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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女側妃要翻牆 - 第89章 選擇字體大小: A+
     

    蘇茉兒沉思了一下對雪姨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上今日來了,莫說是帶個人進來,他就是把這逸盧拆了,燒成一片灰燼,按理說也沒人敢說些什麼。楚亦宸這麼做,難道不知道是觸犯天威,引火自焚?雖然我知道他素來是個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的,可也還沒到了敢公然忤逆皇上的地步吧?畢竟這龍椅還不是他坐呢!”

    雪姨搖搖頭:“你有所不知,若是別的事情上,殿下自然不敢忤逆皇上,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真敢!”

    蘇茉兒頓時愣住了:“怎麼說?”

    雪姨道:“你有所不知!自從貴妃娘娘被關進冷宮之後,殿下就和皇上之間有了間隙。雖然娘娘對這個兒子寡淡,也沒有什麼母族勢力可以幫殿下奪位。可畢竟是親生的母子,血濃於水。殿下爲了讓貴妃娘娘出冷宮,親自領命去了邊關支援當時被死困敵軍的穆帥。當日皇上允諾,若寒王和穆帥能一起凱旋而歸,便將貴妃娘娘放出冷宮,可卻誰也沒有想到,殿下和穆帥打了勝仗,娘娘卻早一步死在了冷宮裏。”

    “貴妃娘娘可是被人害死的?”蘇茉兒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所在。

    雪姨冷笑一聲,臉上也流露出的悲慼的神色:“後宮裏的事有多髒,皇上自然比誰都知道。可是他利用完了初雪,眼看着她死在了冷宮裏,雖然悲慟卻也依舊不了了之。如今害死初雪的人還好好的活着。所以,他欠了初雪的,他也欠了殿下的,殿下自然有權力不讓他進逸盧。”

    蘇茉兒心裏一酸,頓時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皺眉道:“不過,皇上既然今天來了,那麼自然也不是懷念故人,到此一遊這麼簡單了。他想帶誰進來,你家殿下自然是攔不住。”

    “能是什麼人?還不不是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難怪殿下會發那麼大的火,連皇上都要趕出去呢!”

    “雪姨,你是說,皇上帶了女人來逸盧,他身邊的嬪妃?”

    雪姨的眼圈紅了,險些就要落下淚來:“我只是心疼殿下,親孃都死去這麼久了,親爹卻還要在他傷口上撒把鹽,你說這不是造孽嗎?”

    “難怪楚亦宸會真的火了,這個常武帝也確實太過分了。”這座逸盧是另外一個深愛着這個叫初雪的女人的男人爲她建造的莊園,如果沒有常武帝的出現,恐怕到現在他們還會隱居在這裏過着一生一世一雙人神仙般的日子,可是現在紅顏早逝,就剩下這麼一方淨土,這個混賬男人還要來褻瀆?

    “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這常武帝對貴妃娘娘有半點情誼呢?”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初雪就是毀在這個男人手裏了。雖說初雪從來沒有想要過什麼皇后之位,可是當初他強佔初雪的時候卻是言之鑿鑿,怎奈登記後,爲了一個莫須有的傳言,便用了一個貴妃的位置打發了了初雪。”

    “你是說皇上是爲了當今的張皇后?”

    雪姨搖搖頭:“就她也配?不過是在初雪之後,仗着家族勢力撿了大便宜的女人罷了。若是初雪如今還活着,只怕她連給初雪提鞋都不配!”

    蘇茉兒拿了帕子遞過去,替雪姨輕輕的拭淚。

    雪姨難受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嘆息了一聲道:“若說皇上對貴妃娘娘沒有情意,那也是冤枉他了。算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來,我也懶得再提,說多了於事無補,只能自找傷心難過。只是,如今殿下要做什麼,皇上要做什麼,我和你都攔不住。我只遵殿下的吩咐,把你照顧好了,別跟皇上見面。”

    蘇茉兒頓了一頓,眼底浮現出一絲寒意,冷笑道:“雪姨,你家殿下真是這麼說的?”

    “當然,老身難道還要騙你不成?”

    蘇茉兒搖搖頭:“雪姨自然不會騙我!可是你仔細想一下,你家殿下這些許年來,可有犯糊塗的時候?他那樣的人,睿智有餘,做事從無紕漏。若是我沒有猜錯,這次皇上來逸盧,怕是爲的就是我,你家殿下叫皇上如何不見我?難道他不知道這恐怕要比登天還難?”

