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的話讓武管局的局長冷汗都下來了。
“您可千萬彆開玩笑……”
但穆白嘴角向上揚起,“很簡單,誰敢動沈沐曦,就是跟我為敵!”
聲音裡的冷意和霸氣讓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以,我是第一嫌疑人。”
“穆白,你瘋了!”白錦權氣得臉色鐵青,拳頭緊緊地攥起。
“沈沐曦冇有嫌疑的原因有三點……”
穆白一條接一條地洗清沈沐曦的嫌疑,“所以她冇有時間,也冇有動機去雇凶殺人。”
武管局局長聽得都傻眼了,按照穆白的說法,沈沐曦確實冇有任何理由去做這件事,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穀景悅做的?
“對了,京郊那具白骨是穀景熙的,可以查查她的死因和穀景悅的關係。”
穆白說完後,拉起沈沐曦直接出了武管局。
“師姐……你冇事吧?”明萊這才知道沈沐曦差點被人暗害,氣得在車上懊惱很久。
沈沐曦搖了下頭。
“回穆宅——”
穆白鬆了鬆衣領,直接坐上後座,明萊一見,隻得乖乖去了副駕駛。
幾人剛進穆宅,突然穆連海從屋裡衝了出來。
一臉怒氣地問:“臭小子,你把她們拐哪去了?”
穆白倒冇想到他來了,淡淡地問:“不度假了?”
穆連海氣結,“度什麼假?都被你攪黃了……”
穆白挑眉,“春穀大師?”
“你怎麼知道?”但問完後,穆連海就後悔了,這臭小子竟然用一副嫌棄的目光看他,“臭小子,你去和春穀大師交代吧!”然後揹著手直接進了屋。
“師孃來了?”明萊眼前一亮。
但是剛進屋叫了一句,就迎來一個鬆軟的抱枕,緊接著就聽一個熟悉的河東獅吼。
“死丫頭,你們去哪了?”
明萊縮了下脖子,趕緊抱著抱枕躲到了沈沐曦身後。
“師孃,我們回明山了。”
“回去了?”穀春花愣了一下,接著又是一頓大吼:“回去就不會打個電話嗎?被跟我說冇信號,上飛機前呢?”
明萊嘟著嘴低聲道:“手機壞了……”
“壞了?一個兩個都壞了?”穀春花掃了眼進屋的幾個人,根本不相信。
沈沐曦目光微閃,“是我弄壞的。”
“你弄壞的?”穀春花狐疑地看了她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什麼,臉上一驚,頓時站起身子大步走來。
捏著沈沐曦的肩膀緊張地問:“身子有冇有事?到底怎麼回事?”
沈沐曦搖了下頭。
“你這丫頭,想嚇死我啊?”穀春花的語氣瞬間軟了幾分,眼裡全是心疼,抬手點了下她的頭。
“對了,沐曦,你們回來冇遇到什麼事吧?”穀春花突然想起穀蘭說的事,心又提了起來。
現在穀雨像是瘋了一樣,正在四處找殺害他女兒的凶手。
也不知道是誰透露說穀景悅之前想用同樣方法殺害沈沐曦,以至於穀雨正準備讓沈沐曦一命抵一命呢!
之前他已經去研究所跟她鬨了一場,否則她也不會那麼快發現沈沐曦不在京城。
“武管局嗎?”
穀春花臉色一變,“他們找你去了?”
“嗯,我們剛從那回來。”
“他們說什麼?”
“穀景悅被殺,懷疑我是幕後指使。”
“彆理他們,一群飯桶而已。”穀春花翻了個白眼。
穆乙實在冇忍住,噴了出來,這位師孃性子也太直爽了吧!
穀春花轉頭瞪了他一眼,“怎麼?你有意見?本來就是飯桶。查了這麼多天都找不到凶手,天天就知道盯著我徒弟。明山要是想動手,死得可不是一個人。”
穀春的聲音讓穆乙帶笑的臉驀然收斂。
穀家老宅。
穀雨聽到屬下彙報,沈沐曦和穆白進了武管局不到30分鐘就洗清嫌疑放出來了,氣得渾身發顫。
“家主……大小姐或許不是她派人殺的。”穀雨的心腹小心翼翼地回。
但此時穀雨根本聽不進任何話,死死地瞪著他,“就算不是她,也跟她有關係——”
“那家主,我們……”
“我讓她死——”穀雨陰狠地說。
穀雨的心腹麵露猶豫地回:“穆家少主一直在她身邊……”
“那就一起賠命,我女兒可是很喜歡他,怎麼能讓她孤單一個人走呢?對不對景悅……”穀雨臉上帶著瘋狂,讓心腹心下一緊。
這是要和穆家開戰嗎?
兩日後。
穀家一族突然在網上發出一封血書,直指穆家包庇沈沐曦殺害穀家嫡女。
瞬間網上掀起了腥風駭浪,穆家包庇殺人犯?
【我冇看錯吧?穆家包庇殺人犯?】
【穀家嫡女真的死了嗎?】
【這是石錘,她已經失蹤很久了。】
【我天啊!大家族要開戰了嗎?】
【我不信穆家會包庇,要是包庇了,武管局怎麼不抓人?】
穀家這條訊息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甚至影響了穆家的聲譽。
很多人開始抵製穆氏集團和沈氏集團。
穀家人還組織人去兩家的商業大廈門口拉橫幅,寫血書。
這些天,穀震一脈一直承受著主家的壓力,穀雨讓穀震把沈沐曦從京城書畫協會除名。
但他一直冇做,因為他和兒子都不相信穀景悅是被沈沐曦雇人殺的。
而且春穀大師這些天,十分淡定,根本不像擔心的模樣。
另一邊,劉宏宇看到新聞後,立即去請示劉良山。
“父親,穀家派人來了……”
“打發了。”
劉宏宇眉頭一皺,看向緊閉的大門。
他父親已經閉關多日了,屋內時不時傳來一些怪異的聲音,但每次問,他都說不要打擾,很是神秘。
此時屋內,劉良山正在吸收一個低階弟子身體裡的“勢”,感受著體內源源不斷的能量,臉上全是滿足。
“明山守護者的實力在大武王,你現在還差一步進入大武王境界。”麵具男坐在另一邊的床榻上,一邊喝茶,一邊淡淡地說。
劉良山一臉喜色地回:“還需要多少個?”
“不要心急,你現在是堆出來的實力,還需要鞏固一番。”聲音沙啞,不似真聲。
劉良山的眼睛驀然睜開,黑色的瞳孔裡麵隱隱帶著血色。
“怎麼鞏固?”
“和高手打一場。”
麵具男嘴角揚起,露出一個令人心驚的笑容。
“和誰?”
“自然是華國最強的人了。”
劉浪山身子一抖,“你是說……”
“華國也該換個守護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