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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在辣文當炮灰 - 119 我們不熟啊字體大小: A+
     

    身在辣文當炮灰

    白子君就怎麼走了,留下時貝貝一個人在原地。

    時貝貝撓撓頭,繼續向畫室走去。

    時貝貝的方向正好和白子君是一條路,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白子君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時貝貝快步走了一段路,卻又發現前方的白子君。

    猶豫着,不知道要超過他呢,還是要超過他……

    就在這個時候,白子君停住了腳步,轉身看着時貝貝,一臉便祕樣。

    “你跟着我幹嘛!”白子君豎起一根手指,撫摸這下巴,居高臨下俯視着時貝貝,彷彿在說“絕望吧,你們這些渺小的人類”!

    時貝貝被自己腦補的畫面雷了一個七葷八素,眼看白子君那炸藥的樣子,時貝貝不敢觸這個黴頭,訕訕地笑道:“我要回畫室,呵呵呵。”

    據說,每個“呵呵”背後都有一個詞,叫傻逼,而“呵呵呵”則叫“大傻逼”,自己乾巴巴的笑的這三聲,時貝貝莫名有一種自己找回場子的趕腳。

    “去畫室?”白子君陰着臉看着時貝貝,“去畫室還磨磨蹭蹭的這麼長時間,不知道早早地回學校,你這個老師當得未免有點太失職了,哼!”

    白子君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

    時貝貝嘴角抽搐,我就算是失職,也和你這個校醫沒啥關係吧,你憑什麼訓我啊,時貝貝不樂意了。

    白子君看到時貝貝撇嘴的樣子,胸口的火更勝,哈,竟然還有理了,說着捲起袖子,就要替天行道教訓時貝貝一回,哪知道這個時候,時貝貝低頭看了看錶,時間真的不多了,馬上就到學生上課的時間了,她還要給學生出題。

    皺了皺眉頭,時貝貝說道,“我沒時間和你說了,我要趕緊走了。”

    說着一溜小跑,向畫室的方向飛奔過去。

    白子君氣得翻白眼,你和我說話沒時間,和那小白臉說話有時間,你當我是瞎子,還是當我不存在,時貝貝你太過分了!

    他很想甩臉子,找到對方,大吼一句,你以爲你是誰!

    但是想到,自己和時貝貝沒有任何關係,白子君又覺得自己可憐,莫非這就是暗戀,一個人在這裏生悶氣?

    太窩囊了,真是太窩囊了!

    白子君冷笑三聲,時貝貝你等着吧,等到勞資追到你,勞資天天要操練你三百六十五遍!

    想着,白子君臉有些紅,操練這個詞兒,真是太不CJ了。

    晚上,十點半,學生們陸陸續續走人,時貝貝看着最後一個學生上了自家的私家車才走人,原書小說裏,S市因爲貧富差距過大,天高附近並非特別安全,時貝貝總害怕有綁架事件,雖然這種事情,更像是電視劇小說裏的情節,但在這個世界,北堂靖都能帶槍還有什麼不可以。

    送走學生,時貝貝打算自己騎着電動車回去,剛到車棚裏推車,突然,車棚突然亮了起來,遠處一輛車,開了大燈,時貝貝眯着眼,然後看到了車內的白子君。

    片刻後,車停到了時貝貝身側。

    “把車停在這裏,找個時間推回去,我送你回家。”白子君臉很臭的說道。

    他還沒消氣呢,此時給不了什麼好臉色。

    眨眨眼,時貝貝大腦有些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白子君說啥,呆怔片刻,點頭說道:“好。”

    白子君有些詫異,時貝貝鮮少答應的這麼痛快,時貝貝其實也有自己的考量,畢竟她這麼晚了,一個人騎車回家確實不安全,二十分鐘的路程,說很短暫,但是路上真出什麼事情,誰也不好說。

    白子君也沒要求時貝貝坐在副駕駛,時貝貝坐在後面,白子君坐在前面,一邊開車,一邊還是問道:“難得答應的這麼痛快啊。”語氣不佳。

    時貝貝“嘿嘿”笑了,“我這不也害怕麼?”

    “知道害怕還一個人這樣回去,你就不知道買輛車。”白子君皺眉說道,語氣依然不佳,但是言語中關心的意思還是很明顯的。

    時貝貝搖頭,“買車也沒用,我又不會開。”

    “不回去學?你還是老師呢,怎麼一點上進心都沒有,要積極進取!”白子君又開始教訓開了,只是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

    時貝貝認定白子君是每個月幾天都會有這麼幾天,也不在意對方的口氣,被損了太多次,也就那樣了。

    其實她心裏還是有些尷尬的,白子君對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欲擒故縱。

    怎麼看她的行爲都像是享受人家追求的矯情女,真是太討厭了,時貝貝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哪有時間,呵呵,這樣也挺好的。”時貝貝隨口說道。

    這樣也挺好的?

