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靈姐姐正抓撓著腦袋,發泄道:「啊啊啊!氣死我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老媽?我明明就是為了她好,她怎麼就不懂呢?」
就在這時,背著一大包零嘴的靈妹妹,落到了她的身旁。
「既然都知道你是她女兒了,為什麼還要聽你的?不過我的好姐姐你可真給力,居然這麼快就和她母女相認了。」
「什麼母女相認,她明明就是幫我當成傭人!」
靈姐姐無精打采道。
但靈妹妹卻持不同的看法。
「我倒覺得她對你挺好的,不然剛才她為什麼要出面,又為什麼要配合你演戲?按照她的行事作風,不應該一巴掌直接呼過去嗎?
所以啊,姐姐你再接再厲,你家老母只是還沒開竅。」
聞言,靈姐姐不知怎麼的,又感到幹勁滿滿。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再加把勁,反正她大概也沒多少時間了,就讓她開心點好了。」
見靈姐姐就這麼飛檐走壁地下了房,靈妹妹不由看了看身旁已經完全鋪開了的零嘴。
懶得再將零嘴收起來的靈妹妹,立刻呼叫專屬superman。
「小一一,快把攝政王帶到這裡來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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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蕭軼便拎著攝政王到了樓頂,身後還跟著明顯想要跟著靈妹妹做點什麼的雲流,以及明顯要阻止靈妹妹做點什麼的安妍。
見攝政王鐵青著臉,卻硬是沒法從蕭軼手中掙脫,靈妹妹不由幸災樂禍道:「我說假面,你說你這麼弱雞,當初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對我們下手呢?」
「哼!」
攝政王表示,如果世界意識有腸子的話,那麼它此刻肯定是連腸子都悔了。
也不知道蕭軼用了什麼手段,每當自己想要抵抗,便會有羅之千手將自己死死摁住。
見攝政王擺著一張臭臉,靈妹妹立刻笑嘻嘻地招呼蕭雲安三人,坐下來分享美食。
津津有味地吃了一會兒,靈妹妹才靠在蕭軼身上,懶洋洋道:「我說假面,失明、失聰和失憶,你選一個。」
聞言,攝政王立刻警覺起來,嚴肅道:「我都已經給你提供解決辦法了,是你一直不願意接受。怎麼,現在沒辦法了,又想來威脅我?」
「呵呵,假面你好激動啊,看來你已經深刻明白自己欠揍的事實了。
只不過了,能請你不要對號入座嗎?我說的是靈媽媽,ok?我的意思是,你打算讓靈媽媽殘到什麼程度,才願意放過她。」
看著攝政王一驚一乍的,靈妹妹總有一種逗貓的感覺。
「放過她?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能控制的,只要她存在一天,武林就不得安寧一天,你覺得心上人會讓她活著嗎?」
攝政王表示,命運是不可更改的,氣運之子是不能反抗的。
見攝政王在那裝深沉,靈妹妹反而弔兒郎當道:「那如果,出現了一個比靈媽媽還要邪惡的魔頭呢?」
「你想扮演魔頭?沒用的,你已經與這個位面沒有關係了,不管你再行多少惡毒之事,你都沒有與心上人產生牽連的氣運。」
攝政王表示,這就相當於是災禍轉移,但如果沒有承接災禍的器皿——氣運,那麼這種方法便行之無效。
「聽你這麼說,我放心了。那麼接下來,小一一壓死他,讓雲流給他抽個幾十管子。」
認為攝政王暫時沒有用途的靈妹妹,果斷將他當成實驗材料。
見靈妹妹大咧咧地平癱在房頂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安妍不由猜測道:「笨女人,你是不是打算拿y魔的幕後黑手當炮灰?」
雖然忙著科舉考試,但安妍還是有認真記錄靈妹妹的一舉一動。
「真不愧是我的好妍妍,太了解我了。我是這麼想的,等你這次科舉大放光彩,肯定會需要做點什麼,來奠定自己的地位。
到時候,我在京城搞出點什麼動靜,你就以破案為由,帶上心上人與撿來姐妹花一起,一波全部搞定。」
靈妹妹認為,這個幕後黑手遲遲不肯出現,很可能是因為她和蕭軼並不是位面人物,無法觸發劇情。
所以她相信,帶上心上人,一定能發生些什麼。
「那靈媽媽呢?」
「由她們去,我們已經讓她們相遇了,剩下的事情她們自己慢慢去磨吧。」
靈妹妹表示,機會她已經設置了,就看她們兩人怎麼去爭取了。
而且,哪怕擁有莫名的聯繫,但她們二人接觸的時間短暫,這絕對是個硬傷。
所以想要她們倆感情激增,最好的辦法,就是經歷點小磨鍊。
靈妹妹絕對地相信,有安妍在場,她們兩人肯定死不了。
想到這,靈妹妹不由笑眯眯的看向安妍,有這種靠譜的閨蜜就是好。
那頭的安妍一見靈妹妹一臉盪笑地看著自己,反射性地就給了她一大腦袋瓜子。
「既然你自己都說了,這件事交給我了,那你就不準再插手。」
說到這,安妍小臉一紅,撇過頭,又小聲嘀咕道,
「有時間操心別人的事,怎麼就不想點辦法先把自己媽媽喚醒。」
感受到妍妍傲嬌式的關心,靈妹妹立刻黏糊上去,蹭呀蹭道:「妍妍,你好可愛哦~~」
「哈?想被揍。」
「就算是揍我,也改變不了你哦可愛。哦!喊疼!」
「疼也忍著,誰讓我這麼可愛的。」
「好吧,那可愛的妍妍,你是不是該去忙了?」
…………
等安妍火急火燎地趕去幹活,雲流也心滿意足地取到了不少有意思的樣本。
「如果你不想把你老媽帶回位面系統,其實可以考慮將這假面帶回去的。」
見雲流雲淡風輕間,竟說出如此讓人毛骨悚然的話,攝政王止不住地抖三抖。
見狀,靈妹妹雖然沒說什麼,但那咧開的小嘴,露出的小鋼牙,無一不說明了她那壞壞的小心思。
「你又想做什麼?」
攝政王是真的怕了眼前這對汪情侶。
一個不僅能打,甚至還能召喚援軍,另一個更不了得,整一個莫名其妙,但卻總能把別人硬生生作死。
這可怕的是,現在這兩人的矛頭還直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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