虎玄青暗暗好笑。

    虎玄青也是聽出他的玩心,什麼都順着他,飛竄得疾如奔雷,無聲無息地在這大陣中躲避墨雲書的發飆。雙目則炯炯有神地向六面八方掃視。同時也分出手來,將自己胯-間那硬挺得把褲子頂出了高高帳篷的物事向腹股-溝順了順,使它不再顯得猙獰醒目。

    墨恆瞥眼看到,嘴角一勾,故意將虎玄青結實的胸膛撫摸得極度輕柔,更在虎玄青那顆被他掐得腫脹敏感的硬粒上揉捏挑逗,讓虎玄青受不了肌膚誘惑,精健的胸膛起伏逐漸劇烈,胯-間那物也不能再被褲子掩藏住全部形態,頭角崢嶸地重又斜斜地撐起一片帳篷來。

    虎玄青忍得辛苦,濃眉微皺卻沉眸無聲,轉頭看了墨恆一眼,見他玩得樂呵,也就由着他。

    墨恆又猛一挑眉,傳音呼道:“危險!不對,這邊也有,墨雲書好生狡猾,快向上飛!”

    說是這麼說,兩隻手可沒忘記對虎玄青精壯的體魄上下肆意地亂摸和挑逗。

    虎玄青敞着胸懷,低頭瞅了眼自己胯-間越來越猙獰的窘狀,抿着嘴視而不見,凝神又往上飛。

    “快躲!原來是空間裂縫,墨雲書陰險狡詐,剛纔悶頭不吭聲,竟是用祕法佈置了這麼多空間裂縫,還將這些裂縫藏住了,害得咱們差點撞上去,當真好險,絕饒不了他……”

    墨恆有虎玄青做依仗,頗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意味,用虛幻之力加持神識,肅穆地低呼。

    “這裏還有,這麼多空間裂縫!還有這麼多酒煙霹靂子,墨雲書好生兇殘!”

    “虎叔別打,別打,一打咱們就會現形,多沒意思是不虎叔?往左下……”

    墨恆在傳音中聲色俱厲,眼中的振奮炯亮則顯出真實的心情。

    虎玄青始終關注着墨恆,見他在自己背上玩得舒暢,嘴角便忍不住再次勾起。

    虎玄青儘管隱身,卻仍不好在陣中傳音,所以始終一言不發。又爲了將功補過,以討墨恆歡心,便故意表現出忠誠不二、馴服聽話的模樣,揹着墨恆,對墨恆的胡亂指揮也惟命是從。再看墨恆的意思,乾脆完全收起了先前想要硬拼墨雲書的打算,陪着墨恆和墨雲書玩起了“躲貓貓”。

    這樣看着墨雲書氣得抓狂,幾乎雙耳冒煙,卻偏偏找不到他們的模樣,的確很有些意思。

    墨恆仗着虎玄青神通廣大,將墨雲書耍了個徹底,玩得痛快淋漓。又對虎玄青這副威武馴服的模樣沒有什麼抵抗之力,逐漸忍不住這種情況下的異樣刺激,也有些動情,腿間那物擡起頭來,硬如鋼鐵,死死地頂在虎玄青臀部。

    虎玄青被他頂得後方收緊,他後方本就習慣了墨恆的貫穿和撐漲,不禁有些心癢難搔的渴望,想起以前被墨恆衝鋒的充實和痛快,呼吸便微微粗重了些,險些被墨雲書察覺到蹤跡。

    但虎玄青仍舊面容剛毅,不顯絲毫情-色,反而越發地鄭重其事,一板一眼,好像乾脆將自己當成了墨恆的坐騎,見墨恆玩得樂在其中,也自濃眉舒展,心裏愉悅。

    隨即忽然想起一事,不禁微微一怔。

    虎玄青想起,墨恆曾經和他對酒閒聊,說起身世也不避諱什麼,說自己因爲生來就是嫡子,卻被幽禁在梨花小院,連個小管事都敢欺辱於他,他小時候被庶兄弟庶姐妹們聯合起來欺負,也被勢力大些的奴僕刁難,被欺負狠了,表面上故作從容,其實心裏極爲羨慕別人能夠“仗勢欺人”。

    虎玄青現在想來,墨恆長這麼大,修行到這等境界,在這世間竟是隻能依仗他虎玄青一人。以前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受到什麼苦楚,墨恆怕都是隻能自己一人默默隱忍,苦苦承受。

    想到此處,虎玄青胸中柔成一片,卻不在臉上顯露絲毫憐惜,因爲他知道墨恆不喜同情。

    墨恆沒有察覺虎玄青的心情細微變化,兀自抱緊虎玄青亂摸,極爲嚴肅地胡亂指揮,然後笑得歡暢。不過墨恆也不是隻顧着玩樂,早已用須彌寶鏡加持了神識,去看墨雲書的反應。

    剛纔虎玄青由悍猛迎戰變作閃身溜走,乃是他下的令,虎玄青不得不從。但墨雲書卻哪裏能明白他們在這短短剎那的默契和波折?一眼看去,赫然是墨雲書放出三大殺招後,被虎玄青故作勇猛地虛晃一槍,輕而易舉地戲耍欺騙了去,對墨雲書的羞辱不可謂不大。

    現在,虎玄青依仗上古遺寶“隱身紗”,毫不反擊,只顧隱身匿跡和遮掩天機,在陣中敏捷地飛竄躲避,在本身道行和墨雲書相若,又有他墨恆用先天靈寶從旁輔佐的情況下,墨雲書拼了老命也不可能輕易察覺出蛛絲馬跡,再過一會兒,不發瘋纔怪。

    果不其然,沒等“再過一會兒”,墨雲書已經氣得氣血翻滾,高拔的身軀散發火山噴發的駭然威勢,驟然停止身形,袍袖狠狠往陣中一甩,怒目爆喝道:“原來你這浩然門首徒不是龍虎,反是條泥鰍!在我大陣之中,你又能躲到何時!”

