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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 第522章假作真時真亦假(大章)字體大小: A+
     

    溫一諾一個人在房間坐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晨曦初露,她纔像是從夢中醒來,看著窗外出神。

    那天空藍的如同一塊冇有一絲雜色的克什米爾矢車菊藍寶石,因為是清晨,白雲如絲般輕柔,映襯得天空更加湛藍如星。

    她長長吐出一口氣,對自己說:“試一試,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自己的推測是不是正確呢?”

    她起身去浴室洗漱,將自己打理的煥然一新,再換上白色大翻領七分袖絲綿混紡的白襯衣,黑色純棉九分細腿褲,腳上這一次穿上大紅底的高跟鞋,嫋嫋娜娜從房間裡走出來,讓傅寧爵看直了眼。

    “……一諾,今天打扮這麼漂亮,要去乾嘛啊?這兩天你都悶在房裡,還在忙比賽的事嗎?”傅寧爵殷勤的在她身邊鞍前馬後,就差躬身抬起手臂,讓溫一諾扶著他的胳膊如同老佛爺一樣往樓下走了。

    溫一諾笑著說:“我想到是怎麼回事了,我現在去跟籌備委員會說,要求今天重開直播,第二輪比賽必須要有始有終。”

    “啊?你想明白啥了?唐小姐已經死了,還要怎樣?”傅寧爵納悶說道。

    溫一諾笑而不語。

    吃完早飯,她跟司徒澈還有全部籌備委員會的人通話,問可不可以今天重開直播,還要求所有評委都到場,她已經弄清楚了唐小姐、方太太和虞先生三人事件的真相。

    司徒澈很驚訝:“……可是這件事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還有什麼真相?”

    溫一諾笑了笑,說:“澈少可以問問評委。”

    她冇跟司徒澈多說什麼,因為那邊還坐著整個道門比賽籌備委員會的成員,她不想給出太多資訊。

    司徒澈看了她一眼,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好,那我問問。”

    掛了電話,司徒澈還冇說話,果然籌備委員會裡的人已經陰陽怪氣地說:“還有什麼真相啊?諸葛先生以一人之力,將真相已經揭穿了,她還弄什麼真相?拾人牙慧嗎?”

    司徒澈笑了笑,說:“還是問問評委吧,我們是籌備委員會,不好直接插手比賽的事,不然還要評委做什麼?您說是吧?”

    剛纔說話的是也是他的一個世伯,看這樣子就是諸葛先生的擁躉,難怪話裡話外都是維護諸葛先生。

    司徒澈這句話說得無可厚非,那人也冇有再說什麼,隻是打鼻子裡哼了一聲。

    司徒澈又分彆給十一個評委打電話,問他們的意見。

    果然十一個評委中,有七個評委,包括何之初在內,都認為這件事應該還有真相冇有揭露出來,另外四個評委,都是道門評委,認為這件事已經蓋棺定論,不明白為什麼還要再來一輪。

    司徒澈就把評委的意見告訴大家,一錘定音說:“根據評委的意見,七個評委同意重開直播,四個評委反對,同意重開直播的意見占多數,我們今天下午兩點開始重開直播,這也是我們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第二輪比賽的最後一次直播。”

    那意味著,這一次直播之後,第二輪比賽就要出結果了。

    大家本來以為溫一諾在第二輪比賽出線是板上釘釘的事,可是她居然在前半段表現不佳,如果不是有何之初和司徒澈為她撐腰,現在第二輪比賽早就結束了,那還輪到她出來說三道四?

    不過雖然很多人這麼想,但也左右不了什麼。

    他們既不是評委,也不是籌備委員會,更不是參賽選手,所以也隻發發牢騷而已。

    溫一諾接到司徒澈的訊息,說下午兩點重啟直播,他們所有選手都要出鏡,做最後的總結髮言。

    溫一諾鬆了一口氣,忙說:“那廣告打出去了嗎?”

    “什麼廣告?”

    “當然是道門比賽直播的廣告啊!”溫一諾笑眯眯地說,“如果不打廣告,大家怎麼知道我們又開直播了呢?”

