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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仵作 - 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一兇手字體大小: A+
     

    不要疑惑爲啥要放在最後一天分享→、→看過這首溼後,妞兒們還記得我這個月掉過的節操嗎?求失憶!求只記住上面四隻。

    私以爲是好溼,所以拿來給妞兒們分享。

    ……

    花爺:今今要票時

    文晴:月殺洗尿布

    蝦哥:惜歡撿肥皂

    酥酥:月黑風高夜

    話說,此月某天,執事們詩興大發,作了打油詩一首:

    今天我就不掉節操了,改成曬節操,曬曬羣裏執事們的節操。

    月底了,妞兒們清票啦!

    ------題外話------

    “司馬敬身邊的長隨、車伕都聽命於你,他們幫着司馬敬逃出莊子,幫着他與春娘私會,長隨找藉口攆走了杏春園的轎伕,製造車伕送她回杏春園的機會。車伕選擇細繩兒是因爲細麻繩比粗麻繩好藏,團成一團收於袖中也看不出來,他把春娘送進荷花巷裏,就在那輛馬車裏勒死了春娘!”暮青一指公堂門口的馬車,“這輛馬車就是殺人的第一現場!”

    自從進了府衙公堂,暮青說什麼,老太太都說是一派胡言,聽聞此話卻啞巴了似的,一句也反駁不得。

    “破綻之三,司馬敬偷偷溜回來後竟夜宿外城的宅子,你竟然沒派人去,豈非不合常理?此案分明就是你知道司馬敬會回來私會春娘,故意放他回來的!”

    “破綻之二,司馬大人身爲外城守尉,守城的兵將皆在他麾下,司馬敬溜進城來能不被他們發現?即便他喬裝進城,但莊子裏的人發現他不見了之後,必定會急報回府裏,府裏必定能猜得出他回來是要私會春孃的,那麼爲何不派人到杏春園外堵着春娘,不讓二人相見?”

    “司馬敬迷戀春娘已到了要納她爲妾的地步,你把他送到城外的莊子上,難道想不到命下人們看緊他,以防他溜走去見春娘?且他被送到城外的莊子裏是爲了養病,你請了江湖郎中來爲他醫治,莊子裏的下人必定看他看得緊,他怎能輕易的溜出莊子?此乃破綻之一!”

    老太太不知暮青此話何意,只盯着她。

    “並非胡言。”暮青這時出了聲,“老夫人以爲做的漂亮,毫無破綻?實則處處是破綻。”

    老太太渾身發抖,連連急喘,“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車伕方纔死裏逃生,心知驚懼之下出賣主子已無活路,索性便都招了,“公子此番到莊子上養病,心裏還想着春娘,老夫人想把春娘打殺了,又怕刺激公子,所以才命小的偷偷動手,切莫讓公子知道是府中人所爲。”

    “你說殺春娘是奉老夫人之命,一介戲子,打殺了就是,何需命你偷偷摸摸的殺?”司馬忠怒問。

    百姓的議論聲傳進府衙公堂,司馬家顏面盡失,司馬忠卻顧不得此事,此地乃是公堂,不是自家府裏,殺個丫頭也無妨,事關司馬家的顏面和老夫人的聲譽,此事不可不辯。

    “怪不得驍騎營會被揍!”

    “好身手!”

    “好!”不知哪個百姓叫了聲好,衙門口便熱鬧了起來。

    季延直摸下巴,水師平時就是如此練兵的?

    元修目光微沉,這身手雖不及她敏捷熟練,倒是與她同一路數,怪不得近戰驍騎營的人贏不了。

    特訓營的兵瞧見暮青的眼神,上來幾個人就把司馬府的護衛給擋了,那些護衛欲拔刀,卻見特訓營的一羣兵勇咧嘴一笑,比刀鋒瘮人。護衛們怔愣之時,特訓營的兵出手如電,擒腕、擰摔、下刀、逼頸,一氣呵成,公堂內外之人只覺眼前一花,司馬府裏的侍衛們已被逼壓在地,腰間佩刀被人所奪,正抵在頸旁。

    她喚着府裏的護衛,看那架勢竟是要將車伕當堂拉下去打死!

    老太太指着車伕,厲色威凜,“吃了府裏這些年的飯食,竟養出條惡狗來,竟敢咬主人,合該打死!來人!來人!”

    司馬忠臉色青紅難辨,剛剛車伕那一喊,怕是衙門口圍觀的百姓都聽見了,司馬家的顏面今兒要丟盡。

    “祖母?”司馬敬望着老太太。

    “狗奴才!”老太太驚怒而起,老杖急捶青磚。

    車伕腳不沾地,連連踢打,嘴裏叫着:“不關小的的事,小的只是奉命辦差,是老夫人!老夫人!”

