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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女側妃要翻牆 - 第3章 駙馬字體大小: A+
     

    “然後我又剪成了背心,後來再剪背心也沒了!”她會畫畫,可裁剪跟畫畫分明是兩碼事,她心疼了整整一天,她白花花的銀子啊,“最後好好的一塊雲緞就只能做一個荷包了,給你的過年禮。”

    穆晟夜的眼睛頓時也瞪大了,看着手中毛絨絨的物件看了又看,突然笑了,伸出手臂將蘇茉兒摟在了懷中。

    他自己也蹬了鞋子坐到牀上來,隔着被子抱着她一起看向手中那個毛絨絨的荷包。

    蘇茉兒像個糉子一樣坐在那兒,她生平第一次做這種古代的小東小西。仔細想想自己這一世見過的男人裏面好像有不少佩戴過荷包這種物質,年紀大的比如蘇益清,年紀小的比如慕容駿馳和那個常玉青。以前穆晟夜的腰裏有一塊玉佩,現在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讓人看着難受,她就想着既然做不了長袍,做個荷包也算是一份過年禮。

    正想着,突然見穆晟夜鬆開了她,而是拿過剪刀上鼓搗着什麼。只見,他把自己之前用粉色綢緞和綠色綢緞畫上的圖案更細緻的裁剪起來,不多時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和幾片綠葉就躍入了她的眼簾,接下來某男嫺熟的用金線把粉色的梅花和綠色的葉子用金線勾邊。

    蘇茉兒愣了,她真沒想過穆晟夜還會做這個,看着他專注的目光和如畫的眉眼,這樣冷的冬夜裏,她的臉龐不知不覺就爬上了一絲紅暈。

    可是穆晟夜做到了一半就把荷包重新遞給了蘇茉兒。她接過來小東西,細心的繼續用針線勾絡着,憑藉着繪畫的功底,她用之前桌子上蘸了碳灰的竹籤在粉色的綢緞上繼續畫着梅花,然後裁剪下來學着穆晟夜的手法,用金線鑲在荷包的白色緞面上….

    更深露重,屋外北風怒號。

    一盞燭燈下,兩個少男少女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同時看向手中的荷包。你繡一針,我繡一線,直到屋內的炭火完全冷了下來,那隻荷包終於繡完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因爲離得太近,鼻尖不知不覺就碰在了一起。穆晟夜的眼底一道流光閃過,女孩好像是一塊磁石一般,讓他的人整個定在那裏,再也移不開半分了。

    蘇茉兒的心也咚咚的跳了起來,微微的側過臉,少年的呼吸就打在了她的耳邊,酥酥麻麻的整個人似乎都暖了起來。可是穆晟夜卻沒有更近一步,而是用手小心翼翼的拿過了她手中的荷包,也同時把她的手攥在了自己的掌心。

    即便是裹着被子,蘇茉兒的手也已經冷得僵硬,可她沒想到的事當碰到穆晟夜過來拿荷包的指尖,這次感覺到之前暖暖的一雙手,這個時候也是冰冷的。她猛的想起穆晟夜纔剛剛受過那麼重的傷,一路上舟車勞頓,回到國公府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只知道他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

    “呶,這是我送你的過年禮!拿好了,趕緊回去睡覺吧!”跟穆晟夜相處這麼久,多少她也明白這個少年是怎樣的一個人,讓他關心自己是沒有用的,只能用趕的方式讓他回去休息。

    “我不困!你睡吧,我看着你!”穆晟夜的手指依舊冰冷,他把荷包小心的揣進了懷裏,然後盤膝坐在了蘇茉兒的腳下,雪白的袍子蓋着他的雙腿,整個動作說不出的瀟灑俊秀,他乖乖的坐在那裏,當真是要看着蘇茉兒睡覺。

    這一世的蘇茉兒雖然比穆晟夜還要小上一歲,可是前一世她已經二四五歲了,多少能體會到此時陷入愛情中少年的心情。她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自己穿着棉衣躺下用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蘇茉兒看着坐在那裏不敢看自己可又捨不得走的穆晟夜的模樣,猶豫了好久輕聲道:“要不,你也跟我在這裏擠一擠?”

