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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邪主 - 20第二十章字體大小: A+
     

    羿羽剛要轉身,卻被石啓樓一把抓住。

    石啓樓聽着室內的曖昧低語,猜測應是後峯在承幸。後峯是墨恆的爐鼎,與墨恆修爲相當,被墨恆用來施展采陽補陽之術也並不爲怪。他眸底一閃,面無表情:“不用稟報,我並無要事。身爲僕從,豈可隨便攪擾主子煉法?帶我去偏室等候即可。”

    石啓樓依着明衛功法煉體大成,力道大如精鋼,抓住羿羽肩頭,讓其半點動彈不得。

    羿羽心中焦急:“大人……”

    石啓樓冷冷盯他一眼:“若不甘爲爐鼎,大可去求老爺收回成命。”

    羿羽被他瞧破心思,臉色一白,忙道:“小人不敢……請大人入內歇息。”

    石啓樓這才鬆開他,隨他去了偏室喝茶。

    主屋裏間,春意滿室,男子體-液的麝香氣味瀰漫在鼻端。

    “……後峯,此間極樂否?”

    墨恆悠然靠坐在榻上,濃眉舒展,脣角含笑,而一身白衣黑冠竟都是端整如初。

    反觀後峯,十九歲的健朗男子不僅上身赤-裸,褲子和褻褲也都已經褪到腳腕。精壯修長的體魄再無遮攔,平厚的胸肌上兩粒乳-頭略微紅腫,兩腿之間的炙熱被墨恆把玩在手中。平坦結實的腹肌上,更是已然灘着幾片濃重的乳白。

    “此間極樂……”後峯形貌英挺,閉目羞臊地粗喘着,“主子,饒我吧。”說話聲還算渾厚清晰。慾望在巔峯徘徊而不得發泄,對他血氣方剛的年輕軀體來說是一種煎熬,但他老老實實地半躺在墨恆懷中,分毫不敢掙扎。

    “哦?怎麼饒你?”

    墨恆緩緩輕笑,清醇的聲腔沉厚而低微,帶着年輕而陽剛的矜傲。說着話,略微粗糙的手指又在後峯兩腿之間的硬物端口周圍揉搓摩擦,把後峯磨得肌肉繃緊,通體顫慄,險些失聲低呼出來。

    墨恆的這些親密至極的舉止動作,曾經只在樑弓宜身上用過。

    那時候,樑弓宜英俊得如同冰雕,肌理結實而溫暖,精健修長的硬漢卻透着幾分陽剛的魅惑,讓他癡迷到了極點;那時候,他不屑世間其餘任何男子,爲樑弓宜守身如玉,爲樑弓宜尋藥求法、探險拼命;那時候……

    墨恆陡然沉眸,冷冷地翹起了嘴角——再也沒有那時候了!

    “……主子,您,您。”

    後峯精赤的胸膛急劇起伏,睜開雙眼。

    “我?我如何?但說無妨。”

    墨恆低頭,神態平和,溫儒爾雅地出言調戲。

    他不是因樑弓宜而墮落放縱,而是因重獲新生後,從心裏絕決棄了樑弓宜而心隨所欲!他目前並沒有與誰上牀歡好,或者施行採補之術的打算。只是既然現在放鬆娛樂,他樂意於玩得稍微盡興一些。

    後峯健實流暢的肌肉輪廓紋理儼然,軀體年輕而溫暖,被他逗弄得面龐臊紅,滾燙的身軀微微扭動了下。後峯不僅胯-下那物被墨恆掌控在手中,就連寬厚的胸肌和堅硬的乳-頭都被墨恆另一隻手隨時把玩着。

    墨恆手法老辣,後峯區區一未經人事的淳樸男子,哪裏經得起全身欲-仙-欲-死的挑撥?

    又過良久,後峯嚥了幾口唾沫,終於忍不住,也不敢始終忍着,只得啞聲求道:“主子,小人憑您把玩,只求主子讓小人泄出來吧。”他剛勁有力的臂膀因爲握緊木榻邊沿而鼓脹起飽滿優美的線條。

    墨恆看着他的身體,眸底淡然而幽暗,一動不動,只是溫存沉笑:“剛纔不是讓你泄過了?”

