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意料之外

方副書記的權力很多人都說是在省委第一，因爲省委書記不很管具體的事情，具體的事情都是第一副書記管的，省長那邊有姬副省長，這邊有方副書記，都是管實際事情的人，馬立新要找的話就找方副書記，只要他在常委會上提出來就可以了，到一般的廳裏還不要到常委會上提出來。

馬立新想你方書記我幫了你不少的忙，這點事情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想好了之後給方副書記打電話，那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一接通電話，馬立新馬上先說話道：“書記，我是馬立新，你還好啊，你上次的事情我已經給姬副省長說好了，沒有問題，她已經答應了，還說你這人怎麼不直接給她說。”

恩，恩，那就感謝你了，好多事情要你幫忙也不好意思。副書記說的話讓馬立新心裏想的還是不錯，這人還是夠朋友呢，這時候馬立新說道：“書記啊，我也有一件事情，是朋友的事情，想讓你幫一下，孔子市委的苗書記想到省裏來，這事情我想來想去還是要找你。”

方副書記沒有說話，馬立新恩了一下，：“孔子市委？恩，孔子市委的事情啊？是不是？”馬立新馬上說道是，那就不好辦了啊，我記得有人在常委會上說過這事情，好象是沒有通過的，不知道我記得準不準。副書記說話的時候，馬立新的思維也沒有停止過活動。

馬立新這時候想不到書記會說出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啊，他說道：“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好朋友，還是要找你說說，放在你的身上，怎麼樣？”副：“那你還是不要這樣好了，我也不是一個很刻苦的人，我一定是記得有人原來是在常委會說提出過這樣的話，要不我怎麼知道呢？”

是啊，可馬立新說下的話怎麼就變化了，還真是不好想呢，馬立新再次說道：“方書記啊，他也不想進到省委或者說是省政府，他只想到個一般的廳裏，當個副職位，可以麼？”當方書記說話的時候，祕書正好進來了，這祕書是馬立新現在的祕：“書記啊，你在和什麼人說話？”

馬立新這時候正是有脾氣沒有地方的，還沒有放下電話，就大聲的對祕：“我叫你不要多嘴巴，你就不聽，盡說些不好的話，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不要使人不喜歡你呢。”話說的很莊嚴，祕書馬上臉色很不好，也沒有丟東西，只是悄悄的轉過身，搽着自己的眼淚。

其實馬立新是對方副書記的不滿意，這人怎麼就是這樣的呢，還好電話沒有掛，方副書記在電話裏也聽到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改變自己的觀點。想到自己爲他的時候是怎麼爲的，自己的祕書給了他當媳婦，把他從北京弄來了，放出來了，喝酒也喝的很多，還是在上次自己就花了一萬多元接他們一家吃飯，怎麼是這樣的呢？

只能是再找姬副省長，不過馬立新還是不死心，又給小姜打電話把事情說了，等待她的消息，看看能不能讓方副書記操作一下，小姜還是不錯的，對自己是不錯的，她說道：“老領導啊，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說，我們也都是很認真的人，不會把你說的事情當做無所謂的事情。”

馬立新說道：“那就好，你要好好的說說這事情，不要把我的話不當做一回事情，我也沒有什麼找你的事情，只是你爸爸這次一點都不買我的帳，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情，是不是有他的難處呢，要是真的是有難處我另外找人，直接找省委書記也可以。”

小姜這時候安慰：“你不要這樣想呢，我對你是真心的，沒有一點的假意，你相信我說的話嗎？”怎麼不相信她說的話呢，百分之百的相信，那是沒有半點假意的事情，馬立新自己想再怎麼樣好象她是不變的，要是方副書記辦不好的話，那就只有找姬副省長了。

等待她的電話，想了想自己這事情還是真的辦不咋的，這時候苗祕：“書記啊，我還是到我的小鎮上去算了，我不想到這裏了，很爲難，讓你也不好。”馬立新這時候說道：“你要想想我當時是在火頭上，對你態度是不好的，希望你能原諒我，再說你一點委屈都受不了，那怎麼行呢？”