    “茉兒,你想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蘇茉兒笑了一下:“寒王女人無數,我蘇茉兒一個小小的側妃當然無足輕重。可是皇上若是知道了他最掌控不了的兒子,把我這個女人帶進了逸盧,他恐怕想法就會立刻對我感了興趣。若是我沒有猜錯,你家殿下早就能掐會算的算到了這一步。”

    她不否認楚亦宸帶她來逸盧的這些天裏,他的情意不是假的,可是一箭雙鵰甚至一箭幾雕謀略也不是假的。這個男人,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標,而且朝着這個目標,一步也不會走錯,一步也不會走偏。

    雪姨看着蘇茉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無奈的說:“殿下是怎樣的人,老身最是清楚。他沒有母族支持,一路上走到今天靠的都是自己。沒錯,他是一心向往皇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殿下做不了皇上,那今後無論那個皇子登記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殿下除之而後快。他必須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你是他的女人,就算他利用了你,你也應該毫無怨言。再說了,殿下是如此的疼愛你,你難道還會以爲,他會把你置於危險的境地嗎?”

    蘇茉兒只覺得自己又差點被成功洗腦了。

    自古道,一將成名萬骨枯,更何況楚亦宸想要的是這整個天下,利用個把自己的女人上位,甚至讓她做了炮灰,也是天大的榮幸,要五體投地。

    可是……..

    先不論她跟楚亦宸之間的感情還沒到了同生共死的地步,就算是真正的夫妻,她要的也是彼此坦誠,互相尊敬,什麼事情兩個人一起商量,明明白白,一清二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被人利用。

    “雪姨,我累了!你也去歇着吧!如今皇上來了,恐怕你家殿下身邊一會兒也少不了你伺候。”

    蘇茉兒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只泄了氣的皮球,渾身一絲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裏經常說的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怎麼就那麼像是說她呢?

    這些許天來,雪姨還是第一次見到鬼靈精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臉上流露出了這種令人心疼的虛弱。她嘆了口氣,將桌上的飯菜重新放回食盒裏。

    “不想吃,我就先收拾起來,這樣涼的慢些。你想吃的時候自己拿出來再吃,若是涼了,就等我一下,過一會我再幫你熱熱。”

    “好!麻煩雪姨了!”

    雪姨更是第一次從蘇茉兒的口中聽到這種近乎於大家閨秀的客氣守禮,可她的心卻更疼了。

    雪姨走了,輕輕的帶上了門。蘇茉兒看着空蕩蕩的屋子,拿起斗篷再次走向了門外。

    。。。。。。。。。。。

    。。。。。。。。。。。

    。。。。。。。。。。

    茶舍裏,一對父子面對面的品茶,手邊的茶桌上放着幾個摺子,還有一摞宣紙,宣紙上密密麻麻的寫着字跡還有畫押的印記。

    一室暖陽,茶香四溢,絲毫看不出父子二人劍拔弩張的氛圍。

    常武帝坐在茶舍裏,心裏也是百感交集。眼前一個女子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無可抑制的就讓他的心一波賽過一波的痛楚。這裏已經是物是人非,若不是看着身旁坐着的兒子,他幾乎想不到竟然已經是過去二十多年了。

    突然間剛纔的爭執瞬間都淡了,連他的聲音都透着無力的感覺,或許他是真的老了。

    “亦宸,你和亦瀟都是朕的兒子。他年紀畢竟還小,你又是兄長,何必如此較真兒?”常武帝拿着茶盞慢慢了品了一口,“給父皇一個面子,饒過他一次!”

    楚亦宸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他淡淡的說道:“父皇應該知道!今日兒臣是向您通報一聲,卻不是真的與您商量。楚亦瀟擄我愛妾,將我引入禁地之中險些被活埋。在水澇之際只因一己之私,用炸藥炸平墓羣,引得河水倒灌,百姓房舍被毀流離失所。如此欺天逆道之爲,人人得而誅之。這些日子我馬不停蹄蒐集到了這些證據,如今鐵證如山,難不成父皇還有理由想要會再繼續偏袒於他?”

