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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道宗 - 第十九章 撫指弄琴字體大小: A+
     

    王天賜已拿定主意,給他來個死不認帳,他們看不到自己的元嬰,抓不到什麼把柄,最多是懷疑。

    他道,“老九一向喜歡胡說八道,顛倒黑白。童魔大人說他受了輕傷,是不是指他坐着時的突然噴血,這事是千真萬確的,不過我哈哈大笑,並非見他受傷而大笑,而是聽了一句話才大笑。這句話敖雲也聽到過,甚至嫣紅春兒也聽到過。”

    杜不羈笑道,“什麼話如此好笑,說來聽聽,讓爲師也開心一下。”

    王天賜這才道,“當時老九正在噴血,突然後面傳來冷冷的聲音,‘這看戲都看得吐血,閣下入戲之深,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啊!’至於說話人是誰,由於隔得太遠,又是人山人海,我倒沒看見。”

    杜不羈眉頭皺得深深的,半晌都不說一句話。

    王天賜還從來沒見童魔如此皺眉過。

    過了好久,杜不羈才站起身來,道,“你好好休息。我聽小九說,我上次給你的一袋晶石弄丟了,沒關係,我這裏還有一袋,你拿去用吧。”

    說着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個小袋子。他將袋口打開,一個一個地將裏面的晶石拿出來,顯得很鄭重,道,“這些是中品仙石,共有十顆。你儘量花,花完之後,我會再給你。”

    王天賜若不是知道童魔對自己有圖謀之心,當下定會感動得熱淚盈眶。不過即使知道,他的心中也是震動了一下。

    杜不羈笑道,“上次我將袋子草草交給你,並沒有講明它們的重要性,這實是我的疏忽,裏面其實有一顆極品仙石,十五顆中品仙石,三顆上品仙石。不過這樣也好,吃了教訓,下次就不會犯錯了。”

    堂堂一個大魔王竟然向一個初入仙界的修真者認錯。

    王天賜吃驚地看着杜不羈,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杜不羈接着道,“想必你跟着小九賭博,也知道區分這些仙石了吧。這三顆藍色的是碧血仙石,兩顆綠色的叫綠波仙石,鬥獸場裏司儀的傳音球其主要材料便是它。另外五顆紫色的是電雲仙石。其名字是什麼,仙石便具有其名字所含的功用。”

    王天賜暗道:“原來這裏的仙石名字與下界的一樣,只不過中間多加了一個‘仙’字。”

    杜不羈接着道,“這些仙石便是欲界天上等的貨幣,其功能比極品晶石大得多。不過仙人們終日無所事事,快樂逍遙,就把仙石當貨幣來用,其實它們還具有修復身體,煉製仙器的功效,只不過那個境界很高,需要極強的修爲才行。我今日就說這麼多,你沒事就到處逛逛,賭賭錢,泡泡仙姐,嘿嘿,這是一種非常不錯的生活!”

    王天賜恭身道,“謝謝童魔大人!”

    杜不羈說完之後,轉身離開,飛向八十八樓。

    王天賜當即盤坐修煉。

    慧之光符與魔血衝突,無法煉化,王天賜還是交給了元嬰,現在元嬰正在努力煉化沸海電符。王天賜則暗念起煉魂咒,其眉丹的靈魂空間一片顫動,雪花狀魔符竟然如融雪一般融入血魔戰鎧,血魔戰鎧的防禦力增強了不少。

    ………

    杜不羈飛上八十八樓後,白作黑立即迎了上來,喜道,“師尊,果然是老十搞的鬼,我現在用‘破你運’不到一個鐘頭已經贏了兩千極品晶石。”

    杜不羈絲毫不提那黑衣人搶奪刺龍匕的事,不過他還是微微透了一絲語氣,“刺龍匕雖然是至寶,可是比起命運黑牌來,不知差了多少。”

    白作黑一怔,饒是他腦滿腸肥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臉色顯得極爲尷尬。

    杜不羈見到自己的話收到效果,輕輕帶過道,“小十的元嬰你見過沒有,恐怕比你的元嬰還要大一些,靈魂力量比你還要強。要讓他墮落不容易啊,小九,你不要操之過急,慢慢地影響感化他!”

