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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娛樂圈頭條 - 第六百零七章 哄我字體大小: A+
     

    《犯罪嫌疑人》纔剛殺青,她回帝都的行程也十分低調,儘量不引人注意。

    相比起許多在她這年紀穿得花枝招展的女生,江瑟的打扮樸素無比。

    上半身穿着白色的簡單棉T,下半身配淺藍露膝破洞牛仔褲,衣襬的一角紮在褲子裏,顯出細緻柔軟的腰身。

    但就算是穿得簡便,她身上依舊用小配飾儘可能的打理了自己。

    手腕上戴着一個細細的K金手鐲,襯得肌膚白膩,彷彿上了一層脂粉,他去捏她胳膊的時候,軟糯可人。

    車子裏開着空調,兩個被變故震住的女生看他打開車門,很快伸手將江瑟檢查了一遍,還不放心,滿臉嚴肅的問:

    “有沒有傷?”

    江瑟搖了搖頭,她的頭髮很短,顯得那脖頸修長無比,白得近乎透明的耳朵上戴了一款海星型小耳釘。

    他看到江瑟沒有傷,提了很久的心才終於落回原地,最終又落到她頭髮上,注意到了她那一頭份外引人矚目的髮型。

    這頭髮哪怕是已經由造型師儘量打理,但因爲長度的關係,始終很難如人意。

    好在她的那張臉實在是美麗,硬生生把這一頭短髮也留出別有韻味的感覺。

    裴奕剛鬆的那口氣,在看到她的這一頭短髮時,又憋在了喉間裏。

    從記事時起,他就沒看到過馮南頭髮短成這個樣子。

    馮家教育女兒,都以形象優雅,大方得體爲主,其中又以馮南最爲出類拔萃,她的儀態端雅,氣質宜人,永遠長髮飄飄,溫雅迷人。

    就是重生之後,她也時常保持妝容得體,哪怕再簡便的衣服,也從來不會苛待自己。

    這是裴奕第一次看到這樣短髮的她,她化着淡妝,還抱着一件外套,對於自己的到來一臉措手不及的表情,還有些驚魂未定。

    裴奕不是傻子,看到江瑟的一瞬間,他就猜到了江瑟不願見自己的原因。

    “你怎麼回帝都了?”

    江瑟突然半路被他攔截,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兒,裴奕的神情平靜,看不出來喜怒,越是這樣,越令她有些頭痛。

    “你不見我,就我來見你。”他表情酷酷的,因爲有陳善在旁邊,強忍着沒將她抓進懷裏。

    “下車來,我們先回去再說。”

    已經被他逮到了,藏了一段時間的祕密被曝光在他面前,初時的驚詫過後,江瑟倒是鎮定了許多。

    她能在這裏被裴奕堵到,估計是自己的行程走漏了消息,她跟被裴奕嚇得直抖的陳善交待了幾句:“你先開車回去。”

    陳善被裴奕嚇得不輕,她跟在江瑟身邊的時間不長,知道裴奕的存在,但卻很少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看他往車邊一站,劫人的氣勢直接就把她壓得沒了脾氣。

    江瑟已經被裴奕帶走了,她纔回過神,打了個電話給正在機場被媒體包圍着的夏超羣說了這事兒,夏超羣正在想辦法脫身,只叮囑她不用管就行。

    “可我怕他會打瑟瑟……”陳善弱弱的開口,她說完這話,好像聽到了夏超羣忍笑的聲音,她那邊有些吵,陳善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不要管。”夏超羣又吩咐了一句,陳善雖然仍不放心,但看到前面裴奕的車子帶着江瑟已經離開了,她就是再擔憂也沒有辦法再跟下去。

    江瑟回了裴奕的房子,她重生之後,曾經在這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再回來時也並沒有陌生的感覺。

    屋裏隨時都有人會來打掃,他打了電話叫人中午送吃的過來,江瑟坐在沙發上,看他從冰箱裏拿了一個桃子出來,進了廚房一趟,出來時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拿了果盤及刀子,順勢就坐到了江瑟身邊。

    她乖乖伸手出來給他捲袖子,看他拿着刀削水果皮,斟酌着解釋自己頭髮的問題。

    裴奕一路回來的時候也不出聲,應該是還在緩衝期,她一頭如緞似的長髮被剪了,不止是助理可惜,連裴奕都心疼。

    “你什麼時候回帝都的?不是說過段時間我去看你嗎?”

