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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樣錦 - 卷二今朝猶喜帶霜開43強悍的是命運②字體大小: A+
     

    卷二 今朝猶喜帶霜開 43、強悍的是命運②

    大秦王朝官家的年節假攏共二十來天,各府衙從臘月二十三起封印,到翌年正月十五開印。這一假期,比起前朝臘月二十就封印正月二十纔開印是短了**rì,但是比之夏小滿所知道公務員chūn節法定假期八天,已是長了太多。

    雖然實際上是臘月二十三才正式封印,但一般到了年根底下,告狀的也沒那麼多了,所以打臘月十七八起,衙門口裏便頗爲清閒,只等着二十三封了印徹底放鬆回家過年了。

    誰知道,在二十這天,還能收到個棘手的狀子,阜澤府尹陶樑坊掐着狀紙,頭疼yù裂。

    這狀子本身是件再簡單不過的家庭瑣事,妯娌之間吵吵嘴,妹夫打了大舅哥,這樣的案子他閉着眼睛都能判個明白。可,偏拉上兩家惹不得的人家。

    年家皇親國戚。別說年家多少子弟在朝爲官,別說年老太爺一朝翰林學士多少門生故吏,亦不肖說宮裏那位生養了兩個皇子的淑妃娘娘可得帝心,單說年老夫人正宗宗室郡主,子孫五世帶爵,年家有爵位的人平摞起來也有一人半高,哪裏是他這阜澤府尹所能動的?

    武家戰功顯赫。毫無根基只憑軍功便得了將軍之位的,滿朝能有幾人?有秦以來,又有幾人?西南西北一直都不太平,自是還大有用他之處,不然前陣子盛傳武將軍和兵部大人當堂爭吵,皇上怎的非但沒惱,反而重賞武家。還稱其“敢直言”、“乃國之忠臣”?這是怎樣的聖眷!便說這武家千金,早年也有諢名在外,最是潑辣,大內皆知,皇上卻依舊金口兩度賜婚,兵部侍郎武家不要,還由他擇了年家!這又是怎樣地聖眷!

    周家一個三流人家,能和年家結了親。那都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如今昏了頭了跑來告年家、武家?!

    他陶樑坊若接了。那就是他昏了頭了!

    可若尋常時節。他自不必憂慮,樂不得賣兩家大人個人情。然今歲吏部考評未下。而又傳聞來年御史臺有變革,御史們便猛於瘋狗,那是逮誰咬誰。他若想敷衍了事,真個落到御史手裏,怕是比得罪年、武兩家更糟。

    接。得接。唉,若是民告官,他還可以依法先打周家一頓,震懾周家,叫其知難而退。可年家五爺七爺都是沒官沒爵的,武氏也沒御封誥命,門第是高,卻非官家。

    查。得查。真查起來,唉。涉及家宅私情……真個叫人爲難吶……

    這狀子。這狀子……陶樑坊雙手平了平險些掐得褶皺的狀紙,唉聲嘆氣。這是存心不讓他過好年啊。罷,拖上一拖,能拖上三rì,便是年後了,到時再說……

    身後心腹師爺抻着脖子捻着鬍子瞧了瞧,讚道:“倒是一手好字,有幾分筆力,這訟詞寫的也頗有文采,猶如……”

    “咳,老汪……”陶樑坊打斷他,沒好氣道:“莫要玩笑。”

    那汪師爺一笑,繼續道:“好字,好文,可這,所謀何事?”

    “嗯?”陶樑坊掠了一遍狀子就光顧着頭疼那兩家人了,知道大意,卻並未在意苦主所求爲何。他眯縫起眼睛,點了點頭,道:“不錯,老汪,謄一份狀子,拿我的拜帖往年府走一遭。”

    臘月二十未時,年府松鶴堂

    夏小滿推着年諒一進院子就覺得氣壓極低,明明下午兩點當是陽光最好溫度最高的時候,可滿院子站着手持家法的奴僕,每個人都屏氣凝神黑着臉,感覺好像立時yīn天沒了光似地,還透着股子涼意。

    遙遙可見年老太爺年老夫人堂上端坐,閤家男女都到齊了,分在兩旁。五爺夫婦並七爺卻是在堂下垂手站了,地上還跪了個二十來歲三等管家裝束的男僕,正抖抖索索回稟着什麼。聽見門外稟報“六爺到”,裏面人停止了說話。

