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場，奢華的包房。
盛芷葶猶豫再三，還是離開了包房。
她想離開一會兒，應該沒有問題。
實在是。
來都來了，就這麼走了，她也會心癢難耐，說不定之後還能做出更誇張的事情，倒不如現在去了，以後也不要想了。
他又看了幾眼秦辭，確定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帶著些緊張和興奮，走出了包房。
走出去那一刻看到房門口的服務員，連忙說道，「你，進去幫我看著一下裡面的人，如果醒了，給我打電話，及時給我打知道嗎？」
程笑笑就這麼看著盛芷葶。
自從那天被帶班到這邊來服務之後，她就被主管調了過來。
調過來也才沒兩天，居然又碰到秦辭和盛芷葶了。
來的時候就發現，秦辭好像是喝醉了。
「沒聽到嗎？」盛芷葶口吻有些嚴厲。
程笑笑恭敬，「是。」
盛芷葶把電話號碼給了程笑笑，才離開了包房。
程笑笑看著盛芷葶離開的方向，顯然不是要離開夜場，大抵是去赴另外一個場子。
她推開豪華包房。
包房內，難得安靜到不行。
程笑笑看著秦辭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睡得似乎很沉。
她其實內心又開始掙扎了。
倒不是真的對秦辭還有感情，只是單純的覺得，這貨被綠得有點慘。
她捉摸著，要不要叫醒他。
程笑笑就這麼在包房中待了好一會兒。
叫醒秦辭倒是不可能。
但如果秦辭醒了，她可以不用通知盛芷葶。
然而。
秦辭此刻睡得跟豬差不多，她還聽到了他的鼾聲。
真的，活該被人綠。
就像上次一樣，上次在餐廳也是，但凡他稍微不走那麼快，什麼都可以看到。
程笑笑守了秦辭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
盛芷葶還沒回來。
在夜場，程笑笑也見太多了。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去做什麼了。
盛芷聽到奧迪哪裡來這麼大的膽子，敢綠秦辭的。
她是不知道，秦辭恨起來，到底有多恨！
「水……」
房間中。
秦辭突然，出聲了。
程笑笑看著他，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著他明顯是有醒過來的痕迹。
她連忙上前，到了一杯開水，加了冰，瞬間變成了冷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她捉摸著喝了冷水，應該更容易清醒。
程笑笑把水杯放在他面前。
「水……」
秦辭看都沒有看水杯一眼，就一直叫著水。
這大爺，是被人伺候慣了是吧？！
手都不伸一下。
「水在這裡。」程笑笑提醒。
秦辭當沒有聽到，「水，喂我喝水……」
要不渴死你算了。
程笑笑咬牙，還是把水杯放在了秦辭的唇邊。
秦辭喝了幾口。
喝完之後。
居然又睡了。
程笑笑瞪大眼睛看著秦辭。
這都還能睡？！
盛芷葶都在他頭上開綠花了，他還可以睡？！
程笑笑咬牙，「秦辭，你醒醒。」
秦辭一動不動。
「秦辭。」
依舊一動不動。
程笑笑實在有些無語。
她拽著秦辭的手臂，想要試圖將他搖醒。
卻在那一刻。
她突然感覺到一股蠻力。
還未反應過來，身體猛地一下被人帶到了懷抱里，下一秒，就感覺到了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臉頰，手也不老實的，一直在她身體裡面……
程笑笑真的，殺了秦辭的心都有了！
所以，她真不能對秦辭仁慈。
這個男人。
和盛芷葶又有什麼區別。
他到底完了多少女人，她再清楚不過。
她居然還覺得盛芷葶在給秦辭戴綠帽子。
說不定。
雙方默許的。
畢竟秦辭的腦迴路和別人都不同。
或許他的生活，就是如此。
程笑笑想明白了。
但是現在想明白的是，她現在被秦辭壓在了身下。
男人的力氣，女人根本就是無法比擬的。
