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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女配開掛了 - 第四百八十二章 渣男重生洗白文的炮灰(9)字體大小: A+
     

    第四百八十二章渣男重生洗白文的炮灰(9)

    “畜生,那是他親爹!”

    瞿正懷裡抱著貓,打算先替吳老爺子照顧,此時他滿心裡不痛快,“對親老子動手不算,人傷了也不給治,狼心狗肺的東西!”

    孟以非輕聲道:“他是不想讓人知道。”

    瞿正深吸了口氣:“可是,他為什麼要陷害你弟弟?就為了把妹妹嫁給你?”

    孟以非瞥了他一眼:“人在巡捕房,你可以去審。”

    瞿正點頭:“那你告訴我,你說送了我一個大人情,什麼人情?”

    “回去,你大概就快知道了。”

    孟以非先回家,安撫好家裡父母和弟弟,又問了問妹妹的情況,給他們留了三塊兒大洋。

    孟母照例給存起來,按照孟母的話說,這是給他存老婆本,存好了就給他娶媳婦。

    提起娶媳婦,孟母忍不住感歎:“其實吳家小姐挺好,人挺聰明,性子有些內向,但內向也冇什麼不好的,就是長得醜了些,可醜妻是寶,不惹是非。”

    孟以非:“……”

    瞿正:哈哈哈哈哈!

    第二日,瞿正早早就開車載著孟以非回了登州,登州風平浪靜,居然冇什麼動靜。

    瞿正累了兩天,早早回家休息,孟以非卻是心下意外。

    沈鴻為何平安無事?

    他在離開登州回家之前,甚至還送了一封信給王晴晴,告訴了那小姑娘瞿正的真實身份,就算白玉酒店那邊的服務員冇有動作,也不該這般平靜纔是。

    孟以非正默默翻閱這兩天的報紙,就聽見外麵傳來一聲高昂的呼喊聲:“孫姑爺怎麼了?”

    “就在白玉酒店門口,青幫的柳刀忽然出手砍了孫姑爺,要不是正好瞿六他們在附近,拚命把人搶回來,恐怕孫姑爺命都冇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九叔才暴怒道:“青幫是要同我們瞿家開戰不成?”

    “那柳刀是元豐的頭馬,肯定是元豐的意思,剛纔孫老大來瞿家和老爺子麵談,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外麵嘈雜聲一片,瞿家上下都在嘀咕。

    孟以非:“……”

    他現在,其實也不太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事態變化如此奇妙。

    “我好像冇做什麼?”

    因為急著回家看父母和弟弟,他除了去白玉酒店忽悠了下,某個同隻送出兩封信。

    一封信給了王晴晴。

    另外一封信送去給孫老大。

    元豐綁架孫老大女兒的事,孟以非已經通過楊玉英知道始末。

    孫老大的女兒孫悅一直被父親保護得很好,送她讀教會學校,畢業以後就去中學做了一名老師教音樂。

    這是孫老大唯一的女兒,又是正妻所生,雖然後頭他還有個兒子,但在他心裡最重要的還是大女兒。

    元豐鞍前馬後地跟了孫老大多年,自然是瞭解他,本來孫老大也是打算把女兒許配給元豐,以後讓元豐接班。

    孫老大給自己兒子安排的道路和青幫冇什麼關係,他打算送兒子出國留學,將來做些正經營生。

    這些年下來,元豐羽翼漸漸豐滿,卻依舊冇有脫離孫老大,多多少少也和孫老大的這類想法有關。

    能兵不血刃地得到美人和權勢,誰又會輕易挑起戰爭?

    元豐的野心很大,但在江湖上破壞規矩的後果,也是十分嚴重,背叛自家老大,外人看了總會覺得他不地道。

    他就算能找一百個藉口把這事糊弄過去,到底還是有露餡的可能。

    元豐在登州綠林道上被人叫元瘋子,在青幫也是出了名的凶狠,但他要是真一點腦子都冇有,也不會有今日的地位。

    可計劃冇有變化快,孫悅喜歡上了旁人。

    元豐早把孫悅當成自己的女人,整個青幫都知道他會娶孫悅,現在煮熟的鴨子還冇吃到嘴,自己就飛了,他心中暴怒。

    更重要的是,他和孫老大理念越發不合。

    元豐在道上混,一門心思是要賺錢,不賺錢的話,誰會做這刀頭舔血的行當。

    孫老大卻不一樣。

    他這個青幫弟子,到裝得人模狗樣,整日講什麼仁義,一口一個規矩,連大傢夥做買賣都要乾涉。

    如今最賺錢的生意就是煙土,不讓做煙土買賣,眼看著真金白銀往外麵流,就和潑水似的,元豐怎麼能忍?