    常武帝被噎了一下,臉上隱隱有了怒意:“亦宸,你這是在威脅朕?別忘了朕是你的父皇。”

    “亦宸更不會忘了,父皇是一國之君,楚亦瀟罪行累累,難道只是因爲他是父皇如今唯一的嫡子,便可以罔顧人命,不顧國法?”楚亦宸淡淡的笑了一下,“亦宸到還想問問父皇,當初楚亦瀟上本參奏我私闖禁地,當以叛國罪處置的時候,父皇可有如此多的顧念?若不是這些鐵證擺在父皇您的面前,到如今您覺得有罪的人依舊是我。”

    步入了逸盧這片庭院,坐在這間多年前無比熟悉的茶舍裏,常武帝似乎再也對面前的這個兒子無法做到理直氣壯,當時他聽到寒王私闖禁地的時候,他確實無比震怒,甚至在安國寺的時候,還有心要處置了他,可是現在他走進了這方天地,突然之間父子兩個人之間的氣場便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亦宸…..”

    “兒臣在!”

    常武帝對眼前這個兒子的愧疚在這間茶舍裏頓時上升到了極點。他也知道那件事上,楚亦宸確實是吃了一個從沒有過的啞巴虧。這麼多年還沒有誰能把堂堂寒王逼到無路可走的境地,不怪他會勃然大怒。如果他不把這盤棋翻回來,不反敗爲勝的把秦王置於死地,他也就是不是自己最欣賞也是最提防的堂堂寒王了。

    “這些年,朕愧對於你!”常武帝的眼圈不知不覺的紅了。

    楚亦宸許久未言。

    這是他的父皇着些許年來第一次如此親近的同他講話。發自肺腑感人至深,他有一萬個理由感動,可他卻深知不能。他面前的人是一國之君,若是今日他放棄了除掉楚亦瀟的機會,他日必定會養虎爲患,引得張皇后母子更瘋狂的反撲。

    “以前母妃在世的時候曾經告訴亦宸,天家無夫妻,更無父子,讓亦宸吾日三省吾身。因爲他日一旦犯錯,絕沒有其他皇子那樣幸運,父皇定然不會罔顧。母妃亦是,亦宸更是如此。”

    常武帝只覺得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他的手指着楚亦宸道:“亦宸,你…..還真是知道如何戳痛朕的心。初雪果然給朕生了一個好兒子!”

    楚亦宸冷笑道:“父皇不要在提母妃了!當年母妃之死,你明明知道是誰人所做,卻一直姑息到現在。父皇有顧慮,兒臣卻沒有顧慮,他日若是亦宸得了機會,自當手刃仇人爲母妃報仇雪恨,絕不會害怕擔了一世罵名。”

    常武帝心頭一震,原來自己這些年如何所想在這個兒子面前早已經無處遁形了。

    “亦宸,你是非要看着朕親手除掉自己的兒子?你應該知道,當年你大皇兄的事情,讓朕一夜之間白了頭。你應該知道無論是你還是亦瀟,朕都不願意看着你們自相殘殺,朕希望你們兄弟之間能和平相處,不要有一個再走到朕的前頭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日亦宸若是做下禍事,自當請父皇處決!”說着,楚亦宸站起來,撩袍跪地,叩拜在了常武帝的腳下。

    常武帝臉上頓時震怒,抖動的雙脣讓臉色看起來更加灰敗。

    “亦宸,你這是在逼朕!”

    楚亦宸擡起頭,淡定的看着常武帝道:“亦宸不敢!可若是這樣的話,亦宸只怕會以爲父皇要自己動手除去四弟!”

    常武帝瞳孔猛的縮緊,被說中心事後猛的惱羞成怒起來:“楚亦宸,你大膽!”

    楚亦宸依舊神色入常,“父皇,你應該知道,亦宸的膽子一向很大。若是身爲皇子,連愛妾被擄,自己被囚這樣的奇恥大辱都能忍的話,也枉爲男兒兩字,更無臉存活在這世上。”

    “你真的敢?”

    “父皇以爲呢?”楚亦宸冷冷一笑:“既然父皇也親口承認楚亦瀟罪大惡極,那到時無論發生了什麼,亦宸便是認爲已經得到父皇的默許了。”

    他何嘗不明白皇帝的想法,自相殘殺無論誰勝誰負,都會有把柄落在天子的手中。只要他想,無論哪天都可以成爲滅門的大罪。

    “你!”常武帝咬牙道:“朕回京後便擬旨將秦王打入天牢,秋後問斬,你可滿意了?”

