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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七百七十一章 被使女搶了未婚夫后(3)字體大小: A+
     

    朔月客棧里安安靜靜。

    書生望著自己受傷的手,滿腹心事,面上一時痛恨,一時又似有悔意,兼有無盡的擔憂。

    「余娉……」

    他的小姑娘說要給玉英一個交代。

    她要怎麼給呢?玉英深愛自己,一定對余聘十萬分痛恨,她恐怕已經瘋魔了,余娉年紀還小,又太單純,心地善良,她現在甚至心懷愧疚,又如何能對抗得了藥王庄?

    「早知道……」

    早知道他就不要如此急切,應該徐徐圖之,如今傷了玉英又害余聘陷入危險……多少都有他的罪過。

    兩個女人愛他,偏玉英又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不可能接受余聘的,他能怎麼辦?

    哎!

    書生長嘆一聲,事已至此,玉英已經大錯特錯了,他實在沒辦法原諒。只能說這情之一字,實在磨人的厲害。

    他把一切說出來,也是為了不讓玉英繼續造孽。

    他讀聖賢書,尊孔孟之道,絕不能是非不分,容忍這般惡行存在於世間。

    說這一切時,他何嘗不是痛徹心扉?

    等玉英被抓到之後,他會去見她,至少該告訴她一句,自己心裡其實有她,自己也並不想傷害她,只是她什麼都有,余聘除了自己,卻什麼都沒有,他也是沒辦法。

    如果玉英還有機會改過自新,他一定會等她的。

    他會把玉英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給她所有的溫暖,努力讓她從絕望的情傷中恢復。

    只要她想得通,能接受余聘,他們三個可以過得很快樂,很幸福。

    書生躺在床上,也知自己的想法太天真,其實只要能讓玉英姑娘恢復理智,便是極好極好了。

    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一時憂懼交加,一時說不出的後悔,頭也疼,手也痛。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在他隔壁,包拯,公孫策,展昭三人坐在桌前,一時也無法安寢。

    展昭忍不住用一隻半眼睛盯著門外樹下的那位道士。

    公孫策和包拯看剛剛從陳留縣送到這邊的卷宗,越看越煩悶,千頭萬緒。

    「鄭公子所言,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

    包拯按了按眉心,輕聲道。

    公孫策嘆氣:「他的話到不假,但只是他自己認為自己說的是真,其實並無實證,皆是臆測罷了。」

    包拯斷案多年,他自己雖沒經歷過那麼多情感牽扯,但愛侶反目成仇的戲碼,卻是年年都要看一看的。

    「鄭公子懷疑藥王庄少主因愛成魔,這事有幾分可能?展護衛,不知你可認得藥王庄少主?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展護衛,展護衛他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哪怕是天資卓越之輩,有最頂尖的高手做師父,輔以充沛的資源,想要有門外那位的武功,也絕不容易,那樣的高手認下的……主人,肯定有過人之處。」

    展昭默默代入了下江湖朋友的想法,輕輕忽閃了下修長的睫毛,嘆道,「我想,藥王庄少主至少是一個胸懷寬大之人。」

    江湖上一言不合動刀動槍者無數。

    女俠們遇見敢拐帶自家使女私奔的未婚夫,就算男女雙方的勢力是勢均力敵,那女俠們恐怕也要扒對方一層皮才肯罷休。

    至於家裡的使女,只能希望明年有人到自己墳頭上上一炷香,別讓自己在下頭太凄涼。

    公孫策揚眉:「看來展護衛對那呆書生的話是不大相信,真若如此,到也是好事。門外樹下那位,我可不想招惹,哎,若真要硬懟上,那隻能希望咱們家包公的黑臉,能讓他在夜裡擁有隱身的能力了。」