    她指尖搭在他腕上,他結實的小臂襯出她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像新剝開的荔枝肉似的,嫩生生的,裏面細細的血管都能看清。

    “昨天。”他話不太多,江瑟猜測着,他這樣子,可能是在生她的氣。

    她進劇組前,去了一趟西九洲,拍完《犯罪嫌疑人》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再加上一點沒有防備,估計事情對他是有一定衝擊力的。

    心裏思忖着,她看那桃子在裴奕手中靈活的被轉來轉去,一把匕首在他手上如魚得水,輕輕一轉,薄薄的皮便被削了下來,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前段時間因爲拍攝的原因,所以剪了頭髮,本來不想這麼快跟你說,準備下個月去西九洲看你的時候再說的。”她嘆了口氣,還有些遺憾的樣子:

    “應該那會兒頭髮要更長一些。”

    他聽了這話,削水果的動作一頓,臉上咬肌很明顯的動了動:“要不是知道你去拍《犯罪嫌疑人》,可能我會以爲你現在是遲來的叛逆期。”

    江瑟挑了挑眉,聽他這樣一說,就知道他確實是在生氣。

    她伸手去摸裴奕的臉,裴奕拿着水果刀,就算是確實有氣,卻也怕傷到了她,將水果與刀子往果盤裏一扔,把一次性手套取了下來,任由她捧過自己的臉與她對視,順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她順從着不掙扎的樣子撫平了他心裏無處發泄的戾氣。

    “你生氣了?”

    她的指尖冰涼軟嫩,摸在他臉上的時候,似是帶着電流,前幾天心底的擔憂與今日看到她的頭髮時交織衍生出來的怒火,在她這撫摸裏,有煙消雲散的趨勢。

    他有些生自己的氣!

    他覺得自己太沒有出息,她一聲不響不讓自己見她臉時,他明明那麼擔心,可是此時她這麼一望、一摸、一問,他幾乎想不起來自己的原則性在哪裏。

    “難道你覺得我不應該生氣?”

    裴奕聲音有些沉悶,兩人離得這麼近,他看到她的雙眼中映出自己的影子,彷彿全心全意,心裏只有他似的。

    第二章

    “我猜到你會生氣。”江瑟老老實實的點頭,“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

    他抿着嘴脣,沒有出聲。他壓得江瑟有些喘不過氣,想掙扎,卻又根本撼不動他的樣子。

    他的肩膀比她寬很多,身體又很結實,彷彿蓄滿了力量,她多年健身的成果在他面前好似不值一提,被他握住手腕,就再也沒有掙扎的餘地。

    沙發很軟,她被牢牢鑲制在柔軟的包圍裏,脫不了身。

    “剪頭髮只是因爲拍攝需要,沒有其他的意思,沒提前告訴你,只是怕你擔憂而已。”她擰了下眉,兩人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親密,她一雙併疊着放在沙發邊的一雙腿折着不大舒服,裴奕的皮帶扣子緊抵着她的腿,帶給她陣陣威脅性。

    “《犯罪嫌疑人》的合同我看過,裏面並沒有包括剪頭髮這一選項。”他挪了一下身體,讓她換了一下腿的姿勢,卻仍牢牢制着她,沒有鬆開的意思:

    “這應該是臨時改過的戲,你沒有跟我說原因。”

    到了江瑟這樣的地位,在華夏接拍電影,會將規則詳細到方方面面。

    劇組一開始如果要求她剪頭髮,這一點應該會提進《犯罪嫌疑人》當初簽約的合同裏,但裴奕記得清清楚楚,她的合同中沒有這一項,她又說是因爲電影劇情纔有剪頭髮的舉動,那麼一定是中途臨時有人修改了劇本。

    再聯繫上前段時間劇組傳出的消息,及同在《犯罪嫌疑人》劇組的陶岑,夏超羣又在法國,沒有跟她同去劇組,她身邊照顧的就剩幾個助理,這剪頭髮的事兒,可能是陶岑給她下的絆子。

    “籤合約時,是沒有剪頭髮的條款在裏面。”

    江瑟有些詫異,沒想到他會關注自己的合約信息,這小小的舉止,已經足以見他對自己的緊張之意,背地裏做得事無鉅細,表面卻不言不語。

    “但你可是華影的股東,我爲戲犧牲,你可賺大了。”

    他眉眼間都是陰鷙,她故意說話想逗他笑,但是這一招並沒有起作用,他絲毫沒有笑的意思,眼裏反倒像壓了颶風,暗示着暴風雨即有可能會來臨。

    “是不是陶岑?是不是霍知明?”