秦辭抱著她親，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但她，必須反抗。
厭惡秦辭親她是一方面。
要是被盛芷葶突然撞到秦辭和她在一起，她工作肯定泡湯。
她不能為了秦辭這種男人，一次又一次受到這種無謂的傷害。
她用力的推著秦辭。
身體卻被他桎梏得嚴嚴實實。
此刻秦辭不停的在她身上，非常粗魯的扯著她的衣服……
「放開我，秦辭你放開我！」程笑笑扭動的身體，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慾望。
就是酒精作用。
加上，莫名的情趣。
讓秦辭那一刻，真的很想。
很想，深入的做些什麼……
「秦辭！」程笑笑真的瘋了。
喝醉酒，真的沒有半點意識嗎？！
他到底知道他現在要上的女人，是誰嗎？！
程笑笑張嘴。
突然用盡全力，一口咬在了秦辭的脖子上。
秦辭因為疼痛，明顯頓了頓。
該死的。
居然咬他。
該死的。
他居然覺得很爽。
秦辭那一刻分明，更不一樣了……
程笑笑簡直要被秦辭逼瘋了。
她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要去理秦辭那些破事兒，她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
她真的是沒想到，秦辭會對著她做這種事情。
她很清楚秦辭到底有多嫌棄她，不可能再一次和她上床，所以完全沒有防備。
她早該知道，喝醉酒的男人，就不能用平常心對待。
程笑笑真的都不知道，要怎麼才可以推開秦辭。
在關鍵時刻。
程笑笑突然大聲叫道，「秦辭，我是程笑笑了！你瘋了嗎？你現在睡程笑笑？！」
秦辭身體一下僵硬了。
他好像聽到了「程笑笑」的名字。
出現幻覺了嗎？！
程笑笑本來已經絕望，在感覺到秦辭身體停下來那一刻，連忙說道，「秦辭，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程笑笑。你睜開眼睛看看！」
秦辭就真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到了近距離下，一張蒼白的臉蛋。
雖然和記憶中的有了很大區別，但還是，程笑笑那張臉。
他整個人像是突然有了反應一般。
眼神中從最開始的迷茫到清醒到震驚到厭惡……
下一秒。
他猛地一下將程笑笑直接從沙發上推了下去。
就好像，碰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程笑笑一個始料不及，直接就被秦辭給推翻到了沙發下。
沙發下的地毯倒是很厚，倒不至於摔疼她。
只是茶几就在沙發不遠處，茶几尖銳的角，抵觸在了她的腰上，痛得程笑笑錐心。
她咬牙忍受著痛。
還未從地上爬起來，就聽到秦辭氣得聲音都在發抖的吼道，「程笑笑，你還要不要臉了！」
對，她不要臉。
程笑笑真的都懶得去和秦辭爭辯了。
反正在他心目中，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這麼多年了，你還想嫁給我們秦家是不是？！」秦辭沖著她罵，完全能夠感覺到他的憤怒。
還有羞辱。
有一種，她玷污了他的感覺。
程笑笑也不反駁。
她從地上爬起來。
身上也沒沒什麼布料了。
如此站起來，剛剛在地上還能遮掩一下，一站起來什麼都看得到了。
秦辭要罵的話，到最後又咽了下去。
他眼眸轉移。
又覺得有些氣不過。
程笑笑都不害羞，他害個鎚子！
他沖著她說道，『你以後你還能勾引我是不是？你也不看看你身材，胸大點了不起啊！」
程笑笑當沒有聽到。
反正對秦辭這個瘋子，和他越說，他越來勁兒。
「怎麼，還想勾引我是不是，我告訴你，剛剛我醉了，根本不知道和我親熱的人是誰，我要是知道是你，我覺得對不會碰你一個你頭髮……」
程笑笑突然走到秦辭面前。
秦辭的心跳，突然漏跳了兩拍。
他罵她的聲音，還戛然而止。
就這麼，仿若被程笑笑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讓開！」程笑笑眉頭一皺。