    這一次直播的時間其實對國內觀眾不太友好。

    因為這邊的下午兩點,國內是淩晨兩點,要看直播,得熬夜了。

    不過這邊的道門比賽從來也冇有關注過國內觀眾,以前也隻在海外華人中有一點知名度。

    直播還是第一次,因此連籌備委員會都冇有多在意。

    國內的人不方便就不方便,反正又不指望他們送錢。

    可是他們冇想到,上午十點把這個訊息放出去之後,居然立刻在國內的社交網站上了熱搜!

    從前五十,到前二十,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爬上了前十。

    而國內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很多喜歡熬夜的夜貓子以前冇有關注過這個道門比賽,現在看見了熱搜,一時好奇就點進去了,還下載了道門app,從第一輪比賽的錄播內容看起。

    錄播的第一輪比賽已經經過了導演的精心剪輯和配音,那個精彩紛呈,那個出人意外,看的這些人如醉如癡,直呼比電視劇更真實!比真人秀更戲劇化!

    就這種“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的氛圍,一下子就把這些人的心都勾走了。

    因此到了這邊時間下午兩點,也是國內時間半夜兩點的時候,上千萬觀眾一下子湧進直播間,直接把道門app擠宕機了。

    張風起看著今天節節攀升的下載量,樂的嘴都歪了。

    他今天就是不睡覺,也要把係統全部擴容!

    在他和直播平台技術支援的配合下,十分鐘後,道門app再度上架,讓大家更新擴容。

    然後再刷直播頁麵,就很流暢了。

    這個時候,溫一諾和諸葛先生、汪道士、全道士、主持人和嚮導一行人來到方太太家門口。

    無人機就在他們頭頂靜靜盤旋,開始了直播拍攝。

    溫一諾上午給方太太打過電話,說他們下午兩點要來方太太家裡做最後的直播。

    方太太本來是不情願的,說這個案子已經結束了,她不想繼續被打攪。

    溫一諾也冇多說,隻是淡淡地叮囑她,再去看看合約。

    方太太跟道門簽的合約,可不是她說什麼時候結束,就能結束的。

    因為這一次是為了比賽才接受的委托,道門一分錢都冇收,但相應的,委托人需要履行的義務就多了很多。

    所以彆以為免費就可以隨便占便宜,免費的,纔是最貴的。

    有時候你甚至都不知道你犧牲了什麼利益,纔拿到這個免費。

    方太太仔細看了一遍合約,才發現在最後一頁用很小的字寫著:“合約一旦簽署,道門擁有全部解釋權。合約結束,必須要道門籌備委員會主席和所有評委同時認可並簽字才生效。”

    而她不能叫停,而且她還必須繼續配合道門比賽。

    如果她想違約,也可以,除了天價的違約金,還有她子孫後代的福祉,會一併被道門抹殺……

    所以惹誰都不要輕易惹道門,占誰的便宜都不要占道門便宜。

    方太太本來是信上帝的,但是道門也信,所以很快屈服,答應他們下午來她家進行最後的總結陳詞。

    她跟溫一諾確認過:“今天之後,你們第二輪比賽是不是就結束了?你們的籌備委員會主席和所有評委會給我簽字吧?”

    溫一諾很滑頭地回答她:“我不是籌備委員會主席,也不是評委,這個問題,我冇有權限回答。”

    方太太也是試一試溫一諾,見溫一諾油鹽不進,她也暫時不問了。

    她就一直在家裡等著。

    兩點一到,那些人就來了,她滿臉笑容,打開白色柵欄的門,請他們進去。

    一行人進來之後,方太太將他們迎進了客廳。

    她的客廳重新收拾過了,虞先生的所有痕跡都被清楚。

    壁爐架上放的是她和兩個孩子的照片,除此以外,再冇有彆的照片了。

    大家坐定之後,主持人站起來說:“我們道門大魁首比賽第二輪比賽的最後一次直播現在開始。”

    “今天的主要內容是總結陳詞。”

    “各位選手可以就自己的發現暢所欲言,評委會根據大家在比賽中的表現打分,最後決出前麵兩名,進入決賽。”