    他一連問了兩聲,每多說一個字,聲音就更冷,他還伸手去摸江瑟的頭髮,氣壓就更低。他有遷怒陶岑的意思,眼神瞧着有些駭人。

    “不要生氣。”她伸手摟他胳膊,想安撫他的怒氣,“你應該知道,如果我不想剪頭髮,就是誰來逼也是沒用的。”

    如果劇情不需要她這樣做,就是陶岑再精明,也難以令她妥協。

    這一次是機會實在難得,她與陶岑合作同一部戲,沒有人是願意給對方作配角的,兩個女人都是同樣心高氣傲,誰也不肯服軟。

    江瑟有江瑟的弱項,無論與她合作過的導演是如何誇她有靈氣,也不管她有多努力,她比陶岑晚出道多年,依舊是事實。

    在演技上,陶岑經驗無疑是要比她更豐富的,出道多年,陶岑也知道如何把握氛圍,壓制別人,襯托出她自己,這是一種陶岑在演技上的自信,容不得別人置疑。

    《犯罪嫌疑人》開機之後,陶岑的努力也被江瑟看在眼裏,她成名多年,但她並沒有放鬆自己,像她這樣身份的女人,守着霍知明的規矩,每日都與江瑟一樣,早到晚退,是個很值得江瑟努力去迎戰的對手。

    如果不是這一次《犯罪嫌疑人》,她在夏超羣的算計下,錯誤的挑了沈薰然這個角色,導致她被禁錮在這個形象太過光明的主角中,許多東西難以發揮,可能陶岑氣勢還會更難以應對。

    每一場與她對戲,對於江瑟來說,是個緊張刺激的體驗。

    她一刻都不敢鬆懈,她飾演的‘蘇溢’在人物設定上,雖然比陶岑的沈薰然要有更多發揮的餘地,但她面對的是縱橫影壇成名多年的陶岑,如果稍有大意,可能會被陶岑氣勢壓制着,再難以翻身。

    《犯罪嫌疑人》的設定上,蘇溢除了貌美、心計之外,還有其囂張、不遜的一面,從她寄‘死亡通知書’到警局挑釁警察,挑釁法律,視武春和這樣的‘大人物’及沈薰然這樣的‘正義之師’爲玩物,便可見這個人物端倪。

    她那時在與陶岑每一次的對戲時,外人看來充滿張力,可相互之間其實氣勢是僵持不下的。

    霍知明那時有提撥她,加強她主演角色印象的意思,在片場對她多有指點,陶岑應該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演出時十分賣力。

    要只是這樣演到電影結束,電影上映時,充其量也就只是兩個女演員平分秋色,都表現出彩而已。

    但其實在霍知明電影的設定中,無論是結局還是過程,其實蘇溢的‘狂’,應該是牢牢壓制着陶岑的。

    可在江瑟與陶岑拼戲的過程中,陶岑努力扳平了這種情景,使得蘇溢的‘狂妄’沒有了發揮的餘地,那些‘刮汗毛’,引導觀衆、警察認爲她殺人的舉止,在江瑟看來,只是一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

    《犯罪嫌疑人》中,這個女孩兒面甜如蜜,心藏殺意,她的極端,應該不僅止是體現在這一點兒小動作裏。

    這種僵局如果不打破,就可惜了江瑟一開始看中‘蘇溢’這個‘女配角’的用意,她一直試圖改變這種狀況,卻又因爲陶岑嫺熟豐富的演技而難以如願。

    直到陶岑沉不住氣,主動出手找到了霍知明,提出了讓她剃頭的建議。

    她是想要借這件事情打擊江瑟,卻沒想到江瑟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像是找到了突破點的那一瞬間,長舒的一口氣。

    所以霍知明後來說的,他提出這個建議,不是因爲陶岑的私心,而是如他所說,這樣做,使江瑟更爲穩合‘蘇溢’那一刻決絕、果敢,爲了復仇不惜一切的決心。

    也是從那一刻起,陶岑措手不及,纔會在後來與她的對峙中,呈現出被她的‘肆意張揚’壓制的局面,更爲符合了霍知明的心意。

    “其實就算沒有陶岑,一開始霍導如果想到這一點,寫在合同裏,”她頭枕着沙發,滿眼真誠:“我也會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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