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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引春歸 - 第136章 騎驢看唱本,一步一步來字體大小: A+
     

    沒過幾日,一場雨後,天就更冷了些,恰逢這日裏好不容易放晴了,丫頭們也都把話問回來了。

    等丫頭們說完了,顧雁歌纔算明白了這裏頭的事兒,要是不壓着氣兒,差點就把手裏端着的青花大盞給摔了,也怪她從前沒想這麼多事兒,沒料到這裏頭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的東西。

    原來只道三姨娘不足,沒想到那平時不吭氣兒的二姨娘也照樣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蕭老夫人一過,這些人就開始爲自己打算了。二房可是兩兒子呢,當然要爲自己將來分府好好謀劃,她真是疏忽了。

    蕭永夜回府裏用午飯,兩人在花廳裏坐下後,顧雁歌就把分府的事給蕭永夜說了,至於後院裏那些事兒,她也撿着說了幾句,蕭永夜倒似是比她還清楚一樣。

    說到分府,這也是件大事兒,可蕭老夫人呢,她又生孩子,這事兒就這麼被擱下來了。按蕭永夜的意思,左右也是親兄弟,在恆王府裏能蔭着就蔭着,何必出去獨立門戶。二姨娘不讓,那也只好“分府”了!

    “雁兒,按你想的去做,至於分府,要真到了這步,要分也是沒辦法的事,咱麼想留,也得他們樂意留不是。”蕭永夜雖然願意兄弟姐妹一堂和和樂樂的,可也不想讓顧雁歌成日裏爲後院這點子事操心。

    顧雁歌也明白蕭永夜的心思,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留讓蕭永夜爲難。

    二天蕭永夜上朝會去了,吃了頓有些悶的早飯,拉了椅子纔在樹下坐着曬太陽,還沒曬上多久,本來被派出去本街買糕點扶疏不知道怎麼的回得這麼快。

    “主子,您看!”扶疏遞過來幾顆一塊料子。

    顧雁歌對這茶葉當然熟悉,天天喝着的嘛:“怎麼,這塊布有什麼特別……是錦地桃花羅?”

    摸着錦地桃花羅,這桃花羅最難得,一年出不了幾匹,而且匹匹的花紋都不一樣。她大婚的時候,宮裏一共給了三匹,一匹小朵的月季,一匹是團花牡丹,剩下的一匹就是手裏的這塊天青暗花羅。

    “扶疏,你去看看,庫房裏的天青暗花羅還在不在。”

    扶疏連忙領命去了,回來帶着匹布:“回主子,再到是還在,數也對,只是……布軸上的硃砂印尼,有些微不對。”

    “宮裏賞的桃花羅,布軸上用的是硃砂陳泥,還摻了金粉,這個自然不同。”原主的記憶是強大的,這些細節,競記得這麼清楚。

    不過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顧雁歌沉吟了一番,擡頭道:“扶疏,你和淨竹、朱硯一塊兒,去把各房的姨娘請來,再讓管家領着大賬房帶着賬本過來。楊嬤嬤您去吧蕭家的長輩們請過府來,既然他們都心思各異了,又何必強擰着過下去。”

    蕭家的長輩們是鐵定不準分府的,眼下蕭家兩名庶子,也都藉着蕭永夜的光在各處某事,二少爺還好說,兩榜進士,先皇欽點的探花郎,就算沒蕭永夜,也仕途光明。可這位三少爺,就是一斗雞走狗,不是生產的主,在戶部領着份閒差,天天嚷着英雄無用武之地。

    正在顧雁歌想事兒的時候,各房的姨娘們來了,並着四房的三姑娘也一道前來。這位三姑娘,倒是和四房那位極像,眉目間清朗,雖然庶出,卻也有貴氣在身。

    “妾等給大公主請安,大公主千歲。”

    “都起吧,祖宗規矩雖不能廢,可咱們也是親到一塊兒了,不拘這些俗禮。扶疏,趕緊挑了簾子請姨娘和姑娘進來坐。待會兒長輩們就該來了,姑娘總是不好見外客的。”有些規矩,從前不講究,從現在開始講也不遲。

