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中天電視臺的演播廳裏,徐水木和樑冰冰並排坐在大屏幕前,正與老羅、孔羨平、馬仲平、高山等中華國學研究院的其他高層開電視會議。自從學會了搜索:媽媽在也不用擔心我看不到最新章節啦!-
在徐水木的帶領下,藉助落頭族、海夜叉的力量,終於將臺北市從冥教手中奪回來了。目前蔡永年和小八、姜婆婆等人分別帶了一路人馬臺東、臺南、臺中等地發起了進攻。雖然徐有才和鳳隱逃跑了,但冥教在臺灣的勢力已經大勢已去。
徐水木道:“臺灣的情況就是這樣,北京的情況怎麼樣?”
老羅仍然是那個八歲的小男孩,雖經歷了幾十天不休不眠的大戰,但他看上去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他身邊坐着太虛真人樑詩正,樑冰冰的眼睛一直盯着爺爺。
老羅道:“北京還頂得住,敵人的攻擊似乎並沒有我們預想的那樣強烈。儘管炳靈太子在北京現身了,但我懷疑那並不是真的,而是一個冒牌貨。”
這時,從美國華盛頓的演播廳裏冒出一個高大帥氣的洋人,說道:“現在全球200多個國家和地區,首都被攻下的達到126個,囊括了除中國、美國、俄羅斯之外的所有大國,而其餘的國家也都有冥教在活動,面對冥教徒那些鬼魂,各國的軍隊簡直不堪一擊,大部分軍隊很快就被同化,反過來成爲冥教控制政權的武器。”
“這位是?”徐水木問道。
“你小子,連你師傅也不認識了?”洋人生氣道。
“果然是你啊師傅,你怎麼成了一個洋鬼子。”那個洋人正是賀普仁,他離開老羅的‘肉’身,擁有了一個洋人的‘肉’身。
賀普仁罵道:“他孃的,別提了,誰讓這美國鬼子不給力,老羅把我派到這邊來。這洋鬼子,一身的臊氣味,害得我整天打噴嚏。”
樑詩正道:“據不完全統計,炳靈太子在全球300多個地區出現過。毫無疑問,這些全都是冒牌貨。水木,擒賊先擒王,你現的任務就是儘快找到炳靈太子,跟他決鬥,一旦降住炳靈太子,其他冥教的嘍羅就好對付了。”
徐水木對樑詩正道:“真人,現在冥教都鬧這德行了,天界的神仙們怎麼都不出手啊。那‘玉’帝老兒都他娘吃糊塗了麼。”
太虛真人無奈道:“唉,‘玉’帝那老傢伙說是什麼定數,其實他是害怕惹禍燒身,那些神仙們自己個個吃得腦滿腸‘肥’,哪管老百姓的死活啊。你想一想二戰初期英法美是怎麼對待德日的就明白了,正是各家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高山道:“那他老子東嶽大帝呢,他兒子鬧成這樣,也不出來管管?”
老羅道:“唉,別說東嶽大帝了,包括地藏王菩薩、各殿閻羅在內,地獄中各路高官全都被炳靈太子給關押起來了。現在啥也甭想了,就靠咱們這些人拯救人類吧。”
徐水木道:“院長,現在臺灣基本平定了,我回北京麼?”
