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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邪主 - 91第九十章字體大小: A+
     

    任歌遠風度翩翩地揹負雙手,又淡淡笑道:“那匯昴三脩名號雖然有些,卻資質不夠,到現在也只有於警是化神初階,其餘兩人,左旭和戚三炯都在煉氣大圓滿的巔峯蹉跎了多年,始終參不破化神境界的門檻,他們現在缺少的不是那不一定能奪到手中的靈寶,而且晉升修爲的仙家法門。”

    武香琪聽由任歌遠說話,卻看也不看他,只是向身旁的玥晴輕聲緩緩地道:“你任師兄說的倒也不錯。只是那匯昴三人太過於異想天開了,我仙家妙法,豈是他們拿來一個小小魔頭行蹤就能換得的?事後給他們些好處打發去就是了。”

    玥晴聽了,仍是皺起秀眉,按着胸前那塊不知什麼靈草編制的長生鎖,清聲嬌脆地說:“可是,香琪姐姐,我有些胸悶。這是父王請了草原古神賜下祝福的長生命鎖,能指引我趨吉避凶…………”

    武香琪聽得捂起嘴來噗哧一笑,不等她說完就道:“你那長生命鎖是大驚小怪慣了的,行走在外什麼時候會沒有一丁半點的磨鍊?若是每每遇到一點困境,你就要因那長生命鎖的指引而遲疑不前,只怕遲早要壞了你那化神境界的道心。”

    玥晴看似只有十七八歲,其實和虎玄青同年同歲,拜了天行派邊的無妄海里一山一島中的落鳳山之主旬隱仙姑爲師。

    無妄海緊挨着天行派所在的仙山,其中的一山一島乃是落鳳山、梧桐島。

    這兩處都是名頭極爲響亮的仙家妙地。

    旬隱仙姑爲落鳳山的主人,修爲超絕,據說早已參破返虛境界的奧妙,隱世數百年不出,和廖寅的祖父梧桐島島主廖觀悠齊名,玥晴身爲旬隱仙姑的真傳弟子,修煉的自然也是仙法一流。

    只是玥晴只顧和武香琪之弟武瑞城談情說愛,至今也只是化神初階,連虎玄青一身修爲的零頭也趕不上。虧得她當初好意思磨着其父去浩然門悔婚,言道誓死不嫁半虎妖。她便是想嫁,卻又哪裏配得上了?

    武香琪對玥晴是有一絲瞧不起的,只覺她是高攀了自家弟弟,但是既然弟弟喜歡,且那旬隱仙姑也是不凡,那麼且將玥晴當個跟班也無所謂,當下眼神深邃地望着遠方,淡笑着又道:“其它不說,我武香琪行走天下,磨鍊倒還罷了,要說生命之險,呵,我從小到大還從未遇到過!”

    “香琪巾幗不讓鬚眉,我是知道的。”

    任歌遠眼見玥晴又要說話,生怕她攪擾到武香琪雅興,立即在一旁幫腔道,“玥晴妹妹,聽說香琪上次進入仁聖尊王洞天之前,也叫了你一起去,只是你當時就說什麼危險,獨自留在島中不出。結果呢,平白讓他們姐妹們得了不少好處,你自一旁乾巴巴地看得眼饞。”

    他算是說中了玥晴的心事,旬隱仙姑隱居島上,一身法力超凡,卻沒有什麼寶物賜下。玥晴一身寶物在尋常修士看來都是不可多得的至寶,但是對她們這些“極有臉面”的大派高人弟子而言,攀比寶物比的可不是尋常物事,而是靈寶一流。

    玥晴至今也只有一件靈寶防身,此時再聽任歌遠說話,不由臉色陰晴不定,然後還是謹慎佔了上風,嘆息一聲,捂着胸口道:“還是感覺有些不妥,越是循着魔頭蹤跡往前飛行,我越是……”

    武香琪被她說得煩了,冷哼一聲,打斷她的話,說道:“不必多說了,你若怕了,自己回去就是。聽說那魔頭得到的乃是上古殘留的寶物,雖然不大可能有什麼強大威能殘留至今,但說不定會是其它功效的異寶。你若不去,奪來的寶物也沒有你的那份,我正好嫌手中靈寶不夠用了。”

    說着話,見玥晴撅起小嘴,武香琪又道,“你也別怪我不給你寶物,我們天行派雖然富有,但是弟子衆多,一代又一代地傳下來,哪裏有多少寶物可分?除了長輩厚愛賜予的保命之物,其它大多都要依靠我們自己去爭取。我也不怎麼例外,不然,何必眼巴巴地過來除魔?”