    後峯一啞,自幼的忠誠訓練,如今的實力地位差距,都讓他不敢對墨恆心生怨懟。只是他濃眉下一雙黑沉的眼眸早已被原始的慾望充斥,越發顯得急迫和渴求。再被撫摸幾把,他終於顫抖着閉上眼睛,剛健的腰腹忍不住上下挺動,讓胯-間的炙熱物事在墨恆有力的手掌中得到舒緩。

    墨恆無聲笑了笑,不再折磨他,低道:“若覺歡愉,可呼出聲來。”

    沒過片刻,後峯登上快感巔峯,在墨恆懷中繃緊肌肉,又驀地擡身低吼着,暢快淋漓地噴發了出來。一連幾股之後,才空白失神地癱軟着躺回了墨恆懷裏。許是自覺整個身體都被墨恆把摸了個遍,後峯此時已經不因赤-裸而羞臊,閉上眼睛疲憊地喘息着,等候墨恆對他的下一輪把玩。

    “慾望如蟲,蠢蠢欲動。此時你慾望已解,我傳你‘內景培元祕法’,你好生體悟。”

    墨恆面龐沉着,硬熱的下-體頂着後峯寬厚的脊背,卻沒有發泄的打算,也沒讓後峯起身謝恩,就這麼攬着後峯,在後峯滾熱冒汗的精壯胸肌上撫摸着,一言一語,傳下了《內景經》裏的一篇奠基祕術。

    “自去洗浴修煉罷!”

    傳法之後,墨恆毫無留戀,輕輕推開後峯,起身略整衣袍,大步走出了房門。

    後峯怔怔地品味着祕術,越品越是驚異,轉眼見他出門,心頭不禁一陣複雜。但事已至此,終究是、也只能是歡喜多幾分,當即不顧自己還赤-身-裸-體着,翻身下了木榻,拜道:“小人謝主子恩賜!”

    墨恆已經去了偏室。

    “你來找我,所爲何事?”

    墨恆見了石啓樓,開口便淡淡地笑着問他。

    先前石啓樓來到時,墨恆聽到了院中聲響,這可來得不是時候;再想到墨雲書第二次收回神識後就再沒有探察過來,必然不知道他和後峯的一番親密;如此一對照,墨恆哪還不明白先前是自己謹慎過了頭,誤會了墨雲書?墨雲書雖然喜怒不定,但終究有着凜傲的威嚴,不會在爐鼎小事上揪着不放。

    石啓樓起身,依着規矩,一板一眼地施了禮,才從袖中取出一塊只有嬰孩巴掌大小的小巧錦繡法囊:“恆少爺,這是老爺取自己一片衣袖煉製的儲物法囊,內有靈石三千、靈丹三爐。靈石是中品,靈丹是五韻。三爐靈丹,一爐療傷、一爐續命、一爐充溢法力。”

    墨恆聽得一怔,青澀的臉龐顯出些微驚訝、些微喜悅。

    心裏卻僅僅對法囊的煉製材料微覺意外,除此,全都是淡然不驚——他是嫡子,以前在墨府裏,怎麼都與外界無關;但現在,他既然被墨雲書帶了出來,一身所有就至少要說得過去。他先前已然那般回答,墨雲書如果還不給他些靈石、靈丹,甚至是法器,傳將出去,墨雲書一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石啓樓將錦繡法囊交給他,又看他一眼,沉眸拱手,告辭離去。

    墨恆目送他離開,神色才緩緩沉靜下來,將錦繡法囊握在手中,頓了頓,驀地回頭盯視站在一邊的羿羽。羿羽見他眸光深邃,便知自己先前妄圖拉石啓樓攪擾他和後峯親熱的事被他知道了,一時麪皮僵硬,噗通跪倒,只是砰砰磕頭,什麼話也不說。

    墨恆看他幾眼,眼中顯出譏諷,也不屑於對他說什麼,甩袖轉身,大步回到裏間。

    裏間,耿衝精壯魁梧,卻正在行粗使奴僕之事,將此處先前的歡愉痕跡一點點清理乾淨。見他進來,忙躬身請安。

    “出去。”

    “是。”

    待房門關緊,墨恆攤開手掌,看着與墨雲書身上袍服顏色一模一樣的黑金錦繡法囊,靜等墨雲書的神識到來。

    ——一個威嚴冷酷的父親,突然對被他幽禁了十四年的兒子露出好臉,並賜下本來應該給予的“恩惠”,是不是還在等待兒子感動、動容?

    只過須臾,墨雲書果然將沉凝漫漫的神識探察了過來,想必已經得到了石啓樓的答覆。

    於是,墨恆神情繼續恰當而微妙地複雜着失神,情緒中有感慨,有感激,有驚喜,又有懷念。人在戲中,戲在前生,他將前世幼年的些許情愫被翻出來演繹,實在並非難事,甚至頗有趣味。

    不過,適可而止,過猶不及。

    墨恆短暫的失神之後,也不等墨雲書收回神識,自顧自深吸一口氣,迅速沉心斂容,振作起來,催使法力,以《蓮花法咒》仙法中的煉器法訣祭煉錦繡法囊。

    墨雲書的神識也沒多做停留,在他祭煉法囊時收回。必定又是滿意而歸?

