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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是我徒弟 - 第三百零七章 燃犀照魂23 · 瑤月瞻月字體大小: A+
     

    歷城裡鬧了妖,但晚上不僅不封城,反而更加的繁華。幢幢高樓之間用繩子牽上,繩子上掛滿了燈籠,抬頭望去好似千盞孔明燈飄在歷城上空停頓不去。

    那一盞盞燈籠下,男男女女皆在街上嬉鬧。還不及夏日,夜裡尚還有些涼,但歷城的女子已經穿起了薄紗。金銀玉器掛在那一隻只蓮藕一般的手臂上。這璀璨月色下,儘是些妙齡女子。

    膽子大的就湊在一起對著好看的公子哥兒評頭論足。膽子小一些的就半含著羞站在一旁,有心儀的再上前去對上兩句詩文。還有些女子飲了些酒,兩兩相互勾著肩,更是看也不看周圍的男子一眼,放肆些的當街輕輕在臉上親上一下也是有的。

    這樣的光景,就好似瑤池邊仙女醉酒似的,只是比瑤池多了幾分煙火氣。

    這樣的景色不可謂不美,但也不可謂不令人咋舌。歷城因著泰山的原因,自古以來就是禮教森嚴的。女子講究三從四德,男子要懂溫良恭儉讓。即便是青樓樂坊也是只聽曲飲酒的地方,何曾有過這般光景?

    那月桂院門前便是這歷城最熱鬧之處。月桂院外一里處開始便鋪滿了粉色花瓣。花路盡頭一盞鰲燈徹夜明亮,讓那懸在半空的漫天燈籠都失了顏色。鰲燈之後一里也鋪滿了花瓣。華路兩側樹蔭遮蔽道路,樹枝上掛滿了花燈。

    樹后左右兩旁是兩汪不大的小湖泊,但是修得極其雅緻。那兩片小湖泊之上各做了兩個筏子。那筏子周圍點了水燈,筏子上一邊是一個著輕紗的女子撫琴而坐。微風吹過,吹得那撫琴女的紗巾輕輕揚起,墜在眉心的抹額隨著紗巾輕輕浮動,襯得她眉眼格外有靈氣。

    對面的筏子上是一個只著了短衫的舞女,也戴著頭紗。她雪白的腰腹露出隨著那琴音扭動宛若拂柳。她沒有帶抹額,眉心間用硃砂點了一多花,舞起來的時候便似一小簇火苗在額間跳動,原本清雅的琴音也被她眉心這一抹紅染上些嫵媚之色。

    過了鰲燈進了月桂院,更好似進了異域。院里的姑娘們是來者不拒,無論是客官是公子還是姑娘都是座上賓。這些姑娘們更是,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但卻又不像尋常青樓妓館,人人都要取悅男人。這些個姑娘們全都由著自己性子打扮。有打扮成男子的,有帶著面具的,有穿著寬袖大袍的,也有隻著一件紗衣半露出裡面肚兜的。總之是環肥燕瘦各有不同。

    還有一點與尋常青樓妓館不同的,便是這些姑娘們可以自己挑選男客。有看上喜歡的那便可大膽攬了過來,若是遇到自己不喜歡的調戲自己,也可一巴掌打了過去,讓周圍的小廝給拖走。

    當真是讓人看不明白這月桂院里誰是客,誰是妓。

    相比起來,倒是街上的男子看起來要顯得尋常一些。那面露驚奇,眼睛瞪得溜圓,就是頭一遭來歷城的;那對著女子恭恭敬敬或是溫言細語或是用詩文讚美的,那便是到了歷城許久的。

    唯有白珞與鬱壘冷著臉穿過人群徑直走進了月桂院。

    這一路上,鬱壘雖然得了不少姑娘的青睞,但好似因為一張冷臉讓不少姑娘望而卻步。但白珞卻不一樣了,雖然她的臉更冷,但那一個個姑娘上前搭訕的,或是自路旁遠遠扔來一支花的卻是數不勝數。若不是白珞這一路上結了風陣,怕是要被花活埋了。

    白珞剛走過鰲燈,這花路上的人便紛紛回過頭來。

    瞻月姑娘今日看中一個人,這件事不過才半日就在歷城傳遍了。眾人皆是好奇,到底是什麼天仙般的人物讓瞻月姑娘看上了。此時一看,果然姿容絕艷,當得起天仙二字。唯有一點就是這天仙冷了點,凶了點。