    她這話的意思是,除魔只是爲了寶物,若是魔頭沒有寶物,她是絕對不會辛苦過來了。

    說完又不鹹不淡地添了一句,“虧得我弟瑞成能容忍你這小氣家家的丟人性子。”

    玥晴聽她夾槍帶棒的話,竟然沒有變色,也不知是早知武香琪性情還是怎麼的,反而拍了拍長生命鎖,嘰裏咕嚕地轉着眼珠子,攬住武香琪胳膊,嬉笑撒嬌道:“罷了罷了,捨命陪君子啦,免得回去之後瑞城又怪我。嗯,香琪姐姐,咱們是不是飛得快一點?莫讓魔頭跑了。”

    武香琪見她不再煩人,也不給她臉色看,緩了神情,不疾不徐地撩了撩頭髮:“急什麼,那魔頭剛在東方一處山國中血祭了幾個野蠻無化的蠻子部落,我們當時沒趕得及去阻攔,現在也不用擔心了,諒那魔頭邪法再高,也要時間去消化,我們若是慌慌張張地急巴巴地趕去,反而讓人看了笑話。”

    玥晴聽了忙笑:“有理。我等修者,理當以俯瞰天地之心,清修從容不迫之氣。”

    任歌遠撫掌大讚:“玥晴妹妹說得好。”

    玥晴和武香琪二人誰都沒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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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歌遠卻絲毫不覺,仍是維持風度的同時,想方設法地湊話。

    只是,他們一行三人如此仙家風範,這般清傲之資,的確合乎修者理性,但豈不知事急從權?他們竟是誰都沒有考量過,從他們追蹤而來的方位上看,前方不遠,就有一座城鎮。而那城鎮中的三萬多男女老幼之性命,此時此刻,就在那邪魔之人的一念之間。

    也是,他們是天行派的強大修士,高高在上,替天行道,所作所爲都是天大的事情,豈能理會得過來那麼多凡俗小事?

    ……

    破廟地下,蒼白男子手中的主旗上,血腥紅光濃郁到產生飄渺霧氣的程度,當此之時,他渾身法力似乎都被主旗抽乾似的微微痙攣,但他臉上卻顯露出大事將成的怨毒快意。

    他口中極快極尖銳地念動着最後的咒紋,瘋狂地揮動着手中主旗,將主旗上的血腥紅光在空中揮動出晦澀難明的軌跡,那痕跡凝聚不散,好像被凌空繪出。

    然後他竟突地尖聲嘶啞地禱告起來。

    “魂飛兮,血歸土地,薄紗遮夢兮,往生血海極樂地。此地生靈,神君引渡,還不投來?”

    墨恆在外面不遠處嚴陣以待,神識掃看間,見這句話明明是男子禱告出口,但是肉耳卻偏偏只聽到好像是流水嘩啦啦流過一樣的噪聲,同時詭異的是,心裏竟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甚至有一種正在被矇蔽思維和蠱惑的感覺。實在是詭異到極點。

    而那男子禱告完畢之後,驀地將主旗往法壇上一擲,癲狂地大吼着:“煉!煉!煉!”

    墨恆眼看他將要正式開啓血祭,臉色一寒,哪能容他得逞?

    “武香琪等人不是說要除魔衛道麼,怎麼還沒來到?可笑,這種除魔衛道者總是在慘禍發生之後才至,事後除了說兩句大義凜然的風涼話,還能有什麼用處!罷了,不管那武香琪等人此時到了哪裏,我都必須及時出手阻止,阻止之後再說些話拖延時間等武香琪那些人來受死。”

    墨恆眼底森然一閃,轉念快速思量着。

    又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山廟的地下密室中,男子即將徹底激發法壇,成功開始血祭整個城鎮中的三萬多百姓,心情狂喜到巔峯,卻突然聽到一個少年的聲音從城鎮的方向遠遠傳來。

    “呔!何方妖魔,敢來這裏修煉邪法,禍害百姓?”

    少年聲音清朗且剛正,又有一種隱隱震驚的憤怒,讓人想起“熱血衝頭少年郎”等話。

    只是這聲音剛開始彷彿還在極遠處,話未落音就突然近在眼前一般!

    關鍵還不在此處,只聽這說話的聲音聽來不算響亮,但是整個方圓近百里的無數生靈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連破廟地下這男子聽來,都隱隱有一種振聾發聵,醍醐灌頂,耳目爲之一新的震盪感!

    僅僅一句平常話,就有如此威能。這分明是化神境界之後才能修煉的大威能真言咒!

    化神境界的修士,神魂強大,震盪人心的真言咒法之類都是本能就可施展而出。

    “真言咒法?是化神修士!”

    蒼白男子身爲化神初階,自有感應,此時一聽,陡然大驚失色,“我昨夜分明去探察了整座城鎮,只有幾個煉氣境界的小鬼在這裏作威作福,這是從哪裏突然冒出來的化神高手?竟敢來壞我的大事!”

