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要坦白呢!
所謂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她現在則是直接上升到了生命的高度了好伐?
話說傅大叔啊,您真的太過分了啊!
原文當中您對上官雁絲小妹紙根本就沒有這麼在意和看重的啊,特瞄的爲啥輪到老孃來了,你丫又偏偏轉了性子呢。
真的不再去和女主大人相親相愛了咩?
老孃要是通不了關,會一輩紙纏着你,攪得你家宅不安的,哼。
岑西西愉快的決定要死扛到底,打死不承認,打不死也不承認。難道他還真能掰開她的腦子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不成。
就算是把她當成了鬼怪,找什麼道士啊高僧啊,她也是不怕的。當初面對全國最受人敬重的火腿腸,丫都屁也看不出來,她還怕那些半吊子不成。
打定了主意,岑西西眨巴眨巴眼睛,微微嘟脣,泫然欲泣的說道:“初初是誰啊?師兄不是說要去絲絲了嗎?爲什麼又要提別的女人?你喜歡她了嗎?”
說完她偷偷的擰了下大腿。
嘶……
特瞄的好疼啊!
眼淚立馬就刷刷的往下落,瞬間大溼了她的臉龐,岑西西抽抽鼻子,就那麼可憐兮兮的看着傅博文。
過了好一會兒,傅博文才深指抹去她臉上的淚,道:“別哭了,沒有別人,只有你。”
岑西西:“……”
爲啥這話說的更讓人毛骨悚然了。
次奧,敢不敢不要嚇唬老孃啊!
岑西西問候了傅博文祖宗十八代,特瞄的到底是鬧哪樣,給你個臺階就麻利的下來好嗎?
“別哭了,睡覺吧。”傅博文輕聲說道。
岑西西是真的不哭了,她猛地睜大眼睛。看着傅博文。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這貨該不會是要和她一起睡吧?特瞄的你敢上來試試?
信不信老孃和你翻臉!
可事實卻是,她眼睜睜的看着傅博文脫去外衣,十分麻利的上的牀來。將她摟入懷裏,輕輕的拍着她的背部。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絲絲乖,快點睡覺。”
千萬個年頭只匯成一句話。
我擦!
老孃的清白,是徹底的沒有了吧?
被人親過摸過了,特瞄的現在又要被人睡了嗎?
啊啊啊啊……
岑西西凌亂了,她僵着身子靠在那兒,許久之後才顫巍巍的去推他。媽蛋老孃要一個人睡啊,神經病!
“絲絲以前都是跟師兄一起睡的。”傅博文將人抱得更緊了。
禽獸不如,比禽獸,岑西西覺得傅博文簡直是刷新了她的三觀,她在思考到底是該將他釘在那一斷路上。
昏暗無光的地牢裏,單子晉仰面躺在那兒,全身麻痹無法動彈,只有兩個眼珠子微微轉動着,顯示這個人確實是個活物。
他就這麼睜着眼睛,定定的看着上空,腦子裏全是岑西西三次死去的模樣。每每想到一次。他的心就更疼一份。
可是他此刻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於連眼睛眨的都很緩慢。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有沒有害怕,有沒有想他?
魏大在他跟前。依然是之前綁成的豬樣,在地上蠕動了不停。他之前罵罵咧咧的嚎叫了很久,被人抽了幾十鞭子,但依然是不帶停的。
從傅博文的祖宗十八代,罵道傅博文的子孫十八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對傅家所有人進行了人身攻擊,到了最後那幾個看守的人,甚至於都懶得理他了。
反正最後渴了累了總歸是要停的。
於是他真的停了下來,魏大就這麼挪啊挪啊。好半天才挪到單子晉跟前,揚起臉去看自家主子。
看到他現在還是活的。除了不能動,沒啥大的問題。這才稍稍的出了口氣。
他繼續蠕動了半天,整個人窩成了一個蝦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牙將靴子給咬下來,然後忍受着一嘴泥,將鞋底夾層中的刀片給取了出來。
呸呸呸,魏大吐出嘴裏的刀片和泥,又蠕動的側身用手去撿,這下動作快了些。
不大會兒,他身上的繩索全部被拋在了地上。
魏大將單子晉給扶起來,想要揹着他離開這兒。
單子晉卻是微微眨了下眼睛。
魏大忙低聲問道:“主子讓屬下抱着你走?”
可素兩個大老爺們,做那樣的動作,真的是有點有礙觀瞻啊!
單子晉眼神一凝,冷冽的瞪他,顯然是被他氣得不輕。嚇得魏大摸了摸腦袋,嘿嘿的笑了兩聲。
單子晉再次眨眨眼睛,然後看着魏大,最後又往門口的方向瞟了下眼光。
魏大不敢在瞎猜了,仔細想了想試探着問道:“主子讓屬下自己走?”