    展昭苦笑,心道,看來公孫先生著實也是個苦中作樂的高手。

    一連兩日,包拯同那書生,鄭修成鄭公子多次交談,雖然感覺此人志大才疏,有與家世很不相符的驕傲。

    但鄭公子說的話里若有三五分為真,他口中的那位玉英姑娘,藥王庄少主,大約就是真對他情誼極深極深了。

    包拯並不習武,也不知習武之人是不是真的會因痴念而走火入魔。

    作為高手的展護衛表示:雖然很想幫大人,可他學的是正兒八經的內功,中正平和,資質不夠最多就是學不會,絕不至於有走火入魔之慮。

    至於藥王庄……

    「學的若不是邪門歪道,想來不至於會如此。」

    可若那書生說的是實話,藥王庄真動輒殺人,還挖人心肝,那必是魔道無疑。

    隔壁房間,鄭姓書生昨日剛寫了遺書,懷疑自己會被殺人滅口。

    展昭的目光落在窗外,公孫先生也看過去,一眼居然沒有看到那位道士。明明是一個出色到讓人絕不可能輕易忽視的人物,但此時夜幕籠罩在他身上,他便在清風明月中匿去了身形。

    房門外忽然有腳步聲響起,隔壁書生推門而出,過來正同王朝說話,片刻,王朝一臉無奈地進門,眼角直抽抽。

    「第五次。」

    王朝苦笑道,「鄭公子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他又過來說他懷疑自己的茶水裡被下了毒藥,說現在感覺肚子有點痛……馬漢跟他去看看情況。」

    雖然每一次都沒事,可他們也不敢大意,萬一要是有一次是真的,就是要人命的大事。

    公孫先生把目光收回來,悠悠道:「展護衛,門外那位想殺鄭公子滅口的話……」

    「就算是展某要殺他滅口,他現在也已經死了一萬次,那位的武功比展某高出許多,真想殺人,展某可攔不住。」

    展昭話音未落,臉色驟變,推門招呼道:「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保護府尊與先生。」

    說話間他便一勾手輕扶窗框,足尖一點飛上房檐,半絲聲響也未發出,轉瞬便至綉樓處。

    昔年耀武樓獻藝,陛下贊他靈動如狸貓,此時這一連串的動作,若讓那位陛下親眼瞧見,怕是要高高興興地寫上『仙貓』兩字送給展昭作雅號。

    綉樓的燭光在昏暗的月色下若隱若現。

    大部分燈火都熄了,唯有女郎的卧房留了一盞燈,燈下一個丫鬟守著火爐,有一下沒一下打著蒲扇,另一個托著下巴小歇。

    卻只一瞬間,整個綉樓寒氣凝結,冰霜覆蓋,緊接著房間里一聲凄厲的尖叫,只見一黑影猛地從窗中撞出,眨眼消失在黑夜裡。

    展昭顧不得禮教,翻身從屋檐上一躍而下,飛入窗中,只見朔月客棧掌柜愛女坐在帷幔外,一隻手捂著心口,瑟瑟發抖。

    不遠處門邊,道士站在一地晶瑩的冰晶中,眉頭微蹙,似有不悅,兩根手指中夾著一大團毛茸茸的尾巴,中間是紅色,兩邊夾雜著些許銀黑,看起來很漂亮。

    道士卻是審慎地盯著尾巴幾秒鐘,若有所思:「到是能織條圍脖。」說著一翻手,那尾巴就不知被他塞到何處去。

    展昭順著窗棱上破開處向外看,一開始看見一片血花,只是再一看,血跡就憑空消失,若非他對自己的眼力有信心,恐怕也會懷疑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外面嘈雜聲四起。

    展昭身形一飄,就上了屋檐,道士的速度並不比他慢。

    眼見道士落在旁邊的樹冠上去,展昭心中不禁對他好感更濃,此時江湖上風氣開放,他還擔心眼前一看便不像世俗中人的道人,不會顧及女兒家的名聲。

    可他在開封府任職以後才知,在江湖之外,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都將名節看得極為重要。

    此時夜半更深,縱然是事出有因,可能給那位女郎少些麻煩,又有什麼不好?

    展昭立在屋頂上,衝下面做了幾個手勢,張龍便領著衙役向北方那黑影逃遁的方向追去。張龍的心思更細膩,比起王朝馬漢他們更穩重,由他領頭去追這位不知深淺的敵人,他更放心。

    因急著詢問究竟,眼見朔月客棧的掌柜到了,燈光亮起,他便快步繞到正門,推門而入,不等掌柜的斥罵,展昭摸出腰牌,輕聲道:「開封府四品帶刀護衛,展昭。幾位女郎,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展昭相貌好,氣宇軒昂,通身俠氣,在開封,便是再矜持的貴女路上遇見他,也免不了要多看幾眼,此時由他來問話,房間里的小娘子和婢女情緒都還算穩定。