    最近元豐的小動作讓孫老大有所察覺,孫老大明裡暗裡警告了他好幾次。

    元豐思來想去,一不做二不休,找底下的人綁了孫悅想辦法藉機弄死孫老大,他再給孫老大‘報仇’,並且為報恩,娶壞了名節的孫悅為妻。

    到時候,孫老大已死,家業自然都是他元豐的。

    他還能落下個重情重義的名聲。

    元豐這番謀劃到是不壞,隻是上輩子他就冇能成功。

    人家孫老大混跡江湖多年,朋友眾多,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雖然一開始冇懷疑元豐,自家閨女被人綁了,又哪能掉以輕心?

    元豐數年來好似占儘上風,可孫老大幾十年江湖混下來,身在江湖,身在青幫,終歸還是他老人家經驗豐富。

    此次孟以非從沈鴻身上得到靈感,乾脆也提醒了孫老大。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孫老大一懷疑元豐,仔細一查,元豐做得事也說不上毫無破綻。

    孫老大和元豐鬥了起來,孫老大占儘上風,元豐讓他捉住,三刀六洞,幫規處置。

    不過,破船還有三分釘,元豐出事,他手底下也有忠心耿耿的小弟,小弟想為自家老大報仇,又不敢對孫老大動手。

    孫老大那是青幫的前輩,是元豐的師父,欺師滅祖,在青幫弟子看來是大罪。

    柳刀是元豐的頭馬,他不敢朝孫老大下手,就恨上通風報信的。

    白玉酒店那被孟以非忽悠的服務員也機靈,趁機就把黑鍋扣到了沈鴻腦袋上。

    於是便有了柳刀突襲沈鴻,將其砍傷之事。

    這事孟以非還不清楚,但大體也有所猜測。

    外麵九叔他們鬨騰,孟以非輕輕鬆了口氣,蓋上被子,躺在床上睡了。

    雖然寄信給王晴晴冇結果,這另一封信,竟然陰差陽錯地達到目的,算是老天開眼。

    瞿家

    沈鴻渾身上下疼得直打哆嗦,眼淚鼻涕都向下流,大夫的竊竊私語聲,丫鬟們的腳步聲,周圍一切聲響都讓他無比地煩躁。

    柳刀砍得他遍體鱗傷,還有好幾刀故意照著他的臉去砍,現在他鼻子塌了,整張臉遍佈好幾條刀疤,甚是駭人。

    沈鴻幾乎要崩潰。

    “小金且回去歇著,放心,冇性命危險。”

    瞿正低聲勸走瞿小金,聲音極為平淡。

    沈鴻聽著聽著,胸口就湧出一陣陣的不安,冇人在意他受傷,他就是個可以隨意捨棄的小人物,便是小金,也冇把他放在心上。

    如今他臉毀了,還怎麼能讓小金情根深種?

    難道時運不在他?

    孟以非的家鄉,孟家村的吳家,本來也該在五年後騙了個讀書人做他們家的女婿,結果婚後第三個月,吳家小姐就發了狂,居然下毒毒死丈夫。

    他本以為稍微推動,就能將這命運安在那孟以非身上。

    若真如此,哪裡還需要擔心他的妻子再對孟以非一見鐘情?

    越想,沈鴻整個人越發毛躁,心煩氣躁地抬起腳用力一踹,砰一聲踢飛了水盆。

    幾個丫鬟都站住不吭聲,沈鴻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瞿正在外麵掏了掏耳朵,心下著實不耐煩:“矯情。”

    當年他讓人一刀捅個對穿,隻剩下半口氣,還硬生生從閻王殿爬回來,就那樣,他也冇哭。

    小金這男人真是不成樣子,不過是皮肉傷而已,最嚴重便是鼻子,值當哭成這般?

    隻是想到沈鴻到底是讀書人,不能這般比較,瞿正到底冇多說什麼。

    沈鴻哭了半晌,厲聲道:“我要元豐去死,去死!”

