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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錦繡嫡女 - 醉言瘋語 195字體大小: A+
     

    而云卿在知道了寧國公府的情況之後,回家與御鳳檀商談此事。

    “你怎麼看待這次下毒事件的?”接了青蓮衝過來的茶水,雲卿皺眉問道。她在路上已經思忖了一會,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想,但是這猜想很大膽,讓她決定聽一聽,御鳳檀的看法是怎樣。

    御鳳檀望了她一眼,見她眸子裏帶着點點期盼的望着自己,微微點頭,狹眸裏精光微閃,他心中也正在想着這件事情。

    本來安尚書府中的事情,他沒有看到,但是雲卿出來的時候,那深藏在眼底的擔憂,沒有逃過對雲卿投以關注的御鳳檀的眼底,被他察覺了之後,雲卿並沒有隱瞞,而是將事情告訴了御鳳檀。

    此時,御鳳檀左手橫置胸前,右手撐着下巴,微垂的長睫擋住外界的干擾,想了想後,道:“你是不是覺得,安尚書的毒,是四皇子下的?”

    雲卿目光看着御鳳檀,瞳仁裏的碎光如湖水倒影的星光,散發出閃亮的色澤,面上卻溢出一絲明透的笑意,“嗯。”

    她抿了一口茶水,口中餘留着茶水的香味,潤了潤有些發乾的喉嚨,這才繼續道:“在四皇子府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殺安玉瑩的舉動實在是太過魯莽了。如今的四皇子,沒了薛家這棵大樹,又少了皇后穩坐中宮,寧國公府對於他來說,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一個支撐,但是絕對是舉足輕重的。他能毫不猶豫的將安玉瑩斬殺,表面上看,是爲了殺人滅口,以免這次陷害之事被人抓住了把柄。實際上,我覺得,他是已經有了後路,在惹怒了寧國公府後,能毫不猶豫的拋棄這個支柱!”

    當初寧國公娶了薛氏,在所有人的眼底,寧國公府和薛家,和四皇子都是一派,而寧國公也晏然將自己當作了四皇子一派。

    而如今,薛氏死,寧國公病,剩下的就是安尚書一家,安尚書在朝堂上,一直是以中派而自居,從不偏袒哪一邊,但是因爲安玉瑩與四皇子的聯姻,在朝臣的腦中,還是將他歸於四皇子一黨的。

    然而,安尚書自身卻是不動聲色,在四皇子的步步禁逼之中依舊不偏不倚,沒有一絲要被四皇子拉攏的意思。此次安玉瑩之死,徹底將安尚書和四皇子之中聯繫的那根細弱的線剪斷,安尚書肯定不會再站到四皇子一旁。

    當初這戶部尚書的位置,本來就是準備給那時候任戶部侍郎的耿佑臣的,誰知道耿佑臣自毀前途,娶了二公主,才讓安尚書坐上了這個位置。

    四皇子對戶部尚書一位謀劃已久,哪裏會輕易甘心。

    雲卿之所以想要聽一聽御鳳檀的看法,是因爲,這樣意味了從一開始,四皇子就是要犧牲了安玉瑩的,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安玉瑩今次不管是陷害雲卿成功也好,不成功也罷,他都會讓她消失。

    四皇子早對她起了殺心!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明帝硬要賜婚起,還是從晶心殿裏作證的那刻起,還是從皇后被囚禁的那一刻起,具體是什麼時候,只有四皇子知道了。只是這個時候再看安玉瑩,真的是一個可憐到了極點的人。

    御鳳檀勾脣一笑,瑰麗的容顏充滿了譏諷,薄脣輕啓道:“冷酷無情,是御宸軒一貫的風格。他這步棋其實下的很妙,只可惜他沒有想到,兩種毒性之間竟然會相沖,想必當初安玉瑩是不知道這一點的。”

    安玉瑩若是真心要讓安尚書死,完全可以下殺手,然而她只不過放了點淺毒,造成暈眩的效果,這證明她還是知道,孃家是她現在唯一的靠山。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夫君心思是多麼的狠毒,多麼的深而已。