苗祕書主要的是還是要書記說說好話就可以，這剛剛從學校出來的人，是受不得一點點的委屈的，書記很多時候在別人面前是不這樣火，而現在是對自己的祕書，祕書聽馬立新這樣一說也就不要再說什麼了，自己只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馬立新想到這世界還是真的怪了。

怪在什麼地方呢，就是怪在自己怎麼就很是被別人所迷惑，自己怎麼就沒有看出來方副書記的這爲人，說起來頭頭是道，做起來是莫名其妙。自己對他還要怎麼樣。而現在自己在苗書記面前已經說好了的一點問題都沒有，現在卻是大大的問題，不要什麼事情都很善良，這是馬立新現在的心情。

姜姿的電話來的晚了一點，馬立新一看她的電話，就馬上接過來說道：“小姜啊，怎麼樣啊？”姜姿說道：“老領導啊，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有說通他的思想，不知道怎麼了，他就是說不可以的，我都了火，說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他說要是別的事情他沒有問題，會幫你辦的。”

別的事情，自己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沒有別的事情，不就是這樣的事情嗎？這人是此一時彼一時，要是馬立新現在是有權有勢力的人，你再看看別人是怎麼看的，所謂的勢力也就是說看你自己對別人有沒有用，對別人有用的話，就是有權勢，對別人沒有用的話，那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呢，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做？

小姜也是沒有辦法了，想不到的是連小姜也說不好，馬立新想道：“這裏面應該是幾個原因，一是可能他自己的事情多了，又是他兒子，又是他的媳婦的事情，可能還有不少的人找個他，說多了不好的事情是知道的，第二是這事情是自己朋友的事情，不是很親近的人，第三是最近可能是要注意影響，第四是把自己能夠幫忙的指標賣給別人。”

想到這四點他還真是心裏有點寒了，轉而把電話給姬副省長打去，自己的電話她是知道的，很多時候打她的電話都是拿自己最祕密的電話來打的，她先說話道：“我還真想聽到你的聲音啊，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呢，你猜猜我夢見誰了啊？”

自己怎麼知道他夢見誰了啊？他只好隨便的說道：“該不是見到我了吧？那樣的話我還真的是榮幸呢，能在你夢裏見到你，是不是真想我了啊？”“你還真有自知之明，是你嗎？我跟你說我夢到的是我們原來養的一隻狗，你知道原來我養的一隻狗嗎？”

馬立新怎麼不知道呢，自己的手就是那次被那隻狗咬傷了的，害得自己在醫院住了兩天呢，還好意思說啊，馬立新說道：“你該不是和你的那狗在做生意吧？”說完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姬副省長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人啊，怎麼就說不出人話呢，你還是領導呢，怎麼就會有這樣的骯髒的想法啊？”

馬立新一下就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樣說出那話來了，想想還好是姬副省長，不深究自己，要是別人會怎麼看自己呢，要是一下說出口來了，那怎麼還能在這裏生存下去麼？馬立新馬上說道：“對不起啊，我不該這樣說呢，對了我跟你說一個事情，還想找你幫忙呢，怎麼樣？”

她這時候語氣已經軟下來了，說道：“好吧，你說，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會幫你的，只是不要很困難的事情啊，難了的事情我是不會幫你的，你要注意這點，你說。”馬立新把苗書記的事情給她說了，她想了一下說道：“這事情要是到一般的廳裏我可以給他辦，但是要是到很好的廳裏要跟書記說說。”

馬立新這時候想到了姜姿的事情，就說道：“省財政廳副廳長，怎麼樣？”“我的天啊，那不是一般的人去的，你真的想讓我跟省委的書記說嗎？這不是讓我爲難麼？”馬立新想到就是要讓方副書記看看，怎麼也是有能力的人，不是說沒有你自己就辦不成事情了，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可以辦到的。

就是要把這事情辦好，不惜一切代價，都可以，馬立新這時候說道：“我就是要點這單位去，你一定要給我把這事情辦好，要是沒有辦好的話我會有意見的，這也是我最好的一個朋友，沒有再比這更好的了。”她問道：“真是你最好的朋友嗎？要在這樣的話我就拼上我的老命去跟你說啊，省委那邊我一說就沒有問題的，只是你還要我說姜姿的事情，我怎麼辦呢？”

馬立新這時候說道：“那你看着辦吧。”這一句話包含了很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