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被吃醋的男人
從水上花園走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半了,不知何時,上午明媚的陽光已經消失不見了,灰暗的陰霾塞滿了整個天空與世界。(href=";一筆擎天)
他被劉芳菲威脅了,但他並沒有因此感到不愉快,他之所以心情低落,是因爲劉芳菲的故事讓他看到了這個世界最醜陋的一面,而且面對這樣的醜陋,他顯得那樣的無力與無助。
他又想起了關於世界末日的傳言。美國大片2012在去年曾經風靡全國,讓街上的乞丐都知道了瑪雅預言。伴隨着2012年的到來,這一傳言又日上塵囂,媒體推波助瀾,各種傳言滿天飛,諸如中美合建諾亞方舟,一張船票十億元,淘寶商城已經開始預售了,甚至有報道說某白領爲躲避末日災難,辭職後躲進了深山,過着野人一樣的生活。
過去,徐水木對這類傳言都是嗤之以鼻的,認爲是杞人憂天。(href=";都市之最強紈絝)他還開玩笑似的對大鵬說,爲什麼要擔心世界末日呢,死亡不就是每個人的世界末日嗎?死亡意味着你離開了這個世界,相對的在你來說,這個世界不就消失了嗎?我們所說的這個世界末日如果是真的,那麼全世界的人和你一起離來,你還有什麼好怕呢?
然而,此時的徐水木內心中多少有些相信,甚至可以說期許世界末日的到來。他漸漸覺得,世界末日也許是造物主對地球的一次清洗,就像刷鍋洗碗,洗髒衣服一樣,地球上有了太多的污穢與塵垢,需要用大水來清洗一番。洗清之後,白茫茫大地真乾淨,再開始新的生命,多好。
劉芳菲將自己去停屍房的事情告訴了徐水木,他立即便推斷出爲什麼樑冰冰他們會盯上劉芳菲。(href=";他從末世來)他決定把劉芳菲告訴他的事情告訴劉芳菲,他這樣做並不是背叛劉芳菲,而是要擺脫她的嫌疑。
徐水木告訴劉芳菲:“如果你讓我找出真兇手,那我想我一個人就夠了,即使豁出命去,我也會給你一個合理的答案。但如果你報仇,那我們必須要藉助警方的力量,甚至中華國學研究院的力量,借力打力,這是聰明人的選擇。”
最後,劉芳菲終於同意了。
徐水木坐在開往特警大隊的出租車上,思考着該如何應對樑冰冰的詰責,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目的地。
“哥們兒,42塊錢,要不要發票?”司機師傅把車停在了路邊。
“不用了,”徐水木交完錢下了車,便給樑冰冰打電話。(href=";重生之大遼王妃)
水木這還是第二次進樑冰冰的辦公室,換了沙發,好像更加老氣了一些,其他都沒有什麼變化。
樑冰冰臉色不善,徐水木自然知道她爲什麼臉色不善。
“那個黑臉的小平頭是你的人吧?”水木決定來一個先聲奪人。
樑冰冰冷哼一聲,道:“你還挺機警的嘛,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
“當然,你不看是誰出馬。”徐水木故意裝出一副得意表情。
“哼,連色相都出賣了,再沒有什麼收穫,那可真是要打你自己的臉了。”樑冰冰諷刺道。
“怎麼,吃醋了?”徐水木臉上如蓮花般燦爛,剛纔在路上的陰暗情緒一掃而空。(href=";極至炎神)誠然,男人最大的喜悅莫過於兩個女人爲自己爭風吃醋,而當這兩個女人都是美女時,那自是更不可同日而語了,再加上這二女是成功的美女,徐水木這小心臟不心花怒放纔怪。“呸,吃醋,信不信我抽你,”樑冰冰被水木那無恥的笑臉逗得想笑又不能笑,只是牽扯了一下臉頰,說道:“快說,得到了什麼消息。”“你那天跟我說的那tina,是劉芳菲的女兒,怎麼樣,夠勁爆吧?”水木得意道。
樑冰冰不屑地撇撇嘴,道:“切,這不是什麼新聞了,我們早就知道了。”
“啊,你們怎麼知道的?”水木一驚。他心想,難道他們在劉芳菲家裏裝了竊聽器,或者是竊聽器就在自己身上!想到這裏,徐水木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那張照片畢竟是遠距離,而且是劉芳菲自己撲上來的,想要遮掩過去並不難,可如果有竊聽器那就糟糕了,這一天跟劉芳菲說了多少不該說的話,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親子鑑定。”樑冰冰說道。
徐水木立即鬆了一口氣,這說明並沒有竊聽聽器。想想也是,如果有竊聽器的話,他早就被打出門去了。
“哦,一定是劉芳菲去停屍房的時候被你們監控了了吧。”水木在那張老氣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那是一張藍色的沙發。
“是的,怎麼,劉芳菲告訴你的?”樑冰冰感到有點興趣了,既然這種事劉芳菲都告訴他了,那麼他可能真的打探到了更有價值內容。
“那麼,你知道她這個女兒是和誰生的嗎?”
“怎麼,你知道?”劉芳菲在老闆椅上突然坐直了,躍躍欲試想要站起來的樣子,看來她對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
不料,水木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樑冰冰一下子又氣餒下去,罵道:“不知道你說個屁啊。”“連劉芳菲自己都不知道,我哪裏去知道?”水木聳聳間,撇撇嘴,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啊,娛樂圈這麼亂啊,她生tina的時候,才……才十六歲吧?”樑冰冰一下子又來的興致,看來八婆是女人的致命傷。
“你想哪去了,她是被人**的。“水木沉痛道。
“**?“
水木19年前在大連遊艇上發生的那起案件簡單描述了一番,大體跟劉芳菲所說差不多。聽完這個故事後,樑冰冰沉默了,過了許久才說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水木說道:“是吧,我也是這樣認爲。不過,這樣的話,她應該就沒有嫌疑了吧?”“什麼嫌疑?”“就是lulu車禍的嫌疑啊。”水木說道。“啊,你說這個啊,我們確定了她和tina母女的關係之後,便排除了她的嫌疑。”樑冰冰說道。
“這就好。另外,她還有一個奇怪的想法,不知道要不要說給你聽。”“說。”“啊,就是她懷疑lulu車禍案是一場謀殺,目標並不是lulu,而是tina?”聞聽此言,樑冰冰突然眼睛一亮,因爲這與他們目前的推斷不謀而合。tina在兩天前被人取走了處女膜,而隨即便出了車禍,這不能不讓人對這二者產生聯繫。“她有什麼依據?”樑冰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