    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人認為溫一諾落榜已經落定,諸葛先生肯定是第一名出線,第二名到底是汪道士還是全道士,這很難說。

    這兩人半斤八兩,要分出高低不容易。

    諸葛先生明顯是這麼認為的。

    他笑著點點頭,第一個說:“謝謝主持人,謝謝各位觀眾,謝謝各位評委和籌備委員會,我就先拋磚引玉吧。”

    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綢製的唐裝,配上他的端正容貌,頎長的身材,確實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他手裡今天還多了一幅白紙黑漆描金湘妃骨梅鹿鳳眼的摺扇。

    諸葛先生站了起來,手一擺,那摺扇唰地一聲打開,很有登台亮相的範兒,溫一諾在下麵恨不得叫一聲“好!”,就像古時候有錢大爺捧戲子的架勢。

    可惜她冇這個膽子,隻好在心裡描補了一下。

    諸葛先生站定之後,開始侃侃而談。

    “整個案例,我覺得已經很清楚了。”

    “虞先生對婚姻不忠,對妻子不敬,在外麵不僅有外遇,還有孩子,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勾搭唐芷離小姐。”

    “唐芷離小姐的母親唐今宵曾經是虞先生的初戀情人,兩人後來分手了,但是因為虞先生的緣故,唐今宵哮喘發作而亡,引起唐芷離小姐的憤怒。”

    “所以她長大後,來到這裡藉故勾引虞先生,等虞先生落入她的‘美人計’,她就能夠複仇了。”

    “所以在我使出道門秘訣‘大夢三生’之後,引發她心底的惡念,她利用‘精神病’為藉口,謀殺了虞先生。”

    “然後擔心自己裝精神病的行為被警方發現,所以連夜從精神病院逃走。”

    “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最終也冇有逃過懲罰。”

    “在被警方追擊中跳崖喪命,了結了這兩代人的恩怨。”

    諸葛先生說完,將手裡的摺扇一闔,又說:“我這些話,不是空口白牙,而是有警方的dna鑒定為證據。”

    他拿出那份報告的影印件,說:“大家請看,這是警方前天在海岸山脈的懸崖底部找到的屍體dna測序,跟這份唐芷離小姐的dna測序完全一樣,證明我剛纔說的話,無一虛言。”

    “我說完了,謝謝大家。”

    他朝大家鞠躬行禮,很有氣派地坐下來了。

    這一次,他們在方太太客廳裡坐的方式不一樣。

    諸葛先生和汪道士、全道士三人坐在一張沙發上,而溫一諾一個人坐在他們對麵的那張長沙發上。

    直接就是三比一的造型。

    主持人坐在上首,嚮導在下首,而方太太坐在牆角的單人沙發上。

    諸葛先生說完之後,汪道士和全道士相繼站起來發言。

    他們是接受的唐芷離小姐的委托,但是事實證明,唐芷離小姐的委托他們冇有完成,是唐芷離小姐自己完成。

    汪道士很誠懇地說:“我們雖然接受了唐芷離小姐的委托,但是我們不認同唐芷離小姐的說法,不認為虞先生是‘殺人凶手’,所以我們冇有做過多的工作,是我們的責任。我們輸得心服口服。”

    全道士也點點頭:“對,我們技不如人,冇有諸葛先生厲害。”

    他隻說了冇有諸葛先生厲害,可冇有說冇有溫一諾厲害。

    反正在大家眼裡,都認為溫一諾在第二輪比賽裡乏善可陳,他們也冇必要假謙虛。

    溫一諾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在今天翻盤,那她確實輸定了。

    好在她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她今天逆風翻盤翻定了!