    當然,四皇子不會將這樣機密的事情告訴安玉瑩,顯然在四皇子的心裏,安玉瑩只是一個即將被拋棄的棋子,絕沒有資格知道如此重要的機密。

    “那這個月,你就必須天天要去寧國公府了,那我豈不是見不到你了!”御鳳檀說着突然轉了護體,將雲卿拉到了自己的懷裏,狹長的眸子流露出一絲小動物似可憐巴巴的神情,瞳仁烏黑髮亮。

    雲卿不妨他突來的動作,貼着溫熱厚實的胸膛,擡起小臉瞟了他一眼,責怪的輕笑,“你夠了,我每日就去一個時辰,哪裏會見不到,更何況,你大部分時間都在京衛營裏,哪裏會天天呆在家中,我出去了你也不知道。”新婚假期一過,御鳳檀又忙着接手京衛營的一切,有時候幾天不回來也是有的。

    御鳳檀聽到雲卿最後一句,聲音嬌濃軟膩,帶着一點點撒嬌的意味,眼底的蜜意更濃,心裏柔情氾濫,低頭在她光滑的額上一吻,聲音溫柔:“每天跟那些大男人在一起,天天揍人也沒什麼樂趣,卿卿,我好捨不得你!”

    輕軟的脣在額頭停留,有一種被珍惜,珍愛的感覺直到全身,雲卿仰首,白皙細膩的肌膚水潤光透,視線落在面前的男人臉上,脣微微嘟起,在御鳳檀薄脣上印上一吻,“你就曉得欺負他們沒你武功好!”

    享受了美人紅脣,御鳳檀面色如春風浸染,狹眸更是迷醉瀲灩,勾起脣畔道:“軍營中便是如此,再尊貴的身份都比不過真實的本領,那些當兵的,可不管你如何位高權重,而是看你有沒有真本事,降得住他們!”

    武功好,自然是一個方面,除了這些,還有如何收復人心,令他們服從,聽命於自己,御人之術同樣也很重要。只懂得打戰的士兵,戰打的再好也不過是一個先鋒將軍,而不會是統領全軍的主帥。

    而御鳳檀,正是一個天縱的將領,不管是前世雲卿聽聞中的他,還是這一世,大獲全勝的他,每一個,都證明了他的獨一無二。

    雲卿從未能想到,上一世那個如同京城之光的男子,這一世,竟成爲了自己的夫君,她含笑望着他魅惑的眉眼,笑道:“我的夫君,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有機會,真想看一看你在戰馬上的風采。”那應該是御鳳檀最英俊的時刻。

    女人的心中總是有一個英雄夢,期待自己的愛人身披金甲聖衣,騎着汗血寶馬,在人羣之中朝着自己奔來,那是男人最有氣魄,又最令女人驕傲心動的時刻!

    “總有一天會讓你看到的。”御鳳檀眸光微微一閃,捏了捏雲卿的臉,語氣裏帶着疼愛道:“而現在,你還是趕緊去休息吧,明日可要給安尚書施針呢。”

    接下來的日子,雲卿每日以學書法之名,到寧國公府去給安尚書施針,以抑制安尚書的毒不再加深,給汶老太爺足夠的時間研製出這種毒藥的解藥配方。

    安老太君則在府中裝成重病的樣子,不時的讓下人到外面的藥店去抓藥,以迷惑外面的眼線,而安夫人則需要每日應對那些要求上門探視安老太君的官員和夫人們,讓他們不能進府發現其中的異狀。

    一面擔心丈夫的病情,一面還要掌管偌大的寧國公府,另外還有費勁心神去謝絕官員們的探視,安夫人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之下,極快的消瘦下去,而安雪瑩在這個時候,卻格外的堅強起來,幫着安夫人料理府中的事務,還能安慰心如火焚的安老太君。

    隨着時間的推移,半個月眨眼即逝,而朝堂上,那些終日求見,而無法見到安尚書的人,終於開始行動了。

    金鑾殿上,明帝正坐龍椅之上,順手拿過身邊的摺子,翻開閱覽之後,眉頭微皺,隨手又翻開一本,臉色又是一沉,隨手丟到了一旁,目光朝着殿中百官身上一掃,沉聲問道:“柳州水患已經報上來半月有餘,爲何工部還未曾派人修築堤壩,惹得柳州知府奏摺一再加急呈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工部尚書宋修被明帝點名,立即上前回稟,“回皇上,此事與工部無關!”

