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
鬱非非看着一卷子根本看不懂的學術公式,又看看眼前活生生的大學神大知識庫,
“你既然這麼厲害,是不是……”
“收起你那些小聰明,好好讀書。”男人眼皮也不擡一下。
鬱非非,“……”
“你這麼嚴肅幹什麼,我又沒說,讓你幫我作弊,”女人一臉不愉快的坐回去在椅子上轉了一圈,“我的意思是,你都出現在教材上了,是不是知道什麼考試重點?”
男人面無表情翻過一頁文件,“不知道,我不是你們學校的老師。”
“那……”
鬱非非崩潰的看着倚疊如山的試卷,“這麼多,我怎麼複習阿……”
四十分鐘後,
女孩子好不容易纔把試卷寫滿了,給男人檢查。其實她認認真真寫的得分環節也就10分鐘,10分鐘以後,她早就什麼都不會寫了,全都在那胡編亂造。
霍遇深看着她那“滿目瘡痍”的試卷,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
終於,“啪——”
“鬱非非!”
鬱非非渾身一個激靈,“幹、幹嘛……這麼兇,搞得我慌兮兮的……”
男人把紅筆甩到一邊,“你自己看看你多少分!”
“不看!”
她纔不看!自取其辱?她纔沒那麼傻!
女孩抱着頭趕緊就假裝繼續專心學習了,
可是,不說話她又實在憋得慌,沒幾秒鐘就重新擡頭,
“三……十?”
六十分及格,她猜一半,總不會打臉吧?
“你有嗎?”男人臉色很沉,鬱非非一下子就蔫了,不是吧,三十都沒有?她以爲自己好歹應該有五十幾分的。
“三分,自己拿回去反省!”
說完,嘩的一聲直接把卷子丟還給了她,
雖然,男人一等一的伸手遠不至於讓卷子打到她,但鬱非非還是嚇了一跳,驚嚇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有點兒惱火,
“做做做,你就知道讓我做試卷!又不教我,我哪裏能進步?!”
男人聽到女人嬌豔的嗓音,琥珀色的眸子倏然就沉了下去。
直接從椅子上站起,長腿不緊不慢,擡腳筆直朝書桌前正在生悶氣的女孩子走去,
鬱非非看男人莫名其妙就站起來了,一瞬間有點慌,“你、你你你幹什麼?”不是吧?她剛纔又說錯什麼了?他總不能把她給打了吧?
“做?”男人尾音上挑,落下一個字。
鬱非非,“……”
她說做試卷啊,怎麼覺得……聽起來這麼曖昧阿。
“我說做試卷!我做累了,不想做了!”
“那換別的做?”
男人說着,笑意愈發的深,眼睛裏很明顯很醲郁的……性的味道。
鬱非非以爲他說的是別的試卷,“不做了不做了,我累了,我不做了,你教我。”
男人看着她純真的眉眼,脣角撩着笑,
“教什麼?”
“教知識點啊!……唔!!”
鬱非非一擡頭,紅脣猝不及防就被男人兇狠的攫住!
她懵了,漂亮的眼睛睜得溜大。擡手一個巴掌剛要落下去,兩隻手都被輕而易舉的捉住鎖在她身後!
“咔嗒!”
手腕一片冰涼,真的是鎖!
鬱非非一下子腦子中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個男人,
然而,男人只是近乎癡迷的深吻着她!
“唔——唔——”
她慌了,她真的沒有想到霍遇深居然是這種人!“唔……放開……你放開我!……霍……”
“不是不想做試卷了?”男人聲音啞透了,自從上次嘗過女人的味道,從來不近女色的男人第一次開了鑰匙,如今再見到她,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何況一直在獨處一室,已經忍了很久了。
男人把女人扔在牀上,直接開始扯她的衣物。鬱非非的手被警察局的那種手銬拷着又冷又硬,她拼命掙扎,然而對男人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白天教知識,晚上教姿勢,鬱非非,像我這樣的好老師……真的很難找……”
……
鬱非非這一晚生不如死。
一開始就是生不如死,雖然掙扎到了後來,女人也會有快-感。不過太過頭了就不好了,對於本來就嬌生慣養吃不了什麼苦的大小姐,搭配這種體力體型全部都超凡的男人,她到最後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渾身骨頭都跟被拆了散架了一樣。
鬱非非這一覺睡的非常沉,霍遇深後來在她耳邊粗喘着氣,她已經連罵都沒力氣罵,任憑他抱着自己發泄,入睡……
第二天。
鬱非非回過魂來已經是日過三杆。
疼,
第一感覺就是疼,非非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發現房間裏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她掙扎着想去洗澡,然而雙腿之間疼的根本沒力氣。
該死的!