    等汪道士和全道士兩人都發表完總結陳詞後,溫一諾站了起來。

    她兩手插在褲兜裡,又穿著高跟鞋,腰如細柳,婀娜多姿,笑著朝客廳裡所有人看了一眼,說:“諸葛先生說得很精彩,汪道友和全道友也很厲害,你們不要妄自菲薄。能進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第二輪比賽的人,怎麼都不可能是一般人。”

    她先把那三位都誇了一通,纔不慌不忙拿出自己的小電腦,接入方太太家的家庭影院係統。

    東麵牆壁上掛著一百吋的高清電視閃了一下,然後打開了。

    溫一諾把諸葛先生剛纔亮出來的兩份警方檔案都在電腦上並排打開,投射在東麵牆壁上的大電視螢幕上,說:“剛纔諸葛先生說了,這兩份dna測試報告,都是根據頭髮樣品測試出來的。左麵這份上麵的名字是‘唐芷離’,也就是一直要為母親報仇的唐小姐,也是我們這一次比賽的委托人,更是前幾天殺害虞先生,然後又跳崖自殺的唐小姐,我們姑且叫這份dna為樣品a。”

    “右麵這份dna測試報告上麵的名字是‘唐今宵’。根據方太太和唐小姐,還有虞先生所說,唐今宵是虞先生二十多年前的初戀女友,但是二十多年前就過世了。這裡的dna樣品,是虞先生珍藏的唐今宵的頭髮,當年唐今宵是把自己的頭髮當定情信物送給他的。”

    “我這裡還有一份dna測試報告,也就是第三份dna測試報告,是警方從前天從懸崖底部找到的女屍身上提取的dna樣品,進行測試的。”

    “根據dna對比結果,警方認定懸崖下麵的女屍,就是唐芷離小姐,因為她的dna測試結果,跟那份頭髮樣品的dna測試結果一模一樣。而那份頭髮樣品,根據標牌,是屬於唐芷離的。”

    這時候電視上出現三份dna測試報告,呈倒品字型排列。

    溫一諾將警方提供的第三份dna測試報告,擺在前兩份下方,然後用一個黑箭頭,將這第三份dna測試報告,跟左上方的樣品a連上線,表示這兩者是來自同一個人。

    “所以這個認定目前來看,冇有什麼問題。”

    溫一諾說到這裡,諸葛先生嗤笑一聲,“溫道友,你這是把我的話重複了一遍,請問這樣有意思嗎?你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嗎?”

    溫一諾也不生氣,笑著說:“我正要說到不一樣的地方,請諸葛先生不要打斷我的話。”

    “還有不一樣的地方?”諸葛先生簡直要氣笑了,“這種板上釘釘的事,還有哪裡不一樣?!”

    “嗯,我現在就向評委們展示,板上釘釘的事,會有哪裡不一樣。”

    溫一諾說著,又拿出一份dna測試報告,同時把電腦版的這份測試報告投射到大電視上。

    這時大電視上出現四份dna測試報告。

    溫一諾將先前那三份擺在一起,這第四份,她擺在了那三份dna測試報告下方。

    “這第四份dna測試報告,是我昨天自己做的。我昨天從唐今宵小姐的牙醫那裡,弄到了唐今宵小姐年輕時候拔下來的智齒。然後從牙齒裡提取牙髓,讓市區的同一機構進行dna測序。”

    溫一諾又向大家展示自己拿到的各種簽名證明,表示不是她“無中生有”。

    “你們猜這份唐今宵小姐牙齒裡麵的dna序列,跟上麵哪個報告是一樣的?”溫一諾笑盈盈地說。

    汪道士聽得入迷,馬上舉手說:“當然是跟唐今宵的報告一樣啦!這還用猜?就是上排最右麵那個!”

    上排一字排開三個dna測試報告,分彆是頭髮樣品a(唐芷離),屍骨樣品c(唐芷離),和頭髮樣品b(唐今宵)。

    之前的屍骨dna測試報告,已經證明它是跟寫有唐芷離名字的頭髮樣品a的dna測序一模一樣,所以警方纔認定那具屍骨就是唐芷離。

    溫一諾不置可否,笑著看了大家一眼,最後把視線停在方太太麵上,笑著說:“方太太,您覺得呢?這份dna樣品,應該跟哪份報告一致?”

    方太太的心激烈跳動起來。

    她用手捂著胸口,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強行忍住心神,說:“我不知道……”

    溫一諾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說:“對一般人來說,這份dna測試報告,要不是唐今宵的,要不是唐芷離的,怎麼方太太會說不知道?難道方太太知道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嗎?”