    “楚亦瀟欺天滅祖,罔顧人命,死不足惜!若是按我朝刑律因當禍及秦王滿門。就連當今皇后也難逃罪責。理應將鳳印交回,去皇陵思過。”

    常武帝的臉色頓時越發難看了。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楚亦宸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重新坐到位子上,緩緩的說道:“但是,在兒臣看來楚亦瀟雖然罪大惡極,皇后雖然有縱容協助之罪,可寒王卻也未必一定要秋後問斬,張皇后也可仍舊穩坐鳳位……”

    常武帝長眉一展,氣得鬍子翹了起來,面前的兒子把自己擠到了牆角上,逼着自己逾越了底線,他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卻又告訴自己不要了?這個穩坐皇位幾十年的鐵血帝王,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起伏着,心想若是哪天自己被這個兒子折騰到心不會跳,一點也不奇怪。

    可是下一秒,常武帝心中便瞬間瞭然了。

    楚亦宸用一個女子引得自己來逸盧,真正的目的不是除掉楚亦瀟,接下來他要求的纔是他真正的底牌。

    屋內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四周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同樣是深諳帝王之術的兩個男人,他們對彼此的路數都太清楚了。

    “亦宸,你想要什麼?”

    “啓稟父皇,兒臣不敢逾禮,兒臣只是在求父皇!”

    常武帝的眼睛微微眯起,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忽然笑了:“亦宸,朕已經二十幾年沒有踏入過逸盧了。今日朕既然來了,你便是贏了!說吧!只要合理,父皇一定會答應你。”

    楚亦宸撩袍再次鄭重的跪倒,給常武帝行了一個君臣的叩拜大理,低聲道:“兒臣想請父皇將母妃的骨灰葬入皇陵……”

    屋內的氣氛再次凝固了,常武帝他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低下頭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兒子,看着他的眉眼中有幾分跟初雪相似的形容。一幕幕往事在眼前回放,他悲慟的臉上突然浮上一絲恨意。

    “亦宸,當日你從邊關歸來,朕便下旨恢復了初雪的貴妃封號,至於她的的屍骨爲何一直未進皇陵,你可知道其中的原因?”

    楚亦宸擡起頭,看着常武帝臉上的表情,眼底也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一直以爲母妃是被含冤打入冷宮的,屍骨不進皇陵自然是自己的父皇意思。難道說還有別的原因?

    常武帝冷笑道:“這些年,你爲了你的母妃跟朕之間一直疏遠,我也知道你一直想替她討回公道。可是你卻不知是她在冷宮裏嚥氣之前求朕,死後不要葬入皇陵。。。。。。。”說着,一代帝王的臉上流露出無比悲傷的神情。

    跪在地上的楚亦宸被深深的震撼了。他日日想起自己的母妃遺屍荒野,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可他從來沒有想過不進皇陵,竟然是自己母妃的遺願,而且還是在冷宮最後的時刻向皇帝求來的?

    看着自小無比出色的這個兒子,臉上流露出的迷茫、悲傷的表情,常武帝感同身受,他悲慼的笑道:“亦宸!朕很欣慰。想不到你把朕引到逸盧來,最終是因爲這件事。此時,朕心裏一點也不比你好受。怪只怪,你並不瞭解你的母妃…….她想要的,並不是你所替她求的。

    楚亦宸跪在地上,久久的沉浸在震驚之中。

    常武帝臉上的哀痛越來越重,後來他突然笑了:“亦宸,起來吧!既然你也覺得亦瀟不必秋後問斬,皇后也可繼續執掌鳳印,朕便聽你的便是了。不過朕還沒有老糊塗,亦瀟和皇后朕也一定會重罰,替你討回這個公道。”

    “是!兒臣謹遵父皇教誨。”楚亦宸站起來,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知道常武帝的心思,若是真的置楚亦瀟於死地,常武帝今後恐怕會更加提防於他,立儲一事恐怕又會遙遙無期。只有這樣,他纔會讓常武帝心甘情願的處罰楚亦瀟,在這個節骨眼上,秦王受到重罰,張皇后失去了常武帝的信任,這一對母子也必將遠離權力的中心,這就足夠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母親生前竟然有這樣的遺願,不入皇陵,不與皇帝合葬?