    那車伕瞧見女屍正發抖,猛不迭被暮青扯住往前一拉,整個人險些撲到女屍身上,他大叫一聲,連滾帶爬地便往公堂外跑。暮青往特訓營裏看了一眼,石大海一隻手就將那車伕給提了回來。

    女屍就擡在車伕身旁,暮青將他的手扯向前來,往女屍脖子旁邊一比,“與你手上的勒痕不差分毫!”

    暮青將這些人的神情看在眼裏,指着女屍的脖子道:“死者頸部的青紫縊溝深且窄,寬約三分,壓痕呈旋轉形麻花紋,縊溝周圍的皮膚有表皮磨損的情況,兇器是一根粗糙的細麻繩!”

    老太太忙安撫長孫,司馬家的人各有其態,唯獨林氏捻着佛珠垂眸誦唸,未看女屍一眼。

    司馬忠轉頭喝道:“青天白日,哪來的鬼!這般驚乍成何體統!”

    老太太見過的死人多了,原本坐得住,卻被長孫的驚呼給嚇得直撫心口。

    司馬敬驚呼一退,往祖母身後蹲躲,口中直喊:“鬼!鬼!”

    屍體拿一張草蓆裹着,暮青命人擡到了公堂正中。女屍的衣裙已經重新穿好,暮青一掀草蓆時,那紅衣濃妝的厲鬼模樣還是把司馬家的人嚇了一跳!

    “這傷痕掌心外側深,掌心內側淺,此乃典型的勒痕!你用力時,拇指壓着繩子,這才造成了拇指指腹的勒痕。這勒痕只有三分粗細,邊緣可見螺旋形麻花紋,重處可見表皮磨破——傷到你的根本就是一條細麻繩!且是一根粗糙的細麻繩!”暮青說罷,對衙差道,“把屍體擡上來!”

    “這……”

    車伕一抖,聽她道:“這繮繩一指粗,且常年使着,已磨得光滑,你倒是有本事勒出淤痕來,且只有這繮繩的三分粗細!”

    衙差得令,出得公堂,解來馬繮呈給暮青,暮青將車伕的手心一翻,繮繩往他手心了一放!

    暮青冷笑一聲:“馬繮!”

    老太太目露厲色,車伕慌忙把手一握,抖聲道:“這、這是……勒馬繮時傷到的。”

    “這傷是如何來的?”司馬忠怒聲逼問,莫非真是老夫人命人殺了那戲子?

    暮青蹲下身來握住他的手腕一翻,只見車伕的雙手虎口上方、食指外側以及拇指指腹有明顯的紅紫勒痕!

    車伕聽懂了,卻倏地握拳,慌張地朝老太太的方向又瞥了眼。

    “聽不懂話?”

    “……”

    “攤開掌心。”

    車伕一愣,沒理解其意。

    車伕垂首跪下,不敢看人,卻發現面前走來一人,虎豹戰靴,威凜迫人。他小心翼翼順着那戰靴仰頭望去,見少年銀甲刺目,眸光雪寒,直叫人不敢逼視。他慌亂地往老太太的方向瞄了一眼,不知在看老太太還是在看老太太身後的司馬敬,暮青將其目光看在眼裏,道:“伸出手來。”

    車伕被帶上公堂,馬車被趕進府衙停在堂外。

    內城到外城有些路程,快馬急行,車伕被帶來府衙時也是大半個時辰後了。季延、林孟、司馬老夫人和司馬忠夫婦皆已看座,坐於元修和巫瑾下首,司馬敬被鬆了綁,立在老夫人身後。

    那戲子若真是老夫人命人殺的,撞到這活閻王手上,只能自認倒黴!好在刑曹尚書是他,老夫人的孃家其位又重,判不判他說了不算,太皇太后和相爺說了總算。

    林孟皺眉——相爺不會動她,你我還有他法?

    司馬忠會意,但心懷不忿,以眼神回以林孟——江北水師的嫌疑是洗清了,司馬家的顏面如何保得住?

    她要的不過是洗清江北水師的嫌疑罷了。

    既如此,那就讓她查!死的不過是個戲子,還能讓老夫人償命不成?

    司馬忠一聽搜府,怒不可遏,林孟從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一聲。眼下得忍,相爺急於練成水師,尤其前些日子在見到水師的練兵成效後,眼下更不可能動她。昨夜的命案牽扯到江北水師的名聲,不查清楚,她是不會罷休的。

    “還有馬車,如若不是那輛,我會請旨搜府。”暮青出言提醒,特訓營已走到衙門口,劉黑子回身看了暮青一眼,得她眼神示意便帶着人回來了。

    讓江北水師闖進府裏綁人,司馬家顏面盡失,日後還如何見人!