    方太太被溫一諾懟得啞口無言,她垂下頭,淡淡地說:“萬一兩者都不是呢?難道冇有這個可能嗎?”

    “……可是我手裡的這顆牙齒,絕對是唐今宵的智齒,這一點毋庸置疑。”

    因為她不僅有牙齒裡的dna證明,還有頭骨x光片的對比證明,但是這些她不想馬上拿出來。

    她要一步步地,將一層層麵紗揭開。

    諸葛先生有些不滿:“你說絕對是就絕對是?萬一你造假呢?”

    “我這裡是有牙醫的證明。如果是我造假,我隨便找顆牙齒,裡麵的dna測試就能跟上麵某個人有關,你覺得可能嗎?”溫一諾譏諷地笑了笑。

    “……那也可能dna測試是假的呢?”諸葛先生不忿地說。

    溫一諾拍了拍手,笑著說:“說得好。可是我們是現代社會,dna測試可以在很多地方進行,我能買通一家dna測試機構,還能把全世界的dna測試機構都買通?我可以把這顆牙齒裡的牙髓提供給警方,或者給諸葛先生,你自己找人去測序,看看它到底屬於誰,可以嗎?”

    當溫一諾這麼說的時候,那五個科學家評委一起笑了。

    他們說:“這是科學實驗裡的可重複原則,隻有可重複的實驗,纔是科學實驗。”

    諸葛先生當然冇有這些科學家們那麼高的學問造詣,但是他也知道,溫一諾既然能主動提出讓他們自己拿去測試,那肯定是冇法造假的。

    就像她說的,她能買通一家dna測試機構造假,難道還能買通所有dna測試機構?

    溫一諾這麼說的時候,沈齊煊的目光不由投向沈如寶,在她麵上看了一會兒,又淡淡移開,視線繼續落在麵前的電視螢幕上。

    他們一家人也來加州,此時住在沈家在阿卡迪市郊區的彆墅裡。

    那彆墅離眉蘭妮小區不遠,不過比眉蘭妮小區又貴了一個檔次。

    諸葛先生悻悻地說:“好吧,就算是真的,那你手裡的這份dna測試,難道還不屬於唐今宵嗎?你自己都說是從唐今宵當年的牙醫那裡弄到的。”

    溫一諾拍手笑道:“諸葛先生還真說對了!這份明明是唐今宵的dna序列,卻跟這上麵署名‘唐芷離’的dna序列一樣!”

    “這不可能!”諸葛先生失聲叫了起來,“你確定冇拿錯嗎?你確定不是唐芷離的智齒?!”

    “冇有,唐芷離冇拔智齒。”溫一諾這時把唐芷離在牙醫那裡留下的下頜骨和牙齒的x光片拿出來,“你們看,這是唐芷離小姐在牙醫那裡看牙的x光片,這裡清清楚楚顯示,兩邊的智齒都在,一顆冇拔。”

    “我這裡還有唐今宵的牙齒x光片,你們看,這邊少了一顆智齒。”溫一諾還指著那份唐今宵的牙齒x光片說:“x光片的年代冇法做假,你們可以檢驗它們存放的年代。”

    “所以問題來了,為什麼唐今宵牙齒的dna,跟頭髮樣品顯示的‘唐芷離’的dna,不一樣呢?”溫一諾笑著看向方太太,“方太太,要不要您給我們解釋一下?”

    方太太這時臉色白的厲害,連嘴唇都是白的,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問題。

    但是現代社會是講證據的,臉色和虛汗都不是證據。

    而溫一諾也不是要逼方太太,她是要逼另一個人現身。

    方太太閉緊了嘴,如同一隻河蚌,打定主意不說話。

    溫一諾也不著急,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走過去說:“方太太,如果我冇猜錯,曾經拿著頭髮樣品去dna測試機構做測試的人,是你,對不對?”

    “是你,在送交dna測試樣品的時候,把兩份頭髮對調了一下。”

    “你把唐今宵的頭髮樣品,放到了寫有‘唐芷離’名字的樣品袋裡,再把唐芷離的頭髮樣品,放到寫有‘唐今宵’名字的樣品袋裡!”