    這一句話既不說明王天賜搞鬼,但又點明王天賜與白作黑經常賭輸有關係,還勉勵白作黑要繼續施加影響,讓王天賜墮落。可謂一箭三雕。

    白作黑是聰明人,當然知道師尊的意思,所以也不再討論王天賜搞鬼的問題,而是應道,“師尊,我已教會了小十賭博,只是那泡仙姐的事,還沒有辦,等過段日子,我便去影響他。”

    杜不羈點點頭道,“嗯,這樣最好。在鬥獸場時,不是有人出言譏笑你嗎?”

    白作黑不明白師尊爲何連這事也知道了,想到元嬰扭打出糗的事,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雖然最後將那個元嬰殺死,可是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傷,若不是師尊施救,恐怕恢復起來也沒這麼快。

    杜不羈繼續道,“那人說話的語氣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老朋友。你爲事小心些,能收斂一點就儘量收斂。”

    白作黑明白師尊所說的“老朋友”,恐怕就是敵人,看師尊如此鄭重,他不由狠狠點頭答應。

    ×××××××怡情院北院八十八樓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裏。

    “什麼,鬥獸場一次就輸掉了30000000極品晶石!你們這些混蛋是這麼辦事的,那些高級護院都死了嗎?你們爲什麼讓兩個兇獸戰平,你們……你們!”一個身着寶藍華服的中年男人怒吼道。

    雙臂一拉,直接就將站着的一個管事開膛剖肚,接着聽到“啵”的一聲,元嬰暴碎。

    其他兩名管事嚇得跪了下去,不住磕頭。

    那中年男人相貌威武,一雙眼睛有種睥睨天下的威勢。

    “說!你們是怎麼操作的,三千萬極品晶石,這可相當於我們一年的收入啊,你們這兩個蠢豬,快點說,你們怎麼輸掉的!”

    兩名管事嚇得直哆嗦,哪裏還能說出話來。

    “站起來,聽見沒有!站起來!”中年男人暴喝一聲,兩名管事才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

    中年男人指着左側的管事道,“錢管事,你先說!”他的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那個錢管事使力吞了吞唾沫,這才結結巴巴道,“大……大……人,事……事情……是……是這……這樣的……”

    中年男人甩的一巴掌,將他打得飛了出去,直撞到牆壁中才掉下來。

    “夯貨,說個話也說不清楚!”中年男子怒道。

    “孫管事,你說!”

    孫管事見有前面錢管事的教訓,當即整理好思路,稟道,“程大人,金毛獅與斑斕虎相戰的前半場,我們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斑斕虎當時佔了上風,即使我們的高級護院不出手,只要時間一久,那黃毛獅定然會被擊敗。可是在下半場時,事情卻突然起了變化,有八十二個仙人元嬰飛離出體,拉扯斑斕虎讓它不能輕鬆應戰,我們的高級護院出動了一百位,再加上以前挺虎派有三十位,總共是一百三十位元嬰對付黃毛獅,在我們的節制下,黃毛獅節節敗退,氣勢大挫。我們都在想斑斕虎必勝無疑。

    突然我們護院後面出現了騷動,那三十位元嬰有一對自己打了起來,緊接着,十多名元嬰撲向我們的護院,說是我們暗中偷襲了他。我們的護院記得大事要緊,本不欲與他們扭打,可是他們似乎認定是我們偷襲了他們,發起了狠,爲了保命,我們護院也和他們拼起了命。結果可想而知,斑斕虎就要咬住黃毛獅脖子的關鍵時刻,那些挺獅派拉住了斑斕虎,我們的**忿,全部衝了上去與他們扭打……”

