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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邪主 - 109第一百零九章字體大小: A+
     

    墨恆驚怒於楊婆婆的傷勢和原因,瞬息之間飛出樑弓宜的客居院落,龐大浩渺的神識肆無忌憚地向梨花小院掃去,順帶着兇猛地掃過小半個墨府,讓這小半個墨府剎那間颳起一陣冷得幾乎要飄雪的寒風!

    這一切在“某人”看來,分明是墨恆在向他暗示自己那“一怒未平一怒又起”的狂暴心情。

    “到底是個孩子,忒也胡鬧了些。你是我親生骨肉,流着我的血脈,爲父豈不知你的心思?”

    墨雲書負手立在閣樓窗臺之前,眼眸更深沉了些,威嚴的面龐上有一絲久久不去的淡笑。

    與此同時,墨恆心底卻暗暗存着一絲冷靜的疑惑,對樑弓宜剛纔那番表現的疑惑。

    “樑弓宜看似一如既往,但不僅對我的折磨十分配合,而且順從得異常自然,甚至知道怎麼才能在不動聲色間誘惑我使我心軟。脾氣也大了不少,以他的謹慎性格,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這些都是小事,關鍵是……”

    “他短短兩年多不見,居然修行到了煉氣大圓滿的境界!他何時擁有了這等絕世天資?我以神識仔細審視他的法力氣息,那分明是修煉《伐折羅經》小成後,依照《伐折羅經》上的法門將自身氣息掩飾內斂的模樣!”

    “《伐折羅經》是一心漢的獨門功法,我前世費勁千辛萬苦才讓一心漢將《伐折羅經》傳授給我,樑弓宜絕無可能輕易從一心漢那裏得到!甚至以他如今的修爲,連一心漢那危機四伏的落魄湖都進不去!那麼,他的功法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還有,他看我的眼神,雖然隱忍,不易察覺,卻絲毫瞞不過我,分明是——”

    墨恆眼眸驀地一厲,“分明是愧疚,痛苦,思念,渴望,還有冷硬堅決!”

    墨恆知道樑弓宜的求道之心堅不可摧,但樑弓宜又愧疚什麼?思念什麼?又痛苦什麼?難道僅僅因爲他樑弓宜在仁聖尊王洞天中,偷襲了他墨恆一回,就因此而情愫勃發?那纔是笑話!

    “只有一個可能,樑弓宜也有了前世記憶!”

    想到這個緣故,墨恆心頭猛地一跳!臉色也刷的恨怒鐵青,樑弓宜怎會知悉前世?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三生仙石!”

    墨恆一頓,喉結動了動,想起以前虎玄青對他普及的修行界傳聞。

    “傳言中那幽冥地域深處有一塊三生仙石,看一眼就能知道前生後世。但無論是誰,都只能看一眼,一眼看過,不論看了多少,三生仙石都會飛遁而去,與以前一樣無處可尋,只等下一位有緣人與之相遇……三生仙石傳得神乎其神,別人不信,我卻是信的。”

    “難不成樑弓宜在幽冥地域深處的那方領域中,有機緣看了一眼三生石?”

    “不過,似乎他知道的前世之事並不算多,否則以他的性子和野心,這時候必定在外面道貌岸然地謀算各方寶物和人才,絕對不會這麼快就來尋我……”

    “好,你知道前世更好!這樣,我報仇起來,才能更加冤有頭債有主!”

    提到報仇,墨恆本因紅蓮聖印而重獲新生,一腔情懷都被業火紅蓮焚燒成灰灰,本以爲自己再不會愛上誰,只一心尋求長生大道,除此之外便是徹底決絕的報復,報復墨雲書,報復樑弓宜,報復一切害過他的人!

    墨恆是個心狠手辣的,他心狠起來能讓人毛骨悚然。

    其他人不說,對於墨雲書和樑弓宜,墨恆的本意是將自身隱忍到極點,始終或溫情或霸道地陪着他們二人,既是磨鍊道心,也是一點點用情感和行動去毒害、侵蝕、蠶吞、□他們的身心,一點點在近處微笑着親眼看着他們淪陷、痛苦、絕望、不甘、恨怒!