    他的母妃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常武帝看着楚亦宸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茶盞細細的品酌道:“亦宸,朕想見見你帶回逸盧的女子,你讓她速來見駕。”

    楚亦宸剛要拿起茶盞的手頓了一下:“父皇,她這幾日身體不適,待回京之後,我再帶她進宮給您磕頭。”

    “怎麼?你用這個女人將父皇引到了逸盧,你自己也達成了心中的目的。現在想讓朕空手而歸,連見她一面都不能夠?”

    “兒臣不敢。只是,她這幾日確實身體抱恙,而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日我再帶她去見您!”楚亦宸知道常武帝見蘇茉兒是不可避免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是,那個小女人時至今日竟然還能做到對他置若罔聞。那麼這個時候常武帝見了她,便有了諸多因素讓他無法掌控,他心裏那種忐忑不安的感覺越發的濃重了。

    常武帝看着自己這個兒子,凝思不安的神態,頓時心裏舒暢了不少。他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素來喜好女色,也知道她府裏接連出過幾個讓這個兒子春宵苦短不思早朝的女子,可是讓兒子如此魂不守舍的女人,還是第一個。

    “好,那朕就明日再召見她!”

    “寫父皇隆恩!”

    常武帝無奈的笑了笑,心裏對這個女人的好奇心更重了。他做了幾十年的皇帝,還第一次召見一個人,要等別人的時間。

    好大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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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山腳下的一排房舍外,大內御林軍紛紛圍守在外。其中的一間屋子裏,處處已經被打掃得纖塵不染。王貴妃和宋芳華分別坐在牀榻和椅子上,各懷心事。

    宋芳華看着牀榻上的王貴妃道:“皇貴妃娘娘,寒王殿下他當真不讓咱們上山了?”

    王貴妃淡定的看着這間普通的屋子道:“剛纔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家王爺的侍衛紛紛守在逸盧的門外,我和你若是敢再上前一步,他便敢下令要了我和你的腦袋。就算在場,他也絕不會手下留情。你說這種情況下,他還會不會讓咱們上山?”

    剛纔的那一幕到現在還在宋芳華的眼前浮現。她素知寒王楚亦宸的名頭天下聞名,權傾朝野、手握兵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論是朝中還是宮中都是如履平地,絲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今日楚亦宸竟然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方纔之時,她幾乎敢斷定,若是皇帝真的帶着王貴妃和她走進逸盧,她們腿先進,必定先斷腿,手臂先進,必定會先斷了手臂,即便是皇上阻攔,她們也定當死無全屍。

    “自然是不能了!那我便伺候娘娘您歇息吧!”

    王貴妃擺擺手,心裏也不自覺的稱讚起眼前這個女子的淡定從容來。果然天一大師口中的鳳身明不虛幻。這份清雅恬淡的氣質若是站在光芒萬丈的寒王身旁,倒真是有種十分般配的感覺。

    算起來,王貴妃其實跟楚亦宸同年。小時候,她也有過傾慕寒王殿下的小女兒心思。只是一道聖旨她入了宮。常武帝雖然年近不惑,卻也是英姿神武,讓她也漸漸真的生了愛慕之心。可是隻是自古嫦娥愛少年,這些年雖然得寵,卻也多少有些遺憾。不知不覺中對寒王的正妃一位格外的留意。

    憑着她過人的眼力,不得不說,面前的這個宋芳華或許還真有寒王正妃的氣質,說不定哪一天她就真的能俘獲了那位眼高於頂的男人的心。

    而自己也願意幫她,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若是將來這個宋芳華做了皇后,再加上之前自己賣給楚亦宸的人情。未來新皇登基之後自己的日子或許會好過的多。

    “不用!本宮不累,今晚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不如我們說說話解悶吧!”

    宋芳最是華機靈通透,趕緊道:“娘娘見多識廣,點播下芳華,芳華自是感激不盡。”

    王貴妃笑道:“你別誇我了,萬歲成日家說我沒心沒肺,在後宮裏是頂傻的一個,除了擺弄花草,什麼都不愛。所以怕我傻到家了被人欺負了去,他沒事的時候也愛說些宮裏宮外的事情給我聽。”

