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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七百五十五章 她失去了腎,可我丟的是你的心啊!(38)字體大小: A+
     

    「他奶奶的,今天這活沒幹好,那小丫頭片子還真敢和鬼對著干,也忒能耐了。」

    兩個人拉開柵欄門,走到屋前,一邊把各種機關零件從口袋裡,袖子里拆下來放好,又往下拽衣服。

    他們兩個穿的衣服很特別,衣服非常大,很長,用各種各樣的塑料軟管撐著,能瞬間變幻形狀,拖著衣服跑時,既能留下想要的痕迹,想能很好地清掃掉不想留的痕迹。

    雖然複雜了些,到是並不影響行動,就是穿脫不太容易。

    不過,他們兩個顯然非常熟練,反手一擰一扭,先把背上的長片拽掉,扯下袖子,拆卸胸甲。

    正拆著,個子稍微高一點的忽然感覺胸甲卡住了,怎麼拽也拽不下來:「老孫,替我打打手電筒,幫我看看——」

    對面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個高的這個皺眉,哼了聲,罵罵咧咧:「你個棒槌,懶得沒邊了,在我跟前還裝聾作啞。」

    他自己從口袋裡摸出個手電筒,擰亮,下一秒,卻是愣住。

    地上多了個奇怪的影子,他本能地一抬頭,就見他的搭檔倒吊在屋檐上,衣服卡著嘴巴,整個人被扭得像一團麻花,正隨風擺動,腦袋也亂動,胸腔起伏不定,顯然是想說話都說不出。

    高個立時張口欲喊,就感覺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地轉頭,只見一臉冒藍光的艷|鬼正沖他笑,高個冷汗嗖嗖地向外冒,一聲沒出,艷|鬼手下一用勁,人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外頭幹什麼呢,老孫,老喬,你們兩個還不趕緊滾進來給我換換班,老子憋著屎老半天了。」

    也許是聽到外面的聲響,木屋裡也傳來一陣拖拉的腳步聲。

    楊玉英把手機上的手電筒關掉,整理了下衣服,摘掉肩膀上幾片落葉,剛才一路追過來,又要避開這兩個『鬼』的耳目,她身上著實沾染了些灰塵落葉之類的東西。

    眼前的木屋燈光略有些暗淡,以楊玉英的眼力,即便黑夜中也能看到牆上斑駁的青苔,這是一座很有些年頭的老房子,沒有五六年的光景,養不出這遍地青苔。

    住戶應該是個獵戶,院子角落還留有野雞的翎羽。

    這年頭,獵戶可不多見。

    山裡都快連只兔子都逮不著了,正經的獵戶那個個是餓死的命。而且還有可能因為捉到保護動物而鬧出事故。

    楊玉英不徐不疾地掃去肩頭的灰塵,整理好稍嫌凌亂的頭髮,木屋裡的腳步聲也剛好傳遞到了門口,咯吱一聲,大門打開。

    門裡露出個膀大腰圓的男子,男子開門抬頭,便是一愣,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楊玉英沖他笑了笑。

    對方臉色驟變,伸手向腰側摸去,楊玉英抬起手按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捏,男子頓時感覺手臂劇痛,麻木,渾身上下都失了力氣,和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順手一提,把人抖摟了下,這人就閉目昏死過去。