    自己帶着她,她覺得挺好的?

    明知道時貝貝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白子君就是很想笑,很開心。

    他乾咳了兩聲然後說道:“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

    車速並不快,但是時間卻感覺很快,一首歌的?功夫,就到了時貝貝家門口,時貝貝正要開車門,白子君說道:“以後,我送你吧。”

    “嗯?你說什麼?”白子君語速太快,時貝貝沒聽到。

    白子君有些靦腆,又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過很多甜言蜜語,但是一本正經的話,他還是會覺得害羞,“以後,每天晚上,我送你回家吧。”

    “……”時貝貝沒有說話,手放在門把上,僵在那裏,她乾巴巴笑了兩聲:“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白子君裝作若無其事地說着,“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譁——碰——轟——

    心裏像是有什麼炸開了,心跳突然不規律起來,時貝貝覺得臉頰很熱,明明是很平常的話,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會覺得很感動。

    她承認,她缺乏關愛,她就是個缺愛的人,別人對她一點點好,她就會心跳不已。

    縱然頂着女配這張臉,當了二十七年的路人甲,時貝貝還是無法習慣別人的追求,她不需要鮮花,卻非常需要別人的噓寒問暖。

    東方熙這樣,王大柱這樣,白子君還是這樣……

    “那個,再說吧。”時貝貝丟下一句話,慌不擇路的跑掉了。

    看着時貝貝狼狽的樣子,白子君突然很想笑,他確定,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的心情,從未像今天這般愉悅。

    時貝貝的表現,太敏感了,太突兀了。

    她心裏有他,就算她不承認,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心裏也有他。

    或許,她現在對他,就像是自己當初那樣,只有懵懵懂懂的好感,但是他會努力,讓這一點點好感,變成很多點點,逐漸的,佔據她整個心。

    我不會放棄的,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手了。

    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一轉眼就到立冬,天氣逐漸轉涼,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生們換下了半截袖的襯衫,穿上了毛衣風衣,時貝貝大約是全學校最早一個穿上羽絨服的人,她很怕冷,而天高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比較隔凍,天都下起了小雪,他們還是穿的很漂亮,就像是韓劇裏的男女明星,各個都很拉風。

    時貝貝每天鼻子都凍得紅紅的,臉頰也是紅的,一吹涼風,鼻涕水都留下來了,爲了不影響市容,時貝貝在口袋裏備着一包手帕紙。

    時貝貝通過教育局內部的消息知道,十二月聖誕節那天,全省統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老師們商量了一下,再次改變了教學方案,開始側重於基礎,統考其實還是挺重要的,每年都有那麼一些學生,因爲不重視統考,滑鐵盧,落到了本科線以下,沒有辦法上本科。

    因爲時貝貝的嚴格要求,學生們叫苦不迭,每天都要考試,每次出題都要排名,一個畫室才二十幾個學生,三個老師虎視眈眈的看着,這種就像是精品小班的待遇,不僅給學生帶來了很多壓力,老師也感到壓力很大。

    時貝貝這幾天都感覺不舒服,嗓子很乾,喝水都很疼,嗓子裏還有痰。

    於是,在剛過立冬的第三天,時貝貝給學生做範畫的時候,覺得頭重腳輕,好不容易畫完,丟給孫露一句“我去休息室”,就匆匆離開,當孫露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時貝貝在發低燒,三十八度多一點兒。

    時貝貝的身體一直處於亞健康狀態,雖然不算特別好,但是很少生大病,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時貝貝覺得胃裏翻騰,想吐。

    孫露扶着時貝貝到洗手間水池,剛到水池,時貝貝就哇哇地吐出來。

    早晨飯,中午飯,全部都吐出來了,孫露也不嫌時貝貝髒,慌忙到辦公室,給時貝貝拿水,拿紙巾擦嘴。

    鼻子嘴巴里都是酸味,時貝貝身體很久沒有這麼抗議過了。

    “我送你到醫院吧。”孫露說道。

    “你回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去。”縱然是發燒,時貝貝還沒有柔弱到不能自己走路的地步。

    孫露皺眉,“這樣怎麼行,還是回去吧。”

    時貝貝搖頭,“你還是去畫室,看着他們,我覺得那些小鬼要造反。”

    越到考試,學生們心態越不好,尤其是上週學校發了畢業考成績,時貝貝班裏,有半數的學生,畢業考沒有過,若是他們不想補考,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要畢業證,直接被大學錄取。