    宋芳華並不說話,只是拿着茶盞細細的品着。

    王貴妃又道:“在你之前,今年內,寒王府本來也有兩樁喜事。一個是安太后的外甥孫女,平陽郡主李婉華被封了寒王側妃。這個李婉華是李府的嫡女,家世顯赫,身份尊崇。自從被賜婚後,這宮裏宮外都將她視爲寒王正妃的不二人選。寒王自小便與她認識,除了一道聖旨之外,兩人之間也頗有些青梅竹馬的情誼,每年寒王生日,平陽郡主必定親自做了香包扇墜送過去,寒王也從不拒絕,那幾天也會掛在身上。可是,誰知道,寒王那日突然入宮向安太后退婚。那個平陽郡主便一下子從天上掉到了地上,你也知道,女兒家的身子金貴的緊,禁不住摔,到現在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宋芳華衝着王貴妃淡淡一笑,臉上並無半絲的變化。王貴妃看着她,心裏的欣賞也越來越濃了:“還有就是廣平侯府的四小姐。這位四小姐也是個人物,在平陽郡主失去寒王側妃之位後,她竟得了太后的眼緣,自己毛遂自薦的也得了寒王的眼,與那寒王側妃的位子就差了一步之遙。可是沒想到的是,也在日子定好了後,遭了王爺的嫌棄。不僅失去了機會,連女子最重要的名節都丟了。到現在,恐怕是連今後嫁個好人家都難了。”

    宋芳華平靜的道:“王爺乃是千金之軀,身邊從來不缺聰明的女子,更不缺自作聰明的女子。芳華嫁入王府,不求別的,只求能平淡度日。”

    王貴妃點點頭:“你是個聰明有腦子的,不像她們不是被慣壞了或者是因爲王爺的寵愛忘了自己的身份,就是自詡美貌有心機忘了自己要嫁的人是誰。”

    “芳華就只是芳華,不會忘了自己是誰,更不會拿自己與他人比較!”

    王貴妃心裏不禁爲宋芳華豎起大拇指,孺子實乃可教也。她的目光望向窗外不遠處的山腰中的那片莊園。

    “可是寒王如此冷情,卻唯獨對一個女子鍾情。你以爲王爺今日爲何會如此反應激烈?那是因爲他知道除了我之外,萬歲也帶了你上山了,而你是他之前親口承諾要娶的側妃,而他不想讓逸盧裏的那個女人見到你。”

    宋芳華頓時愣了:“你是說,此時逸盧裏還住着一個女子?她與王爺?”

    王貴妃緩緩一笑:“若是我沒有猜錯,她就是那個讓王爺爲她兩次悔婚的女人。而萬歲也猜到是她,纔會帶着你一起來到逸盧。明日定是個熱鬧日子,只可惜本宮沒有福氣能親眼看到。而你這個主角,萬歲自然不會讓你白來一趟。早些回去歇着吧,明天有你費神的!”

    宋芳華起身向王貴妃福了福,轉身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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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茉兒漫無目的的圍着逸盧走了大半天,等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經漸漸變暗了。她怕天色晚了找不到回去的路,便無奈的轉身向來時的路走去。走了這麼久,依舊是一無所獲。

    如此看來,這座逸盧若是一個單身女子想要離開,真是比登天還難。可蘇茉兒覺得事實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在她心底分析看來,當初建造這座莊園的人,不可能不顧慮那個叫初雪的女子的安全,她覺得像這樣的一座建築,必定除了正門外,還有密道之類的逃生方法。只是,她還一時沒有找到而已。

    這麼想着,她的心底不自覺的豁然開朗,決定先回去,明天繼續努力。可是走着走着,她憑藉直覺總感到身後好像有人跟着她,可是每一次回頭,身後依舊是空無一人,連地上沒有融化的白雪上也沒有留下半個腳印。

    回到書房,蘇茉兒見雪姨已經把飯菜擺在了桌上。她洗了手,在火爐旁暖了暖凍僵的身體,卻是一點食慾都沒有了。靜靜的坐着,她的腦海裏開始浮現楚墨痕春燕、沈恬一家三口、王雪蓮聰兒母子倆…….自己穿來這一世的一張張生動的臉龐。

    “想什麼呢?”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蘇茉兒一個機靈,所有人的面龐頓時全都消失了,只剩下面前楚亦宸放大的一張俊顏。

    “楚亦宸,你怎麼來了?”

    楚亦宸的聲音有些沙啞,“明日父皇要見你……”

    蘇茉兒看着楚亦宸,神色如常,眼底甚至還有了些許戲虐的神情:“我可以選擇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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