    楊玉英拖著人進門,木屋是兩室兩廳,一廚一衛的結構,進門先看到飯廳,旁邊就是廚房,廚房裡的灶台還燒著火,上面咕嘟咕嘟地冒著滾滾肉香,大塊的排骨能看到厚厚的油脂。

    隨即就聽到一陣壓抑的咳嗽聲。

    楊玉英順著聲音找過去,推開房門,就見一人躺在床上,整個人瘦得都有些乾癟,滿臉病容,頭髮花白,臉也顯老,皮膚粗糙,黝黑,看不出具體年紀。

    就是那種說他四五十歲也行,說他六七十歲也成的模樣。

    楊玉英輕咳了聲,這人顯然睡得極不安穩,一聽見聲音猛地睜開眼,眼睛有些渾濁,又有些凶氣,死死盯著楊玉英,奮力張開口,從嗓子縫裡擠出一聲:「你——」

    他看到她的一瞬間,瞳孔猛地收縮。

    「你認得我?」

    心下不禁有些意外,楊玉英仔細思索半晌,確定自己肯定不認得這個病重的老叟。

    她正想追問,目光卻落在旁邊茶台上,微怔,舉步走過去,端起茶壺看了看,輕輕轉過頭,神色微變:「你認得張溫酒?」

    這茶壺分明是張溫酒的手筆。

    楊玉英當初在劉家的倉庫里看到過張溫酒的刻瓷手藝,她很喜歡,記憶自然深刻。

    床上的老人嘴唇動了動,艱難地抬起手臂,沖旁邊的衣櫃指了指:「救……小張。」

    楊玉英心裡咯噔了一聲,感覺有些不妙,連忙先摸出手機給幾位老爺子發了條微信,這才走過去打開衣櫃,敲了敲就發現後面居然是一塊活動木板,把木板拆下來,露出來一段向下的樓梯。

    她打開手機的手電筒,順著樓梯向下走去,剛剛走到一半,就看到張溫酒倒在不遠處,頭部和地上有些暗紅的血漬,不過,楊玉英卻是鬆了口氣。

    看他胸口起伏的狀態,至少人還活著。

    楊玉英有點擔心外面還有敵人,一時不急著下去,先上來又給三個昏迷的傢伙補了一下子,再把大門關好,隨手布置了下小機關,保證有人進門她第一時間能聽得到,這才折返回地下室。

    在走過去之前,她心中都不免略有忐忑,思緒混亂,但真走到張溫酒身前,確定他的身份沒有問題,翻開眼皮看了眼瞳孔,摸了摸脈搏,看到這傢伙的確有些虛弱,很大概率是餓的,但人還活著,也並沒有受到不可逆的傷害,心情就一下子平復下來。

    張溫酒感覺溫熱的水湧入喉嚨,不禁嗆咳了聲,睜開眼,神色恍惚。

    楊玉英嘆了口氣。

    「說實話,我感覺張家的當家人如此狼狽地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有點意外。」

    她在劉老那裡看過各種文件,她知道目前整個外圍組織還剩下八個家族,其中王,溫兩個家族在十多年前也消失了,只剩下六家。

    這六家也早不復當年的盛況,既有外部環境因素,也是老一輩自己的選擇。

    有時候子孫隱匿,拋掉家業財富,並不是家族衰落,而是聰明的保護措施。

    別管什麼緣故,都是不復當年。

    楊玉英心情真是倍感複雜,時盟在某一個位面留下來的外圍組織,低調當然是應該的,也沒問題,可也不能低調到某一家的當家人隨隨便便就被人打破頭塞地下室里準備餓死的地步……吧?

    「你這樣的身份,出門難道就不知要帶三五個保鏢?」

    張溫酒撐著爬起身,搖搖頭:「強叔?」

    楊玉英扶著他起身,爬上樓梯,進入卧室,卧室里重病的老叟臉上現出一層死灰色。

    兩個人都沉默了下。

    不要說楊玉英,就是張溫酒也是見過死人的,他們都看得出,這老叟命不久矣。

    張溫酒走到床邊坐下,老叟勉強抬頭看他,目中隱隱有恐懼,愧疚,惶恐,諸般情緒,複雜得讓人難以分辨。

    「強叔。」

    張溫酒指尖微微有些顫抖,聲音壓得很低,「你本來想告訴我什麼?你是不是知道林謝在哪兒?」

    他是忽然接到強叔的微信,強叔說自己病入膏肓,有一件事想告訴他。他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可一進門就遭了暗算。

    張溫酒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他聽不到外面一點聲音,卻本能地有一種直覺,這件事同林謝有關。

    他和強叔認識已經五年時光,當初也是在尋找林謝的途中,偶然相逢,緣分使然,一直交往至今。

    現在他忽然覺得,或許那並不是偶然。

    強叔掙扎著張了張口,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掙扎著倒了下去,張溫酒神色驟變,伸手去探了探強叔的鼻息,猛地握拳,只覺口腔里也含了一口甜腥味。