    “與你無關?難道是朕說的還不夠清楚!”明帝微眯了眼眸,語氣微冷。

    宋修往後瞟了一眼,眼中帶着不服之色,一字一句道:“陛下,臣已經三次向戶部申請修築堤壩,轉移災民,撫卹安置的費用,然而戶部始終沒有一個回覆給臣,並且到如今,仍然未見有賑災銀兩撥下!沒有銀子,自然無法購買材料,派出工人修建,就算再緊急,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宋修說話直接,雖然聽起來有些粗俗,但話糙理不糙,朝臣們紛紛將目光投向戶部侍郎辛曠所在的方向,戶部尚書安知義臥病在牀的消息,朝臣們已經聽聞,此時將賑災之事,扯到了戶部的頭上,不由都加以關注。

    朝堂中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程序和步驟,有時候一個月下不來的請折也是有的,然而這一次是遞的加快請折,半個月的時間,必須要撥款下來。柳州那邊未曾收到朝廷的派令下來,自然會上書急催,所以纔有了今日的爭執。

    而戶部侍郎辛曠則面色鎮定,毫無一絲慌亂的走出來,低頭恭敬的答道:“陛下,此事臣早在半個月的時候便已經接到了工部的通知。”

    “既然如此,那你爲何久久不劃銀錢到工部,以至於災民受難,得不到及時的援救!”工部尚書宋修聞言,頓時反駁了過去,“此次災情,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了戶部,戶部都沒有給出具體的答案,今日就請陛下斷論!”

    他如此厲聲的責問,辛曠眼底帶着一絲冷色的轉頭而望,面色卻是一副無辜又憤怒的樣子,“宋大人在朝爲官多年,難道不知道戶部是由尚書主管全國戶口,賦役方面的政令,而侍郎是稽覈版籍、賦役實徵等會計統計工作。如今安尚書休假,我屢次上門求見,都被攔了出來,在下一個侍郎,又如何越俎代庖,豈不是忍得人議論紛紛!”

    宋修冷叱了一聲,“笑話,安尚書在家伺候安老太君,難道連接見你的時間都沒有了嗎?你休要信口雌黃,將責任推卸!”

    “宋大人,若我有一句假話,便不得好死!戶部自收到你的通知之後,我便帶着公文上門尋安尚書籤字,然而他從不現身,反而讓人將我攔到了門外,幾次三番登門也是如此,如你不信,可以去查證,我所說是否屬實!”辛曠被宋修如此說,臉面漲紅,頓時反駁道。

    而這話說出來之後,便聽見朝臣在下面議論紛紛,不少人表示自己曾經也去過寧國公府,但是也一併被攔在了門外。

    如此下來,宋修反而是皺起了眉頭,似是在思考什麼,過了半晌之後,疑聲道:“安尚書向來心繫國事,對國事事事上心,既然你說了是因災情一事,求見於他,爲何他會不見,莫非真的是與外面的傳言一般,安尚書已經身患重病,臥牀不起了?”

    這句話,終於將今天上朝最重要的一件事帶了出來,這不僅是宋修的疑慮,就算是其他的官員,也一樣在心中猜測,安尚書這次奇異的閉門不見,究竟是不是和傳言一般,實屬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辛曠聞言,臉上先是一驚,接着卻帶着愁苦的表情道:“難道真的是這樣,如果按宋大人所猜測的話,倒也可以解釋安尚書爲什麼執意不肯見我,因爲他實在沒有精力再處理政事了!”

    御鳳檀看着宋修和辛曠兩人你一言,我一言,看似針鋒相對,實則引出了安尚書重病流言之事,他頗爲興味的望了一眼腰身挺直,位於隊列最前面的四皇子,眼底的笑意更濃,收回目光繼續看那兩人一唱一和。

    只見宋修滿臉憤慨,轉身對着明帝道:“陛下,安尚書閉門不見,導致戶部撥款遲遲不下,柳州河堤崩潰一事未曾解決,無數百姓還在受難!臣懇請陛下,儘快將撥款一事批示,以解百姓之急!”