    “英睿都督莫要欺人太甚!”司馬忠知道母親的性情,這些年來她沒少處置他的妾侍和府裏的丫頭,若說她命人殺了春娘,他信。但以她的性子,要殺個戲子,怎會偷偷摸摸的?應是領着人到敬兒那裏把那戲子拉出來當衆杖斃纔是。司馬忠覺得此事定非母親所爲,必是暮青弄錯了,因此拂袖道,“那奴才在何處?命人帶來!”

    “殺人之人,也懼王法?”暮青冷笑,只是此話不知說的是老太太,還是她自己。

    老太太見水師的人得令便走,急喘呼喝:“這、這……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王法!”

    春風割人,雨氣沁涼,人吸一口氣,猶如冷劍穿腸。司馬家的人見慣了老太太的跋扈,還沒見過比她還跋扈的,手握軍權,一句不談,開口就綁人。

    “是!”特訓營得令齊喝,軍姿挺拔,軍靴一踏,聲如落石。

    “水師聽令!”暮青看向公堂之外,命令道,“去把人綁來!”

    但他不敢,暮青敢。

    盛京府的刑案皆歸刑曹管,老太太料想林孟在此,鄭廣齊不敢造次,因此拒不交人。鄭廣齊高坐公堂之上,瞧瞧這方,瞧瞧那方,閉嘴不言。

    林氏聞言,扶着老太太的手緊了緊,老太太厲聲斥道:“你非盛京府尹,我司馬府上之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暮青面無懼意,冷淡如常,道:“方纔回府報信的那車伕和馬車呢?找來!我要的是昨夜送春娘回杏春園的那輛。”

    司馬忠見母親被指爲兇手,自然不能坐視,負手問道:“都督此話可有證據?誣衊誥命,可非小事!”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老太太氣得手抖,壽鶴老杖不住地敲着堂上青磚,其聲威沉。

    “祖母?”司馬敬如遭雷擊,求證似的望向老太太。

    “老夫人既已到了公堂,再裝糊塗就無趣了,春娘是你命人殺的。”暮青索性點明,內宅女子深居簡出,她料想要請司馬家的老夫人來公堂問話,司馬家必定不答應,如若到府上拜訪,他們也未必見,因此只能將司馬敬綁來。果然,司馬敬在,她想見的人就來了。

    這顫聲不像是怕的,倒像是驚怔太過,口齒不清。

    此言耐人琢磨,司馬敬的孃親林氏捻着佛珠的手一緊,老太太顫聲問道:“此話何意?”

    暮青怕誰也不會怕殺父仇人,她冷笑一聲,端坐不起,語出驚人,“我若不綁他來,怎能請得動老太太來這公堂?”

    “老身久不出府,不知盛京府尹何時竟換了人,由得一介武將指使綁人!”老太太拿壽鶴老杖敲了敲堂上青磚,指着暮青問,“你爲何綁我孫兒?今兒不說明白了,老身便要進宮求太皇太后做主!”

    老太太卻不管,她乃上陵郡王之妹,御封縣主,長子雖僅官居四品,但身居要職,娶的嫡妻是刑曹尚書林孟之妹。上陵郡扼江北之要,她的孃家其位甚重,且司馬家一門貴胄,七代在朝爲官的底蘊並非一介新貴能比,今兒就是鬧到太皇太后跟前兒,她也要討一個公道!

    這短短的鬧劇讓林孟和司馬忠有些懵,鎮國公府的小公爺曾因江北水師都督丟官去職、賭坊輸錢、面壁禁足,兩人應有不解之仇纔是,怎瞧着像是鬥嘴的玩伴?

    暮青趁着他沒臉開口之時,對司馬老太太道:“司馬敬是我讓人綁來的。”

    “……”季延被一刀命中,臉騰地燒着了似的。

    “嗯,你不是聽我之命行事,你只是找個藉口逃離驗屍現場罷了。”

    “嘿!這話說的,小公爺我可不是聽你之命去的,你我同朝爲官,我堂堂小公爺,犯得着聽你的?”季延跳腳否認,他纔不是聽她之命去綁人的,他只是想找個藉口從那牌坊底下離開罷了。

    季延怎麼專挑這時傲嬌的毛病犯了?耽誤她審案!

    暮青皺眉,“人是我讓你去綁的。”

    司馬老太太一愣,她罵的是那賤籍出身的山野莽夫,怎麼鎮國公府的小公爺跳出來認了?

    “等等!”季延打斷了暮青,“老夫人問的是誰綁了司馬敬,人是我去綁的,老夫人之意是小公爺我是莽夫?”

    “沒錯,司馬敬是我讓人綁來的。”暮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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