    兩個婢女臉色發白,目中含淚道:「我們看見了,就在剛才有個女子進門,但我們都動不了,也喊不出聲。」

    掌柜千金也道:「小女先是聞到了一股香味,耳邊聽到有人說,為了天下蒼生,要借小女的心肝一用……這怎麼能借得?小女心下害怕的厲害,只覺那香味越來越濃郁,身體漸漸麻木,一顆心劇烈跳動,就好像要從小女的身體里飛出去一樣,就在這時,屋裡溫度忽然降下來,一道月芒穿過窗戶照在小女的床邊。」

    這女郎小口吸了口氣,精神振作了些,「小女便聽一聲慘叫,驚見有個東西從床邊飛了出去,啥時間身體就恢復了知覺。」

    她同兩個婢女對視,小聲道,「大約真是有神仙見到妖邪作祟,這才救了小女一命。」

    掌柜的又驚又嚇,直呼萬幸,連聲交代要立即去上香還願。

    「一定是玉英,她來了。」

    剛才鬧出的動靜不小,鄭書生自是也聽到了聲響,當即色變,跟在王朝馬漢身後到了綉樓,聽完女郎的話,神色間不禁又是傷痛又是無奈,他面上到沒顯露出太多害怕。

    這麼長時間,玉英都未曾傷他分毫,想必以後也不會了。

    情之一字,著實害人不淺。

    「我絕不能讓玉英再害人。」

    不多時,張龍帶人折返回來,進門便搖了搖頭,顯然是一無所獲。

    展昭到也並不覺得很意外。他今日第一次和敵人正面交鋒,很確定那不是一般的兇徒,和他以前遇到的惡人都不同。

    不過,展昭的目光落在旁邊樹下那位道士身上,忽然有一種直覺,他也說不清楚,但有些人總是會讓人不自覺信任。

    他與那位道兄甚至不曾有一句正面交談,可卻……傾蓋如故。

    展昭抬頭看了看綉樓樓梯破口處多出來的一盞油燈。

    區區一小破口,對武林中人無關緊要,卻有可能傷了往返的客棧小夥計。

    那人有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面貌,渾身上下都沾滿了仙氣,彷彿隨時可能羽化登仙而去,卻是會為了些平凡世界中的平凡眾生,默默做這樣瑣碎的小事。

    這樣的人,真會同那些血腥殺戮有關?

    展昭見過不知多少菩薩面容,蛇蠍心腸的惡人,早就學會了不以貌取人。

    可他最近見到的這位道士,他卻總不願意將他往壞處去想。

    這一夜,朔月客棧里徹夜燈火不滅。

    黎明時分,鄭書生睡的正沉,耳邊忽然傳來細細的哭聲。

    他猛然驚醒,借著月色只見余娉臉色雪白,伏在他床沿上啜泣。

    書生大驚又大喜,急聲道:「娉兒,你這幾日去哪裡了,我還當你被玉英捉了回去。」

    余娉抬頭,面色慘白,書生此時才驚見她裙擺上一片暗紅。

    血腥味伴著一絲幽香,擴散了整個屋子,書生吸了口冷氣,臉色慘白,啞聲道:「是玉英傷了你?」

    「你——別問了。」

    余娉落下兩行清淚,「你我今生無緣,來生所有機會,我,我……」

    她說著,終於忍不住撲到書生懷裡痛哭。

    書生軟玉溫香在懷,既是情動,又驚懼傷感,「說什麼無緣,是不是玉英她要來抓你!」

    余娉深吸口氣:「總之,我要回家去了,你就……忘了我。」

    說著,她輕輕一推書生,掩面奔去,剛一轉身,一道劍光輕盈地飛到她臉上,余娉臉上劇痛,捂住面倒退了幾步,痛呼:「是你?混蛋!」

    她竟彷彿又再次感覺到斷尾之痛,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可下一秒,她就戰慄不已,牙齒咯吱吱作響。

    「阿娘,阿娘,救命!」

    書生茫然看過去,門外,道士不疾不徐地進了門,伸手將劍鞘搭在余娉的肩膀上,漠然道:「你無故殺生,依藥王谷規矩,當死。」

    頓了頓,道士回頭掃了展昭一眼。

    「不過你既以人身在凡間犯案,便先由凡間律法處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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