    墨雲書有心殺人,費了這麼大的勁兒,空間裂縫都佈置了三十多道,卻連虎玄青的衣角都沒碰到,真真是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太陽穴突突地跳,聲音陰沉無比,英俊的臉龐青紅交加。

    墨雲書確信,即便是返虛初階的老怪來了,他墨雲書都絕對不會這般狼狽!他捫心自問,虎玄青固然令人厭憎,卻不愧是浩然門真傳首徒,身上的“逃命”寶物着實厲害得匪夷所思!

    一咬牙,墨雲書老臉丟盡,也顧不得許多,猛地掐決鼓盪大陣,同時從袖中打出七張金符。

    “賊子還不現身見我?”

    墨雲書黑着臉伸手一招,七張金符往這空間無限、似幻似真的大陣之上、中、下,以及周圍四面一貼!大陣劇烈一顫,猛地無量量金光刺目亮起,陡然間濃郁無比,簡直凝成了實質海浪一般,浩浩蕩蕩地四面八方一通胡亂席捲,黏稠如油脂,湍急如瀑布,更無孔不入。

    竟是徹底激發大陣的所有威能,事後這座大陣也就廢了,日後還要修補甚至重新佈置。這還不止,這座大陣壞掉,墨府的禁制就出現了一角殘缺,雖然並不嚴重,卻就怕被有心人利用。

    “墨天師連番出口不遜,我不計較,你倒越發狂妄得緊了。”

    虎玄青左躲右閃,始終無從躲避,被迫顯出身形來,穩穩地揹着墨恆。

    墨雲書一眼看到他們緊緊相依的姿態,瞬間睚眥欲裂,頭頂當真冒起一股微妙的青煙!

    或許是氣到極處,墨雲書兩手狠狠握了握,指節劈啪作響,而後竟麻木般冷靜了些,負手高拔地站在原地,威嚴陰森着一張英俊面龐,狠厲地看向墨恆:“恆兒,爲父最後給你一個機會,立即滾回來,否則,今日你這‘虎叔’必死無疑,日後你一身修爲,爲父也不能給你留下!”

    墨恆聽得身體微微一僵,並不回答。

    虎玄青怒從心頭起,沉聲喝道:“墨天師何必咄咄逼人!我只是不願跟你一般見識,否則萬一傷到你手腳汗毛,還不是阿墨難做?阿墨素來至孝,剛纔就再三暗示我不能傷到你分毫,否則我炎決劍中封存的滅魔仙劍之威,早將你頭顱斬下,讓你魂魄都成齏粉!豈能容你繼續猖狂!”

    墨恆一聲不吭,在虎玄青背後站得筆直,安靜地抱着虎玄青的胸膛,隱隱有種淡漠一切的蒼白和平靜,清俊的臉上說不清是失落還是失神。他垂眸不看墨雲書,雙手慢騰騰地撫摸着虎玄青精壯勁實的胸腹,頎挺的身體緊緊貼着虎玄青,像是將虎玄青當成了救命稻草、最後依靠。

    “孽子,你……你這是忤逆爲父,背叛墨府,與這賊廝私通,你還不知悔改?”

    墨雲書根本不理虎玄青,直直地看着墨恆,怒得胸中悶疼,喉中竟有些啞澀。

    再看着墨恆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本應落在他墨雲書的胸膛上,現如今卻緩緩撫摸着虎玄青麥色精壯的肌體,更是刺得他雙眼作痛,一股無可言喻的嫉恨涌上心頭,帶起撕扯般的痛感。

    當即張口,再要厲喝,卻突然眼眸一凝,注意到墨恆被他喝罵後,霎那間比剛纔還要慘白的臉色,注意到墨恆那雙垂視的眼眸失去了原本讓他動情的靜澈光澤,甚至那雙看似不疾不徐地撫摸着虎玄青胸肌的手也在微微顫抖……這讓他心中狠狠一揪,不由警醒。

    到底道心堅韌,理智佔據上風,墨雲書也明白墨恆心高氣傲,又的確是至誠、至情、至性的好兒郎,所謂“寧爲玉碎,不爲瓦全”,說的便是墨恆這般人物。這種人物最是重情,豈能只顧逼迫?

    墨恆對他這生身之父孽情極深,看墨恆所作所爲,分明是他忽略了墨恆對情感的忠貞,才讓墨恆遭受打擊,後來發泄放肆,直至絕望,才尋找虎玄青。而今,墨恆顯然心緒如灰,跌沉谷底,看似抱緊虎玄青是爲了氣他,其實無論是放縱還是沉默,都何嘗不是無路可走的表現?

    若是他再強硬逼迫墨恆,就算不會把墨恆逼死,也會將墨恆徹底逼到虎玄青的身邊!

    轉眼再看虎玄青,那張令他痛恨至極的臭臉,看似平靜實際囂張得意,還有那胯-間醜物,隔着褲子都能顯出猙獰輪廓,如此袒胸露乳的正道敗類,僅僅被恆兒單純摸了摸就浪-蕩成這等德性,簡直恬不知恥!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昨天電腦簡直髮生了一場災難,好想訴苦,45度望天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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