    穆晟夜睜開眼睛,看着蘇茉兒紅蘋果一樣的小臉,燈花在黑夜中忽閃了一下,終於完全熄滅。飄着女孩清甜的屋子歸於一片黑暗。

    夜,帶着讓人心安的靜謐在他的面前徐徐鋪開。

    過了一會,蘇茉兒趕緊到自己的被子被撩了起來,一股清荷的氣息充滿了鼻息間。睜開眼睛隔着夜色她看到帳子被放了下來,狹小的空間裏,穆晟夜輕手輕腳的躺在了自己的旁邊。他,側過頭看着了自己一眼,又慢慢的把頭轉正,中規中矩的躺直了身體。

    蘇茉兒臉上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惡作劇般的向他湊近了一點,只覺得少年的體溫在漸漸的升高,身體應該是暖和了過來,一顆心也終究是放了下來。很快,倦意襲來,她的眼皮越來越沉,最終抵不過睡意,閉上了眼睛。

    夢中,被中的溫度比往昔暖了不少,她感覺到了有人牽住了自己的手,一脈一脈的溫暖從那隻手上更多的傳遞到自己的體內,竟是睡得無比香甜,一夜好眠。

    第二天,蘇茉兒是在喬楚寧的吼叫聲中醒來的,眼皮好像有針扎一夜,就是睜不開,可窗外某條漢子的聲音越來越大,讓她直想發火。

    “晟夜,晟夜,趕緊起來!再不起來,我可進去了!”

    這院子裏只有蘇茉兒、穆晟夜和喬楚寧三人,這麼大嗓門自然也沒有外人聽的見。蘇茉兒好死不死極不情願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金色的太陽從窗外照進來,鋪滿了整個屋子。而自己的身旁,少年竟然還在睡着。他的眉心處一抹揮之不去的倦意,可是臉色卻是這些日子以來從未有過的容光煥發的色澤。

    蘇茉兒才動了一下,就感覺到了穆晟夜的身體也動了一下,然後輕輕的睜開了眼睛,一絲的迷茫和厭煩讓他整個人都靈動了起來。蘇茉兒笑了一下,本來這纔是一個十六七歲少年該有的表情。可隨之她又面上一曬,喬楚寧這麼喊他都沒醒,可自己隨便一個動作,這小子就馬上醒了?

    “你師兄在外面暴跳如雷,嫌你賴牀了!”蘇茉兒坐起來,眨巴眨巴眼睛俏皮的對穆晟夜道。

    穆晟夜看着沐浴在陽光下的女孩,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猛的坐了起來。

    “什麼時辰了?”

    蘇茉兒第一次看到如此驚慌失措的穆晟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估計快吃午飯了,要不然你大師兄怎麼氣成這樣?”

    穆晟夜看着蘇茉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發心,笑道:“大師兄是見我們沒吃早飯着急了,快起來吧!”說着他的人已經翻身下牀,向屋外走了出去。

    等蘇茉兒收拾好了自己,她看到穆晟夜已經一身清爽的走出了翠柏園。她走到中屋,冒着熱氣的午飯已經擺在了桌上。她坐過去,拿起飯碗準備開吃,就喬楚寧凶神惡煞的坐在了自己的對面。

    蘇茉兒見這位大哥一臉憤恨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想歪了。

    “老喬,一起吃飯?”這幾日跟喬楚寧也徹底熟了,她笑嘻嘻的叫着自己給他起的這個別稱。

    喬楚寧咬牙喉嚨一句:“蘇茉兒!”磨磨牙終究覺得不妥,聲音不得不小了下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晟夜身上還有傷呢。你真是把我師弟帶壞了。你知不知道,他長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睡過懶覺呢!”

