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四這貨平時也沒白請多多吃喝玩樂,姑娘心裏也不是不在乎他。狂沙文學網
芊默能掐着點把這倆人拽到這,說明她心中早有把握。
擺平自家的事兒,又給好姐妹解決個心結,一舉兩得。
“沒事。”芊默拽着瑟縮的多多,熟視無睹圍巾女朵燕燕,領着多多站到了浴室門口。
“看好那女的,別讓她跑了,她要是敢噴糞罵多多,就大嘴巴子招呼她。”芊默霸氣地對薛老四說道。
薛老四平時打怵芊默這女王無敵的樣,可這會卻覺得意外地爽快。
不用芊默說,他也能把這個噴多多的老孃們看好!
倆女人抻着脖子往浴室裏看,感覺什麼長毛的玩意晃悠悠——“老二,你手拿開!”
芊默用手擋着她的眼,“要看回去看薛老四的,別看這個,太小容易有心理影。”
這句還算是人話,薛老四滿意了,感覺陳芊默的助攻有點像六脈神劍,時有時無的。
“你咋知道詩友比他大?”多多還認真。
芊默攤手,“我男人說的,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這句信息量好大啊,多多又震撼了。
薛老四嘴角抽抽,陳芊默你能不能好好助攻!
“踹錯門了?”薛老四問。
“沒錯,就是這。”芊默說完,就聽後傳來一聲尖叫。
“你個死鬼,竟然揹着我跟這個小jiàn}人亂來!”
外面衝進來一箇中年女人,不由分說就去拽浴巾女的浴巾,她後還跟着幾個,場面一團亂。
被薛老四拍照的倒黴男終於看到了混在人羣裏的芊默,指着她,“是你搞得鬼!”
芊默對他揮揮手,“你散播我男人的消息給媒體,我也給你夫人提供點信息,禮尚往來麼。”
這個被捉的男人,正是往外散播小黑私人信息的那個,小黑查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告訴芊默過來。
剛好遇到薛老四費勁巴拉地泡妞,芊默順手給這倆人拽過來,一是給笨拙不得章法的薛老四助攻,二是薛老四在也有個見證,後續好辦事兒。
薛老四看了那個光男,拍了下腦門想起來了。
“你不是於昶默的侄子麼?叫於什麼來着反正就是在於氏採購部,我記得你。”
被拍的男人臉都綠了,看着好整以暇地芊默,再看自家已經撓眼紅的女人,退後一步坐在馬桶上,用手擋着鳥,無力道。
“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卑鄙,堂堂的默少夫人,竟做出這等拍人照片的腌臢事。”
芊默特享受地閉眼,她可以把這個當做讚美麼。
薛老四過去用手機砸他的豬頭,“毛的腌臢?你自己背棄家庭,不顧髮妻,敢做還怕人拍?”
一邊說,一邊用眼角餘光偷掃多多,畢竟照片是他拍的,他在多多心中的形象可不能再差了。
發現多多點頭如搗蒜後,薛老四長舒一口氣。
太好啦~~~
自己的人設沒有崩壞,那他可就放心了。
“多多,你可要擦亮招子,找男友的時候一定要看仔細了,有的男人呢,雖然結婚前有些交友過密。”芊默看了眼薛老四。
多多背對着薛老四看不到薛老四此時綠色的臉,礙於妖女法力無邊,薛老四隻能委屈地雙手合十,姑,以後再也不說你是招黑體質了還不行嗎?怎這記仇!
“但,這類男人也不見得都花,他可能只是太迷茫了,不知道什麼是適合自己的,所以一直尋找。但只要找到了,便踏實過子了,千帆閱盡,獨寵一人。就比如——”
薛老四狂指自己鼻子,多多哈尼,看這裏!!!
多多目不轉睛看芊默,“比如什麼?”
“比如我們家老三啊,你看我們老三,已經多久沒交女友了。”
咣噹,什麼聲音?
多多回頭,啊了一聲。
“詩友,你沒帕金森吧?手怎麼抖得相機都握不住了?”
芊默又指着坐在馬桶上傻狍子似得捂鳥男道,“你看這位,婚前花,婚後也花,你想不想變成那位那樣?”
多多順着芊默的視線看,原配還在暴打小三,抓頭髮,撓臉蛋,臉都扭曲了。
被打的磕磣,打人的也磕磣,多多搖頭。
“所以啊,花男結婚後出軌的概率跟好男婚後出軌的概率是一樣大的。好人可能變壞,花男人也可能變成薛老四,既然都在變,那還有什麼不敢的,幹就完了。”
多多被芊默擊中了心事,瑟縮了下,薛老四忐忑,陳妖女這到底是助攻啊,還是砸他場子呢?
坐在馬桶上的男人被人當成教具,現場教學,畢竟也是五十多的人,要臉。
偷偷地把手伸向邊上的浴巾,芊默一腳踹飛毛巾,那麼喜歡出軌,繼續晾一會雀吧。
“你到底有什麼條件,說吧。”男人知道大勢已去,只能用手捂着臉,聲音從指縫裏傳來。
被幾個孩子耍成這樣,絕望。
芊默勾起嘴角,“也沒什麼條件,你把我男人的消息散播出去,但也沒給我們造成一毛錢的損失,不過我不太喜歡你這種卑鄙的做法,所以麼”
“我要你幫我再去傳一件事。”
出了酒店,多多一直恍惚,薛老四跟在人家後,顛顛的,詩人的敏銳告訴他,陳芊默剛剛一定是觸碰到了多多心裏的某個點。
“我的事辦完了,不打擾你們了。”芊默功成退,她佈局後,得赴小黑的約了。
多多無助地抓着她的手臂,芊默輕輕推開她。
“還記得我們剛交心時,我對你說過的嗎?”
“你說最壞的都不怕,爲什麼不相信最好的?”多多到現在都記得那種感覺。
芊默是她第一個交到的朋友,薛老四是第二個,她從小到大沒朋友,好多人都跟朵燕燕那樣,叫她神經病。
“喂!你幹嘛那樣看陳芊默?類似的話我不也跟你說過嗎?”薛老四受不了這倆女人的眼神,趕緊怒刷存在。
“你啥時候說過?”多多小豆眼。
“我曾經爲了你寫過一首詩專門鼓勵你啊:少年不順老來狂,我和多多友誼長。沉浮本是尋常事,我給多多刺個字!”
薛老四說完,又沾沾自喜,“這首詩的名字,纔是畫龍點睛之處啊!”
表達了,他對多多一片深!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