    夏小滿極其無奈地微微低下身,在年諒耳邊低聲道:“你說不急,怎樣,遲了吧……”

    年諒牽了牽嘴角,側頭低聲回道:“祖父知我服藥時辰,不會怪罪。何況也不差咱們……”

    夏小滿撇撇嘴,道:“不差?!那咱回去吧。”

    年諒笑意更深,卻不再說話。快到門口,年諒收起笑容,夏小滿也直了身板,掛上職業面具,請門口侍立地僕從幫忙擡起輪椅過了門檻,推他到堂上。

    年老太爺待年諒見過禮後,溫言問了幾句服藥的情況,指了二夫人身旁地空位,叫夏小滿推年諒過去,夏小滿這才鬆了口氣。午飯時通知下午松鶴堂全體家庭成員會議。年諒悄然着人打聽了,竟是周家告狀,阜澤府尹遣人來報信,老太爺震怒,要當着全家審老五夫婦並老七,給老七媳婦個公道。夏小滿的觀念裏,開會遲到最是要不得,可年諒聞之所爲何事,便就不着急了,慢悠悠的等了吃藥的時辰,慢悠悠的出來。夏小滿就一人乾着急,還怕來晚了領導怪罪呢,幸好沒有。

    領導這會兒卻是沒空怪罪的,領導這會兒要先審案。

    地上跪着的人是七爺鴝鵒居的三等管家喚做胡荼的,雖由心腹長隨升成了三等管家,但平素仍跟着七爺到處跑。且說十九rì,七爺狹路相逢二舅哥周天奎,兩句話不對付,便動起手來。周天奎似是有備而來,帶了幾個壯小夥,拳腳上都有兩下子。七爺當年也曾是浪蕩少年,別看文不成武不就,打架卻是在行,跟班這幾個人也是不善,沒學過武藝還沒打過架麼?都是年輕氣盛,誰怕誰!

    兩下打起來,胡荼又指揮小廝往附近熟識地鋪子裏借夥計來幫忙。結果七爺這邊人越來越多,----羣毆有時不看誰狠,要看誰人多,好虎架不住羣狼啊,這一羣人烏鴉鴉壓下週天奎幾個就是一頓胖揍。

    打服了他們,七爺便喊做東,請大家喝酒去,一干人揚長而去。誰也沒管地上趴着的周天奎。胡荼到底是年輕,靠着關係爬上管家位置。沒什麼實打實地謀算本事。看自家爺都懶得搭理這親家二舅哥,自然也是不理會的。結果究竟將人打傷成什麼樣。胡荼完全不清楚。

    這會兒聽說周家人來告,胡荼唬得夠嗆,一來他實不知道這周天奎到底是傷是殘;再來,他也不知道主子對待這親家到底是什麼態度。而實際上,他還真就不是怕官家如何----年家是什麼門第,能叫人輕易告倒了去?怕就怕,主子爺爲自身脫干係,把他摺進去。

    跪在老太爺面前,他就一遍又一遍強調。是周天奎先動手的,他是怕主子有閃失爲了護着主子這才還手地,傾力打造一副忠心爲主地形象。

    年老太爺哼了一聲,轉向七爺,問道:“你怎麼說?”

    七爺心裏這個鬱悶啊。他的經驗是打架時最是要先護住頭臉地。結果他身上捱了幾下子,又青又紫。臉上卻光溜水滑一點兒痕跡都沒有,怎麼看都不像捱打了的。唉,若是肯捨得臉面,叫人打上一拳,有個青印子,他這會兒也好裝可憐!

    他那舅哥周天奎,估計也沒斷胳膊斷腿地----這他還是有分寸的,但最少臉上是掛花了地---有一拳還是他打地,若真上了公堂,面上看過去,就全然是周天奎委屈了。哎,真個失算。

    七爺聽老太爺問話,忙躬身恭敬的回道:“回祖父地話,確是周家二哥先動的手。孫兒擎不住,一時糊塗,才還了幾下子……”

    老太爺斥道:“好個一時糊塗!一時糊塗能叫上二十幾個人打得親家致傷,告到衙門?這糊塗得也太過了吧!你說周家二郎先動手?那你說,好端端的他爲何打你?”