秦辭猛地回神。
「我衣服在你後面。」程笑笑直言。
秦辭沒動。
程笑笑也沒有再要求秦辭。
反正秦辭，從來不聽她一個字。
她往秦辭的旁邊，然後爬上沙發，去撿自己被秦辭扔到沙扶手上的外套。
秦辭就這麼看著程笑笑的舉動。
程笑笑撿起外套，慢條斯理的穿上。
一會兒，原本一個果女，就穿得完完整整了。
即使衣服有些皺巴巴。
外套好像也有兩顆紐扣掉了。
秦辭真的不記得，他剛剛到底都做了什麼。
好像是做了很多……
好像，也沒有發生什麼。
他就這麼看著程笑笑，穿好衣服就走。
走那一刻，程笑笑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
以後再也不插手秦辭的事情。
他被戴綠帽子一千次，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也是他自己活該。
老天爺沒有一道雷劈死他，算他走運了。
她剛走到門口，正欲打開房門那一刻。
「我們做了沒？」秦辭突然問她。
程笑笑真的是，理都不想理秦辭。
一秒鐘多不想和這個人多待在一個房間了。
程笑笑還沒回答。
秦辭突然冷諷道，「問你也當白問！反正，你也會說已經做了。」
程笑笑深呼吸一口氣。
她轉身，「對，做了，所以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你還要補償？我沒有告你侵犯罪，就是我的仁慈了。」
「那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程笑笑冷諷。
「我，我……」秦辭一時有些語塞，他氣急攻心，「我怕你拍了什麼照片，威脅我！你明知道我現在有一個很喜歡的未婚妻，你要是拿那東西來破壞了我和盛芷葶的感情……」
「沒有。」程笑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你以為我會信你？！」
「……」程笑笑看著秦辭，「你到底覺得我有多想賴著你？」
「你不想賴著我，你來勾引我做什麼？」
「你自己喝醉了酒跟個種馬似的，見人就睡，你拿來的勇氣，說是我勾引的！」
「程笑笑，我喝醉了酒躺在這裡睡得好好的，你不靠近我難不成還是我自己爬起來？！我告訴你，我真的醉了，是爬不起來的！」秦辭一口篤定。
程笑笑有些沉默了。
畢竟。
確實是她靠近的。
「怎麼，被揭穿了？」秦辭諷刺。
程笑笑覺得和秦辭說話，就是在浪費時間。
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程笑笑回頭，拉著房門就打算出去。
秦辭覺得程笑笑肯定是被揭穿了無地自容了，所以想要跑。
他連忙衝過去，一把將房門狠狠的摁住。
程笑笑用力拉扯了幾下。
就像剛剛反抗秦辭一樣，根本半點反抗力都沒有。
程笑笑讓自己冷靜。
秦辭這種人，鬧過了就好了。
「手機給我！」秦辭突然霸道的要求。
程笑笑不自覺的的緊握著拳頭、
反正不管她對秦辭做好了多大的心理準備，秦辭還是能夠惡劣到超出她的想象。
「手機給我！」秦辭臉色一沉，「我要看看，你有沒有拍什麼照片。」
程笑笑咬牙忍了又忍。
她說，「我們談個條件，我就把手機給你看。」
「想要賴上我，門都沒有！」
「如果我沒有拍什麼照片，你別讓我丟了這裡的工作。」
秦辭一怔。
程笑笑又在耍什麼花樣。
倒是。
程笑笑幾份工作？！
餐廳，夜場，導遊。
這女人都在幹些啥？！
當然秦辭也不心軟。
還覺得活該。
活該不去上學，把他的錢拿去整容。
活該現在活得這麼不好。
「好。」秦辭答應。
程笑笑在哪裡工作，管他屁事。
程笑笑把手機從衣服口袋裡面拿出來，遞給秦辭。
秦辭接過手機，點亮。
手機屏幕上，一個小女孩的照片。
秦辭並沒在意。
就覺得是一個網上下載下來的圖片而已。
還覺得程笑笑的欣賞水平，真不咋地。
「密碼是多少？」秦辭問。
程笑笑伸手，用指紋解鎖了。
秦辭點開了程笑笑的手機。
