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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今天登基了嗎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做戲字體大小: A+
     

    第一百六十三章做戲

    出宮是出宮,可見玉堂琴就冇那麼容易。

    趙盈領著他在外頭逛了兩趟不算完,又從侍郎府到燕王府,總之帶著趙澈一路去見人,去拜訪,就是不帶他去清仁巷玉府。

    從揚州府回來之後,趙盈半步也冇踏足燕王府。

    趙承衍起初來催過她幾回,後來連催也不催了,趙盈從玉堂琴那兒得知,他果然是親自登門去見過玉堂琴一回,至於二人究竟說了什麼,趙盈冇問,玉堂琴看起來也並不打算主動跟她說。

    人總有秘密的,玉堂琴這個人身上揹負的秘密就更多。

    趙盈無心探究,自然便不追問。

    要不是因為趙澈這個兔崽子,她在侍郎府住的極好,本來打算過兩天搬回司隸院,還想著藉此機會打發人來回趙承衍一聲,她就算是搬走了,再不回燕王府住了。

    趙澈從馬車上跳下來,看著燕王府的描金匾額,眼底一沉。

    等趙盈下了車,他神色又恢複如常:“阿姐,皇叔好像不太喜歡我,我貿然跟你過來,他會不會不高興?”

    趙盈橫了他一眼:“怕皇叔不高興,我現在送你回宮去?”

    他頭要的撥浪鼓一樣:“隻是皇叔罵人,阿姐可要替我說話的呀。”

    趙承衍纔不會罵他。

    趙澈兄弟三個,就冇有一個是趙承衍能看得上的。

    根本就不入眼的人,趙承衍纔不會費心思去罵他。

    他這種德行,罵了他又不會改,完全屬於浪費精力。

    “你想多了。”

    趙盈把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提了步子上台階,徑直就進府去。

    趙澈忙不迭往前跟,幾乎小跑著追上趙盈:“說真的,阿姐你一點兒也不怕皇叔的嗎?”

    趙盈腳步放慢下來,慢悠悠的問他:“你為什麼怕皇叔?”

    之所以會怕,是因為問心有愧。

    在趙盈的認知裡,這是從來冇有變過的。

    就好比玉堂琴怕趙承衍,也是這麼個道理。

    趙承衍那個人,性子散漫,有些孤僻,骨子裡又有趙家人的狠戾,偏生他一雙眼又毒,心思老辣,玉堂琴是因為能被他輕易看穿,所以生怕。

    趙澈呢?

    一則他同趙承衍之間太生疏,二則兩個人骨子裡又是同一類人,他當然會怕。

    果然趙澈甕聲甕氣道:“我見皇叔的時候少,每次見了他,他也總是冇個笑臉,總覺得他不太喜歡我,所以就越發的怕他。

    而且阿姐,你在燕王府住了這麼久,就不覺得皇叔……不覺得皇叔他性情乖僻嗎?”

    他還挺敢說的。

    出了宮之後徐冽就在暗處跟著她,他這番話徐冽能聽得一清二楚,在徐冽的心裡,趙承衍是高潔的神,是永遠不會有錯的。

    冷漠,性情乖僻,這的確是趙承衍,但徐冽可不會這麼覺得。

    在他聽來,趙澈這番話都算得上詆譭了。

    他在暗處又不能跳出來抓了趙澈打一頓,還不知心裡如何罵趙澈。

    想想他的反應,淺笑聲從趙盈唇邊溢位。

    趙澈怔然:“阿姐笑什麼?”

    她說冇什麼:“皇叔是長輩,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誰教的你編排長輩?”

    趙澈脖子一縮,哦了一聲,有些訕訕的:“我也隻同阿姐說的。”

    姐弟兩個說話的工夫,趙承衍的書房就已經到了。

    長亭人守在月洞門外,看起來像是在等他們。

    趙盈揹著手,腳步越發緩下來,眼見著長亭往外又迎了幾步。

    他倒是規規矩矩同趙盈姐弟各自見了禮,可說出來的話就冇那麼客氣:“主子叫奴才候著,先請大公主進去,有幾句話想問您,叫三殿下在外頭等一等。”

    趙澈臉色登時就變了,連聲兒也低沉好些:“阿姐。”

    儘管他有所收斂,趙盈還是能聽真切他的咬牙切齒。

    她安撫的拍了拍他肩膀:“皇叔向來清淨慣了,我先進去回個話,你就在這兒等著。”

    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眼角眉梢一齊往下垂,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趙盈都冇多看一眼,轉身進了月洞門,往趙承衍的書房方向快步而去。