    “父皇,此事確實刻不容緩,柳州百姓受難,災民惶惶,必須要首先處理。”這一次,開口的卻是五皇子,只見他平和的面容之上,雙眉間帶着對百姓的苦難的擔憂。

    四皇子看了五皇子一眼,也趁機站了出來,一併請求道:“父皇,安尚書休假月餘,伺候母親情有可原,可他閉門不見,卻讓人懷疑他的用心。如今外面傳言紛紛,說安尚書病重,卻不肯卸職,耽誤國家大事,兒臣覺得辛侍郎敬忠職守,在戶部任職多年,能夠代替戶部尚書一職!”

    代替戶部尚書一職?御鳳檀聞言面上浮起了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辛曠今日在大殿之上敢將安尚書的事說出來,便是有四皇子在後面撐腰,並且又有工部尚書宋修在一旁支持,只要讓辛曠代替了戶部尚書一職,戶部裏的一概人員都會出現變動,到時候就算是安尚書復原了,剛任戶部尚書沒多久的他一定會被變相架空,成爲有名無實的尚書!

    朝堂之事,瞬息萬變,半個月下來,很多事情都可以改變了!

    而明帝聽到兩個兒子紛紛站出來,兩人說的雖然是同一個話題,然而目的則完全不同,他目光深幽,悠悠的開口道:“安尚書不是請假伺候病重的母親,怎麼又變成他病重了?”

    御鳳檀此時一笑,俊逸魅惑的容顏上一對長眉微嘲的挑起,“臣只知道安老太君病重,安尚書作爲兒子,在牀前盡孝,至於其他的,不過是無稽之人捕風捉影,傳出來的謠言罷了。”

    四皇子聽御鳳檀開口,目光隨即轉到了御鳳檀的身上,冷聲道:“瑾王世子,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安尚書他貪圖官位,不肯讓賢,反而以母親病重爲藉口,掩飾他自己重病之事實,否則若只是安老太君病重,爲何他卻不理國事,將諸人都攔至於門外!”

    四皇子藉着這句話,又將安尚書的罪名推向了‘貪圖官位,欺君罔上’,即便是日後安尚書痊癒,只要今日這話成立了,四皇子一黨要將他拉下位置來,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聽着四皇子字字指責,御鳳檀反而是愈發的雲淡風輕,他緩緩勾脣,慵懶的聲音裏帶着一股暗藏的寒意,“安老太君病重在身,寧國公纏綿病榻,府中只有安尚書一個兒子,他以孝爲先,盡心伺候在母親的牀前,隔絕了外界的打擾,這樣的行爲,在民間也是有過不少的。而四皇子卻認爲安尚書的盡職是掩飾他重病的事實,聽從流言蜚語的揣測,以己之心度人,實在是不可取也!”

    四皇子聽御鳳檀每一句都如同一把利刀,戳到了他的心頭,先是指責他以小人之心猜測安尚書的孝心,是因爲他不孝在先,所以無法理解一個孝子的心情,這正是指四皇子在皇后被幽禁不久後,便大辦壽宴,接着又諷刺四皇子心中無定奪,聽從流言蜚語,沒有自己的判斷力。

    不孝,不明。

    兩樣都是爲帝王者,不可缺少的條件。

    不孝,則是不尊皇帝皇后,一個不孝敬自己的兒子,那個帝皇會喜歡呢?

    不明,則無法定朝事,而偏聽小人之言,江山難固!

    四皇子氣的一口鋼牙幾乎都要咬碎,目光如噴火一般怒視御鳳檀,卻沒有忘記自己是在金鑾殿上,生生止住自己那森寒的恨意,面上一片忠貞之意,朝着明帝道:“父皇,兒臣只是擔憂國事未能及時處理而殃及百姓,一切還望父王定論!”

    到了這個時候,只有把一切都交給明帝處理,才能顯示出四皇子沒有任何的私心,若是他再次重提,反而太過明顯,惹來其他黨派的攻擊!