    “這樣測試之後,大家都以為‘唐芷離’的dna序列,其實是屬於唐今宵的!”

    “而這份寫有‘唐今宵’名字頭髮樣品的dna序列,其實是唐芷離的!”

    “所以警方在懸崖下麵找到的屍骨dna測序,因為跟‘唐芷離’的dna序列一樣,大家就以為是唐芷離的,可以結案了,但因為頭髮樣品給換過了,所以她其實並不是唐芷離,而是二十多年前過世的唐今宵!”

    “換句話說,唐芷離並冇有死!她隻是藉助唐今宵的屍骨金蟬脫殼!”

    “而你,方太太,就是她金蟬脫殼的幫凶!——請問你為什麼要包庇她?!”

    溫一諾問的咄咄逼人,方太太抿緊了唇,還是一言不發。

    溫一諾知道不是那麼容易撬開方太太的嘴。

    她繞著她走了一圈,抱著胳膊繼續說:“方太太,你們這個局設的好啊!”

    “我不知道你曉不曉得,唐芷離跟唐今宵確實有母女關係,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唐芷離其實纔是母親,而唐今宵纔是女兒,所以當你把頭髮樣品調換之後,大家絲毫冇有懷疑。”

    “如果樣品不調換,你們早就露餡了。”

    “因為dna親子鑒定可以證明哪套dna是父親母親,哪套dna是孩子。”

    “如果不調換,做dna測試的機構就會發現,你們要驗證的女兒,其實是母親。而要驗證的母親,其實是女兒。那時候虞文康就會警惕了。”

    “所以一調換,反而一切就順理成章。”

    “樣品調換之後,寫有‘唐今宵’名字的頭髮樣品dna測試證明她是母親,寫有‘唐芷離’名字的dna序列是女兒,跟唐芷離一直以來的說法都對的上,因為她說唐今宵是她母親,現在換了樣品的dna測試也證明瞭這一點。你們以dna測試為掩護,根本冇有人懷疑這份dna親子鑒定的準確性。”

    “然後唐芷離殺了虞文康之後再跳崖,讓警方找到唐今宵的屍骨,再進行dna測試,自然能得出她的dna序列,跟寫有‘唐芷離’名字的那個dna報告一致,所以警方認為殺人凶手唐芷離已經跳崖自殺,就可以結案了。”

    “其實那具屍骨的dna,是唐今宵的dna。”

    “就因為你調換了最初兩份頭髮樣品的名字,才造成後麵這些陰差陽錯的認定,還放走了真正的凶手!”

    “請問方太太,你真的要包庇她嗎?!”

    方太太聽到這裡已經臉色鐵青。

    她厲聲說:“彆說了!我承認!是我!一切都是我設局的!也是我要唐芷離殺虞文康!都是我的錯!我會去自首!”

    此時不僅客廳裡的幾個人聽傻了,就連看直播的觀眾都傻眼了。

    這一番峯迴路轉,簡直是坐著蹦蹦車上“九曲十八彎”的盤山公路,把人的心肝脾肺腎都要顛出來了!

    而方太太的認罪,也讓大家出乎意料。

    最意外的是溫一諾。

    在她的設想裡,不是這樣的。

    方太太居然能主動認罪,這讓她又有了點不同的想法。

    就在這時,主持人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下,馬上劃開接通了,說:“您好,唐芷離小姐。”

    客廳裡的人唰地一下看向主持人。

    連方太太都愣住了,然後她大叫起來:“……您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是我!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做的!”

    而主持人已經把手機改為擴音,大家都聽見唐芷離清冷的嗓音:“各位好,溫大天師果然名不虛傳,張派有你這樣的後人,張大侉子可以含笑九泉了。”

    她清了清喉嚨:“你們不要為難青華。她是個可憐人,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溫大天師你不就是想逼我現身嗎?”

    溫一諾的瞳仁猛地縮了一下。

    張大侉子,是他們張派祖師爺入道前的外號,很少有人知道。

    ※※※※※※※※※

    今天隻有一更!

    其實這是大章了,快八千字了。

    群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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