    蘇茉兒本來是想好好解釋一番的,她昨天就是實在不想穆晟夜那個好孩子中規中矩的坐着凍一夜,才邀他‘同睡’的,可聽見喬楚寧說穆晟夜長這麼大根本就沒睡過懶覺,突然有種護犢子的心裏直接想把喬楚寧暴打一頓。十六歲的少年還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幫傢伙難道以爲他真是無堅不摧的鋼鐵人,再說誰規定鋼鐵人就不能睡懶覺了?

    “老喬,那你以後可得適應一下,穆晟夜不僅今天睡懶覺了,以後也許會天天睡懶覺,你管的着嗎?”

    “你!”喬楚寧憋紅了臉,好半天才擠出一個字來:“紅顏禍水,都說女人是毒藥,果然不假。”

    “老喬,我看你也年紀不小了。”二十好幾在這個時代造就是該當爹的年紀了,“別告訴我,你還沒找過女人?”某女揶揄道。

    蘇茉兒把臉湊到喬楚寧的面前,只見他的臉猛的就紅了,一臉尷尬,運氣道:“你以爲誰都像你夫君楚亦宸那般好色成性?”說着,喬楚寧站起來,下了死命令:“我師弟是爲了你才受的重傷,三日內不許再勾引他,否則……”

    蘇茉兒不慌不忙的咬着筷子道:“否則怎樣?”

    “否則,否則我就勸晟夜娶了蘭庭公主!”

    蘇茉兒手裏的筷子,哐當掉到了地上,睜大眼睛正色道:“喬楚寧,剛纔你說的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喬楚寧第一次看到蘇沫兒這樣正色冰冷的表情,不覺因她周身散發的一股強烈的氣勢怔了一下,他想了想緩緩的說道:“蘭亭公主要在除夕夜選駙馬,你家王爺親自主持。你自己想想,放眼整個京城,先不論本事,就單說這容貌氣度,有哪個能比得上我們晟夜的。我敢打包票,除夕夜只要晟夜往那裏一站,別的男子無論身份如何、家是如何、容貌如何也必定會立刻被甩出十條街去。只要,晟夜自己同意,娶那個萬千寵愛在一身的蘭庭公主,那不就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蘇茉兒想起在麒麟坊時,店小二口中形容的蘭庭公主,果然是萬千寵愛在一身。

    喬楚寧看着蘇茉兒的臉色,似乎自己心情好了不少,接着道:“雖然晟夜現在肯定會不同意,可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勸他。蘭庭公主金枝玉葉,貌似天仙,豈是你這個殘花敗柳可以比擬的。如果你再敢勾引我師弟,我一定會這麼做!”

    蘇茉兒猛的站起來,冷笑的看着喬楚寧:“你真是這麼想的?”

    喬楚寧看着蘇茉兒真的生氣了,又想到穆晟夜曾經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臉上一僵,再說話也頓時沒了底氣:“我嚇唬你的,你可千萬別告訴晟夜!當我沒說!”

    說完,喬楚寧轉身離開。

    蘇茉兒看着老喬的背影,嘴角抖了抖,只覺得有一股氣正源源不斷的往上運。

    。。。。。。。。

    。。。。。。。

    。。。。

    楚亦宸的書房內,一身紅袍的慕容馳俊坐在楚亦宸的對面。他看着楚亦宸道:“師兄,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經都辦妥的。這京城之中從今以後無人再敢提蘇側妃三個字,她離開寒王府失蹤的事情更是不會再敢有人私下議論。你就放心吧!”

    楚亦宸點點頭,臉上鎮定不在,這一刻在慕容駿馳面前才露出了些許落寞的神色。

    慕容駿馳看着楚亦宸輕咳了一聲道:“師兄,你可要有心理準備。蘇茉兒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調皮任性不懂事再所難免。你對她越好,她就越覺得是應該,就逃的越遠。就像當初我爹孃管教我一樣,板子打的越重,我下次作的越厲害。要我說,你對蘇茉兒就是太好了,看這情形,她是不準備再回到你身邊了。”

    楚亦宸依舊是沉默不語,盯着窗外的暖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師兄,要我說你錯就錯在沒一開始就辦了那小丫頭片子,否則她怎麼還會想着離開你?我就是怕,她年紀太小,若是被什麼男人勾搭走了。”慕容駿馳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說道:“恐怕現在也早已於人,要我說你乾脆忘了她得了!”