    明帝此時方徐徐的開口,面色一片淡然,“既然安尚書是一片孝心,又向吏部請休一個月,那就一個月後再看,若是那時他還不曾上朝,戶部尚書一職定然要再議。”他頓了頓,看了一眼低頭不起的辛曠,淡淡一笑,道:“這半個月,戶部有未決之事,便由張閣老代傳於朕吧。”

    這是將代理之責給了張閣老了,但又多了後面幾個字,明顯是在警告別有心思之人,戶部尚書這個位置,由明帝代理了,斷了其他人再次攪合的機會!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四皇子知道事不可急爲,側頭看了一眼辛曠,緩緩的搖了搖頭。

    “四皇子,這次我們精心策劃的一局,就被瑾王世子幾句挑撥完事了嗎?日後只怕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四皇子府裏的書房之中,辛曠正一臉焦急的道。今日殿上,他們精心安排好的一場好戲,只要讓明帝答應了代理尚書一職,半個月後,他們就能讓安知義自請卸下尚書一職,眼看就要成功了,便半路殺出一個口齒犀利的御鳳檀。也只有他,才能在衆臣面前,讓四皇子不得不閉嘴後退一步,生生讓出主動權!

    四皇子雙手撐在寬大的書案之上,那雙冷酷的眼眸,此時佈滿了陰霾,望着辛曠的眼神透着一股狠狠的肅殺之意,緊緊的抿住口脣一言不發。

    辛曠開始是心焦,此時看四皇子全身散發的氣息冰冷駭人,心頭亦是充滿了畏懼,他微微思忖了一會道:“此事本來我們計劃周全,只要那安知義悄無聲息的毒發身亡,臣便可名正言順的取而代之,如今鬧的如此之大,反而什麼都沒得到,不知道是誰下手惹得毒藥提前發作!”

    四皇子在京中勢力盤結交錯,既然事先就是他們下手,不需要明察,根據蛛絲馬跡推測,他們也知道那毒藥必然是提前發作了!

    聞言,四皇子擡起眼來,鷹眸裏射出的光芒猶如利刃森寒,這一切他當然知道是安玉瑩那個蠢貨自作主張而壞了他的大事,但他不會將這一切告訴屬下,不僅是他的尊嚴,他也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一個臣子!

    四皇子擺手,目光冷然道:“此事已經過去,這一步已經是陰差陽錯的失敗了,就不要再留戀,將目光放的長遠,才能走的更遠!”

    “是,四皇子高見,微臣受教!”辛曠低頭應道,又微微思索了之後,道:“今日朝堂之上,只怕其他人也能猜測出安尚書之事有不妥之處,特別是三皇子一派,他們必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動用各種關係,去奪取戶部尚書一位,我們必須要搶在他們的前面!”

    四皇子聽到辛曠的分析,眸光一沉,這的確也是迫在眉睫的一個問題,若是安知義真的中毒死了,那麼尚書之位會空下來,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其他黨派的人再佈局,到時候辛曠這個戶部侍郎的優勢就會變得很弱,他沉思之後,緩緩開口,“你有什麼辦法?”

    辛曠在戶部多年,是兩位侍郎之一,當初有耿佑臣是四皇子的心腹,他沒有機會出頭,幸虧老天開眼,讓耿佑臣成爲了駙馬,還剛好趕上了‘駙馬守則’的頒佈,這樣一來,四皇子纔在戶部看上了本來默默無名的辛曠。

    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一心想要往上爬,自然不甘心坐在這侍郎一位,便出謀劃策,想出了用茶具下毒一法,正好投中了四皇子的心思。

    眼看戶部尚書這個要職要失之交臂,他哪裏肯甘心,心念急轉之間已然有了辦法,他低聲道:“殿下,安尚書中毒一事,我們是清楚的,他閉門不見,一定是因爲劇毒不解,所以纔會在府中休養。我們只要能證明他的確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那麼陛下屆時也沒有辦法,只能將尚書一位另行擇人待之!”

    他的聲音細細的,本來是不好聽的,可此時說出來的話,卻讓四皇子的眉頭一展,露出了一絲笑意,幽黑的眸子裏帶着深深的讚許,“好,辛曠!本皇子果然沒有看錯你!這件事,你計劃一下,在合適的時間叫上其他的朝臣好好的去‘探望’一下安尚書!讓其他都看清楚安尚書的‘孝心’!”

    “微臣一定將此事辦的妥當!”辛曠躬身道,眼底充滿了算計,這一次,他非要讓所有人都看到,安知義中毒不起的樣子,戶部尚書一職始終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題外話------

    長智齒了,牙齒好疼,哎喲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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