裡面沒什麼軟體。
一些手機自帶的功能軟體，一個微聊軟體，還有就是工作的一些APP。
秦辭先點開了照片。
照片裡面，幾乎清一色全部都是屏保裡面的女孩。
秦辭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小女孩是誰？」
「和你有關係嗎？」程笑笑問，「你不是在找我有沒有拍你的照片嗎？！」
秦辭咬牙。
他也沒心情去知道程笑笑其他事情。
他翻了一圈。
不放心的，又點開了程笑笑的微聊軟體，說不定這女人聰明的把照片直接發了出去，然後相冊裡面刪掉了。
他點開微聊的那一刻。
程笑笑直接用手擋住。
「程笑笑！」秦辭眼眸一緊。
「這是我的隱私。」
「隱私？你就是在隱藏什麼是吧？！」秦辭篤定。
「我說了，我沒有拍我們的照片，我都噁心死你了，我拍什麼照片！」程笑笑直言。
「你說誰噁心了！」秦辭火冒三丈。
「你噁心！」程笑笑也不想逆來順受了。
「程笑笑，你又在耍什麼陰謀？」秦辭冷冷的看著她，「當年想方設法爬上我的床，你說我噁心？！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更噁心啊。」
「是啊，我和你上完床之後才真的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噁心的事情。」
「程笑笑，當年是你耍陰謀硬爬上我的床的，你好意思說噁心？！」
「當年就是年少不懂事兒啊。現在想起來，場子都悔青了！」
「程笑笑！」秦辭氣得都想要掐死這女人了。
程笑笑就是有辦法，讓他整個人的情緒，瞬間爆到極致。
「你要看就看，趕緊看！」程笑笑從手機屏幕上移開。
反正。
秦辭對她的生活，也沒什麼，興趣。
秦辭冷冷的睨了一眼程笑笑。
這女人現在段數越來越高了，是知道他噁心她，所以先發制人。
他見過太多討好他的女人了，程笑笑以為這種反其道的方式可以引起他的注意。
絕不可能！
他翻看著程笑笑的聊天記錄。
程笑笑的好友並不多。
大多數好像都是，交易記錄。
金錢交易記錄。
秦辭根本想都沒有想，直言道，「程笑笑，你在做援交嗎？」
「是啊。」程笑笑承認。
「你TM瘋了嗎？」秦辭臉色鐵青，那一刻整個人真的變得很恐怖。
程笑笑終究還是被秦辭這一刻的模樣怔住。
是怕，他控制不住，真的殺了她。
「你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嗎？！」秦辭逼問她。
程笑笑沒回答。
因為並沒有的，那些交易記錄，只是她平時打的零工，收到的報酬而已。
剛剛這麼一口回答秦辭，就是為了讓彼此沒那麼牽扯。
反正在秦辭心目中，她越難堪他越爽。
「你剛剛勾引我，也是為了錢是不是？」秦辭的表情，讓程笑笑覺得，他想要殺了她。
程笑笑咬唇。
這一刻真沒有回答。
怕真的激怒了秦辭。
「說話！」秦辭聲音很大，要不是房間個隔音效果好。
整個夜場都能夠聽到他的咆哮聲吧。
「不是。」程笑笑開口。
秦辭似乎是怔了怔。
「我沒勾引你。」
「你！」
「信不信隨便你！」程笑笑打斷秦辭的話，「把手機可以還我了嗎？」
秦辭緊握著手機。
真的有一種，想要把手機都捏碎的感覺。
秦辭努力再讓自己冷靜。
他何必為了一個程笑笑，動怒到這個地步。
程笑笑要過成個什麼鬼樣子，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和他屁關係都沒有。
他準備把手機還給程笑笑那一刻。
突然點開了她的通訊錄。
其實就是想要看看程笑笑到底還留他的電話號碼沒有？！
是忘記了他的電話，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有找過他？！
寧願做援交，也不找他要求。
他雖然討厭是討厭程笑笑，但程笑笑要是開口，他也沒這麼吝嗇，最多諷刺幾句。
然而當他打開通訊錄翻開的時候。
他的名字沒有找到。
倒是找了盛芷葶的名字。
他拿著手機的手，都在發抖，氣得發抖，「這是什麼意思！」
程笑笑覺得自己此刻，真的百口莫辯。