    小湖泊筏子上的兩位姑娘,都停了下來,看著白珞掩嘴痴痴笑著。

    這月桂院的姑娘們,一半眼睛在白珞身上,另一半在鬱壘身上。姑娘們也不管自己身旁的人了,都站了出來看著二人。那些恩客被冷落也不敢惱,只能由著姑娘將自己晾在一旁。有一些初來歷城的不懂規矩想要呵斥幾句,可還沒開口便被兩個面目兇惡的人給圍住,半個音節也發不出。

    鬱壘見那一樓的姑娘幾十雙眼睛落在白珞身上,心中端的不是滋味。

    白珞走進月桂院,將那根金簪拿了出來:「想是瞻月姑娘丟了什麼東西。」

    青兒姑娘自樓上走了下來:「何止是瞻月姑娘,恐怕瑤月姑娘也丟了魂了。若是往常,這會兒子瞻月瑤月二位姑娘都是要迎客的,現下卻著了我來迎客,二位在屋裡打扮著。」青兒伸出纖纖玉指從白珞手中輕輕拿走金簪:「就等著姑娘拿簪子來呢。」

    青兒的手從白珞的掌心擦過,白珞眉心一凜。這青兒姑娘的手涼得很,竟是半點溫度都沒有。哪有「人」的手是這樣的?可若青兒身上卻半點妖氣都沒有。

    「異鬼」二字頓時浮上白珞的心頭。這「異鬼」是三界之外的東西,白珞一時也難辨青兒是什麼東西變作異鬼的。

    白珞不動聲色地收回掌心,又將那簪子拿了回去:「既然是等我拿簪子來,那便煩請姑娘帶路吧。」

    青兒莞爾一笑:「姑娘這邊請。」

    青兒將白珞與鬱壘引去閣樓。青兒剛剛轉身,便見周公子痴痴傻傻地跟了過來,險些撞到白珞。青兒有些薄怒地看著周公子:「你來這胡鬧作甚?」

    周公子痴痴看著青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等情話從一個痴痴傻傻的人口中說出來,便會讓聽的人覺得渾身不自在。但是青兒卻好似十分受用似的,竟然掩嘴笑了起來。

    青兒在周公子額頭上一戳:「你倒是乖覺,那邊在這等著我好了。」

    周公子順從地點了點頭。青兒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對周公子補了一句道:「跪著等。」

    那周公子二話沒說,恭恭敬敬跪了下去。

    青兒滿意地一笑,這才又繼續帶著白珞與鬱壘向樓上走去。

    這月桂院里的人似乎對這一幕都習慣了,竟無一人多看一眼。青兒好似也覺得那事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沒有想要與白珞和鬱壘解釋一二。

    然而白珞與鬱壘分明在周公子身上聞到了一陣腐臭。

    獨屬於死人的腐臭。

    直到白珞與鬱壘自一層離去,那一層的姑娘們才紛紛不舍地收回了目光,重新打量起自己的恩客來。只是這一比之下,自己身旁的尋常恩客與白珞、鬱壘二人比起來自然是雲泥之別,便也不如之前那般熱情。

    白珞冷冷掃了一眼那一層的賓客,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一棟樓的姑娘目光都落在她與鬱壘身上,然而那些男子卻仍舊滿含神情望著身旁的姑娘。這棟樓里堪稱乖順的,何止跪在一旁的周公子一人?

    白珞隨著青兒走上閣樓,這月桂院越往上走越是雅緻,更是與那些尋常煙花之地大相徑庭。到得最上層,先會走過一片園子。那園子就像是那雲端上的瑤池仙境,朵朵鮮花伴著小湖泊,小湖泊之上使了些法子讓水霧不散去,便像空中的雲朵沉了下來似的。

    那些亭台樓閣更是精緻,不像青樓妓坊,反而像是大戶人家的閨房院子。

    青兒姑娘輕笑道:「姑娘,再往裡走便是瞻月瑤月二位姑娘的閨房。我可不便再進去了,煩請姑娘自己走去吧。」

    白珞二話不說就朝裡面走去。鬱壘也緩步跟上,可剛走了一步青兒一雙柔夷便搭在了鬱壘的肩上。

    青兒莞爾一笑:「這位公子何必心急,不如讓青兒……」青兒話還沒說完,便覺得指尖一陣灼燒,燒得似是皮肉立時便要裂開似的。青兒驚呼一聲驀地收回了手。她驚恐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好在沒有真的傷到。