    紫竹簾子一挑開,各房的姨娘們和三姑娘都進來了,又拜了拜,這才挨着下手坐着。

    顧雁歌看了眼三姑娘,這三姑娘也該到論嫁的年歲了,正巧碰上都在這兒,不妨問問:“三姑娘到跟前兒來坐吧,我自從進府來,碰巧上事積成堆,也沒跟三姑娘好好說過幾句話,今兒借這功夫,咱們姑嫂好好親近親近。”

    三姑娘一聽連忙起身,先是自己告了罪:“玉槿有過,請大公主恕罪。”

    朱硯上前扶了把三姑娘,領着坐到顧雁歌身邊兒,顧雁歌拉着三姑娘說道:“三姑娘在京城也是出挑的人兒,又兼知書達理,眼看着就適齡了,不知道三姑娘可有中意的人家兒,咱們這也沒外人在,但說無妨。”

    對於婚嫁之事,三姑娘倒是看得透,經過了二姑娘的事兒後,就看得更透了:“長嫂爲母,玉槿自是遵從大公主的安排。”

    “別別別……王爺眼下就剩下你這麼個妹子了,別事事從我,我也是手底下沒輕重的,到時候配錯了鴛鴦,王爺可是要見怪的。”顧雁歌一邊說話一邊眯着眼睛笑,還沒忘了打量一圈屋子裏的人,各自臉上都是什麼神色。

    “玉槿自來養在閨中,從不曾見過外頭的人,大公主讓玉槿上哪指出這麼個人來。”四房的姨娘是個編修官的庶女,琴棋書畫,知書達理,養出的女兒果然是更有規矩些。

    顧雁歌正待說話,外頭一支喜鵲鳥兒忽然穿過簾子飛了進來,瞅了幾眼人,然後又撲着翅膀飛了出去。一晃而過留下幾聲名叫,便遠遠地向院落之外飛遠了。

    “喜鵲入簾,看來該是三姑娘的好事近了。既然三姑娘指不出個人來,無妨說說自個兒心裏的想法,也好替三姑娘覓個帖的夫家不是。”顧雁歌掐指算算,過不了多久就有事一年春節了,等開了春兒,再請各府遞適婚男兒的帖子來。

    三姑娘倒也沒有那些小女兒態,大大方方地坐在那兒,任由二房。三房和丫頭婆子看着,嘴角噙着點兒笑回道:“玉槿別無所求,只求個踏實穩重的可靠人。”

    這……也太寬泛了,顧雁歌到底是沒經過這些事,不論是她自個兒還是原主,都是自個兒做出的選擇,頭一回遇上這心思沒託付的:“那待我回頭跟王爺說了,再找你來說話兒,到時候各府有帖子來,總歸得找個和你心意的,不能委屈了咱家姑娘。”

    說着話呢,外頭長輩們就來了,給顧雁歌問了安,顧雁歌也領着內眷們在簾子後頭回了禮,一一落座兒以後,捧了香茶,顧雁歌纔開口:“勞各位長輩大冷天的過來,也恰好今天日頭好,請各位長輩過來曬曬,府裏的菊花不是開得好麼,前兒讓丫頭們睬了曬成茶,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兒,請各位長輩們都來嚐嚐,順便咱們也嘮嘮家長裏短的事兒。

    蕭家的長輩在家裏是長輩,可在顧雁歌面前,還有這上與下的區別,也就都端起茶盞來細細品着,也不問顧雁歌叫他們來是什麼緣由,反正來了總有事兒說,也沒誰真以爲顧雁歌是請他們來喝茶的。

    茶有一絲冷香,只數朵菊花加了幾根竹葉青,倒也清香撲鼻。等喝得差不多了,蕭家的長輩心說給顧雁歌個話頭兒,於是有人上前一步道:“臣下等謝大公主賜茶,大公主日日辛苦操持着恆王府,多有不易,臣下等在這題蕭家上下謝過大公主。”

    顧雁歌朝簾子外一看,院子裏稍有些清冷,說話的似乎是蕭永夜的三叔父,這位三叔父在工部領着差,倒是個做事兒的人:“三叔父嚴重了,自從孃親過世,這府裏的事兒卻是是忙亂得很。所謂散要過三,百日祭後就當爲二少爺、三少爺分府,進來事多得很,也就忘了跟長輩們商議此事。今日請各位長輩來,也就是爲了這件事兒。”

    頓了頓聲,院子裏安安靜靜,一句話都沒有,倒是二姑娘跟見了鬼一樣地看着她,她便繼續說道:“二少爺,三少爺較永夜小上許多,去年也各自去了妻室,本當及早分府,也怪我管家不力,竟委屈了二少爺、三少爺。”