    “你們這羣蠢豬,他們要拉斑斕虎就讓他們拉好了,你們幹嘛要衝上去扭打,即使黃毛獅咬死了斑斕虎,總比戰平要賠得少。你們的腦子是不是都進水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嗎!”中年人怒氣衝衝地厲罵道。

    孫管事嚇得一哆嗦,連聲稱是。

    中年男人將又是一頓臭罵,將他們罵得狗血淋頭,體無完膚,慢慢才氣消了。

    他冷聲道,“那些元嬰你們查清沒有,他們是不是特意與我們爲敵的。”

    孫管事顫聲道,“現在有些眉目了,不過還不明朗。”

    “哼!”

    “賭注的人數及賠率,你跟我詳細地說下。”

    孫管事應道,“總共參賭人員三萬四千零六十一名,其中有二萬一百名仙客賭平,共收本金一千二百八十萬,賠率爲3倍,現在戰平,需支付出三千八百四十萬極品晶石,其它一萬三千九百六十一仙客賭勝,收得本金八百三十萬,兩者相減我們莊家得付出三千零十萬極品晶石。”

    中年男子皺着眉頭,“把錢付給他們!你們儘快查出那個搗鬼的人是誰,是誰讓你們內亂起來的!”

    孫管事連連點頭。

    “下去吧!”

    孫管事扶起地上的錢管事,兩人飛離八十八樓。他們心中暗想,那人能夠搗鬼,其修爲不知比自己高多少,他當時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現在再去查,恐怕也是有勞無功。此事最後還是要不了了之。

    等兩人回到怡情院中院時,已經過了兩個多月。

    綠竹小築。

    王天賜完全入定,煉魂咒似乎沒起多大作用,元嬰依然是那麼高,並沒有長高一點,也未出現任何異狀,只不過嬰蠱蟲更加沉睡了,現在活躍的嬰蠱蟲數量減少了一些。元嬰卻在煉化沸海電符,但是靈魂之電對於沸海電符彷彿極爲排斥,煉化兩個多月,元嬰體中的黃色閃電不時竄出抵消元嬰的靈魂之力,使之不能煉化沸海電符。另外仇恨之魂的魂液彷彿也不歡迎沸海之電。王天賜無奈看來,沸海電符是真的煉化不了的,就像當初自己想用真火煉器,可是自己用不了真火,只能用魔血煉器。

    王天賜放棄了煉化沸海電符,將它收入茅草屋內。

    取出慧之光符,王天賜讓元嬰煉化,他的魔血與慧之光符相沖突,本來對能否煉化它不抱希望,只是抱着試試的態度。沒想到元嬰一煉化慧之光符,當即元嬰全身大放金光,就像一個佛陀顯示寶象一般,盤坐於地,甚是安詳平靜。而慧之光符的佛力如流水般流進元嬰體內,讓元嬰如臨春風,如沐暖泉,心中充滿喜悅。

    一年過去,慧之光符雖然還未完全煉化,但是王天賜的元嬰卻是長高了一寸,是一尺五寸,元嬰不僅可以隱身,而且還可以隱器,比如拿着刺龍匕,一般仙人看不到元嬰,但是可以看到刺龍匕在移動,而隱器之後,他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這種本事讓王天賜大喜不已,怡情院中院就有幾百萬裏,而其它院範圍更是廣闊,他又不能飛,憑着雙腳是走不怡情院的,不走出怡情院就不能到達仙篆府讓自己名錄仙篆簿,更不能正式成爲欲界天的一名仙人。

    他的修爲就相當於下界的散仙,身上沒有仙力當然發不出仙氣。

    本尊弱小,元嬰較強,這使得王天賜修煉的方向發生變化,他專心研究起《失得記》起來。“失得記”的內容深入腦海,字字歷歷在目。

    “失得記分爲三部分,一部是法術,包括三遁之術與煉魂咒,二部便是刺殺,包括弄琴劍指與十步一殺,三部便是真火煉器,真火包括心火,文武火與三昧真火。

    第三部分當然沒有用了,我的死丹與真火相剋相沖,無法修煉,法術部分已掌握大半,只有煉魂咒還沒達到最好,三遁之術已經掌握。現在主要是強攻刺殺部分。這裏弄琴劍指在前,十步一殺在後,那麼就從容易的開始,先開始練弄琴劍指。”