    楚亦宸手裏的茶杯猛地砸到了對面的牆上,嚇得慕容駿馳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師兄,你幹什麼啊?這幾天我看你的反應,還以爲你想開了呢!左右不就是一個女人,難道你還真缺她不行?”

    楚亦宸氣得臉色慘白,胸口劇烈的起伏着,手掌攥成拳狀,指節咯咯作響。

    他大吼一聲:“你給我閉嘴!再說一個字….”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再說一個字,我一劍刺死你!”

    慕容駿馳也急了,毫不畏懼的道:“寒王殿下,您可別忘了是你自己說的,你心愛的這個女人她是跟一個男人走的。要我說,她怎會突然認識男人,八成是在你身邊的時候就已經勾搭成奸,只是你一直被矇在鼓裏而已。可若是這樣的女人你也要,你現在就親口告訴我,你這輩子就缺蘇茉兒這個女人,沒有她不行,你愛她愛得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替代。那我慕容駿馳就是拼上這條命、挖地三尺也早晚把她揪出來送到你的身邊。只是到時候找回來給你堂堂寒王嚴嚴實實的戴上綠帽子,你可別受不了。”

    楚亦宸的臉上浮現出了痛苦的表情,整個人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師兄,你說啊,你說了我就替你去辦!”慕容駿馳看着楚亦宸,額頭上也佈滿了汗珠。

    “一切只是猜想而已,茉兒不會的!”楚亦宸冷聲說道。

    “那若是真的呢?”慕容駿馳不依不饒。

    楚亦宸眉宇間猛的浮現出一絲冷意,眯起的眼底閃動着危險的光:“若是真的,本王一定將那個男子碎屍萬段。”

    慕容駿馳挑釁的看着楚亦宸:“那蘇茉兒呢?”

    “若是她背叛本王,自然是一輩子打入冷宮,永不見天日。”楚亦宸冷冷的說道,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寒王殿下,你可記着今天你說的話。到時候你若還是捨不得這個女人,可就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了,什麼江山霸業,什麼統一四海,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都出爾反爾,都是笑話!”

    楚亦宸一拍桌子,另一隻茶盞直接又嚮慕容駿馳砸了過去,這個動作用了五分的力道,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慕容世子的額頭上,頓時鮮血流了下來。

    “慕容駿馳,我說了蘇茉兒不會背叛本王,你還敢妄自非議?若是她真的敢這麼做,本王也絕不會出爾反爾。”

    慕容駿馳額頭流着血,臉上倒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血不會白流,自己的師兄至少可以記住今天說的話。

    。。。。。

    明天就是除夕了,穆府裏張燈結綵,沈恬帶着沈媽媽和楊媽媽張羅着過年的事宜,每個人臉上都喜笑顏開。楊媽媽對沈媽媽說,這是穆世子回京後過的第一年,穆國公府已經很久沒那麼熱鬧了。

    而對沈恬一家來說,之前兩年都相當於在廣平侯府的冷宮裏度過的。如今她已經對蘇益清徹底死了心。此時,她身上的病終於好了,女兒和兒子都在身邊,這個年自然也過得歡歡喜喜。

    蘇茉兒站在楊媽媽和沈媽媽的身後,看着自己的兩個丫頭,墨痕和春燕身上穿戴着穆家丫頭的打扮,一個水靈了不少,另一個也胖了不少。兩個人去年還在人牙子手裏,今年能在穆國公府過大年,自然臉上也都是歡喜的表情。

    分配好了除夕夜的諸多事宜,沈恬屏退了衆人獨自留了蘇茉兒在自己的房間裏。

    沈恬見屋子裏只剩下了蘇茉兒和她自己,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蘇益清派人來了,說臨月的婚期已經定下來,就在三月初三那天。過了春節就過彩禮送嫁妝,臨月這輩子的終身大事便這麼定下來了。”

    蘇茉兒皺眉道:“咱們孫小姐怎麼說?”