    蒼白男子被震得頓了一頓,胸中沉悶至極,轉念間,猛然怨恨得咬牙切齒。

    “以前那些人說我李邕沒有天地眷顧,我還不信,但仔細想來,我不止幼時滿門被那皇帝老兒一怒株連,現在將要煉就大-法去報血仇,又突然遭遇變故襲擾,果然是蒼天瞎眼,蒼天瞎眼啊!”

    男子心裏咆哮着,瘋狂地擠出身體中僅剩不多的法力,一面不顧後果地吸收靈石恢復,一面更快速地打着法咒妄圖加快血祭的開啓,同時仰頭尖聲怒吼:“本座大-法將成,哪來的小鬼,膽敢壞本座好事,速速離開,還可保住一條小命,否則本座揮手間將你煉成血水……”

    來者自然是久等此刻的墨恆。

    墨恆的神識依仗先前佈置,始終都暗暗監視着蒼白男子的一舉一動,此時正是逮住男子開啓血祭旗陣,城東牆外即將被那妖異的陣法血光遮擋住的關鍵時刻,突發真言將男子的施法震得一頓!

    若非男子殭屍之身,只怕早就遭遇血氣反噬,但就算這樣,男子也十分不好過。

    而這還不止,墨恆真言咒法一出口來,腳下同時凝聚出一座白玉蓮臺。

    蓮臺大如亭臺,玉光溫潤,緩緩在墨恆腳下旋轉,周圍蓮瓣隨着旋轉而氤氳出飄渺的仙霧,美輪美奐,高潔不可褻瀆——以前這蓮臺法術便是墨恆的術法中,威力極爲直接和悍猛的一種,只是以前墨恆是煉氣境界,凝聚出來的蓮臺都是幻影虛影,現在卻猶如真實仙玉降落人間。

    便見這座蓮臺隨着墨恆腳步一踏,猛然急速旋轉着往地上狠狠一砸!

    於是,男子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血水”二字剛剛出得口來,驀地就覺大地一晃!

    墨恆以蓮臺法術震擊地面之力掌握得恰到好處,沒有波及到城鎮方向的百姓房屋,而是將威力聚集到一處般,把整個搖搖欲墜的破廟都給一下子徹底震塌!

    破廟的牆壁和房樑雖然腐朽,但是重量可不曾輕了,此時一連串的轟隆倒塌砸下,將地下密室都震得顫抖不休,那地下密室雖然被男子以符籙加固,但在墨恆重點照顧下,顯然不能持久。

    於是,一時間,男子也來不及威脅了,急忙想要穩定他那瀕臨失敗的旗陣法壇。

    “邪魔將淫邪之氣瀰漫此方天地,若非我出來偶然察覺不對,只怕就要眼睜睜看着滿城百姓都被你害死!你之所作所爲,委實天理難容,還不滾出來見我?”

    墨恆心裏的確是憤怒至極,倒也說不上是他心懷百姓,滿腔熱血,他此時心情與虎玄青相似,都是出於一種生而爲人的基本道德和理性。他閃身飛臨山廟上方,凌空而立,一指山廟地下密室方位,朗聲斥責着。

    斥責的同時,他腳下微微一頓,再次憑空凝聚出一座白玉蓮臺來。

    蓮臺仙霧飄渺,墨恆故技重施,腳下乾脆利落地一踏,又是往破廟地下密室方位用勁一砸!

    “咔嚓!”

    地下密室四周的符籙開始破碎,密室搖搖欲塌,密室中間,那座法壇只是蒼白男子急切間匆匆佈置,雖然材料不俗,卻也不是精鋼鑄就,遭遇墨恆蓮臺巨力的一震又一震,當即破碎成幾半。

    “啊!你——”

    男子盯着法壇的眼珠子一瞪,瘋狂地尖聲大叫出口。

    他眼看先前好不容易纔積攢出來的血腥光輝一下子猶如夢幻泡影般消失破滅,當真是功虧一簣,心情猶如從高高的山頂跌落谷底,險些一口老血涌到喉嚨,又氣又急,怨毒地擡頭大吼着:“不管你是誰,膽敢壞我好事!我要將你千刀萬剮,再拘出你魂魄日夜用油燈煎熬!”

    “廢話忒多!速速出來見我,看你有什麼話可說!”

    墨恆身在半空,雖然說話肆無忌憚,心裏卻是凝重如常,他不會對任何敵人失去警惕之心。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所有留評鼓勵的親,還有那些潛水但是一直支持的親(雙手合十),或許不能及時查看和回覆留評,但隔了日子回頭去看,總是會微笑起來。有你們一直支持真好,有你們在我才能堅持寫出心中的故事,謝謝。

    另:阿白,偶再次無視你了,哭吧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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