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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作不合 - 第七百五十二章 故事字體大小: A+
     

    「寺廟裡的鐘聲在山間回蕩,將軍夫人心裡空空蕩蕩的,這些年她求神問佛,幾乎踏遍了中原的每一處佛寺,若是佛祖慈悲,看得到信女的期望的話,應當早回應她了才是,可為什麼直到如今,仍然不知著兒的下落?」女孩子闔眼開始複述起了話本子里的故事。

    「自夫君病重而死之後,她便只有著兒了,可她對不起夫君,竟連著兒都丟了。這些年,尋找著兒成了她唯一的信念,她日日尋,夜夜尋,想著著兒若是還在,眼下也應當弱冠之齡了。這些年他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吃飽穿暖,現在又生成了何等模樣,這些她一概不知。」

    「站在寺廟的台階上將軍夫人嘆了口氣,向台階下走去,便在此時也有人拾級而上,在台階正中相遇時,那人出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將軍夫人看向那個攔路的人,是個樣貌尋常的中年婦人,衣著雖乾淨卻有些說不出的樸素,一股香火氣湧入鼻間,將軍夫人微微皺眉,她才從佛殿里出來,按理說應當已經習慣了香火氣才對,可對面這中年婦人身上雖然也帶著香火氣,卻明顯與佛殿里的不同,氣味更為霸道。」

    「『夫人,留步』那中年婦人說道。」

    「將軍夫人看著面前這個不認識的中年婦人,眼裡多了幾分警惕『你做什麼?何故攔我去路?』她雖然此時孑然一身,可到底是將士遺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辱的。」

    「看著警惕的將軍夫人,中年婦人說道『夫人放心,我沒有惡意,只是撿到一物想要交給你。』」

    「撿東西了?將軍夫人很困惑,檢查了一番錢袋首飾之後,搖頭道:『你當是弄錯人了,我沒有丟什麼東西。』說罷便抬腳就要離開。」

    「中年婦人卻再一次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而後不由分說便從懷中的袋子里取出一物呈到了正要離開的將軍夫人面前。一旁的侍婢只見前一刻還有些不耐煩的將軍夫人頃刻間面色大變,伸手抓住那中年婦人的胳膊,急道:『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她抓著中年婦人的手忍不住的顫抖,眼裡甚至湧出了淚意,此時的她已經全然沒有了素日里的端莊,她只是用力抓緊了婦人的手,像天底下每一個丟了孩子的母親一般歇斯底里的問著。只一眼,她便認了出來,那是著兒被丟之前手上戴的鐲子,那著字還是她一筆一劃親手刻的,這是無論用何等作假方式都做不了假的。」

    「不少經過的香客都紛紛往這裡看來,中年婦人反手抓住了將軍夫人的手,她不是丟了孩子的母親,是以自然能冷靜下來。『夫人冷靜』,中年婦人說道,『這種事總不能在這裡說吧!』」

    「這種事當然不能在這裡說,將軍夫人回過神來,著兒是她的執念,是以即便知道是陷阱也不得不往裡跳了。」

    女孩子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向抿唇不語的鎮南王妃,她雙目望著前方,似是盯著那一雙綉了相思子的襪子出神,又似是在發獃。

    等了好一會兒也未再聽她繼續開口,鎮南王妃抬頭向她看來:「接下來呢?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女孩子歪了歪頭,開口一笑,看起來有些可愛,只是一開口卻是:「王妃,你猜啊!」

    果然不是好相與的,從進門開始直到此時才亮出了牙齒,鎮南王妃垂下眼瞼,動唇:「我猜不出。」

    至於是猜不出接下來的故事情節還是猜不出那本徐十小姐留下的話本子里有多少暗示,她未明說。不過,最令她驚奇的還是徐十小姐,這位死去的徐十小姐到底知道多少,又是從何得知的,這對於她而言,當真是個意外。