    “月兒自然是不願意。填房不說,常家大公子心裏一直忘不了亡妻,嫁過去做得再好,也有一個死人比着。可是做爲母親,我還是勸着她答應了這門親事。”

    “爲什麼?”

    “臨月過了年就已經二十一歲了,再嫁也逃不開嫁給人做填房的命。若是嫁給那些四五四歲的人,還不如嫁給常公子。畢竟年紀相當,家事難尋。最重要的是,聽說常大公子屋裏沒有亂七八糟的女人,潔身自好兩個通房侍妾都沒有,月兒嫁過去至少這方面可以少生不少閒氣。

    “我不同意!”蘇茉兒第一個反對,“剝奪一個女人生孩子的權利,常玉青就算對過世的妻子再癡情,也算不上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有本事就別娶,娶了就得對自己的女人負責。”

    沈恬愣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道:“不知道將來哪個女子能有福嫁給你,你跟在世子身邊,自然也是個好的,將來能嫁給世子的女人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茉兒搖搖頭:“表小姐,這門親事您不能答應,實在不行,咱們就求老國公出面。”

    沈恬道:“你有所不知,自從你上次去了常御史的府上後,常大公子已經鬆了口,不再反對臨月嫁過去,也不必喝什麼絕子的湯藥。他說既然非要娶一個女子回來,誰都一樣。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屑去做欺負一個小女人的事情。”

    蘇茉兒深吸了一口氣,想起之前自己在常府把常玉青大罵一頓的情形,如此看來,他還是一個有些良知的男子。只是,這樣的男子真能給蘇臨月幸福嗎?

    “表小姐,您叫我來是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沈恬搖搖頭:“常大人早上又讓人送了些東西來,說是我讓你送去的年禮他們很感謝。常公子還送了一幅畫給月兒。”

    蘇茉兒想起了之前自己扔給常玉青一沓宣紙,好奇的問道:“表小姐,常玉青給孫小姐畫了什麼?”

    沈恬從袖子裏拿出一張宣紙來遞給蘇茉兒。只見上面畫着兩顆枝葉繁茂的大樹,兩隻鳥兒背對着站立在自己的鳥巢裏。在蘇茉兒看來寓意很明顯,就是結婚後各過個的,互不干涉,不相往來。

    “孫小姐是不是因爲看過這幅畫後就同意了?”

    沈恬驚訝的道:“你怎麼知道?”

    蘇茉兒嘆了口氣道:“孫小姐沒想過要和您跟孫少爺分開。可是您已經從心裏希望她早些嫁出去,她無處可去,雖然對自己與常公子的婚約沒有期待,但是他既然能給她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還承諾互不干涉,也便欣然同意了。”

    沈恬聽後抹着眼淚道:“我又何嘗捨得離開月兒?只是若是現在不嫁,以後恐怕嫁得會更不好,爲了月兒一輩子打算,我也沒了別的辦法!”

    蘇茉兒點點頭,她現在沒有能力帶着蘇臨月和沈恬遠走高飛,穆國公府也不能出面讓人家女兒一輩子不嫁人。既然蘇臨月自己同意了,那也只能先這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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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了晚飯過後,穆晟夜才從外面回來,直奔蘇茉兒的屋子。蘇茉兒已經吃過晚飯了,看着他手中的冰糖葫蘆又覺得食指大動,可想着白日裏喬楚寧對自己說的話,頓時又什麼食慾都沒有了。

    “茉兒,你怎麼了?”穆晟夜看着蘇茉兒,眉頭皺在了一起。

    蘇茉兒知道自己的小心思都瞞不過穆晟夜,索性就直接說道:“明天過年,可是晚上你要進宮赴宴對吧?”

    穆晟夜點點頭:“二品以上要員都進宮赴除夕宴,爺爺年紀大了,明晚我會替他進宮。”

    蘇茉兒道:“光是進宮吃飯?就沒有什麼別的活動嗎?”