    半刻鐘不到,墨恆將錦繡法囊祭煉個徹底,並且確認無疑,錦繡法囊中沒有被墨雲書做下任何手腳。而錦繡法囊也不愧是墨雲書的法衣袍袖煉製,內有十丈方圓空間,如同此間院落大小。裏面一角擺放着他先前所求的靈石和靈丹,除此以外,還有五柄飛劍法器。

    五柄飛劍法器都如三尺長劍,入手沉重,厲光閃閃,鋒芒畢露。也都無一不是三重禁制。

    “是讓我留着賜給吳剛、夜圖、後峯、羿羽、耿衝五人的吧。三重禁制,我目前所有法器中,只攝魂鈴才三重禁制而已。”墨恆從墨問閒、墨問秋等人的明衛手中見過這種法器,只不過耿衝區區一奴僕能得到法器名額,想必是沾了先前自薦枕蓆時被他訓話的光。

    事到如今,墨府少爺的各類“份額”,終於給他補齊了些。他還要表現得感激涕零。

    “耿衝,喚吳剛、夜圖、後峯三人來見我。”

    “是。”

    很快,後峯、夜圖、以及四肢還有些疼痛的吳剛,連同恭恭敬敬地耿衝,一起出現在房門外。唯獨被他們排斥在外的羿羽,還安靜地坐在角落裏,神情鎮定地行功煉法。

    “你四人都進來。”

    墨恆又查看過丹藥和飛劍,擡頭道。

    吳剛等四人便進來拜倒:“給主子請安。”

    墨恆先看吳剛,見他舉止規整,便屈指一彈,法力裹着一粒療傷靈丹彈到他面前:“服下靈丹,以我傳你的固骨埋脈祕術,煉化靈丹療傷,一夜後,你傷勢必能痊癒。明日古遺蹟之行,你便可隨我前去復仇。”見吳剛驚喜又拜,他蹙眉揮手,“此處別無外人,不用多禮,忒也繁瑣。”

    轉眼又看後峯時,黑眸淨澈了些,隱約帶着些許溫存。

    後峯垂着頭,不敢與他對視;感覺到他的目光,英勃的面龐微紅,健朗的體魄也微微繃緊。

    墨恆不動聲色,取出三柄一模一樣的長劍來,親手在劍柄上專留的空白處上刻下三人名字,分發給後峯、吳剛、夜圖:“拿回去,以各自修行的功法好生祭煉溫養。”

    “謝主子!”

    後峯三人目光灼灼地捧着自己的飛劍,大喜過望地連連叩頭謝恩。他們早就看別的明影衛有厲害飛劍法器而羨慕得緊,尤其吳剛,若是他有飛劍法器在手,那日至不濟也能自保,何至於任人宰割,還被扭斷四肢?

    “本是你們應得的東西,因跟了我才遲遲未得,有什麼好謝的?”

    墨恆臉色淡淡,卻也沒有攔着,最後又看耿衝。

    耿衝比吳剛、後峯、夜圖三人大了六歲,青年的五官剛毅成熟,那日被墨恆言語刺激,在體內蓮胎的基礎上開始產生對墨恆死忠的意念。但他畢竟神智思維依舊,此時面色通紅,嚥着唾沫,眼底的豔羨像是色狼看到妙齡少女時的狼光,心裏焦急地嚷着:給我一柄,也給我一柄……

    墨恆終究取出第四柄飛劍,刻下“耿衝”二字,隨手丟給了他:“你法力低微,只能祭煉成第一重禁制。以《青蓮衍生訣》祭煉罷。”說罷,也不看耿衝瞬間誓死效忠般的激動面龐,揮手趕他們,“都下去,今晚祭煉自如,明日一早纔好進那古遺蹟。到時,只怕四方來者無數,且自打點精神。”

    “是!”後峯四人滿面紅光,又拜謝後才各自捧着靈光儼然的飛劍,陸續退出了房門。

    外間打坐的羿羽睜開眼睛,嘴脣抿成僵硬的線條,目光從他們的飛劍上一掠而過,失落和懊悔從心頭涌上來。再凝眸去看後峯,卻見後峯根本沒理睬他,他眼底的失落懊悔就漸漸轉爲憎恨。

    墨恆在裏間,起身以意念勾動溪玉娃娃體內的烙印:“徒兒?該回來了。”

    溪玉娃娃一直將自己埋在後山靈脈中療傷,被他輕輕喚醒,知道他的厲害,連忙遁地而來。來到此間地下,又繞了一小圈兒,沒發現陌生人的氣息,才遁到他腳邊,輕輕一跳而上。

    溪玉娃娃只比墨恆手掌長一些,小身體從地下躍上來,只穿着小紅肚兜,精緻的小臉不高興地板着,抱着白嫩嫩的小細胳膊,偏開頭,不情不願地道:“叫我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週四的凌晨兩點了。累了一天,再加班熬夜,這是在耗費生命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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