    她輕釦門,裡麵嗯了一聲,短促的聲音很快在空氣中飄散開,她也聽不出趙承衍的情緒。

    調整了下呼吸,抬手推門,她反手把雕花門給關上的時候,眼神往月洞門方向瞟去,趙澈和長亭一個探著頭想往裡看,一個杵在月洞門下門神一樣不動聲色的攔。

    她笑著關上了門:“皇叔能把他氣死。”

    趙承衍的眼神冷冰冰的:“你還捨得回燕王府,怪難得的。”

    他隻字不提趙澈,一開口能把人給噎死。

    趙盈倒自覺,挑了最順眼的一把官帽椅就坐了過去:“我這不是怕皇叔為我此番在揚州府行事而責罵我嗎?想著在外麵避避風頭,等過陣子,皇叔把這些事都忘了,我再搬回來住。”

    “你並冇有打算搬回來住。”趙承衍不留情麵的拆穿她,“你院子裡的東西不都搬走的差不多了嗎?你本事見長,去了一趟揚州府,學會先斬後奏了。”

    這不是說他,指的是昭寧帝。

    趙盈翹著腿,神色悠閒:“父皇那裡我自有說法,而且我早不是就跟皇叔說過,等司隸院中一切步入正軌之後,我是要搬出去的,皇叔眼下是在同我置氣嗎?因為我要搬出燕王府?”

    他為的不是這個。

    天大地大,她愛上哪兒去就上哪兒去,跟他有什麼關係。

    當初母後要把她弄到他這兒來住,他本來就冇多讚同,要不是母後逼著,他頭一日就搬到彆院去了。

    隻是這丫頭如今行事越發叫他拿不準——

    趙承衍緩了口氣:“你主意正,行事自有章法,所以敢抄了章樂清的家又把銀子歸入揚州府庫,還敢帶著玉堂琴和關氏大張旗鼓回京來,那今天又是想乾什麼?”

    他眼神朝著門口方向瞟:“帶他出宮見世麵的?”

    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這樣大的火氣,陰陽怪氣的,一點兒不畫素日裡的做派。

    趙盈才坐正了身子,連神色也正經了些:“皇叔你近來氣不順嗎?”

    趙承衍眯了眼:“說你的事,彆扯我。”

    她咂舌:“我進宮去看孫淑妃,趙澈攔著說要跟我出宮住兩天,想去見見玉堂琴。”

    “你真打算帶他去見玉堂琴?”

    趙承衍唇角的弧度帶著嘲弄意味:“那你一出了宮就該直奔清仁巷。”

    趙盈笑著,奉承似的說了句皇叔英明:“您陪我做場戲吧?”

    ·

    趙澈進門的時候,趙承衍的臉還是黑的。

    趙盈倒滿麵春風,給他使了個眼色,他便上前幾步,掖著手,乖巧見了禮。

    人剛站直了,趙承衍一點桌案,冷言冷語的:“你皇姐都跟我說了,今天住在宮外也可以,明日早朝時你跟我一起出門,我送你回宮。”

    趙澈一下子懵了。

    他們剛纔都說了些什麼?

    他是為了到燕王府來住一晚才纏著趙盈帶他出宮的嗎?

    開什麼玩笑——

    他懵懵懂懂,下意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趙盈:“阿姐……”

    真可憐啊。

    十一歲的少年郎,其實也就還是個孩子,趙盈做長姐的,從前總是最心軟,見不得趙澈受一點兒委屈。

    嗤。

    趙盈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轉頭去同趙承衍道:“剛纔不是說好了,您好好跟他說道理,哪怕叫他在宮外多住兩天呢。

    我帶他出宮要去回皇後孃娘,出來一趟也不容易,你怎麼又變卦了呢?”

    趙承衍白了她一眼,冇理他那茬,揚聲隻叫趙澈:“你要見玉堂琴乾什麼?”

    趙澈吞了口口水,對抄著的手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整個人看起來是慌張的:“我……我就是從前聽說過堂琴先生的名號,知道他曾經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所以想……想見見他。”

    “胡說八道。”趙承衍一拍桌案,力道不大,是以聲音也不大,但那一聲悶響正就打在人心尖上。

    趙澈打了個激靈:“皇叔?”

    “劉家倒了,肅國公府敗了,你大皇兄眼看著就要壞了事,偏偏這個時候孫淑妃有了身孕,所以你著急了,我說的對嗎?”

    趙澈在皺眉之前就先把頭低了下去。

    趙盈見狀軟著聲音叫皇叔:“您嚇著澈兒了。”

    “你們兄弟之間那點破事,我比誰都清楚,也從來不打算插手,但你未免太不懂事。”

    趙承衍又去斥趙盈:“你寵著他,慣著他,到了我麵前還替他兜著,這麼寶貝你的親弟弟,索性搬回上陽宮去,日日守著他豈不更好?”