這次單子晉眨了兩次。
他現在全身不能動,以魏大的功夫,想要自己一個人闖出去問題不大,可是要帶上他卻是十分困難。他的意思是忘魏大自己出去,將餘下的衆人帶過來,伺機將岑西西帶走。
單子晉知道,傅博文既然沒有當即殺他,想必是想要用他來制約成瑾瑜。想到這兒,單子晉眸中閃過譏誚,他的親大哥早就巴不得他去死了,相比於好心救他,單子晉覺得成瑾瑜踩一腳,幫忙弄死他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是現在單子晉並不關心這些,他所唯一擔心的就是岑西西。
有些事情好像不受控制般,譬如他以爲他可以講人帶走,時刻的護着她,可是到了最後最是無能爲力的那個便是他了。
所以單子晉越發覺得心底的擔憂並不是他多餘的臆想。
因此,只要岑西西能夠離開名劍山莊,他自己會怎麼樣倒是無所謂的。因此,他繼續用眼神示意。
單子晉連續眨了三下,又眨了兩下。
魏大更是一頭霧水了。
如果能說話能動,單子晉多麼想一腳將他給踹翻在地。狠狠的罵上一頓啊。之前他怎麼沒有發現,自己的下屬都是些蠢貨呢。
最關鍵是,跟了他這麼久。竟然連他的眼神都猜不透,單子晉覺得如果回到望京。有必要讓魏大好好的陪雷鳴和閃電玩一下了。
很顯然,魏大看懂了這個眼神的意思。
他嚇得哆嗦了一下,可憐巴巴的看着單子晉。
在他再次的眼神攻擊之下,這才顫巍巍的問道:“主子是讓屬下去找上官小姐?”
單子晉飛快的眨了兩下。
魏大忙點頭,舉手發誓保證道:“主子您放心好了,屬下這就去找上官小姐,求得解藥前來救你。”
說完便視死如歸的朝着單子晉磕了三個頭,拿起地上的刀片。朝着牢門口走去。
作爲精英中的精英,主子最器重的下屬,魏大眼神凌厲目光灼灼勢在必行,開鎖這件小事實在是拿不到他。
單子晉都快吐血了。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他決定了,一定要廢了這關鍵時刻腦子拎不清的貨。
待魏大悄無聲息的淺出去,和幾個守衛交手的時候,單子晉被氣得真的吐出一口血了。
然後他神奇的發現,手指尖好像能動了些。
所以,魏大,快給勞資回來。
但是他的狂喊。魏大已經聽不到了。他麻利的將幾人解決之後,便隱在了暗處朝着岑西西的房間走去。
結果……竟然沒有。
他抱着腦袋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岑西西會去哪兒?至於名劍山莊並不像他表面上看的那麼無害。因此大晚上他也不敢去別的地方亂闖,最後只能覺得待在房間裏,等岑西西回來。
一夜無眠終於被放回來的岑西西看到突然出現的魏大,差點被嚇成了蛇精病。她拍着胸口瞪他,好一會兒才說道:“你跑出來了?三……你主子呢?”
魏大都快痛哭流涕了,“主子全身不能動,還在地牢裏待着呢。”
“上官小姐知道解藥在哪兒嗎?能夠找出來讓屬下去救我家主子嗎?”魏大直接問道。乾等了一夜,他是真的很着急。很害怕傅博文知道他跑了之後,會對自家主子不利。
那他到時候真的是哭都沒地方去哭了。
岑西西抿緊了脣。翻遍了一下腦子裏對於原文的記憶,特瞄的根本連提都沒提起軟骨散!特瞄的讓她去哪兒找解藥啊!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在哪兒。”
魏大很失望的看着岑西西,最後咬咬牙道:“不行。就算是我也得去把主子救出來。”等救出來之後,再想其他的辦法。
魏大覺得自己簡直是忠僕啊忠僕,自己都要被感動了。
岑西西朝着他翻了個白眼。
這貨純屬是用來搞笑的吧。
“救個屁啊,你家主子暫時不會有危險的。”距離三字經這貨死掉的劇情還早着呢,所以之前這貨被傅博文抓住的時候,岑西西才覺得完全不用擔憂。
“可是……”魏大還想說什麼。
岑西西打斷他,道:“你就乖乖的在這兒等着吧,等……等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到時候你再去救他。”
特瞄的老孃簡直是聖母啊聖母啊!
怎麼就這麼好心呢。
她現在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狠狠的踩丫一腳嗎?
唉,被聖母屬性加持的岑西西覺得很惆悵。
之前也是着急才腦子不清楚,現在稍微冷靜下來的魏大,略微想了想,便採納了岑西西的提議。
並向她道了謝。
岑西西擺手,其實她真的不想的,一點都不想管三字經這貨的。
可是……
算了。
誰讓他是個有眼光的男人呢!
就暫時當做兩人沒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