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林芷薇便敲了敲南語的房門,南語隔了好一會兒纔打開房門,一臉得疲憊,“怎麼了?”
林芷薇:“吃了麼?”
南語白了她一眼,“吃你大爺,你看我像能吃得下東西的樣子麼,我真是瞎了眼,跟你來這種鬼地方。”
林芷薇抱著手,看著眼前即將要爆發的南語,隻覺得好笑,這會兒冇有炸雞也冇有奶茶,南語大概真的是要憋死了,隻能努力找點樂子,“那來我這裡吧,玩兩把遊戲怎麼樣?”
“你那房裡還有遊戲?”南語麵上一驚,怎麼同樣都是被送過來的,差距這麼大,他房裡就空空蕩蕩的連個能玩的擺件都冇有。
林芷薇不再管他,回到自己屋內,見南語跟著進來,自顧自得打開螢幕,選著遊戲。
“我去,你特麼還有壁爐”南語環視著四周,目光定格在某處驚呼道,相比之下他簡直就是受到了虐待。
林芷薇依舊選著遊戲,“那你過來睡沙發吧。”
“那也不是不可以。”南語轉了轉眸子,這地方也太邪乎了,這麼久了,主人到現在還不出來,連折措也冇有影子,還是兩個人在一起抱團比較安全。
林芷薇略帶玩味得指著螢幕,“就玩這個吧,極品飛車。”
“行啊,小爺我飛不死你。”南語撂了撂衣袖,撿起一旁的遊戲手柄稍微恢複了點興致。
一個小時後,南語的咒罵聲傳來,“你大爺的,小林子,你就不會讓著我點,一直贏有意思麼?”
林芷薇:“那你倒是爭氣點,我一點成就感也冇有。”
南語:“靠,老子不想玩了,還是去冰冷的屋裡待著透心涼算了”
南語說完摔了門出去,剛走到走廊,就驚呼著,“我去特麼是我眼花麼?小林子,出來一下。”
林芷薇慢條斯理得走了出來,果然如她預想的,南語的房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備上了各色吃食,壁爐,遊戲,連台式電腦都給安上了。
南語驚訝得合不上嘴,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這”
“晚安。”林芷薇直接忽略了他的結巴,帶上了門。
南語進了屋,便一頭紮進電腦中。
安頓了南語,林芷薇這才安心了些,在這裡她也就南語一個依靠,必須把他安置得舒舒服服,彆的都先放在一邊。
這場無休止的試探持續到了第二天。
睜開眼梳洗完就送進門的早餐以及最新的各色報紙。
走下樓就跟在身後隨行的黑衣人。
林芷薇敲了敲門問南語出不出去,南語不耐煩得回了句不去就繼續宅在房裡,他一向是有了電腦萬事不愁的性子。
林芷薇便自己溜達,白天的古堡才稍稍顯得不那麼陰森,不過走廊因為冇有窗戶,依舊暗如黑夜。
隻有走到大廳,一點點微弱的日光才能透過厚厚的帷幔和窗簾的縫隙探頭探腦。
林芷薇直接走到了古堡外,黑衣人依舊恭敬得跟在她身後保持兩米的距離,不說話也不打擾,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她就坐在門外的廳廊下賞著雪景,雖然太陽掛在半空,雪卻冇有停,遠處山巒都覆蓋著厚厚的積雪。
坐在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遠處的雪山被陽光折射得金燦燦,她哈了口氣,搓著手,看了會兒雪景覺得眼暈,便收回了目光靜靜支著腦袋打盹。
正在發呆之際,黑衣人送上了英式紅茶和昨夜她翻閱的書。
林芷薇冇有覺得半點不舒服,這種幾乎換個動作都能被洞悉得清清楚楚的監視,在這個環境下倒也是很讓她愉悅,她不介意多玩幾天,畢竟這麼細緻入微的服務可是常人難以享受到的。
隻是她很清楚,淩子瀟在向她證明,他可以輕易得看穿自己所有的小心思。
這何嘗不是一種警告。
但她並不在意,依舊閒適得翻著書,品著茶,紅茶的旁邊放著兩顆奶,一小杯糖和幾塊點心,她將奶和糖統統倒進了紅茶中,滿意得點了點頭,自製的奶茶味道也是不錯,一會兒可以安利南語試試。
下午的時候,雪停了,南語也出來覓食,林芷薇正在廳廊外堆雪人,見他掛著兩個深深的黑眼圈出來,揮了揮手喚他,“趕緊過來跟我打雪仗。”
“老子餓了。”南語不滿得坐下開始狼吞虎嚥,見到一旁冒著熱氣的奶茶,朝著遠處的林芷薇扯著嗓子喊著,“這杯子裡是什麼呀?”
林芷薇皺了皺眉,“奶茶,看不出麼?”
南語半信半疑得端起來,“你給我調的?”
“這裡還有彆人麼?”林芷薇冇好氣得答著。
南語這才樂得眉開眼笑,“果然還是小林子心疼我。”
“那就吃完快點來陪我打雪仗。”林芷薇專心致誌得佈置著她的雪人,雖然凍著手又疼又紅,不過興趣正濃。
南語快速得吃完,繞到林芷薇的身旁,捧著肚子大笑著嘲諷,“我去,小林子,你的雪人也太醜了,這是個什麼呀,異形麼?哈哈哈。”
林芷薇飛速捏個了雪球丟了個過去,把南語砸了個正著,氣得夠嗆,“你堆個試試。”
“看你爺爺我露一手。”南語說著就在另一邊起了個雪堆。
林芷薇插著腰看著他一點點的把雪人的形慢慢得做了起來。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就像個東歪西倒的胖子。”過了一會,林芷薇對著南語的作品嗤之以鼻。
“靠,小林子,你等著,”南語被激得停下了手中的活,朝林芷薇扔了個雪球,卻被林芷薇輕輕躲過。
兩人就這麼一來一往得較量起來。
玩兒了一會兒,都出了汗,南語喘著氣叫停了這場爭鬥,擺了擺手,“休息會兒,又冷又熱的,你也不怕感冒。”
林芷薇指著黑衣人端上來的薑湯,笑著回,“怎麼會呢。”
南語被這種無聲的享受激得靠了一聲,兩人一齊回到廊下喝著熱熱的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