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青帝是去找玉清了,又為何回來不同她說婚事的事情呢?
難道是?
沒有合適的日子?
所以青帝覺得不好開口?畢竟昨晚的景象還歷歷在目。
算了,不說的話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四個人默默地用早膳。
……
轉眼,四天的日子眨眼而過,有了青帝在身邊,孟晚將天界的各個角落都摸得一清二楚,還有每個府邸的八卦消息都掌握了。
帝后大婚前夕,該來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天界。
天帝為了顯示天界的大氣,還有他個人的威嚴尊貴,讓天界的司官兒準備了晚宴,美其名曰謝宴。
東陽宮,神霄玉府等高等府邸自然也收到了天帝發來的邀約。
玉清沒有回復,而是去了青帝的東陽宮,找青帝嘮嗑,「天帝的晚宴,青帝和神女可要參加?」
「燭九陰事情都辦妥了吧?」青帝不答反問。
「青帝放心好了,燭九陰辦事牢靠,從未出現過紕漏,今天晚上的晚宴一定會帶來勁爆的消息。」玉清臉上滿是期待。
孟晚給了玉清一個白眼,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密謀了什麼事情,青帝那個嘴巴嚴實的,一丁點兒信息都不肯透露。
「那就好。」青帝點頭,然後看著一臉看戲玉清挑眉問道,「還有事?」
玉清,「......」
青帝這是在趕人了嗎?
是嗎?
孟晚不由地覺得好笑,可只要看到玉清的臉,她就忍不住想到那晚的事情,想到青帝說要娶她為妻,讓玉清看日子的事情。
可她到底是女子,也知道臉皮的問題,是以還是沒有問玉清。
而是將這個事情深深地藏了起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也沒有聽到過吧,這樣就好……若是她表現的太在意,她怕青帝覺得難堪。
玉清左右看看青帝和孟晚的神情,思索片刻就明白了,青帝……這是瞞著神女去的神霄玉府,然後給看日子的嗎?
好傢夥。
如今都要這樣玩兒了嗎?
他是不是已經老了啊?怎麼感覺跟不上他們的步伐了呢?
「我就不打擾青帝和神女了,晚宴……我們晚宴上再見。」玉清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他怕自己給說漏嘴了。
可是這離婚期只有五天了,青帝真的萬事都做好準備了嗎?還有,他沒記錯的話青帝帶著神女在天界晃悠的事情,他的命令在青帝找了他之後的第二天就傳達到了六界。
神女難道就沒有聽說嗎?
雖然有這樣的疑惑,玉清可不會蠢到問出來。
青帝自然有他自己的法子瞞住神女,他也是,沒事兒操心這些閑事兒幹什麼?還是回去想想要給他們的大婚準備什麼賀禮吧。
真是……都快愁白了他的頭髮。
……
晚宴的時辰很快到來,青帝好好的給孟晚裝扮了一番,兩人今夜同著青色衣衫,甚至孟晚還將一頭烏黑的頭髮幻化成了青色。
「泠,你看……我這樣好看嗎?」孟晚撫了撫自己青色的長發。
「好看。」青帝誇讚。
真心的誇讚,他們兩人同色和同樣款式的衣衫,如今搭配上青絲,兩個人讓人看起來莫名的合契。
「來,我給你梳發。」青帝將孟晚牽到梳妝台前,溫柔的開始給孟晚梳發,盤了一個髮髻,攤開手掌幻化出來一隻玉簪,插到髮髻中。
「阿晚,可願意給我束髮?」青帝看著鏡中的孟晚,在她的耳旁低聲問道。
孟晚點頭。
起身將位置讓出來,示意青帝坐下,動作有些遲鈍,可手忙腳亂了一番還是將頭髮束好了,青帝遞給她和她頭上一模一樣的玉簪。
孟晚接過,給青帝戴上。
青帝坐著,孟晚站在他的身後,兩個人的眼神在鏡子中對撞,滿眼的都是對對方的愛意,還有情深。
「走吧,別去的太晚了,你不是說有八卦可以看嗎?趕緊,千萬不能錯過了。」孟晚收回目光催促。
青帝看著她小臉上的紅暈,輕笑,他的阿晚倒是學會害羞了。
……
到了正殿,後土和清明已經等候許久,兩人也選擇同色系的衣衫,四人八目相對,一時間……竟有些話說不出口。
孟晚尷尬的笑笑,「走吧,去的太晚天帝該不高興了,還以為我們不給他面子……不對,是給他下馬威呢。」
「能去已經是給他面子了,還想怎樣?」後土回答的理所當然。
孟晚,「……」
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話雖如此,可他們四人還是一前一後的去了雲居殿。
他們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了,連玉清也都來了,一臉的興奮讓青帝有些不悅,這樣明顯是生怕讓人不知道他是在幸災樂禍嗎?
索性現在事情還沒有傳回來,眾人也不會這樣想。
看著玉清這樣高興,還以為是真心誠意的為天帝大婚高興呢,即使是天帝也是這樣認為的。
「青帝到,神女到,後土娘娘到,清明仙人到。」
天帝站起身,臉上的喜色更是藏不住,天界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他的臉上也有光不是?可不是誰都能將這些人給請來的。
別說是幾個人都來的情況了,哪怕是其中的任意一個,都是無上的光榮。
「青帝,神女,後土娘娘。」天帝拱手一禮,「還以為你們有事耽擱來不了,沒想到……真是讓這雲居殿蓬蓽生輝啊,更是我的榮幸。」
青帝看也不看他,牽著孟晚的手坐到了玉清的左手,那個最尊貴的位置上。
雖然天帝的位置在最中間,可不代表他就最尊貴了,和玉清這些人比起來,天帝……是隨時都能換掉的,可玉清他們卻不可替代。
天帝對於青帝等人的態度也不惱,只是微微色變之後就恢復正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舉起面前的酒杯,爽朗的說道,「明日便是我大婚之日,感謝諸位前來參加婚宴,我僅以這杯酒謝過大家了。」
說完,除了青帝幾個人,其他的都舉起了酒杯。
孟晚眼尖的看到了孟慶和寒水,孟慶原本已經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