    穆晟夜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說,便見面前的女孩突然把糖葫蘆扔到了桌子上,直接和衣上牀鑽進了被子裏。

    穆晟夜趕緊追了過去,坐在牀邊卻被蘇茉兒直接擠了下來。他無奈道:“好好的,怎麼生氣了?明日我一定早些從宮宴回來陪你和爺爺。”

    蘇茉兒翻了個身背對着穆晟夜:“誰要你陪?等你赴了除夕宴或許我就該給你道喜了。”

    “道喜?道什麼喜?茉兒,你快起來,別鬧了!”

    蘇茉兒本來沒想生氣,也沒什麼應該怪穆晟夜的,可是真的見到他,卻一瞬間就覺得委屈的不行,想忍都忍不住。

    “明天不是蘭庭公主選駙馬嗎?公主要選自然是選長得好,有本事的。穆世子豈不是最好的人選。這等大事都不告訴我,難道是等着明天消息確定了,再讓我給你道喜不成。”

    本來是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可說着說着蘇茉兒竟覺得跟真事一樣了,心裏酸酸的。前世今生,她好像都還沒有過這種感覺。是什麼時候開始對穆晟夜有這種依賴的感覺呢?蘇茉兒一時也說不清楚。

    穆晟夜聽到蘇茉兒這幾句話,剛開始的時候急得什麼似的,可是片刻後,他的心裏竟翻涌上無限的歡喜來。他好容易才把蘇茉兒從被子裏挖出來,卻又被她一把推開,重新鑽進了被窩裏。

    穆晟夜看着她對着自己被子裏苗條纖細的身形,只覺得她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從來沒有人像她這般對自己撒嬌過,他也沒有給過任何一個女子這樣的機會。這樣的感覺分分秒秒都充滿了甜蜜。可他跟不忍心讓這個小丫頭真的繼續生氣下去,坐在她的身旁想了又想道:“先不說皇上根本不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明日蘭庭公主若是真選了我,我就當着滿朝文武的面告訴她,我穆晟夜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子,可好?”

    蘇茉兒的身體僵了一下,慢慢的轉過身皺眉看着穆晟夜。

    穆晟夜輕輕一笑:“你若是放心,我就帶你一起進宮去!”

    “你帶我進宮?”蘇茉兒猛地坐起來,剛纔的不快全都煙消雲散了,她知道自己不該怨穆晟夜什麼,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氣。

    穆晟夜點點頭:“本來我就不想和你分開過除夕夜。如今你既然說了蘭庭公主的事情,我就下定決心帶你入宮,宮裏的除夕夜會放煙火,你一定會喜歡。”

    蘇茉兒的看到穆晟夜的笑臉,突然撲哧一聲自己也也笑了,燭光下臉上兩個亮閃閃的小酒窩,只讓人覺得甜到心裏去。

    。。。。。。

    京城的早上在一片鞭炮聲中開始了。寒王府內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後院的女人們從兩個月前就開始準備過年的衣服,這天更是早早梳妝,換上嶄新的衣裙結伴來給楚亦宸行禮。按照慣例,一家之主對每個人都有封賞。因爲沒有王妃,以往的諸多事宜都是周夫人安排。可是今年有了宋側妃入府,雖然王爺那裏沒有明確的示下,可週夫人大小適宜也不敢再自己做主,全都拉了宋芳華一起商量。

    和以往不同的是,中午的時候寒王沒有像往年一樣跟所有的夫人們一起吃飯,而是出府去到了下午纔回來。楚亦宸換了衣服來到正廳給自己的母妃上了香,剛一轉身,便見一個女子聘婷嫋嫋的向自己走來。

    楚亦宸眯起眼睛,只見宋芳華穿着一套鵝黃色的裙裝,明眸烏髮,頭上只插了一支珍珠步搖,顯得整個人清麗脫俗,讓人簡直難忘。

    風行海也看出來了,可卻不敢多言,默默的站在了楚亦宸的身後等着主子發話。

    宋芳華上前盈盈一拜:“參見王爺!王爺萬福金安!”

    “起來吧!時候不早了,我們進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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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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