    庶子雖庶,可也是上了族譜的,再加上二少爺自己爭氣,蕭家的長輩自然把這件事當成件大事來辦。

    “回大公主,分府之事本無可厚非,這恆王府並非蕭氏祖襲,而是橫王爺自己靠實打實的軍功掙來的,臣下等更無置啄之地。只是,分府也非一時一日之事,此事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呀,這次用得妙極了,從長……到底多長就再計議了。

    顧雁歌自也不挑明瞭,只笑道:“我也是怕委屈了二姨娘不是。”

    這話可以挑了蕭家長輩們的底兒了,說委屈了二少爺。三少爺那他們還應着,可委屈二姨娘……壓根就不算什麼事兒。

    顧雁歌坐定,端茶抿了口,戲謔地看着簾內,簾外一起炸鍋,這感覺這不錯,嗯,似乎該招呼人來看戲咯……

    二一年既然愛唱戲,她這做晚輩的總得搭把手不是,那就騎驢寫唱本,一步一步來唄!.

    顧次莊之京城霸長成記(欺男霸女篇)

    顧次莊自打有了先後兩代皇帝做後盾之後,哪還有點忌憚的。瑞王開始還管管,後來也懶得管了,只因爲他現顧次莊這孩子,還是有點底限的,有些事絕對不能碰。

    於是顧次莊同學就徹底的無法無天上了,今兒被御史參一本,明兒被言官諫一道,後天又被宗室告到太后那兒去,可他老人家依舊風光無限,瀟灑無比。後來大臣們都學乖了,關於顧次莊……還是算了吧,所幸瑞王也會來事兒,別讓瑞王面上過不去。

    話說這日,天晴氣朗,顧次莊領着一干宗室裏的混小子,一道上街。

    他在這羣混小子裏的威望可是一天漲一回,自打他“萬狀叢中過,一事不罰身”後,他就成了混小子們心中的“偶像”。

    “二莊,看,是喬相爺家的小子。”

    顧次莊一看,樂了:“喲,這不是喬松麼,這人好像參過我強搶民女來着?”

    “可不就是他嘛,仗着喬相爺,誰都敢動,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也敢指着就上,去他爺爺的。”

    “呃,那他現在在幹嘛?”顧次莊支下巴,心裏盤算着今天這戲該怎麼排。

    “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你們說,我要是把人從他手裏搶了,他會不會再上摺子參我。”顧次莊覺得這樣會很有意思,朝裏已經很久沒關於他的傳說了,他很不習慣,非常不爽。像他這麼拉風的人,就算不在朝堂,朝堂也得隱約有他的傳說。

    衆宗室的混小子們一聽來勁兒,他們身份尊貴,平常被人捧慣了,猛一遇着個敢跟他們對着幹的,都忍不得一次玩死了,要一點一點當猴耍着,這纔有意思。

    “肯定會,二莊,咱們上去搶吧。”

    其實那姑娘在他們眼裏長得不咋滴,比一下就連自個兒府裏的丫頭都比姑娘有看頭,他們這些人自小被捧慣了,能上眼的絕對是那些不捧他們的,這換個尋常的說法就是——犯賤。

    “行,兄弟們,回頭別忘了喊出自己的名字,好讓喬松記着,回着咱們才都有名兒。”顧次莊嘿嘿一樂,領着混小子們從後頭悄沒聲兒的上去。

    喬松不知道危險已經近了,猶自不知覺地在“以情動人”。

    顧次莊從後頭扔出一句話來:“這姑娘看得真不錯,爺看上眼了,請姑娘芳名爲何,芳齡幾許,可願跟着爺回府裏花前月下,談談詩、說說詞、聽聽小曲、探討一下人生。”

    喬松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顧次莊,上回他參完顧次莊後,就開始捧着小心,他把京城裏的霸王給參了,結果沒想到屁事沒有。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麼他參顧次莊的時候,朝裏的大臣當時都默不作聲,連他爹喬相爺也不搭理他。

    他哪知道喬相爺是氣的,恨鐵不成鋼,故意晾着他。

    “小王爺,這可是我們府裏的丫頭,我正打算領着她回去呢,你難道連個丫頭都要搶。小王爺的口味是越來越雜了,連個丫頭都要搶。”