鬱非非差一點委屈的又要哭!說好的學習,又沒學習!被男人抓來搞這個!
“嘶……”
她掙扎着坐起來的瞬間,眼睛就已經紅彤彤的了。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明明知道她不願意,他還是強行誘惑睡了她!明知道他不是好人,爸爸還是要讓他登堂入室侵犯她!
爸爸是不是老糊塗了!
“思念……”
非非想着想着竟然又委屈的哭了出來。現在,她唯一信任的人,也就只有紀思念了。
一個小時後。
鬱家別墅。
“思念!”女孩見到朋友一瞬眼淚就流了下來,
思念知道她昨晚又被欺負了,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兩次三番欺負她,而且還是在鬱家別墅,
“非非,”眉目乾淨的女孩強作鎮定,“非非。你不怕,你要是想隱瞞就隱瞞,你要是報仇,我們就把那個人查出來……“
“不用查了。”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從樓上飄下,思念心裏一橫,看到樓上下一邊系領帶一邊走着的霍遇深。
這種神態,思念非常熟悉。
慵懶,滿足,就像她“滿足”薄正東後的第二天早上,他也是這樣……
原來是他!
“你是什麼人?”思念警惕的看着他。
“不準備介紹介紹?”男人玩味的聲音尾音上揚。
“你滾!”鬱非非現在根本不想理他。
霍遇深呵笑,“不叫爸媽,而是叫朋友?”
他不緊不慢的打好領帶,步子在她們面前停下,臉上的笑意愈發輕蔑,
“你朋友這麼嫩,你確定她能給你撐腰?”
“這位先生——”
思念明顯感覺到他語氣裏的不屑,柳葉一樣的眉輕輕的擰着,“我不知道你昨晚究竟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欺負了非非,但是現在,請你出去——”
她說下三濫,這世上還有幾個人敢說他下三濫。
霍遇深脣角噙着漠然的笑,竟然也不生氣,或許是看在她是鬱非非朋友的面子上,就這麼淡淡的看着她重複了一遍那兩個字,
“欺負?”
“難道不是?”
“你說的沒錯——”男人張揚的笑意愈發不羈,“我欺負她了,所以呢?”
只見擋在女孩面前的女孩,素淨小臉立馬騰現怒氣,聲音也拔高了一個八度,
“那你現在就出去!”
霍公子今天倒是覺得和這兩個小丫頭爲難也挺有意思,挑了挑眉,根本不在意,“哦那得看看她爸爸意思。”
拿了金牌諭令的男人,當然不可能說走就走。
思念也知道,若不是有別的情況,向來戒備森嚴的別墅,也不可能被男人說闖就闖,
不過她纔不管他和非非爸爸有什麼關係,直接冷笑出聲。
“難道你強姦她,也是她爸爸的意思?”
思念看着這個俊美的男人,雖然這是第一次見面,不過跟着薄正東這麼多年耳濡目染,也能看出這是個相當有身份地位以及城府的男人,只不過,
她覺得,現在這個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弱智。
霍遇深果然把她當成一個弱智,“強-奸大概不是鬱董的本意,但是你情我願——應該是他喜聞樂見的。”
“你!——”
鬱非非恨不得衝上去乾脆跟他打一頓,只是手還沒有碰到男人半邊衣角,就被毫不費力的禁錮在一半,
思念看非非被欺負了,立馬也上前要救她。誰知道鬱非非慌亂被禁錮中拼命掙扎沒看清上來的思念,手臂半空一個虛打,一下就不小心重重的打在了思念的肚子上!
霍遇深琥珀色的眸瞬間就狠狠沉了下去。
“呃——”
女孩疼得向後踉蹌了好幾步,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個動靜,原本動-亂中的男女立馬收了手,全部朝紀思念看去,
“思念!”鬱非非慌張的衝過去,“思念!!!你沒事吧!!對不起……”
醫院。
………………
紀思念躺在病房裏,鬱非非和霍遇深守在門口。
鬱非非今天沒有化妝,精緻的小臉蒼白的可怕,整個人渾身上下毛孔都覺得好冷。
她來回的走,不停地走,生怕思念有個三長兩短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一隻手終於看不過去一把用力的拉住了她——
非非下意識像觸電一樣開始掙扎,
“一會我叫司機送你走,你不許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