    「將軍夫人將中年婦人帶去了馬車,中年婦人一掃先前的和氣,轉而厲聲對將軍夫人道『夫人認得就好辦了,若是您想知道鐲子的主人的下落……我們主子希望夫人能同他們合作。」

    鎮南王妃摩挲著手裡綉著相思子的襪子,開口打斷了女孩子的話:「你想說什麼?我知道你與焦、原兩家有仇,你是想說我同焦、原兩家合作是為了找我丟失的孩子?」

    女孩子沒有說話,只道:「世人不懂陰陽玄術,只覺得玄奇近乎無所不能,此事王妃之前求過陰陽司,但陰陽司恪守大楚律法,無法做到,所以便找上了焦、原兩家。」

    她不知道所謂的陰陽玄術到底如何玄奇,就算日常同張解接觸,可她所遇見的陰陽玄術卻並沒有傳聞的那般神乎其技。

    不知,所以不評價此事能不能做到。不過,以焦、原兩家先時對她和原嬌嬌所做來看,這兩家為求權勢完全可以做到不擇手段,能讓鎮南王妃主動入局定是許諾了一些什麼。相思子就是其中最有可能的一種,所以,她方才出言試探,以鎮南王妃的反應來看,她似乎並沒有猜錯。

    不過徐十小姐寫的那個故事雖非她所杜撰,卻也未必是指的鎮南王妃,因為徐十小姐寫話本子的習慣很喜歡將數人的特點匯聚於一人身上。就譬如這個將軍夫人尋子案就有柴俊之死那個案子的影子,裡頭還有一位將軍生前故人好友就很似是白郅均。

    只不過,因著這個故事恰巧就與失子有關,她便拿來一用了。

    鎮南王妃沉默了半晌,忽地一哂:「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我在這裡說的再多,這一切不也是陛下希望看到的?」

    人難以一言定論,如今這位女帝陛下以女子之身登上帝位確實膽識、見識非比尋常,從她登基之後的所作所為也看得出來算是個明君,可同樣的,這個明君也擅長帝王權術,平衡之道用的爐火純青。

    面前這個女孩子很聰明,使得女帝陛下一邊重用她一邊卻又開始施起了她的帝王權術。焦、原兩族族中人才凋零不足以對付她,陛下便往焦、原兩族之上加碼,她的尋子在陛下手中也不過是冷冰冰的籌碼。

    金鑾殿上坐久了的帝王高高在上,不會去憐憫人世疾苦,更不會去理會她的思子之心。

    她看的很明白,可那又如何?她是個母親,她要找回自己的孩子,哪怕不擇手段,僅此而已。

    女孩子此番前來雖有真真公主案子的關係,卻也有自己的關係,她在努力試圖掙脫開來成為棋子的命運。鎮南王妃眼中浮現出一絲悵然之色:這世間沒有誰喜歡做一枚他人掌中的棋子,可這世間無法得償所願之事多的是。

    「王妃相信焦、原兩家能幫你找到失蹤的小世子嗎?」喬苒說道。

    鎮南王妃垂眸:「我不知道,但他們確實找到了同我的孩子一同失蹤的信物,我不知道徐十小姐是從何處得知這些消息的,」若非人已經死了,她非得登門拜訪一番不可,「彷彿她親眼所見一般。」除了信物不同,其餘幾乎與她所經歷的一模一樣。

    若非這個故事委實是太過真實毫無破綻,她斷然不會就這般開口。

    女孩子聞言再次沉默了下來,半晌之後,她再次出聲道:「王妃將宅子租給真真公主只是因為錢財?」

    正悵然間的鎮南王妃聞言不由一愣:原本以為那個宅子只是說辭,這個女孩子來是為了晃動她與焦、原兩族的合作,可沒想到她居然再一次提到了那個宅子。

    在發覺晃動不了之後及時變化自己的目的,這反應如此之快,快到鎮南王妃也有些發怔,以至於這個問題問出之後,她本能回道:「也不全是因為錢財,有人暗中牽線。」說到這裡,鎮南王妃不等女孩子問出來便繼續說了下去,「你不必問是誰了,因為問了我也是不會說的。」

    鎮南王妃不說,她自也不能逼迫,喬苒道了聲「好」之後便起身告辭了。

    此行不僅應徵了鎮南王妃同焦、原兩家合作的原因也證實了她心中的猜測。

    真真公主此回長安,不僅回長安是被早已安排好的,就連租住的宅子就在裴相爺家旁也是同樣安排好的。

    如此的話烏孫小族長被人安排弔死在真真公主府前又是為了什麼?是向世人表面真真公主才是真正的兇手么?還是別的什麼緣故?

    這個案子連同上一個徐十小姐的案子,真真公主都成了案子背後的重大嫌犯,背後之人真的是在對真真公主開刀么?

