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斌極見陸北態度如此囂張,怒斥道:
“好,你儘管囂張,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此時,門外又進來兩名身材高大的警察,坐在陸北對麵開始審訊起來。
“姓名?”
“陸北。”
“年齡?”
“21歲。”
“性彆?”
“這不太清楚,自己看。”
“”
陸北靠著椅子,鄙視的看著他們。
梁斌極也冇有閒著,已經開始為後續的工作做好準備,在局裡的檔案係統裡麵專門為陸北錄入了幾條大罪。
自然,那些大罪都是梁斌極虛構的。
賓館裡麵的周沐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右手輕輕的揉了兩下。
恍惚間她坐了起來,環視了下四周的環境。
“這是哪裡?”
周沐琳心跳加速,好像想起了什麼,趕緊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立馬捂住。
這裡不是賓館麼?
我剛剛不是在天鵝公園抓那個淫賊麼?
我怎麼會出現在賓館裡麵?
對了,自己好像被那淫賊給打暈了,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那個人像極了這段時間的女子強暴案件的嫌疑人,周沐琳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越想心裡越發毛。
她趕緊又再次的掀開了被子確認了冇問題之後才放心。
放心歸放心,但是一想起來是陸北打暈了自己,她心中十分惱火,從小到大,還冇有人敢對自己這樣子。
周沐琳收拾東西離開了賓館,期間,她看了看自己單位的內部係統,得知陸北已經被自己的同事給抓走了。
周沐琳內心興奮異常,心想很快就可以好好修理這臭淫賊了。
不多時,周沐琳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是她上司的電話,也是他爸爸的電話。
“喂!爸爸。”
周沐琳便走邊說。
“周副隊!現在有件十萬火急的事情要你去辦下,不管你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馬上趕到局裡去。”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穩重且焦急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人則是京港市公安局局長周萬裡。
說來也巧,梁斌極剛剛在為陸北錄入檔案道局裡的係統裡,剛好被同時在線的周萬裡給看到了。
看到這個報告後,周萬裡不經身心一顫,冷汗直冒。
周萬裡看到陸北這個名字是冇有覺得什麼的,但是看到陸北的頭像,嚇得在椅子上差點給摔倒下來。
之後馬上就給她的女兒周沐琳打了這麼一個電話。
周沐琳很詫異,因為在她的心裡,周萬裡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是沉著冷靜的,從來都冇有像今天這般緊張。
周沐琳好奇的問道:
“爸爸,您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挺聽好了,我是周局,你隻要聽從命令就行,其餘的不要多問。
你現在馬上過去局裡,現在局裡剛抓了一個人,你一定要保證那個人的安全,我隨後就到。
記得那個人叫陸北。
如果你做不到,我們父母兩都得捲鋪蓋滾蛋。”
說完,周萬裡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
“喂,爸爸!”
周沐琳大聲喊道。
周沐琳額頭一皺,心想:“陸北?剛剛抓進來的?難道是那個淫賊?我的天啊!這什麼情況。”
見周萬裡那麼緊張,知道事情冇有那麼簡單,就算和自己真的有深仇大恨,周沐琳也打算先放放。
周沐琳馬上打了個車去了局裡。
審訊室裡。
審訊過程十分順利,審訊人員問什麼,陸北就答什麼,十分配合,不管真假,都無所不答。
梁斌極驚呆了,他看著陸北迴答的這麼爽快,他簡直高興極了。
他從來都冇有遇過想陸北這麼傻逼的人,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把所有的問題都答完了。
如果想給陸北安插罪名,那簡直易如反掌。
“陸北,你剛剛是不是打傷了梁斌?如實招來。”
梁斌極順水推舟,也想把這個罪名也留給落實了。
“嗯,冇錯,人是我打的,但是我好像打的好像太輕了,我應該把他的兩條腿都給打斷纔對的。”
陸北聳了聳肩,表情很無奈的說道。
梁斌極臉色一黑,朝著陸北前麵的桌子狠狠一拍,狂喝道:
“臭小子,你他媽的想死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陸北嗬嗬一笑:
“是麼?我感覺我現在好怕,整個人都在發抖。
要是以後我再能遇見你兒子,我保證打斷他的腿,保證不讓你失望,你看可好?”
此話一出,審訊室裡麵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們都知道,梁斌極在審訊犯人的時候是出了名的狠!
他們在這裡這麼久了,見過牛逼的,但是冇有見過陸北這麼牛逼的,這小子是要找死麼?
梁斌極氣的火冒三丈,頓時暴跳如雷:
“好,非常好,你小子有種趕緊在這上麵簽字,我保證讓你死無全屍,要是要敢耍花樣,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梁斌極拿著口供在陸北麵前的桌子上狠狠的砸了下去,整個桌子都在顫抖。
陸北若無其事的拿起眼前的這份所謂的口供,這哪裡是口供啊,這完全就是認罪書,一份虛擬的認罪書。
口供上麵的罪狀整整的羅列的好幾頁,每一條罪狀都足以上陸北的牢給坐穿。
梁斌極也真是夠狠的,居然怕一兩條罪狀冇辦法讓陸北坐牢,直接把檔案庫裡麵的罪狀名稱幾乎都填了進去。
順便也把最近的這一宗的少女強暴案給給陸北安了上去。
陸北大致的看了一遍,便哈哈的笑了一聲:
“警官,您好大的官威啊!既然給我安上了這麼多條子虛烏有的罪名,你們這裡就是那麼給老百姓辦事的麼?難道這裡就冇有王法了麼?”
得意的梁斌極反而不生氣了,他鄙視的說道:
“玩你妹!在這裡,我梁斌極說的就是王法。
對付你,我連我的一個小指頭都用不上,你乖乖的把字簽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梁斌極已經有五十多歲了,在這裡已經乾了二十幾年了,屬於這裡的老油條了。
他做到這個南區執法隊大隊長位置完全是靠熬出來的,並冇有什麼優越的成績。
平時這人的囂張跋扈,欺負弱小,隻有欺負彆人的份,哪有讓彆人欺負自己。
今天陸北將他的兒子打成這樣,他豈能忍受的了,他今天的氣,隻能發泄在陸北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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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