    等墨雲書和樑弓宜完完全全嘗過他前世那般絕望滋味,他才能痛快,才能釋懷,才能撒手放開。他從不高看自己,也從不瞧輕自己,重生一次,他更明確了自己的優勢和分量。所以他確信自己有能力將墨雲書和樑弓宜拉扯得墮落到那步田地,卻始終保持自我的冷靜清醒。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墨恆沒想到,自己在報仇之間,偏偏和虎玄青有了那番幻境糾纏。讓他那寂滅之心,在幻境的單純、真如經歷中死灰復燃,且越燒越旺,回到現實之後也難以澆滅。而後索性和虎玄青坦白,一直到現在,兩人愛深如海,以至於他對報仇的計劃都有了不小的改變。

    他不願再從頭到尾都陪着墨雲書和樑弓宜一起“墮落”,他想退後一步,冷眼旁觀。

    因爲同樣是玩弄墨雲書和樑弓宜兩人的情感,後者只是洞若觀火地看戲,前者卻要以他自己的情感爲工具,不免有對虎玄青不忠的嫌疑。

    還好,事到如今,墨雲書和樑弓宜對他的感情變化,比他預料得還要快,甚至樑弓宜在今天還給了他如此大一個“驚喜”,墨恆更加無須將自身情感做工具了。

    “虎叔對我真摯,我也需對虎叔忠貞,日後報復墨雲書和樑弓宜,我只需維持以前的基本態度就可,將自身情感置身事外,時不時用手去輕輕推一把,就能繼續看着他們二人沉淪……”

    墨恆眼眸深沉莫測,心思變動快比電光,僅僅瞬息之間,念頭思緒便已來回千萬轉。

    倏然飛到梨花小院,他的內心已經完全冷靜下來,面上始終沒有泄露絲毫心理情緒。

    “啊,主,主子!”

    後峯規矩警惕地守在楊婆婆門外,第一個看到墨恆的到來,臉上驀地浮起異樣的紅暈,直直怔怔地看着墨恆,有些傻氣,等墨恆看也沒看他一眼就急匆匆地進屋後,他才猛然反應過來,慌忙跟隨進去,拜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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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恆閃身來到楊婆婆牀邊,看着楊婆婆瘦削慘白的面龐,心底一揪,臉色鐵青。

    “婆婆。”

    墨恆輕聲喚了一句,心裏有些愧疚,隨後默然無聲,爲楊婆婆探察傷勢後,取出一枚五蘊靈品的療傷靈丹,捏碎了以法力融化成氣,以神識包裹着,精微至極地融入楊婆婆身體傷處。

    溪玉娃娃本來坐在楊婆婆枕邊,沒精打采地抽噎着,一見墨恆回來,淚汪汪的雙眼登時一亮,模糊地嗚咽一聲,小眼淚刷刷地流出來,顧不上自己的驕傲麪皮和以前與墨恆之間的彆扭,嗖的飛到墨恆肩頭,小臉含怒,咿咿呀呀地比劃着,向墨恆控訴兇手的惡毒。

    墨恆冷眼看了看它:“若非是你頑劣,楊婆婆哪有今日之災?”

    溪玉娃娃一噎,被他看得一個激靈,頓時驚慌,下意識地往地上一竄,沒入土中,瞬間又在牀的另一邊冒出頭來,小心翼翼地湊到楊婆婆枕邊,小臉通紅,焉焉地抱着楊婆婆的頭髮,不敢再看墨恆。

    楊婆婆的傷談不上致命,但她年已老邁,又沒有修煉根基,內腑的重創若沒有佳品靈丹或強者爲她療傷,單純靠楊彪那些靈藥只能延續幾分生機,絕難療養恢復。還好墨恆及時歸來,再晚一些日子,只怕就再也見不到這位照顧他長大,對他忠心耿耿,全心爲他着想的老人了。

    墨恆一念及此,雙眸陡然森寒。行功運法爲楊婆婆將藥力化開,又施展《蓮花法咒》中的療傷祕術,眼看楊婆婆的傷勢在他暗中施法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他才安靜地收手轉身。

    石啓樓帶着夜圖等人去墨雲書的閣樓外迎候他,還沒來得及返回。屋內只有恭敬站着的楊彪,屏氣凝聲的溪玉娃娃,以及規規整整地拜服行禮的後峯。

    “起吧。”