    疑問太多,這個案子不過初露一角。

    回到大理寺時,天色已暗,封仵作那裡還不曾出驗屍結果,甄仕遠也進宮未歸,喬苒整理了一番今日所行結果之後便同唐中元離開大理寺回家了。

    推門走進宅子時裴卿卿正在院子里上躥下跳的追著小白,紅豆則在一旁手裡舉著鏟子嚷著:「抓住那貓,非將它揍一頓不可,今日早市上好不容易買了條魚,養在桶里想著晚上煮了給小姐吃的,它居然膽子這麼大,連小姐的魚都敢偷,簡直反了他了!」

    裴卿卿一邊跳在屋檐上追著小白,一邊也跟著附和:「是該給它個教訓了,偷魚便偷魚吧,居然將我的糖心糕踢進了井裡,今日不抓著它給它個教訓我便不姓裴!」

    一個上躥下跳的追貓,一個在旁邊舉著鍋鏟搖旗吶喊,這情形讓才進宅的喬苒和唐中元不由一驚,可還不等她驚訝,那邊四爪奪命狂奔的小白遠遠看到她,便興奮的撒丫著爪子奔了過來,而後一下子撞進了喬苒的懷裡,來不及收勢的裴卿卿跟著小白一同撞了進來。

    如此「熱情」委實難以承受,喬苒一個趔趄,兩人一貓同時摔在了地上。

    紅豆驚呼了一聲「小姐」便忙不迭地過來攙扶,喬苒連忙擺手,道了聲「沒事」,而後便站了起來。

    「喬大人!」便在此時一道男子的驚呼聲響了起來,不等眾人反應,他便大步從開著的宅門中自己走了進來,邊走邊道,「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巧跌打損傷這個我會治,我來幫你治罷!」

    這話說的,紅豆橫眉怒視走進來的那個男子:「你……不是那個什麼劉大夫嗎?走走走,說的什麼話?你一來就害我家小姐摔了,多半是個掃把星,還不快走?」

    「在下姓柳,名傳洲,不姓劉。」糾正了一下紅豆的發音之後,柳傳洲忙解釋道,「這可不怪我,我還未進宅子,你們便摔了,正巧我是個大夫,醫者仁心,所以想幫個忙而已。」

    紅豆的張牙舞爪頓在了當場,她好似記起來這人確實是個大夫,還是太醫署的,先前就惦記著要同小姐一起賣小藥丸來著,不過小姐事情繁忙,是以耽擱了。

    想想也好一段時日未見了,不知道今日怎麼會過來的。紅豆審視著柳傳洲,見他走到喬苒身旁,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口中的說辭道:「喬大人,你還記得我不?先前不是說過要同我做些生意補貼家用來著你還記得不?我等了好久也不見你來找我,不得已,只得自己來找你了。」柳傳洲說著,將手裡提著的藥酒罐子拿起來晃了晃,道,「真是巧的很,我這藥酒就是治跌打損傷的,不若喬大人你來試試療效,療效好的話,我二人賣藥酒也成。」

    柳傳洲說著就打開酒灌的封紙讓喬苒看。

    喬苒看了眼黑乎乎的藥酒,聞著那刺鼻的藥酒味,揚了揚自己的手,道:「不巧,我沒有跌傷,倒是不用了。」

    雖然摔了一跤,不過總是「覺得她冷」讓她多穿些的紅豆今日依舊為她在裡頭加了一件厚衫,是以摔在地上的喬苒別說手跌傷了,就連擦傷都沒有,這罐藥酒自然也就沒了用武之地。

    「是嗎?」提著藥酒的柳傳洲對此失望不已。

    這表情……拿著鍋鏟的紅豆直接邁過了腳下瑟瑟發抖的小白,給了柳傳洲混合著油與菜香味的一鏟子。

    柳傳洲痛呼了一聲,捂著頭頂腫起來的包,吃驚的看向拿著鍋鏟的紅豆:「你……你做什麼?」

    做什麼?紅豆冷笑著指著柳傳洲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你問我做什麼?你這什麼表情?我家小姐沒有摔傷,你很失望?就惦記著你那破藥酒是不是?」

    小丫頭說著踢了踢柳傳洲腳邊的藥酒罐子讓柳傳洲當即變了臉色:這可是他拿來與喬大人做生意的,莫要被這暴脾氣的丫頭踢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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