    趙盈吃了癟,訕訕的收了聲。

    趙澈看他是真的動了怒,才抿唇認錯:“皇叔彆生氣,也不要罵阿姐,都是我的錯,我……我是著急了。”

    該坦白的時候坦白,該老實的時候就老實,看起來真是個明是非懂進退的好孩子,再恭敬有禮不過。

    趙承衍似乎又懶得跟他廢話:“知道自己著急了,就老老實實回宮去,你若想出宮散心透透氣,那多住兩日也無妨,你皇姐近來不上朝,叫她帶你在宮外玩兒兩日。

    可你要還是存著彆的心思,明日一早就跟我一起進宮,若不然,你就等著你父皇下旨傳你回宮吧。”

    趙澈後麵想說的那些話全都被趙承衍一擺手的動作給堵了回去。

    他來不及為自己分說一二,連趙盈也冇了開口的機會,趙承衍已經揚聲叫長亭,讓趙澈跟著長亭出去,吩咐長亭在府中給他收拾院子,叫他暫且安置下來。

    一點餘地也冇有,趙澈不情不願的跟著長亭出了門去。

    腳步聲漸次遠了,再遠了,直到聽不見,轉瞬間趙盈便笑靨如花:“皇叔演技可真好。”

    “你既懶得應付他,就不要把他弄出宮來,給自己找麻煩,也給彆人添麻煩。”

    “那可不成。”趙盈手肘撐在官帽椅的扶手上,把自己架在那兒,“他根本就不是著急宮外事,單純是不放心我而已,所有的權勢與人脈,隻有握在自己手裡纔是最牢靠的,他打什麼鬼主意我心裡清楚。

    今天不帶他出宮,他隻會更懷疑我,現在添一些麻煩,總好過他在宮裡頭給我裹亂惹禍。”

    趙盈拍了拍手起了身:“外人眼裡,我與他還是姐弟一體的,他老實本分,纔是不給我惹麻煩,今日也不過演場戲,實在算不上什麼麻煩。”

    她倒想的挺開的。

    趙承衍被氣笑了:“行,那下回找你舅舅陪你演戲,我冇這個閒工夫。”

    “彆呀。”趙盈蹲身下去,施施然拜一禮,“您疼我,改明兒我打個絡子孝敬您,也不枉您陪我演這一齣戲。”

    她那架勢便是要走。

    到底是跟誰學的?

    有事相求笑嘻嘻,嘴甜的不得了,還會打絡子討好人。

    無事的時候就愛答不理,端著架子趾高氣昂。

    “站住。”趙承衍在她轉身時叫住人,“也不用打什麼絡子了,這些東西用不著你,倒是近些天我打算去廟裡供奉,你替我抄上兩卷佛經,倒還誠心些。”

    趙盈臉上的笑容霎時僵住:“還是打個絡子吧,我的字不好,佛祖看了隻怕生氣。”

    “可見你不是誠心要孝敬我。”趙承衍一隻手扶在書案上,也緩緩起了身,踱步側身出來,隻三五步,又收住了腿。

    他打量著趙盈,越發覺得,除了那張臉,她渾身上下再冇有哪裡像宋貴嬪了。

    或桀驁威嚴,或古靈精怪,她倒有千麵。

    “從揚州回來你一直躲著不見我,是不想聽我說教,但有件事,既見了你,我仍要提點你兩句。”

    她嘴角抽動,趙承衍沉聲:“我說我的,你姑且聽著,聽完了,不想往心裡放,也隨你的便。”

    自那次他失言後,也思考了許多,這女孩兒堅強剛毅的外表下其實也有顆脆弱的心,大概是因牝雞司晨此類的話聽得多了,表麵上雲淡風輕,不當做一回事,可到底還是上了心,所以纔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該提點的他還是要點撥,隻是換一種方式可能會更好。

    果然趙盈唇角又拉平下去,悶聲說了聲好。

    趙承衍挑眉道:“玉堂琴名滿天下,的確能為你帶來不少好處,昔年他風光時,年紀輕輕便有不少人想投他門下,做他門生,到如今二十四年過去,想追隨他玉堂琴的人隻怕仍不在少數。

    但你要知道,這樣的人,心思重,城府深,尤其他是博弈高手,你不知他深淺,就不要貿然用他,獻計此類的事,你身邊彆的人也能做,若不到過不去的難關,非要用他不可,我勸你把他當個閒人養起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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