    墨恆冷着臉掃了後峯一眼,便沒再理他。後峯微微一僵,悵然失落。

    墨恆知道後峯對他有一腔單純樸實的懵懂情意,這出乎他的預料,本來若是沒有虎玄青,他自會後峯收入房中,閒來調戲些情趣也是好的。但是現在,他是絕無可能再收誰入房的,自然就不能給後峯好臉,以便讓後峯及時回頭,免得還抱有什麼希望,最後難免受到更深情傷。

    又看了眼略顯侷促的楊彪,剛要說話,忽然心神一動。以他時刻用須彌寶鏡之力護持的靈魂魄力,如此近距離才感應出楊彪身上一絲極其微弱的異樣,這讓他略感驚奇。

    “這是?”

    墨恆不動聲色,立即以須彌寶鏡之力加持神識,對着楊彪直直掃過去。

    “原來如此,楊彪的修行天資並不上佳,只是他性情穩重,做事謹慎,不急不躁,算是合了‘土’之本意,母親必是看重他這一點,才指點他去拜某位土行大道的隱世高人爲師吧。”

    墨恆神識從楊彪眉心祖竅深處那枚內斂到極點的“土遁古符”中收回。

    “楊彪。”墨恆心底透亮,略一沉吟,轉頭看了眼楊婆婆,暗暗嘆息一聲,又見楊彪緊張,便擺手道,“不用擔心了,楊婆婆傷勢已經大好,片刻就會醒來,不需兩日就能痊癒。等楊婆婆傷好……”

    “多,多謝少爺,多謝少爺救我母親。”

    楊彪至誠至孝,一聽此言,不等墨恆說完便激動地上前半步,撲通拜倒,連連磕頭。

    墨恆理解他的心情,手掌一擡,將他扶起。

    此時,石啓樓帶着吳剛、夜圖、耿衝三人急衝而來,到了門外才緩下步伐,沒進門就跪倒行禮,齊聲道:“恭迎主子回府,恭賀主子晉升化神境界。”

    楊彪這才恍然,連忙又磕頭恭喜,心裏默默忖着:“我師門代代單傳,到我這一代,恩師將鎮門之寶‘土遁古符’賜給我,並助我完全煉化,我全力催使,土遁瞬息千里,更能用厚土之力護身,墨恆少爺卻還能給我這般威脅,應是修煉了恩主傳下的妙法,比其它化神修士更強一些。”

    剛纔墨恆一進屋來,他的土遁古符就內斂不動,並讓他感應到巨大壓力,似乎一旦墨恆想要對他不利,他連百分之一的逃命可能都沒有。所以他纔有些侷促。他以前遇到過許多化神境界修士,都是及時遠遠地躲開,土遁古符也從未讓他感應到這種程度的威脅。

    “都免了。”

    墨恆拂袖用法力將他們都扶起,“楊婆婆因何受傷,我已經知道了些,石啓樓,你來說。”

    石啓樓應了聲是,仍舊板着個臉,先向墨恆請罪,然後才三言兩語,簡短明要地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楚。

    墨恆聽得一聲不吭,面色不變,眼底卻閃過森狠殺機,讓悄悄偏頭偷瞧他的溪玉娃娃嚇得膽寒。墨恆沒理睬童心童性的溪玉娃娃,淡淡點了點頭,伸手向儲物法囊一抓,扔出十多件法寶來。

    他殺武香琪三人時,將其大多數弱一等的寶物都一同毀了,只剩下金光戒指、紫竹杖、紅綾蛟龍三件靈寶,還有幾件類似於任歌遠法劍品質的法寶,這些大都能看出天行派的痕跡,所以他都賞賜給了幽冥地域中那方領域的幾名管事頭領。

    現在拿出來的,是他奪自天闋的寶物,還有幾件是他回府前和虎玄青一起閒來煉製。

    當下分給石啓樓等人,連楊彪都有份,又告誡着:“這些都是九重禁制以上的法寶,你們現在還無能煉化完全,需得花費些時日耗磨才能催使出幾成威力。不過,你們若是始終沒有實力撐着,寶物再多也難免被人奪去。”