    楊玉英嘆了口氣,拿出手機來叫了救護車,又在小群里和劉老,張老提了一句。

    不多時,外面就來了人。

    楊玉英看著強叔本抬起,上了救護車,本已經想走了,腳步忽然一頓,走到窗邊,彎下腰,輕輕敲擊了下靠牆的位置。

    剛才強叔掙扎間,好像在指什麼地方。

    床上並未發現異樣,張溫酒卻舉步走到桌邊,從桌下拉出一個銅製的炭盆。

    炭盆里有一層薄薄的灰燼。

    張溫酒感覺巨大的疲憊襲來,窗外的寒風撲面,他卻已感覺不到寒意,或許這冷風也抵不過血冷。

    楊玉英的目光從炭盆上移開,落到桌邊一天青色的瓷罐上,走過去抱起瓷罐放在桌上,輕輕敲擊了兩下。

    聽到悶響聲,張溫酒兩步走過來,伸手進去,用力拽出一個本子。

    本子是很普通的記事本,黑色的封皮,看外表有一部分燒焦的痕迹,張溫酒打開了一頁,赫然是強叔的日記。

    他的手指又一次輕輕顫抖。

    在他剛剛隨爺爺接觸雕刻等技藝時,爺爺就告訴他,從此以後他都要戒煙戒酒,以保持手指的絕對穩定。

    只是煙沒戒成,酒也沒戒成,手到是一直很穩。

    反而是他這些年年紀大了,不怎麼喝酒後,這一雙手再也做不了精細活。

    張溫酒腦海中思緒紛雜,許久難以平復,他用力掐了下指節,深吸了口氣,翻開日記本。

    一開始翻得快些,後來翻閱得慢些,楊玉英也坐了過去。

    2014年,9月15日,陰轉多雲

    清微山這地界,真他奶奶的冷啊,乾冷乾冷的。

    我今天終於要跟著高公子去下地了。

    可我的感覺很不好。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東北,那回我有十三個兄弟永遠留在了地底下,哎。

    有點想家。

    2014年9月16日。

    我們的行動受到一點阻礙。

    林公子居然也來了清微山。

    雖然我第一次見到林公子,但我覺得他是個好人,高公子說不要緊,他會親自出面,先把他忽悠下山。

    我覺得這應該有點難,林公子雖然很年輕,但他很聰明,不像是容易忽悠的那種人。

    ……

    2014年9月19日

    林公子死了!!

    我打的盜洞,一鏟子下去,我就感覺很不好。

    ……

    高公子先下去的,果然出了事,我們把安全繩拽上來時,高公子不見了,安全繩尾端全是血跡。

    林公子立即下去救他。

    可是,最後是高公子上來的,他一上來就著急切斷了繩子,又催著兄弟們把盜洞埋上。

    ……

    這一頁有很重的燒焦痕迹,後面一部分內容已經看不清,張溫酒顯得很冷靜。

    楊玉英如果不用肉眼看,一時竟感覺不到張溫酒的氣息,他整個人彷彿成了一尊蠟像,呼吸都弱不可聞。

    沉默片刻,楊玉英低頭看了看張溫酒雪白的臉:「你還行嗎?」

    張溫酒沒說話。

    楊玉英不禁猶豫了下,不自覺抬起手啃自己的指甲,好在剛一碰嘴唇就回過神,心下嘆氣,道:「我覺得,我現在應該給你灌一碗安神湯,一碗米粥,再把你送到床上踏踏實實地睡足十個小時。」

    張溫酒抬頭,目中茫然失神。

    楊玉英也是無奈:「走,我帶你去找……林謝。」

    牽著張溫酒的手,楊玉英不曾放慢腳步,一路翻山越嶺,過了野河溝向大山深處走去。

    張溫酒三日水米未進,此時完全感覺不到饑渴,也似乎感覺不到疲憊,黎明的風極冷,他同樣毫無感覺,一路走著,信手把身上的外套扔掉減輕負重,一步都不曾掉隊。

    上到最高峰,楊玉英舉目遠眺,豎起兩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測算方位,半晌,吐出口氣:「應該沒錯,走!」

    她又帶著張溫酒沿著盤山道一路疾行,一邊走一邊檢查道邊的痕迹,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太陽升起來,又到了正中央,向西邊偏去。

    濃雲密布,太陽還未下山,山中已暗淡到甚至看不清五米外的光景,北風呼號,張溫酒的嘴唇隱隱開始發青,幸好張家,劉家的夥計們及時趕到了,楊玉英看到陸續到來的年輕人,不禁鬆了口氣。

    不等她多交代,所有人分散開來,舉起手電筒,一寸寸地開始捋著草皮搜尋。

    不知過了多久,楊玉英停下腳步,蹲下身仔細看了看地面,這一片草皮被踩踏的有些嚴重,旁邊有些地方焦黑,顯然時常有人在此燒紙。

    找到了!

    張溫酒嘴唇動了動,輕聲道:「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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