    七爺忙道:“是爲些個銀錢瑣事。實是一場誤會。”對此事他還是想說道說道的,畢竟自家佔了理,完全是唐成仁理虧麼。

    老太爺吩咐了身邊小廝幾句,小廝跑出去喊了當鋪掌櫃進來。

    那掌櫃的晌午被招進府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叫他來的都是老太爺的人,問誰誰也不說。他糊塗着進了松鶴堂,聽老太爺問起前些rì子七nǎinǎi姐夫唐成仁打人搶錢的事情,他忙簡單說了。

    因還不知道七nǎinǎi瘋了、周家人告狀之事,這掌櫃的乃七爺心腹之人,還本着替七爺長臉地原則,對唐成仁多行徑有掩飾,加之唐周氏臘月十四就把銀子還上了,還賠了十五兩銀子給受傷的曲老三,這事也算抹平了,掌櫃的更是說了不少好話,就差沒誇唐家兩口子了。

    夏小滿在一旁聽了心裏直樂,倒不笑旁的,笑這羣添油加醋的好手段,明明是簡單地事,到了茴香弟弟那娃嘴裏,愣能說成土匪打劫一樣。

    七爺在一旁聽了,卻是臉都綠了,真想過去踹那掌櫃地一腳,他巴不得這會兒掌櫃的說成是土匪打劫呢!!他方好裝無辜!現下卻是徹底沒可裝了,他正暗罵,就聽老太爺怒問道:“臘月十四人家就還了銀子,臘月十九你又爲地哪項銀子和人爭鬥?何況,沒聽說欠了銀子的會打債主!還不說實話?!”

    七爺艱難的嚥下去一口唾沫,想是繞不過老太爺的,最後只得硬着頭皮道:“孫兒冤枉,週二哥不只是爲了銀子的事,也是誤會丹娘是孫兒害的……”

    他是多麼不想提這茬啊,他倒從未覺得媳婦瘋了和自己有嘛關係,但若說起來,那天早上他闖去岳家斥責媳婦,確實是失禮之極。當時是氣頭上,沒覺得什麼,事後岳家人來瞧丹娘時,與三夫人說了他那行徑,回頭他被三夫人好一頓罵,自己品品,便也覺得着實過分了。這會兒老太爺若追究他的失禮之罪,他是辯不了躲不過的。

    老太爺還沒追究,老夫人卻開口追究起旁的。

    “那丹娘是誰害的……?”老夫人冰冷的目光由七爺身上挪到五nǎinǎi臉上,森然道,“五郎媳婦說說。”

    屋裏的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落到五nǎinǎi身上,誰都知道,這次實是審的她。七爺最是滑頭,毫不肯吃一點兒虧的,平素就說嘴能耐,審他用費什麼力氣,唬兩句他立時就服軟。五nǎinǎi纔是那塊難啃的硬骨頭。

    夏小滿想起五nǎinǎi與年家高層的數次交鋒,暗自揣測這次結果會是如何,總體來說,她還是看好五nǎinǎi的。

    五nǎinǎi渾然不覺衆人眼sè,冷笑一聲,朗聲道:“老太君莫不是忘了?餘神仙可都說七弟妹是邪魅入顱了。我哪裏有本事這麼害她?”

    夏小滿強忍着沒笑出來,心裏叫了聲好,五nǎinǎi果然是一把快刀。

    老太君聞言一拍桌子,怒道:“休要耍嘴!大夫言說七郎媳婦是驚嚇過度、邪風入顱致使瘋癲。七郎媳婦從孃家回府還好端端的,從你那裏走了一遭回屋就瘋癲了,若非你惡言駭了七郎媳婦,她怎的會這般?!”

    五nǎinǎi聲音也跟着擡高了一等,道:“早一時我家夫人也都問過了,我也答過了。今兒便還撂那句話下來----是我做的,我不混賴;不是我做的,也休想賴到我頭上來!老七媳婦連我大門都沒進,我更是連句話也沒說,她究竟怎麼瘋的,和我全不相干!”

    一直沉默的五爺就在這會兒躬身施禮,接口道:“祖母息怒。這事實與戎娘不相干。當rì孫兒也在場,是孫兒打發人叫七弟妹回去的,----戎娘並未見七弟妹,也未說一句話。”

    《明朝五好家庭2》,1月火熱PK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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