    石啓樓等人不勝歡喜,捧着寶物又是拜謝不止。

    墨恆皺皺眉,轉頭望向墨雲書的閣樓方向,面上忽然沉沉,說道,“都等着。”

    說完不見他動,衆人只覺眼前一晃,他已無聲無息地化光而去。

    墨恆遁光而飛,瞬間來到墨雲書的閣樓門外,神情沉靜卻寒意環身地走入閣樓,凍得幾名護衛齊齊打個寒顫,恨不得將自己由石雕變作冰雕,免得惹上這位儼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小祖宗。

    墨恆走到墨雲書門前,見墨雲書正閉目煉法,他也不出聲,只深深地看着墨雲書,待墨雲書睜眼看他時,他才慌忙低頭,沉默一下,行了禮,頭也不擡地低聲說道:“父親,孩兒那些僕從忠誠可嘉,只是法力淺薄,孩兒無心更換僕從,想向父親討一門功法賜給他們。”

    又道,“孩兒身上還有許多靈丹,都是在仁聖尊王洞天中,父親親自煉製,也想酌情賜下,請父親恩准。”

    墨雲書看他一眼,掩下藏在眼底的那絲笑意,知道墨恆在跟他“鬧彆扭”,也不點破,只一擡手,閣樓一側的書架上便飛出一冊空白玉簡,他屈指淡淡地敲了敲,就將玉簡扔給墨恆,然後閉上眼睛,點頭道:“這功法賜你了,你的功法,你的靈丹,如何處置,無須問我。”

    墨恆臉色一僵,彷彿他來這裏,真的只是因爲想要跟墨雲書說話才找了個藉口,現在被墨雲書戳破,臉上似乎掛不住,匆匆行了個禮,轉身就往外疾步離開。

    墨雲書在後面勾了勾嘴角,前些日子的暴怒鬱悶,此時不僅消失了個乾淨,反而有些異樣的暢懷涌上心頭。他依仗自己接近返虛境界的道行修爲,還有自身隱匿祕法,繼續肆無忌憚地將神識黏在墨恆身上。

    墨恆出了閣樓就恢復沉靜,雖然仍舊渾身寒意,卻也維持着從容風度。

    墨恆化光飛回梨花小院,坐回楊婆婆牀前的椅子上,這纔想起來查看功法,一看,不由一怔,驀地轉頭望向墨雲書閣樓方向,眼底的驚喜和複雜,讓墨雲書淡笑一聲。

    墨恆沉默無聲,屋內僕從包括楊彪在內都不敢打攪。

    過了片刻,墨恆才深吸一口氣,將玉簡拋給石啓樓。

    “你們修煉的墨府煉體功法本也是高明法門,但你們資質都非上佳,日後只怕難以大成,這《煉脈真法》是墨府煉體功法祕經,乃是上品中的上品,極爲難得,我已求得父親賜下,日後,石啓樓、吳剛、夜圖、後峯,你四人一通研習修煉。”

    又對修煉着他那《蓮臺訣》傀儡功法的耿衝道,“你專心修煉我傳你的青蓮法門,進境已經神速,不必分心他顧。”見耿衝本能地馴服應命,連貪婪的本性都不敢升起,才轉頭看向楊彪,“你師門真傳,想必自有妙處,你也不是我墨府子弟,這法門就不必看了。”

    楊彪本就沒有貪心,自然恭敬應命。

    墨恆便取出幾瓶墨雲書爲他開爐煉製的靈丹,都是五蘊靈品以上的寶物,隨手均分給包括楊彪在內的衆人,“修行療傷都有,用法用處,玉瓶上都有寫明,自己收起吧。”

    然後面色淡淡地閉了閉眼,突然雙眼一睜,彷彿先前所有的糾結、暴怒都在此刻化爲殺機,冷漠平靜得像是森寒玉山,起身喃喃道:“也該真正殺幾個,讓那些跳蚤見見血了。”

    此時此刻,虎玄青正怔在雲頭,看着手中收到的靈符傳訊,忽略了其它一切重要訊息,死死盯着靈符某處,腦中只剩下一個火山般將要爆發的念頭:阿墨要成婚?墨雲書要阿墨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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