    “這世上的事兒,甭管好的壞的,你主子我都得幹一回。再說這搶人的事兒,我也不是頭回了,經驗豐富得很,兄弟們,上……”顧次莊手一揮,那說話的神態就跟在說“關門,放狗”一樣。

    混小子們雖然有點不快,但這不快很快就在喬松那兩冒火的眼睛裏找補回來了。

    混小子們能幹什麼,當然是把喬松打個滿腦袋包,打人的事兒他們從來不少幹,怎麼把人打得內外傷皆無,又疼得不行,他們最清楚。

    最後,喬松被一拳放倒,身上半點傷痕沒有,甚至連個青紅色都沒有。還是那麼的面如冠玉,風采翩翩……如果不是躲在地上的話……

    那頭,那姑娘徹底傻了,吱吱唔唔地站在一旁不敢說話。混小子們打完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個個揉着手指頭,似乎嫌自己的手被打疼了一樣。姑娘瑟瑟抖地問了一句:“民……民……女,可……可以……走了嗎?”

    混小子們渾不在意地揮手,顧次莊卻說:“不行,你不能走。”

    姑娘的臉刷白了,這真叫一個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啊!姑娘扶着牆,不敢哭,也不敢動。

    混小子們愕然:“二莊,長成這樣的你也要?”

    ……姑娘這回臉不白了,紅了!怒視着說話的人,很Bh地吼了一句:“你說明白,什麼叫長成這樣的,我長成什麼樣兒了,你不是爹生娘養的,是自己從刻好的模子裏倒出來的,所以才能長成那樣的!”

    剎時間,靜默無聲……

    顧次莊噴笑出聲,拿扇子擡起姑娘的下巴,像一個混子應該做的那樣:“嗯,不錯,不錯,很有生氣。爺府上,什麼人都不缺,就缺個心不大,膽不小的。姑娘……跟爺回府怎麼樣,爺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跟爺好好排戲,回頭保準給你安排門好親事。就他們這堆子人裏,你愛選夜班選誰,誰敢不要,我剁了他……”

    ……

    再次靜默,剛纔說長成這樣的你也要的孩子,迅地躲到了人羣后面,連衣角都不敢往外冒。

    姑娘賭着氣呢,也不管啥了,反正景朝向來開放,姑娘就當是一笑。她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他們看她的戲,她也看着他們的戲,互相戲着唄!於是穿過人羣,把剛纔那孩子拎出來,指着那倒黴孩子的鼻子說:“就他了,別人我不選。”

    衆混小子們絕倒,齊齊堅起大拇指,誇讚到:“好姑娘!我們稀罕你!”

    再說那可憐的孩子,是誰吶!當今皇子最小的弟弟,榮親王的嫡長子……

    那孩子也是個倒黴催的,堂堂一嫡長子,天天不想着怎麼把親王位繼承到手,就樂意跟着顧次莊混,這下好,不但管吃管喝管調戲,還管上嫁娶婚配了。

    “我是嫡長子……婚照嫁得問皇上……”那孩子弱弱地回了一句。

    顧次莊同學不管了,一場戲連着一場戲,他愛看呀,於是指着那姑娘說:“這裏我表妹,配你足夠了!”

    混小子們拜服,爲了看戲,都亂認起親戚來了。

    “別這麼看着我,真是我表妹。我二姨姑娘,就是平時缺心眼,不認人。”

    那姑娘傻愣愣地看着顧次莊,顧次莊笑眯眯地湊上前去說:“表妹,好久不見,你怎麼從魏洲來也不到府裏找我。你看看你看看,差點就羊入虎口了,到時候我二姨該多心疼呀!”

    那姑娘徹底傻了,混小子們來勁兒了,這麼有意思的姑娘,身份也合適,比起那些中規中矩的有趣兒多了。混小子們都拽着問:“表妹,你家還有沒有什麼姐姐妹妹的,一塊兒叫過來吧,咱們這還好多人沒找着下家呢。”

    其實混小子們也就湊熱鬧,嗝應着榮親王的嫡長子罷了。

    其實,這一章,應該叫二莊亂認表妹,榮小王爺被配……

    事實證明,這姑娘可是個Bh的主,顧次莊以後的生活,沒少看過榮小王爺和“表妹”的戲。

    生活就是要這樣,纔不枯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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