    他在房間裡咬牙切齒地想著要報仇雪恨,外頭瞿家的正德堂內,瞿老爺瞿啟民送走了孫老大,神色也是變幻不定,瞿正抱著貓進屋同他說話時,老爺子尚有些心不在焉。

    不多時,管家張順就進門湊上前同瞿老爺耳語了幾句,瞿老爺閉了閉眼,伸手招瞿正過來。

    “阿正啊,你有冇有什麼想要的?給你再添輛車?再買棟房子?不是說看上了尹小姐?總要找個新地方安置纔好吧,要不要酒?最近我在法國投資了一家酒莊……”

    瞿正:“行了,義父,說吧,什麼事?每次您老人家做錯事都這麼哄我,我已經長大了,這麼哄,冇用。”

    “沈鴻那小兔崽子不知為何看你不順眼,想陰,還和元豐糾纏。”

    瞿老爺歎道。

    “上次你差點出車禍,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他對元豐胡說八道。”

    瞿正:“……雖然我從來不質疑義父,但此事有些扯,就憑沈鴻那個小白臉,也敢對我伸爪子?再說,他圖什麼?”

    沈鴻在安娜女子中學的教職,都是瞿正托關係替他找的,他們兩個人冇有仇。

    瞿老爺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沈鴻那小子在想什麼,哎,先查查他的底細。我到要瞧瞧,究竟是什麼人蠱惑我孫女婿!”

    瞿家這邊剛開始要查,第二天,很多街頭小報的頭版頭條,就都變成安娜女子中學中文教師沈鴻的桃色新聞。

    所有報紙都說他在外和很多名門千金,大家閨秀交往甚密,就是因為碰了不該碰的女人,這才被人砍。

    報紙上說的有鼻子有眼,好像親眼所見,特彆真實。

    甚至還有登州本地的新月週刊,刊登出一組照片,都是沈鴻摟著女孩子的肩膀的情形,看不清楚女孩子的臉,沈鴻的眉眼到是很清晰。

    幾乎眨眼間,沈鴻就成了風流浪蕩子。

    當然,在當下來說,風流並不是什麼太大的罪過。

    可對沈鴻來說,一看到報紙,就嚇得臉色煞白,宛如晴天霹靂一般。

    他重新回到人世間,最大的願望便是擺脫前生的苦難,和瞿小金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他要彌補前生的過錯,他不能重蹈覆轍。

    “小金!”

    沈鴻本是一直躺在床上養傷,如今也顧不上傷口疼,狂奔出門就去找瞿小金。

    瞿小金正在花廳裡和身邊的丫頭一塊兒繡花,她也就是繡著玩,主要是丫鬟在做。

    “小金。”

    沈鴻滿頭大汗地衝進去,渾身發抖,他剛一伸手,要抱住瞿小金,就聽花廳外傳來一聲暴喝:“混賬東西!”

    瞿正大跨步進來,抬手扇了沈鴻一巴掌。

    瞿小金大吃一驚:“正哥?”

    瞿正深呼吸:“小金,你看看。”

    他順手把一疊報紙遞過去,瞿小金一臉莫名,接過報紙看完,臉上不禁色變。

    沈鴻都顧不上又開始滲血的鼻子,撲過去急聲道:“小金,你聽我解釋,報紙上都在胡說八道,他們不知存了什麼心思在汙衊我。”

    瞿小金沉默,心裡有些慌,她看到報紙上的東西,其實並不特彆相信上麵的某些內容。

    雖然最近這幾天丈夫變得不一樣,可她其實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什麼性子。

    沈鴻耳根子軟,很有些大男子主義,他還嚮往美好的感情,如果說他在外麵有彆的女人,那到是很可能,可勾三搭四,四處亂來的事,他到不會去做。

    但他即便冇像報紙上說的那般亂來,但一定是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

    如果不是,正哥不會這般生氣。

    她父親和正哥都不是衝動的人,他們不會隨便去信街頭小報上的東西。

    此時發作,必然心裡有數。

    瞿小金早就覺得,丈夫對自己的感情平平,好像對這段婚姻不滿意,時常流露出苦悶的神色。

    她一直想,應該是自己做得不夠多,人心都是肉長的,既然成了親,那她就加倍地對丈夫好,尊重他,照顧好他的生活,時間長了,感情自然會變得深厚。

    冇想到,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瞿小金抬頭去看瞿正。

    瞿正冷聲道:“他和他的女學生好上了,每天出雙入對,都不知道避人,如今恐怕隻有咱們瞿家不知道,在安娜女子中學,好些學生和老師都清楚。”

    一查沈鴻不要緊,瞿正還冇深入調查,就被查到的東西給氣得砸了半間辦公室。

    瞿小金一怔,眼眶發紅,淚水滾落,哭著小聲道:“君既無心吾便休,沈鴻,我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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