    鬱壘冷冷地看著青兒:「你最好不要碰我。」

    青兒哪裡吃過這種虧?青兒喜歡聽那些男子口中的甜言蜜語,狐媚的功夫在這月桂院里是一等一的。

    這月桂院里的姑娘各有各的喜好專長。就像是那月桂院小湖泊筏子上彈琴的琴女那樣,從不使什麼狐媚功夫,她要的是覓得知音,只彈琴不談風月。所以那琴女是個琴痴,琴彈得也是最好的。而青兒便是月桂院里最懂得如何勾人的。

    但凡是青兒看上的男子,沒有一個是她得不到的。鬱壘這樣的,青兒還是頭一回見到。

    鬱壘目光極冷,青兒心中有氣卻又不敢招惹,她咬著下嘴唇道:「公子覺得青兒好欺負。青兒是個沒用的,說不得什麼。但我們這月桂院里,這閣樓是禁地,沒有瞻月瑤月二位姑娘的邀請是進不得的。」

    白珞才往裡走了兩步聽見鬱壘與青兒的對話又折了回來。她走到鬱壘面前,將那金釵向鬱壘手裡一塞淡道:「現在有了。」

    青兒氣結:「二位莫要如此不識趣!」

    「青兒,不得嚇著二位貴客。」那亭台之後傳來似嘆非嘆的低語聲。

    青兒頓時恭敬起來:「瞻月姑娘,青兒知錯了。」

    瞻月又問道:「在外面的可是今日穿黑衣的公子?」

    鬱壘不答。他知曉以白珞的實力他根本勿須擔心,但他一想到這一路上那一雙雙落在白珞身上的一雙雙眼睛,心裡便似揉了一小塊石子緊緊壓在心底——實在是硌得慌。

    瞻月「咯咯」一笑:「公子想進來便進來吧。這園子里岔路多,你們直直往裡走,可別走岔了。」

    青兒這才恭恭敬敬地讓了路放了白珞與鬱壘二人進去。

    鬱壘輕聲道:「小心。」

    白珞淡道:「隱神而已,無妨。」

    鬱壘蹙眉道:「你怎知道那二位姑娘是隱神?」

    「猜的。」白珞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歷城雖然處處都不合理,但有一點我相信是不會變的。天裂之中有隱神,也有異鬼。隱神的地位在異鬼之上。看這滿城的人對兩位姑娘那般崇敬便猜到了一二。」

    鬱壘環顧了一下四周,心中愈發覺得不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歷城……」

    白珞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二人繼續往裡走,一個從外面看著不大的園子,走進來之後便覺得十分寬闊。且園子里的道路彎彎繞繞,再多走幾步便好似迷了路。

    白珞心中覺得不妥停下腳步說道:「這個地方我們方才好像走過。」

    話音落,身旁的人卻未回答。白珞驀地一回頭,自己身旁哪裡還有鬱壘的影子?原本鬱壘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此時自己四周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鬱壘消失之後,四周的濃霧便越來越重。白珞倒也不慌張,濃霧之中只剩下她一雙紺碧色的瞳孔。白珞冷道:「若再不現身,那我便把這園子拆了。」

    「咯咯咯」霧中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那聲音並不是方才瞻月的聲音。那聲音比的瞻月的聲音更加甜美一些,想必是瑤月的。

    瑤月的聲音聽著頗有些天真爛漫,只聽她問道:「你得如意郎君不見了,那你為何不心急?」

    白珞淡道:「不需急。」

    瑤月不解:「為何?」

    白珞漫不經心地說道:「小小幻術哪裡能翻得起浪來?」

    瑤月嬉笑道:「幻術就好似一場夢,可姑娘能分得清什麼時候是夢?什麼時候是清醒的?」

    白珞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勿須分辨。」

    瑤月不解:「這又是為何?」

    白珞淡道:「是夢總會醒,何須分辨?」

    「嘖嘖嘖。」瑤月似是不同意:「若現實殘酷,夢境美好,為什麼不能活在夢裡?人人都能活在夢裡,不美么?」

    白珞有些不耐煩,不願與瑤月進行類似於這樣「莊周夢蝶」的辯駁。她微微蹙了蹙眉,手中捏了個風字訣,心想著還是直接把園子拆了方便些。

    瞻月輕聲道:「瑤兒又調皮了,今日貴客來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瞻月話音剛落,白珞眼前的霧氣就淡去了不少。

    薄霧之中只聽瑤月一聲嘆息:「監武神君還是這般性子,動不動便要打要殺,好生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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