    見時貝貝堅持,孫露只能嘆氣,“行,你照顧好你自己,我真覺得你這班主任當得累了。”

    班裏的小孩,除了時貝貝的話,誰的話都不聽,時貝貝一走,班裏立馬就亂起來了,他們把時貝貝當成自己人,卻排斥別的美術老師,覺得他們侵佔了自己的“領地”。

    孫露覺得,這是孩子們的青春中二病。

    拉幫結派的小孩子,真是太不可愛了。

    時貝貝收拾了一下東西,強忍着難受勁兒,吃了一片退燒藥。

    她不想去醫院,這年頭,去醫院就是扒皮,時貝貝以前發燒感冒也很少上醫院,不其然,時貝貝想到了你白子君。

    她強忍着難受的勁兒,向學校醫務室走去。

    時貝貝不知道,她前腳去了醫務室,後腳孫露就在畫室裏發脾氣,學生們多聰明,老班不在這兒,他們很快就察覺到了,然後接開始玩手機,交頭接耳,孫露忍無可忍,將畫板子一隻手劈成了兩半,然後,整個畫室都肅靜了。

    見到時貝貝的時候,白子君嚇了一跳,他還沒見過這麼憔悴的時貝貝呢。

    三步並作兩步,白子君走到時貝貝面前,一把扶住她,“怎麼了。”

    “我發燒感冒,流鼻涕水,大概是扁導體發炎,剛纔吐了,給我打一針。”時貝貝說道。

    “你坐下,我看一下。”白子君說道。

    白子君拿着一根木棍,放時貝貝嘴巴里,讓時貝貝發出“啊”的聲音,一番常規檢查和詢問後後,白子君讓時貝貝伸出胳膊來,竟然診脈。

    “你懂這個?”縱然是頭昏腦脹,時貝貝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白子君不是西醫麼,還是個開顱手術的西醫,怎麼懂這個。

    “我學過的,之前你吃了什麼藥麼?我先給你打點葡萄糖,你先躺一會兒,睡一覺,給你一個溫度計,測試一下溫度。”白子君說着寫下藥單。

    “怎麼不開消炎藥。”時貝貝有些暈乎,青黴素啊,羅紅黴素,阿奇黴素,這些不都是經常用的藥麼。

    白子君聽言皺眉,“待會看情況吧,我覺得個人是不建議患者使用消炎藥品的。”

    時貝貝頭暈腦脹,差點要罵白子君庸醫,我都這樣了,竟然還不給我開藥。

    白子君皺眉,“你先到牀上躺着去吧,我打給你打針。”

    你打?

    時貝貝那叫一個無語,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打針!

    踉蹌站起來,時貝貝說:“我要回家。”

    白子君沉着臉,很嚴肅地看着時貝貝,“別鬧,你知道你是在拿着自己的生病開玩笑麼?”

    時貝貝幾乎要吐血。

    時貝貝躺在牀上,過了一會兒,但見白子君拿出了打針的那一套行頭,和醫院一模一樣的小推車,裏面有各種藥水,時貝貝夾着溫度計,特別緊張。

    “你別開玩笑了,我壓根沒見過打針的醫生……”時貝貝被嚇得臉白,人長這麼大,誰沒有遇到一兩個不靠譜的護士,時貝貝曾經被一個護士紮了八針,真是“痛不欲生”,想到那種感覺,她整個人更加炫目,緊張地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了。

    “據我所知,大部分大夫都是會打針的,這應該是一門必修課。”白子君說道。

    胡扯!

    時貝貝內心咆哮,她不是沒有醫學院的同學,沒聽說哪個醫生還要自盡往自己身上扎針眼的,少來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法,時貝貝覺得自己腦袋上都冒汗了。

    “別緊張。”白子君輕輕地說道,他看着時貝貝,極爲認真地說道,“在國外,華人社區,我有一個綽號叫‘白一針’。”

    時貝貝要哭了,他不說,時貝貝還忘記了,白娘子,哪裏是白一針,分明是“白數針”。

    可是這點她不敢說,生怕得罪了大夫,一會兒扎她好幾針。

    雖然嘴上說白子君不靠譜,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時貝貝心裏,白子君還是一個非常靠譜的大夫,或許現在又變成了白衣天使。

    他動作非常嫺熟,堪稱行雲流水,和時貝貝記憶中,無數次護士扎針,沒有任何區別,想到這裏,時貝貝的心,微微放鬆了一下,覺得有了底氣。

    “握緊拳頭,你的血管有點細,不過沒什麼關係。”白子君一邊和時貝貝說話,一邊往裏面扎針。

    眨眼的功夫,針已經扎進了時貝貝的血管,白子君開始拿膠帶固定,還拿了一個藥盒,放在時貝貝手心下,固定着針眼。

    打上了,一點都不疼,時貝貝徹底放鬆,然後擡起頭,看着白子君,“謝謝你。”