    “先要心中無劍,才能手中有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王天賜被口訣弄迷糊了,但他並沒有急躁,而是從牀上站起,到戶外撿了一根竹枝來比劃。

    “我心中沒有這根竹枝,手中才會有竹枝。看似不通啊。”他猛然想到自己的血魔九劍,心中一亮,“它說的是氣劍,哈哈~~”

    “不過問題又來了,我每次發血魔九劍時,都是魔血沸騰,凝血氣於指,這樣才能發出血魔九劍。這叫心中有劍,手中便有劍。看來那心中無劍的境界更高啊,簡直比血魔九劍高多了。”

    “幽林綠苔,心境空靈;高山流水,撫指弄琴……”

    王天賜不斷地念着這四句口訣。他大概懂得了“心中無劍,手中有劍”之後,便開始研摩下面四句口訣。“好美妙的詩境,但是卻是高深的武學,真是難以猜透。”

    王天賜苦苦思索着,卻沒有懂得半絲訣竅,他少年懶於學武,到了父親被殺,才憤而苦修魔身,但魔身不是武功,只是修真,修真可以讓自己實力更強,遠甚於一般武者。像修真者所發的氣劍,如果由武者來發的話,不知要苦修幾十年纔可能有,而且必須是資質好領悟力強的武者才能煉成氣劍,資質差悟性低的人恐怕窮盡一生也都無法入窺門徑。

    王天賜既然武學功底薄弱,其領悟武道宗墨成規寫的《失得記》,當然是非常困難了。如果讓方明珠來領悟的話,說不定就會有莫大的進展。

    這個領悟又非煉化什麼寶貝,也不是體內什麼真氣仙氣,靠盤坐修煉就能搞定的。王天賜讓元嬰繼續煉化慧之光符,而自己卻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冥思苦想弄琴劍指口訣。

    後來聽敖雲講,在這一年時間裏,嫣紅春兒又要什麼服侍他,見他在修煉也就沒打擾,鄧威卻是隔三差五地探問他,他彷彿沒將白作黑不許他出現在這裏的警告當回事,不過白作黑竟然也沒怎麼懲罰鄧威。聽敖雲講白作黑只來找他兩次,兩次之後再也沒有來。

    他進去茅草屋看了看暴龍,只見它將第一袋晶石全部吞噬完,身上的力量更強,王天賜感覺到一般的地行仙已不是暴龍的對手,特別是他吞噬了一顆極品仙石,身中發出霸者的氣息,光這氣息都足以讓弱者膽顫了。王天賜留下一顆中品仙石,將其它九顆中品仙石全扔給了暴龍。然後從茅草屋裏走了出來,他心中想,這口訣一時想不出結果,索性不想了,不如到博彩院去贏些極品晶石回來給暴龍當食物。於是在外間找到正專心修煉的敖雲,一起去賭彩院玩兩手。

    剛走出門口,就看到鄧威風風火火地跑過來,大叫道,“仙界美女巡迴演出啊,快快去看。錯過機會就再沒有第二次了。”

    他拉着王天賜便跑,道,“王兄,你再不去看,就沒有了,今天是最後一天。”

    王天賜問道,“仙界與妖魔界不是互不侵犯,互不打擾嗎?這次怎麼會有仙界仙女來我們妖魔界?”

    鄧威拉着邊跑邊叫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仙界有幾大勢力是中立於仙界與妖魔界之外的,其中有一勢力便是聖巫族,他們在仙界北部佔據八十一座城池,屬地幾萬億億裏,人數更是多得沒法數清……”

    “什麼,你說的是聖巫族的人?”王天賜驚叫道,一把將鄧威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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