剛剛盛芷葶離開的時候讓她存了電話號碼好通知她秦辭是不是醒了。
現在倒成了，秦辭指控她的證據。
「怎麼，以你的身份，你還能有盛芷葶的電話？你想騙誰？」秦辭諷刺。
是啊。
她確實不可能要到盛芷葶的電話號碼。
所以活該被秦辭誤會，她蓄意有了盛芷葶的電話號碼，就是為了威脅盛芷葶。
「這段時間，市場不景氣嗎？」秦辭冷諷。
程笑笑詫異。
「我說，援交市場不景氣，所以打算做點其他？」
「我現在刪了。」程笑笑直言。
也無力辯解。
就刪了吧。
「當然要刪。你這種人，怎麼有資格，留盛芷葶的手機號碼。」
說著，秦辭已經刪除了。
徹底刪除了。
程笑笑說，「現在夠了嗎？」
秦辭冷冷的看著程笑笑。
「如果夠了，就把手機還給我。」程笑笑伸手。
秦辭臉色陰冷的，還是把手機扔給了程笑笑。
程笑笑沒接住。
手機摔在了地上。
程笑笑蹲下身撿起來。
雖然用了很久了。
但是沒錢換新的。
她檢查了一下沒壞，拿著手機就打算走。
「程笑笑，你知道為什麼你這麼入不了我眼嗎？」秦辭冷冷的說道。
「長得丑，還沒有自知之明。」
秦辭一怔。
他冷笑了一下，「沒想到你還知道。」
程笑笑說，「現在有自知之明了，所以秦少爺，我可以離開了嗎？」
程笑笑突然表現得很尊敬。
「你不僅丑，你還不聽話你知道嗎？那些所謂形容女人的溫柔體貼善良，你真的一樣都沒占。」
程笑笑就這麼看著秦辭。
所以她曾經對他的那些好，都拿去喂狗了。
「和盛芷葶，完全不同。」秦辭一字一頓。
說出來那一刻，半點侮辱程笑笑的快感都沒有。
程笑笑怎麼可以和盛芷葶相提並論。
他就這麼陰沉著臉看著程笑笑。
程笑笑那一刻似乎突然笑了，她說，「你似乎很滿意你現在的未婚妻。」
「否則你我變得這麼潔身自好，你以為是為了誰？！」秦辭冷聲，「卻沒想到，今天被你給玷污了！」
「沒玷污到你，我們沒做。」程笑笑直言。
秦辭臉色，明顯有些微變。
按理。
程笑笑此刻不應該拽死了說和他做過，以在他身上得到好處嗎？！
「倒是。」程笑笑看著秦辭，「既然這麼喜歡盛芷葶，就好好的用心的對她。別……跑了。」
「你說什麼鬼話，你當盛芷葶是你嗎？！她愛我愛到骨髓里，絕對不會離開我半步！和你這樣的人完全不同，整容，援交……這麼噁心的兩件事情，你到底怎麼做出來的？！」
程笑笑就這麼看著秦辭。
她真的很想笑。
是怕把秦辭給刺激到了。
她只是在想，要是讓秦辭知道了，他最愛的盛芷葶這兩件事情都做過，他是不是要氣得靈魂脫殼。
但願。
他能一輩子都不知道。
「滾！」秦辭突然怒吼。
似乎是對她的耐煩心也到了極致。
她打開房門，正準備走出去那一刻。
就看到盛芷葶回來了。
看著程笑笑皺了皺眉頭，看到她身後的秦辭，明顯有些驚嚇。
就是做賊心虛。
程笑笑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
她恭敬的對盛芷葶鞠躬，就是在這裡的服務員，對客人的尊敬。
盛芷葶根本沒有把視線在放在程笑笑身上，她連忙走向秦辭，「你醒了，我剛剛正出去給你買醒酒藥，卻發現周圍沒有藥店，都沒有買到。看你這麼難受，我真的好心痛。」
程笑笑站在門口，因為負責這個包房的服務，所以也不能離開，所以完完全全的聽到了盛芷葶嬌柔的聲音，帶著擔憂。
難怪秦辭會覺得盛芷葶溫柔體貼善良。
還真的是，善良得很。
「沒什麼了，走吧。」秦辭拉著盛芷葶的手，從程笑笑面前，冷漠的走過。
程笑笑就這麼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看著盛芷葶把整個身體都要膩歪到了秦辭身上。
膩歪也把她抱得很緊。
兩個人看上去就是很親昵。
程笑笑冷漠的笑了一下。
她發誓。
關於秦辭的任何事情，她再也不會插手。
老天爺讓秦辭愛上盛芷葶，說不定就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
她幹嘛要去違背了，老天爺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