老羅擺擺手,道:“不,今兒早上我卜了一卦,根據卦象來看,你現在應該回金鐘。”
一進入金鐘城,徐水木立即便感覺有成千上萬的眼睛盯着自己,但那些眼睛都躲在暗處,四下望去大家都好像普通人一樣,忙着自己的事情。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你看到街上人來人往,一切都正常,但實際上你眼前的都是假象,他們都不是人,而是鬼。
金鐘的天還是像離開之前那樣‘陰’沉,看不到一絲的太陽。只有這樣的天氣,冥教的幽魂們纔敢在大街上游逛。
水木心裏很清楚,這個城市現在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所謂,藝高人膽大,找回了前世真身之後,他已經成爲天下唯我獨尊的高手了,所以纔敢在這個百鬼穿行的城市裏悠閒地行走。
整個城市散發出一股腐爛的味道,那是反抗者的屍體的味道。
徐水木回到了金鐘大學,這裏的一草一木他都非常熟悉。學生們還在認真的上課,好像世界上從來沒有冥教這回事。
他正透過窗戶往裏看,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發現是鍾寧。
“水木哥,你怎麼在這啊,讓我好找。”鍾寧道。
有那麼一瞬間,徐水木真的以爲是鍾寧在跟自己說話。自從上次被劉文騙到金鐘,導致自己慘死之後,鍾寧便被冥教捉去了,一直沒有見過面。
然而,鍾寧是不會叫他“水木哥”的,她一直以來都叫他“木哥哥”。
徐水木也不點破,只是“哦”了一聲,道:“我隨便轉轉,沒想到你就不見了。”
“那我們走吧。”說着,鍾寧就要去掉徐水木的手。徐水木聞到她身上飄過一絲淡淡香氣。
“**香。”徐水木淡淡一笑,吐出了這三個字。
“你說什麼?”鍾寧問道,‘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
徐水木說道:“沒什麼。”說着,漫不經心地將手向鍾寧的脖子。等到鍾寧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徐水木的手用力一握,鍾寧的脖子已經被擠成了麪條,臉上脹成了一個紅彤彤的豬頭。
一瞬間她現出了胡小月的身形,然後變成了一隻雙尾黑狐。當然,是死掉的黑狐。
“你的手段也太毒辣了吧?佛家以慈悲爲懷,在你身上簡直看不出一點慈悲的影子。”教室裏講課的老師隔着窗戶說道,滿屋子的人都看向窗外。那個教師不是別人,正是鳳隱。那滿屋子的人也全都是她的狐子狐孫們。
徐水木淡淡一笑,道:“慈悲也要分人,對慈悲之人自然要慈悲相待,對兇狠之人則以兇狠待之。如果不你不想讓你這些徒子徒孫們變成一堆屍體。”
徐水木雲淡風清的樣子,讓鳳隱感到了無盡的寒意。然而,此時她不能猶豫,否則等待她的將會是比死更可怕的事。
“給我上!”鳳隱一聲令下,滿屋子的人,不,整幢樓的黑狐‘精’,張牙舞爪地從四面八方向徐水木擁過來,即使是螞蟻,一人咬上他一口,也能把他剔成枯骨。
“好可怕啊,好可怕,”徐水木故作害怕狀:“果然讓冰冰留在臺灣是對的,否則真給你們嚇死不可。”
這樣說着,徐木水輕描淡寫地揮動手掌,那些黑狐‘精’在他手上果然如螞蟻一般脆弱,一拍即碎,粘着即死。很快,在徐水木的周圍便圍了一座黑狐山。然而,那些黑狐好像瘋了一般,不顧死活地向徐水木撲去。
徐水木搖搖頭,道:“告訴你們吧,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殺戮,而是讓人視死如歸。”
徐水木的話讓鳳隱一哆嗦,她的心被擊中了。
只剩下一隻小狐‘精’了,徐水木停了下來。她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穿着黑‘色’的套頭衫,樣子非常的可愛,如果不是滿臉血跡的話。她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告訴我,炳靈太子在什麼地方?我就饒了她。當然,連同你一起。”徐水木依然是一幅雲淡風清的樣子,彷彿在欣賞一朵在‘春’風中搖曳的芙蓉一般。
“他……”鳳隱剛說出一個字,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刺痛,低頭一看,一把劍已經將她刺了一個透心涼。
“叛教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徐有才冷冷地說道。
鳳隱看了一眼徐有才,緩緩說了一句:“謝謝你,師哥。”然後倒地化成了一隻九尾狐,她的九條尾巴是彩‘色’的。
在一旁的光明右使葉鵬說道:“是啊,你確實應該好好感謝她,否則你的結果可比這個要慘多了。”劉文看了一眼葉鵬,沒有說話,脫下自己的上衣,披在了鳳隱的身上。三大天師,‘玉’竹殺死了鳳隱,作爲老三的苦凌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大戰一觸即發,徐水木將以一人之力挑戰一座城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