    讓時貝貝詫異的是,白子君也是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看着白子君這樣,時貝貝忍不住啞着喉嚨說道:“你怎麼也緊張。”

    說着,似乎想到了什麼,時貝貝有些好奇,“哎,我似乎沒有見有學生讓你打針。”白子君的衛生室,似乎真的就他一個人啊。

    白子君聽言,臉色變得古怪,他看着牀上的時貝貝,猶豫了一番,然後開口說道,“給你說件事兒,你別生氣,淡定。”

    時貝貝已經打上針了,此時渾身脫力,躺在牀上懶洋洋的,就想要睡覺。

    “什麼事?”她隨口問道。

    “我學生時確實叫做‘白一針’,不過,自從我當了腦外科主刀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給人打過針。”白子君背過身,不敢看時貝貝難看的臉色,其實剛纔給她打針的時候,自己也很緊張好不好。

    時貝貝心裏一緊,忍不住問道:“那距你上一次打針的時間……”

    “七年前……”白子君愧疚的說道。

    時貝貝臉徹底陰了下來,尼瑪,你七年都沒有給人扎過陣,你丫竟然敢拿我當試驗品!

    被白子君這麼一氣,時貝貝突然又有了精神,她怒視白子君,就像看一個劊子手。

    白子君確實心虛,他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別說七年,就是十七年,白子君覺得自己也不會忘記那種感覺,那是一種節奏,那個時候,自己什麼都要當第一,哪怕是選修課,白子君也不想輸給別人,於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和一羣妹紙在一起,然後成爲那羣妹子裏,打針最好的一個,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面對時貝貝的時候,他的手抖了起來,不可抑制的抖動,他開始害怕。

    不過這些,都不用告訴時貝貝。

    “我錯了~”白子君舔着臉,跑到時貝貝面前,求原諒。

    就差伸出舌頭來,圍着時貝貝跳肚皮舞。

    時貝貝嘴上說很生氣,但是其實心裏並不很生氣,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很相信白子君的醫術,相信白子君無所不能,像是哆啦A夢,雖然這種沒有來源的信任很可笑,但是時貝貝內心,就是這麼感覺的。

    白子君做得事情,一定都能做成功的。

    這一會兒,她已經好多了,吐出來了,胃裏就舒服多了,只是鼻子裏還有些酸,嘴巴里也酸酸的,大約是消炎藥起作用了,時貝貝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有沒有紙巾……”

    她想要擦鼻涕。

    白子君從桌子上拿來紙抽,時貝貝抽出一張紙,她打針的手是右手,左手還是有些不得勁。

    讓時貝貝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解析愛來,白子君又拿了一張紙巾,就像是小時候,時媽媽照顧自己一般,竟然給自己擦鼻涕。

    “擤。”白子君拿着紙巾,輕捏着時貝貝的鼻子,吐出一個字。

    “不要,不要這樣……”時貝貝鼻音很重,啞喉嚨破嗓說道,臉爆紅,她忙不迭躲開,但是白子君不願意,非要時貝貝擤出來,要不然他的手就不走。

    她沒有辦法,只能象徵性的“哼”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白子君也非常滿意:“手既然不方便,接下來都讓我來好了。”

    時貝貝幾乎要哭了,她只是一隻手在打針,又不是兩隻手都打針,她當年一個人打吊瓶,都曾經提溜着吊瓶上廁所,現在咋就廢柴到不能擤鼻涕了!

    可是白子君就是不讓時貝貝一個人做事兒,越尷尬的事情,白子君幫時貝貝越是得心應手。

    因爲,這會讓他產生一種錯覺,他們很親密,他被她需要。

    哪怕只是錯覺,他也會覺得很開心。

    時貝貝真的是要哭了,你倒是開心了,大哥,你有沒有考慮到,我是一個女人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變態啊!!!

    半個小時之後,葡萄糖打下去了三分之一,時貝貝想要上廁所,於是掙扎着她起來。

    “你要做什麼,我來就好了。”白子君說道。

    時貝貝身子一抖,臉色無比僵硬。

    她擡起頭,直勾勾地看着白子君,“你要幫我上廁所麼?”

    白子君身體猛一哆嗦,側過頭。

    片刻之後,時貝貝聽到白子君甕聲甕氣地說:“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

    時貝貝很想要咆哮,去你的,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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